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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虽然很低沉,不过却充满了别样的魅力,不难听出,他对刚才那个吻很满意。
特别是她沉迷于他的吻的时候,那双小手紧紧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柔软地身体,完全依附在他的身上,面色羞红,双眼迷离的样子。
真是该死的让人心动。
要是他知道世间还有她这么会勾引人的女人的存在的时候,他估计从小就把她抢过来养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现在吃起来,味道正好。
“君先生,我的存在,不是为了让你高兴的。”
她不止一次这么提醒过他,她是一个独立的人,并不需要依附于他的存在。
“女人,你刚刚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纠缠不清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你算账,你现在最好不要惹怒我!”
君越辰本来就要因为这个吻,而开心了的,偏偏她这时候,说这种让他讨厌的话,他的眉头,不由地又皱了起来。
“他只是想要帮我量衣服尺寸而已,君先生,别忘了,是你让他来帮我设计衣服的。”
“那也不能让他碰你的手!”
他真是恨不得把接近她的那些苍蝇全部赶走,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君先生,凯瑞需要给我设计衣服,当然需要量我的尺寸,碰我的手。”
初言的情绪有些激动。
眼前的这个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凯瑞不过是抓了她一下手而已,这根本没什么,他居然连这种事情以后要管。
如果她连和别人碰手都不愿意的话,那她以后岂不是要完全与世隔绝,与人隔绝了吗?
“你叫他什么?”
君越辰浓眉一竖,立刻充满危险地看着她。
“凯瑞。”
她觉得他耳朵有问题,她必须认真再说一遍。
“你和他什么关系!”
君越辰的眉头越来越紧。
“君先生,你应该知道,在他没有来之前,我都不认识他,我也仅仅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凯瑞,他是一个设计师而已。”
她觉得她真的有必要向眼前的男人解释清楚,否则,她相信,她今天都不要想得到安宁。
“你叫他凯瑞?”他的眉头抖动得厉害。
“你不过才和他相处了半天不到,就叫他凯瑞。”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嘴里全是不满。
“你做了我的女人这么多天,为什么还叫我君先生?”
难怪她每次叫他的时候,他的心里总觉得有些说不出的不舒服,原来原因全在这里。
她是他的女人,不叫他名字,居然叫他“君先生。”
“君先生,我想,你应该非常清楚我们之间到底什么关系,我并不认为,我能够做到若无其事地叫你的名字。”
她生生地将脸别开,一秒也不想看到他的脸。
“若我命令你叫呢?”
他的语气充满了阴沉和霸气,就像一个君主一样。
不过她也不甘示弱,并没有被他身上传来的那种强大的气场,震慑住,相反,是以一种坚毅的眼神,抬头看着他。
一字一句,坚定的说。
“不可能!”
“你在找死”他满脸的阴霾,恨不得立刻掐死眼前的人。
“君先生,如果你被人这么命令,你会怎么样?”
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没有为别人这么想过。在他的心里,只有命令别人,可她不同。
她不想屈服,她想做个自由人。
“好,很好!”他话锋突转,却是说不出来的阴沉。
他猛地将她放开,就在她以为他终于放弃了的时候,他的大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臂,然后,毫不怜惜地把她往门外带。
嘴里还冰冷地说着。
“不是说量尺寸吗?皮尺不管用,就用我的手来亲自帮你量。”
她心一凉,像是在寒冷的冬夜里,从头到脚被泼了一旁冰水一样,瞬间脸色苍白,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后,是剧烈的反抗。
她虽然屏住呼吸,一声不响,但是双手却不停地推着他的胸膛,身体也在不停地往他的外面挣。
可这些对他来说,都只是棉花一样无力的捶打,他不怒反笑,搂着她,走的更快了。
她之前屏住气息,是为了保持自己的体力,让自己能够挣脱他的束缚。
可是没过多久,她就撑不住了,小嘴微张,喘息的声音急促而又大声。
“你你没有”
说了好几次,也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额头上的汗水不停地渗出,早已沾湿了额前已经凌乱了的几缕头发。
可他又怎么会听她的。
搂着她走出了衣帽间以后,根本不顾沿途的佣人们,投来的胆怯而又好奇的目光。
径直往他的房间走。
“砰!”的一声,房间门被他粗暴地用脚合上。
她依旧在拼命挣扎着,直到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张白的刺眼的床。
他的卧室,和他张扬霸道的性格,恰恰相反。
他的卧室风格极其简单,完全是一片简洁明了是白色。而且房间里面也没有那些精美豪华的家具。
只有一张白色的桌子,一条白色凳子,还有一些她根本不知道的东西。
所以她一进入卧室,就看到了,一张白色的西式大床,在自己的眼前晃荡。
她的眼珠,顿时剧烈地晃动起来,脸上终于暴露出了自己现在的真实想法——恐惧。
极端的恐惧。
一看到这张床,就像是条件发射一样,他对她的欺凌,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回荡。
她像是见到了天敌一样,眼泪都快急出来了,放大的瞳孔,紧紧地盯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大床。
原本在拼命地抵着他的双手,此时也在不知不觉中,仅仅地握住了他胸口出的衣服。
他感到了自己的胸前传来了一股冰凉而又湿濡的感觉。
又看了一眼此时惊恐万分的她。
嘴角不动声色地扯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相比较于她的恐惧和惊慌。
他却像是一个完全掌握了全局的人,不紧不慢,直接忽略掉她如小猫挠痒一样的挣扎。
在离床还有半米的时候,大手一样,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将她扔到了床上。
“砰!”的一声,她被撞得眼冒金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欺身而下了。
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啃上了她的唇。
“不!”绝望的泪水从眼角流出,冰冷,湿了一方枕头。
当初言再次苏醒的时候,已是傍晚,太阳的余晖正好照在她的脸上。
脸上还没有被磨灭地泪痕,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熠熠发光。
她并没有立即起来。
一是因为,她的身体,在经过了他的摧残后,已经没有能力在起来了。
其二,则是因为,起来又有何用。
就算她现在起来,也不会有任何作用,他根本不会理会她的心情,根本没有打算放过她,她起来,只会引起他的羞辱和虐待。
望着西式圆顶的白色天花板,她讽刺地扯出了一个笑容。
她那么多年的骄傲,就这么被打破了。
现在,她真的什么也不剩了,只能待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等待那个男人快点厌恶她,让她离开这里。
她今天一天都没有跳舞,心里一直充斥着一种渴望。——她想跳舞,那是唯一一种可以让自己的灵魂,忘掉痛苦伤心的办法。
用于现在,再适合不过了。
以前,她还没有在酒吧工作的时候,每晚十一点,做完了自己所有工作的时候,她就会守着自己存了好久的钱,买的一台电脑,然后在电脑上面学习芭蕾。
那段时间,她本以为是她人生最辛苦的日子,一边工作,一边寻找可以让她跳芭蕾的地方,还要没完练习芭蕾舞。
可到了这里,才不过短短一日,她就已经快要充满觉绝望了。
不知不觉间,双眸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沾湿了细密的睫毛。
似乎老天也不想给她一个自我疗伤的机会,没一会儿,卧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君越辰一身霸气地从门外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笑的一脸阳光帅气的凯瑞,手里捧着一个白色盒子。
“嗨!初言,我们又见面了!”
凯瑞灿烂地笑着,对初言招手。
初言对他的印象并不坏,这人虽然脸上嬉皮笑脸,不过仔细发现,他其实挺温柔的。
便对他笑了笑。
而这一笑,旁边的另一个人却是不满意了,死死地瞪了一眼凯瑞,笑的凯瑞将笑容都止住了以后。
又迈开自己的大长腿,径直走到初言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命令道。
“起来换衣服。”
她抬头,平静地望着他,说道。
“君先生,我身上有衣服,不需要换了。”这大概是她能找到的,他的唯一的善良吧——至少知道帮她把衣服穿上,给她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她又叫他君先生。
心里又升起一种烦躁。他眉头皱紧,不满地命令道。
“我想你不会再想重试一遍,刚才的经历了。”
一提到刚才,初言的脸色顿时煞白,甚至连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了。
凯瑞见状,心里暗道情况不好,正好走过来说点什么,缓解气氛,君越辰一记冷刀看过去,他便吓得什么都不敢说了,只能担心地望着初言。
初言紧紧地看着君越辰冷峻霸气的脸,泪水还在眼眶打转,却就是不肯让它落下来。
良久,她才像是放弃了一样,闭上眼睛,艰涩地吐出两个字。
“我换。”
听得君越辰心里没来由地一紧。
不过脸上还是一直保持着冷酷的表情。
慢慢地从床上站起来,已经是一脸惨白,密汗布满了整张脸了。
君越辰在那种事情方面,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而她,也不过是刚懂人事,还是被他逼迫的。
所以现在,她能够在被他那样以后,还能站起来走路,已经很不错了。
尽管如此,君越辰却还是非常不满地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看。
她走的时候,整个身体都是摇晃的。
看的凯瑞心疼地过来想要帮她,被她笑着摇头拒绝了。
她看到了,在凯瑞过来想帮她的时候,君越辰的眼神,如同利剑一样在看着他,所以她拒绝了他的关心。
只伸手,将他手里的盒子,拿了过来,然后,看看走到了浴室,将门关上。
君越辰在初言关了浴室的门以后,就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面,坐下。
将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一条腿上,左手放在桌子上,半撑着脑袋,慵懒地看着浴室的门。
眼里是深不可见的深渊,让人根本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
凯瑞紧张地一直看着浴室的门,直到过了几分钟,里面都没有穿出奇怪的声音后,这才走到了君越辰的面前。
以一种调侃地语气,说道。
“我说,你要不要这么狠啊,初言这么漂亮的女人,你也真是下的起手。”
他作为世界顶级的设计师,见过的美女自然不少。
无论是御姐型的,气质优雅的,小家碧玉的,还是妖娆的,他都见过。
可是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像初言那样,从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