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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一出,三位试图搅乱朝堂的大臣,不禁咽了咽口水。
本来,他们就心服逐尧皇,从未想过忤逆他的意思。
但是,他们有把柄在二皇爷的手中,被人扼住了喉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流苏看了逐野瞳手中的令牌一眼,说道——
“诸位大臣,你们记住,日曜皇朝是逐尧皇的天下,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事实,如今,他不在,他的江山,我和十三爷替他守着,谁敢造次,本宫和十三爷一定以皇上的名义将他灭九族!宋大人,杨将军,欧阳大人,你们别以为本宫身居后宫,就什么都不知道。二十来年前,你们曾经参与暗杀先帝计划,不知道,本宫说的,对不对呀?”
“这……”
“你……”宋杨欧阳三人顿时愣了,接着双膝一软跪到在地,汗流浃背,浑身瑟瑟发抖。
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这从来不管政事的皇后娘娘怎么会知道?
流苏冷冷看了他们一眼,眸光一凝,说道——
“十三爷……”
“来人!将宋明宇、杨世宁,押下去!打入大牢,午时三刻,斩首示众!若再有人质疑皇上的旨意,质疑本王,质疑皇后,都将和宋杨二人一样的结局!”
逐野瞳厉声命令道,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是!”
左慕和小宝分别领着侍卫立即跑进大殿,将宋杨欧阳三人押了起来。
“皇……皇后娘娘,饶命啊……”
“十三爷饶命!”
大殿之上,传来三个人惊恐的求饶声。
“诸位,本王和皇后也是同一句话,这天下是尧皇的天下,只要本王在的一天,任何人也别妄图改变这个事实!”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十三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文武百官,齐齐跪地,高呼千岁。
而宋明宇,杨世宁,欧阳春因妄图忤逆皇帝旨意,于午时三刻在午门斩首示。
消息传到耳中,他气得一拂桌面,看来,他当真小看冽儿爱的女人了。
原本,他想搅乱朝政,令逐野瞳手脚大乱,朝野人心惶惶,而谁皇后竟敢上朝议事,于逐野瞳一唱一和之间就把那三个酒囊饭袋一网打尽了!
流苏和逐野瞳并肩走在御花园里。
秋衣渐浓,景物逐渐萧瑟,满地黄花堆积。
“流苏,你这一招引蛇出洞,杀鸡儆猴,我看作用很大,不仅将几个和二皇叔频频接触有逆反心理的狗贼一网打尽,又给了其他大臣警告。”
“他们只是替死鬼罢了,躲在暗处的那个人,才是我们要严防的。”
流苏叹了口气,何曾想到,她竟会有参与朝堂政事的这一天呢。
“你不用担心……”逐野瞳停下脚步,“既然我应了他,我会努力做到的,保护你和绮罗,还有他的江山。”
流苏听了,看着他,他的稚气正慢慢褪去,成为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感动和欣慰,其实,她是那么怀念以前那个逐野瞳。
“谢谢你。”
逐野瞳看着她,然后生生将那炽热的目光收了回来,隐忍着内心涌动的情愫,喑哑着嗓音,说道,“那……我先回府了,还剩众多事情要处理,你回去吧。”
“好。”
流苏轻轻点了点头。
逐野瞳转过身,朝宫外走去。
转身之际,他脸上一抹苦涩的笑意。
从此,他和她,就是摄政王和皇后的关系了。
就这么,安稳地过了大半个月,一切都相安无事,朝廷之事在逐野瞳和流苏的合理打理下,井井有条,和逐尧皇在时无异。
流苏依旧不时在文华殿前种下樱花树,而每每她全神贯注种樱花之时,总有一抹颀长英俊的身影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种。
然后,默默的离开,去那片梨树林里,怀念着以前的美好时光,一站就是一两个时辰。
这一天,逐野瞳正和流苏商讨国事之际,左慕和小宝匆匆跑了过来,脸上带着焦急的神情。
“十三爷,皇后娘娘,不好了!四爷回到北方,揭竿造反了!”
【亲,妃来横祸不是小言,也不光讲单一爱情,小湖早就说过,从一开始我就当它是个王朝大戏来写,人物众多,牵涉甚广,安静下来慢慢看,用心品吧,总有会结局的一天,但决不是现在。别喷别骂,喷和骂除了将我们的距离越拉越远,起不到任何作用。呵呵on_no~,天凉了,别感冒哦。'挖鼻屎''挖鼻屎''爱你们''爱你们'】
【四五O】()
“十三爷,皇后娘娘,不好了!四爷回到北方,揭竿造反了!”
“北方急报,四爷控制了寥城,又连杀蓟城,宛城,署城三城知府,一夜之间,血洗三城,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北方四城民不聊生!”
小宝将北方快马加鞭递上来的折子呈上。
逐冥冽就是北方的土匪头子,面具枭雄。
“什么?!”
逐野瞳猛地站了起来,拳头紧握,他一直回避着,心里隐隐担忧着,从未说出口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而且比他预期的来的要更快。
四哥似乎迫不及待,他一个小小的北方枭雄竟敢如此和日曜王朝的精兵锐器对抗,他赌的是什么?
流苏听了,手中的折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脸色顿时煞白。
她终于明白那日他离去之时留下的那句话,“皇后娘娘,那本王就拭目以待”是什么意思了?
他,要造反。
趁着逐尧皇闭关修炼,肆无忌惮地破坏!
以前,他只暗地里争夺皇位,尚属皇室内部的战争,只要逐尧皇不说话,没人会为难他。
但如今,他是以王爷的身份,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与朝廷为敌。
杀朝廷命官,血刃百姓。
那么——
他,彻底的沦为一个反贼了。
他,还是不愿意放下么?
四爷,何苦!何苦啊!这究竟是何苦?
有缘相聚,无缘相守,或许你情深,可我们缘浅,你难道还不明白么?
“流苏……你……没事吧?”
逐野瞳看着流苏,她的手,在发抖,嘴唇也在发抖,他不禁担心起她来,上前握住她的双手,她的手,冰凉刺骨。
“十……十三爷……将二皇爷和三公主囚禁起来,不要让二皇爷有趁机作乱的机会了。”
“嗯,我这就去办!你休息一下,不要太担心了。”
“……”流苏无言的点头。
逐野瞳匆匆离去,心情复杂无比,这回真要在战场上兵戎相见了。
四哥,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
随着逐冥冽公然造反,北方几城人心惶惶,日曜王朝爆发了时隔八年后的第一次战争。
这一次,由昔日冷面阎罗逐冥冽和秦皇后、摄政王对抗。
朝野上下,进入空前戒备的状态,逐野瞳心情复杂地调配兵马,一边派精兵赶往北方躲回被逐冥冽占据的四城,另一边准备迎接逐冥冽的进攻。
政事更加繁忙,流苏和逐野瞳二人每日有众多事情要处理,几乎没有多少时间说其他的话了。
看完北方发回的密报,流苏身披白裘衣,让众人退下,自己一个人慢慢走到文华殿前。
逐尧皇离开皇宫已经一个月了,这时候他应该已经进入冰月宫古墓和陆雪凝一块修炼了,但愿他们的修炼,不会出什么问题。
虽然如此,英年早逝四个字仍旧日日夜夜啃噬着她的心。
她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坐在石凳上,风吹过,火红的落叶如蝴蝶般纷纷飘落在她周围,飘落在她的衣襟,发丝上。
她伸出手,一片叶子落在她的手心,火红的颜色,如同一团小小火焰,在她掌心燃烧——
她轻启唇,道:
“尧,我该怎么办呢?替你守江山,势必要和他为敌,而我,是从不愿与他为敌,我只希望他看开,放下……”
“尧,如果你在,一定会教我怎么做的……”
历史,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像流苏一样身不由己的一群人拉入那漩涡之中。
在命运的安排下,谁也无法扭转乾坤。
果然,逐冥冽在小范围内发动猛烈的进攻,逐野瞳派出去的人马虽及时遏制了他的进一步攻城,并且在第一次地时候打败了那帮匪寇。
但是,无可否认,他就像洪水猛兽,直捣黄龙,咄咄逼人。
北方的寥城,比曜京更早进入冬天。
天空飘起了小雪,逐冥冽身着一袭玄黑色衣袍,身披黑色披风,坐于书房中,翻开着书案,他的唇角一丝冷冽的笑意。
“流苏,本王看你如何来个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本王会向你证明,本王才能控制一切,你的命,你的人,始终是我的。”
士兵端着清茶往逐冥冽的房中走去。
“让我来吧。”
多海迎了上去,从士兵手中端过茶壶。
“这……”
士兵有些犹豫,谁都知道,这四王妃,在四爷的眼中,不过是个摆设。
过了那么久,他们从未见四爷和她好好说过一句话。
“如果四爷发怒,我来承担,你不必害怕。”
多海从士兵继续犹疑的眼光中便知道,他们不觉得她这个完完全全是挂名的王妃在王爷的面前有任何分量。
她笑了笑,拿着茶壶,推开了逐冥冽的书房门,走了进去。
当看到那抹冷硬修长的身影时,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她对他的爱意从她六岁那年,他从毒蛇的口下将她救下,就深埋在心底了,到如今,从未有半分减退。
“四爷……歇息一下,喝口茶吧。”
她敛下心绪,走到逐冥冽身旁,轻声说道。
逐冥冽突然抬起头来,一双深邃冰寒的眼睛看着她,然后将她一把拉入怀中。
【四五一】()
【每个人的命运,都充满了无奈。】
***
逐冥冽突然抬起头来,一双深邃冰寒的眼睛看着他,然后将她一把拉入怀中。
多海的手一松,手中的玉茶壶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水溅湿了她的鞋子,她整个人跌落在他的手臂上。
“四爷……”
她掉入他幽深邪魅的眼神里,无法自拔,心跳陡然加快,一双手紧紧的抓紧自己的衣襟,轻颤着声音,唤他的名。
逐冥冽将她一把打横抱起,一把将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和折子拂落在地,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把将她扔在上上面,像是发泄一般,整个身子将她压在身下,邪魅冷凝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着。
“四爷……”
她的喉咙,蓦地发紧,手紧紧抓着他的袍子,那坚硬的木,磕痛了她的腰部,但是她隐忍着,不喊痛,她怕他不开心。
他已经很苦了,她不要惹他不高兴,
衣裳被他的大手一把扯落,扬起,飘落在地,静静躺在角落,无人理会它卑微的悲伤。
书房内,一室春光。
口申口今声,喘息声,响起。
还有,那心底深处碎裂的声音。
她柔嫩雪白的手抬起,抱住他健硕的腰间,随着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律动,眼泪从她的眼角,悄然滑落。
逐冥冽的冷冽,从开始,到结束,都不曾变过。
而她的心,却在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