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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相公:赖上傲娇小娘子-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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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乐康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这位大人监考过好几届科考了,每次是他当主考官时,则很少录取辞藻华丽、文风夸张的,上榜的学子大多都是中规中矩、但言辞实在的。”

第175章 流传之说() 
“对!对!我爹也说翁大人是个正直的好官,就爱脚踏实地的学生!要是想考个好名次,咱们这次最好就老老实实地考,不要想着出什么花样!当然,咱们也不是那些爱花哨的人,有真材实料自然不怕的。”江沅说道,他爹是左都御史,既然左都御史都说翁道一是个好官了,那这评价就错不了了。

    科举考试并不是有真材实料就行了的,很大程度上会受到考官个人喜好的影响,因此每次科考之前打探考官的喜好已经是惯例了,不过这种事并没有违反律例,考生们多了解一下也不过是为了做好心理准备,所以朝廷并不会禁止。

    秦向远跟韦修远他们说起这个话题,是刚认识的学子之间比较安全的可以谈论的话题,事实上,大家就主考官的信息互相交换一下,这样便大家都知道得不少,于是知己知彼,考起试来也更有信心。

    秦向远又跟三才子探讨了一下学问,几人都是年龄相仿,学识水平也在同一线上,因此聊起来也算投机,一顿饭过后,又喝了点酒,几人的关系就已经熟悉融洽了许多,临走时,江沅已经揽着秦向远的肩膀,约他有空再聚了。

    出去逛了几天,大体了解了一下京城里学子们的情况,秦向远便不再出门,一门心思复习起来,他就算有自信能考上进士,但也是建立在有扎实的学识这个基础上的,所以他不会舍本逐末,为了跟学子们结交而忘了自己最根本的科举考试。

    不过就算秦向远并没有出门,京城里却依旧有了他的传说,是因为那次在至文书馆识穿了非远先生的伪作,因此让他名声大噪,当然,这只是在学子们中间的知名度大大提高了,因为这算是一件在春闱临近时比较出名的新鲜事,涉及到前朝书画大家涛林先生以及今朝的书画大家非远先生,因此成了一件闲闻轶事在学子间流传起来,渐渐地连非学子也知道了。

    这其中就有书痴画痴成奕鸣大人,他也听到了秦向远这件事,知道那画是镇国公世子所有,于是便兴冲冲地找上了自己的好友镇国公。

    “快快!你家那小子在不在,让他把那幅涛林先生的怪石枯草图拿来给我看看!”成奕鸣一到了镇国公府就火烧火燎般心急地朝镇国公说道。

    镇国公并不知道关于这画的事情,于是对成奕鸣的话十分疑惑,说:“这是怎么了?要赏画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哎呀!不急不行啊!我都听说了,那画是非远先生仿造的前朝书画大师涛林先生的画作!这可是很稀奇很珍贵的!普天之下大概也就这么一副是集齐了两位大家风格的作画了!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这么一副画作,我能不着急吗?别多说了!快让你家小子拿出来!”成奕鸣急得团团转,不断地催着镇国公把他儿子叫来。

    镇国公见他脚不沾地地几乎要亲自去把自家儿子揪出来了,连忙让家仆去把儿子把画带来,他一听好友的话,也起了兴趣,道:“这事是真的?那那小子是怎么发现的?你又是从哪里听到的?”

    “说是你那小子把画带到至文书馆去让大家观赏,顺便炫耀一把的,谁知一个愣头青学子觉得这画是假的,然后大家再仔细看了,便都觉得是假的了,但他们偏偏又找不到证据来证明,于是这便难倒了一大片学子,据说当时韦修远他们也在,也都没看出破绽来!后来还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学子指出了非远先生隐在画上的名字,这才知道原来是非远先生的伪作!”成奕鸣说得颠三倒四的,因为激动说着说着还唾沫四溅起来,镇国公见他那幅兴奋的模样,默默地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唾沫,离成奕鸣这快疯魔了的好友远了些,才等着儿子把画拿来。

    陶生宁很快便出现在门口,而成奕鸣连这点路也不愿等了,他自己飞快地跑出去,从陶生宁手中夺过那卷画,便自顾自地走进屋子,颤抖着手把画卷在桌子上打开,然后,几乎是眼含热泪地把眼珠子都黏在了画上。

    “”跟在后面被长辈夺了画的陶生宁,庆幸自己松手松得快,否则这绝世的画作就被成大人和自己撕成两半了,那自己罪过可就大了,成大人会撕了自己吧!陶生宁想到这,默默擦了擦额头的小毛汗,画痴长辈得罪不起啊!

    镇国公也丝毫不理儿子,跟着成奕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幅怪石枯草图。成奕鸣一边小心翼翼地看,一边赞不绝口:“果然是非远先生的风格!棒!太棒了!要不是找到了证据!老夫都会以为这真的是涛林大师的真迹了!真是模仿得入骨三分!”

    成奕鸣眯着眼睛盯着那石块上细如蚊蝇的“非远”二字,眼睛耀眼的光芒简直要把画纸烧穿。

    陶生宁在一旁看着他那幅痴迷的模样,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了,太闪瞎人眼了!跟那些浪荡子、流氓看到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家一样,色眯眯的,痴狂得简直要流出口水来,要不是陶生宁知道他在看画,只看他的表情,还会以为他是在垂涎一个绝世美女呢!

    “这真的是非远先生仿作的?真不是别人恶作剧,故意在涛林大师的画作上署了非远先生的名?!”镇国公在一旁看了一会,惊讶地询问道,他虽然对画作的鉴赏能力没有成奕鸣高,但也是经过不少名家熏陶的,所以他看到这幅画时并不太相信这不是涛林大师的真迹。

    陶生宁是当场看到秦向远怎么把“非远”这两个字找出来的,因此他信誓旦旦地回答他爹:“我亲眼看着那位秦公子小心翼翼地把画上的颜色抹去了,才显出‘非远’这两个字来的,所以不可能存在别人后来加上这两个字的可能。这就是非远先生的伪作!只是他画技太精湛,几乎瞒过了所有人而已!”

    “非远先生真是太厉害了!要是能亲眼得见他一眼,那老夫就死而无憾了!”成奕鸣在一旁感叹道,“何等惊才绝艳的人!在画技这一道上的造诣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了!老夫佩服!”

第176章 暴怒的三皇子() 
“对了!那位指出这画上破绽的公子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成奕鸣欣赏完了画作,突然想起识穿这画作伪装的人来,便问陶生宁。

    陶生宁见他这么一问,楞了一下,才回答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啊,只知道他姓秦,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唉!能看出非远先生伪作的人一看就是有才华的,这样的人到了你面前,你都不结交!怎么就没多想一想?!”成奕鸣恨铁不成钢,瞪了陶生宁一眼。

    镇国公也没好气地说道:“整天出去说要跟那些才子们切磋学问,结果遇到了有真材实料的才子你却不去理会,你是不是有些傻啊?”

    陶生宁见两个长辈都一副觉得他很蠢的模样看着他,他自己也觉得似乎当时没跟秦向远交好是件蠢事了,但他很快想起了当天走的时候,秦向远是跟着韦修远他们离开的,于是他连忙说:“我是没太注意那个秦公子,不过他那天离开时是跟着韦公子、江公子他们一起走的,所以韦公子他们应该认识他,到时问问韦公子就好了。”

    成奕鸣这才满意了,说:“看看,人家韦公子就懂得跟那位公子交好,你啊还真比不上他。”

    陶生宁见成奕鸣这么丝毫不客气地说自己比不上韦公子,也并没有不服气,而是笑嘻嘻地说道:“那是那是,我哪里比得上京城第一才子啊!我要是处处比他做得好,那位就不是镇国公世子而是第一才子了!”

    “还第一才子!我看你是京城第一纨绔子才对!听说你刚开始听说这幅画是假的时候还打算送给能指出破绽之处的人?真是个败家子!”镇国公一脸不成器的样子瞪着陶生宁。

    “我我这不是没想到是非远先生的伪作的吗?要是知道是他的,我肯定不会想把它送人啊!再说了,这不是人家没要吗?”陶生宁嘀咕道。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那位秦公子不是个贪心的,你这幅珍贵的画作就白白送给别人了!真是猪脑袋!”镇国公白了儿子一眼。

    “有时间还是宴请一次那位秦公子吧,毕竟人家帮你鉴赏了一次这画,按理也该谢谢他。对了,约好时间后就把我也叫上,不知道他除了对非远先生的画作有研究外,还对别的大家有没有研究?我看看要不要把我家那些画也拿去给他看看,说不定也能探讨出什么来”成奕鸣已经沉浸在与秦向远探讨画作的想象中不可自拔了

    不过让他失望了,陶生宁虽然去询问了韦修远关于秦向远的情况,但韦修远却并不知道秦向远住在哪里,而且因为秦向远除了那次在至文书馆与各位学子有交际之外,其余的时间基本上不与外人交际,因此就算陶生宁在京城里多方打听秦向远的情况,也并没有打听出有用的信息来。

    他只好派人在京城里转悠,想守株待兔,可惜秦向远这段时间已经不出门了,因此陶生宁并没有守到人,他只好打算等到春闱之后才找人了。

    学子们都各自在准备科考了,而一些不需要科考的人依旧在汲汲营营地,争权夺势的脚步一刻也不曾停下。

    富丽堂皇的三皇子府里,府里的主人,三皇子正在自己的书房里大发雷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柳如玉那个蠢货身边不是有监督她的人吗?怎么还会让她胡闹到把我在那里的暗桩全都一网打尽了?!还蠢得说出了我的名字?!”容貌俊美高贵的三皇子气得把书桌上的所有书都扫在了地上。

    一旁侍立的随从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缩着身子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透明,让三皇子看不见自己,但偏偏他就是那个倒霉来回报柳如玉那个蠢货的事情的人,因此即使恐惧,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面对三皇子的怒火:

    “这个柳夫人并不太听从别人的劝告,她去处理曲沧县那件事情时,做得有些过火了,但又没有及时收尾,打扫干净尾巴,因此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被人告发了个彻底,按照官府抓捕他们的速度来看,应该是那里的人反叛了。”

    “谁?是哪个不知好歹的混蛋告的密?”三皇子红着眼睛盯着那随从问道。

    随从听到三皇子阴测测的语气,害怕得缩了缩脖子,战战兢兢地回答:“还、还没有查出来”

    “那就赶紧查!要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三皇子厉声大骂道,他是气狠了,他好不容易远离了京城,在个偏远的地方积攒了一些自己的势力,以防不时之需,结果现在好了,居然被人一网打尽了!这让他怎么不恨!他最恨的就是柳如玉这个蠢女人!当初就不应该把她派去那里!

    “柳如玉那蠢货呢?她还待在牢房里?”三皇子咬牙切齿地问道。

    “是,是的因为柳夫人说了她是您的夫人,官府就特意把她关在独间牢房里,监管得更严,似乎是想用她来‘请君入瓮’所以咱们的人就没找到机会救她出来”随从抹了把额头的汗,哆哆嗦嗦地回答。

    “那就不用管她了!就让她死在哪儿吧!其他的那些暗桩,能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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