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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你现在还浑身无力,瘫软着吧?哪能擦什么身?你就当我不是女的就好了!哎呦——本钱还挺足的嘛!”唐言蹊看到他胯下那分量十足,跟他外在一点都不相符的一大团,惊讶地戏谑着说了一句。
秦向远瞬间觉得自己脸上被火烧着了:“你、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他恼羞成怒地朝唐言蹊吼了一句,可惜因为生着病的缘故,力气不足,声音还嘶哑,一点气势都没有,唐言蹊就当他在娇嗔了。
可怜秦向远这只童子鸡被厚脸皮的唐言蹊调戏了也无力反抗,让唐言蹊得逞,把他上上下下摸透了,幸好唐言蹊手脚很快,动作利索,才让秦向远在把自己烧着之前穿上了衣服。
衣服都穿好了,秦向远还是一副僵硬的样子,直挺挺地躺着,唐言蹊看不过去了,一掌按到他胸膛上,说:“你这么僵硬着干什么?放松身体才能休息好,这么挺着,你不累啊?”
秦向远这才放松了身体,神色复杂地看着唐言蹊,唐言蹊并不知道他内心的各种滋味,忙完后摸了摸他的额头,说:“发过汗,温度好像真的降低了一些,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秦向远咽了口口水,觉得喉咙干涩,满嘴苦味,于是点了点头,唐言蹊便去给他端熬好的米粥。
米粥熬的时间长,熬得烂烂的,熬出了米油来,一看就很有食欲,唐言蹊舀起一勺送到秦向远面前,秦向远乖乖张开嘴吃了,突然却大声咳了起来,吓了唐言蹊一跳,急忙问他:“怎么了?怎么了?”
秦向远咳了好一会才挺下来,张开嘴巴给舌头透气,才幽幽地说道:“太烫了”
唐言蹊老脸一红:“对不起啊!我忘了这粥刚出锅的,我很少照顾病人,没什么经验,呵呵”唐言蹊尴尬极了,连忙跑去拿手帕帮秦向远擦嘴,还倒了一杯凉白开水来,说:“要不喝点凉的水,冷冷舌头?”
秦向远眼神十分复杂,她不会忘了自己还在发烧吧?喝冷水是嫌自己病得不够重?但看在她笨手笨脚也亲自耐心照顾自己的份上,还是无奈地说道:“不用了,我现在不好喝冷水,先把粥放凉了我再吃。”
唐言蹊听他一说,这才发现自己又犯了一个毛病,只好讪讪地把水拿走了,等粥放凉了,唐言蹊才喂给秦向远,一边喂,一边紧张地问:“还烫不烫?烫不烫?”小心翼翼地,到底是让秦向远好好吃完了一碗粥。
第70章 安娘的脑补()
秦向远一连病了五六天才好,病的这几天都是唐言蹊照顾他,倒不是唐言蹊突然就良心发现,想要履行自己是秦向远妻子的责任了,而是安娘她们都要忙着店里的生意,并没有空闲时间去照顾秦向远,于是言蹊这个清闲的人只能亲身上阵了,幸好秦向远并不是个难伺候的病人,否则唐言蹊不一定有耐心。
秦向远病好了之后,就照常去书院读书,唐言蹊则照旧伺弄她的花花草草,经过她到外面去挑选了很多次的努力,小院子现在已经快要摆满各类花草了。
安娘和灵云灵月在厨房里揉面做糕点,这些活她已经做得很熟了,因此可以一心二用,手上不停歇地干活,内心的思维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
她是个细心而且观察力很强的女人,作为成过亲的过来人,她觉得自家夫人和少爷的关系很不正常。按理说,他们两个是夫妻,本应该很亲密的才是,况且据说才成亲几个月,年纪轻轻的,一般小夫妻都会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黏在一起不分开才是,哪里会像他们一样,一点都没有夫妻之间的甜蜜氛围?要说他们关系不好,倒也没有,两人从不吵架也不曾红过脸,因此不存在夫妻关系不和这一说法。
但偏偏他们的关系就是不近不远,没有夫妻之间的亲密,但也不像陌生人那样生疏,看着反倒是像邻居、交情一般的朋友一样的关系安娘纳闷极了,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夫妻?他们如今甚至分房睡呢!要不是少爷病了一场,夫人几乎从不曾到他房间里去过,夫妻俩的亲近事更是从来没有的。
安娘有些忧心,要是两个主子不一心,日子过不下去,她们作为下人以后可怎么办才好?不会又要被人牙子到处贩卖吧?她如今在这里伺候两个主子,做做糕点,日子过得平静又幸福,比以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好多了,两个主子都是和气的人,不会苛待下人,已经是她幸运才能在这样和善的主子手下干活了,不行,得弄清楚两个主子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能安下心来!
安娘于是终于在卖完糕点,店铺关了门之后,提着一壶热水到唐言蹊房间里,给正在看书的唐言蹊泡好一杯热茶,端到她面前,才有些拘谨地开了口,说:“夫人?”
“嗯?”唐言蹊把目光从书卷中收回来,抬起头看向安娘:“有什么事吗?”
安娘张了张口,终于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夫人请恕奴婢多嘴了!只是有一件事奴婢埋在心里很久了,如今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想跟夫人讨个明白,好让咱们做下人的也心里有个数,好安心为主子排忧解难。”
唐言蹊听到安娘这样的话语,有些惊奇,她是真不知道自己这事情少得可怜的小家、小店还有什么事会让下人们都心怀不安起来,于是她好奇地问安娘:“你说的是什么事啊?有人来找店里的麻烦了?听你讲这事似乎很重要,那你就说吧!”
安娘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奴婢看夫人和少爷似乎不太亲近?少爷早出晚归的,似乎只把这家里当客栈,只当作晚上睡觉和吃饭的地方,其余的一点心思也没花在家里,这不太像一家之主的作风啊?奴婢也来伺候主子这么久了,一次都没听少爷问过家里的事情,店里的买卖和收入也从没过问过,冷漠得好像这店跟他没有丝毫关系一样夫人请恕奴婢说话有点直,这——是不是少爷的心不在这家里,而是在‘外头’啊?”
安娘突然想起,少爷和夫人不像寻常夫妻般亲密,还可能有另一种情况啊,那就是两人相敬如宾,没什么感情,而少爷更是在外面有了外室,只把夫人当家里的摆设,才会在这家里当个隐形人一般,而夫人对少爷也没感情,并不在意少爷在外面的事所以两人才会形成这种类似于勉强合伙过日子的关系!可怜的夫人!
唐言蹊并不知道安娘给自己和秦向远的关系脑补出了一个与事实相差十万八千里远的故事,还对自己怜悯不已。
“少爷真是过分!一点都不为夫人着想!”安娘愤愤地说道。
哈?怎么回事?唐言蹊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突然为自己打抱不平起来的安娘,“秦向远干什么了?怎么这么说?”
安娘叹了口气,眼神慈祥地看着唐言蹊,然后又劝慰道:“奴婢知道,这世上的男人大多都是不可靠的,很容易见异思迁,喜新忘旧,便是那一年多了几担谷子的农夫都忍不住要纳个小妾回来享受,更何况是少爷这样一表人才又学识丰富的男人?不过夫人也不要跟少爷斗气,性子软和点,把少爷的心拉回来,争取早点生个小少爷傍身,好老了有个依靠!要不然没有孩子,老了依靠谁呢?夫人看看奴婢的下场就知道了”
安娘说着说着就想到了自己的遭遇,伤怀起来,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继续劝说唐言蹊:“夫人,您还年轻,千万不要放不下身段来讨好少爷,就这样和少爷冷着,这冷着冷着,你们就真的形同陌路了!奴婢知道年轻人自尊心都强,少爷这么不给您面子,是个人都会生气,但谁让咱们是女人呢?为了以后,夫人还是先跟少爷低个头吧!等以后有了孩子”
“停!安娘你都说的什么呀?想太多了吧?我跟你家少爷没有任何问题,他没有对不起我,我也没有对不起他,所以并不需要委曲求全去讨好他,你就不要太操心了!”唐言蹊听着安娘说得越来越莫名其妙,有些哭笑不得地喊了停,解释自己跟秦向远之间并没有出问题。
“唉!夫人你就不要掩饰了,要是没问题,你们怎么晚上都不睡一个被窝里?白天还客气疏离得很,哪里像对正常夫妻了?”安娘只以为唐言蹊是爱面子,不想让人看出来,所以才否认。
唐言蹊没想到安娘眼睛这么利,居然看出了自己和秦向远并不是‘寻常夫妻’,还注意到他们是分房睡的,对这样细心又爱多想操心的下人,她真是哭笑不得,下人太为主人着想也是一个烦恼啊!
第71章 兰花图()
唐言蹊没想到自己还要给安娘解释一下自己跟秦向远的关系,她只得无奈地对安娘说道:“安娘,你真的想太多了,虽然秦向远和我是有点不太像夫妻的样子,但你也别误会秦向远在外面有外室啊,他白天都在书院里读书,晚上又回这里来了,哪里有时间去找外室?
至于他不过问家里的事,那是肯定的啊,我是家里的女主人,家里的事有我管不就行了?男人要是整天过问家里的大小事情这才奇怪吧?他堂堂读书人,哪里会把精力都局限在家里、店里?他该在外面拼自己的前途才是正事。况且他不过问这些,说明他信任我啊,安娘你还担心什么?要是哪天他真的在外面背叛我了,我直接管住了他的钱,不就掐住了他的要害?到时候不管我想跟他和离还是想处理掉外面的狐狸精,他不得都由着我?
所以安娘你啊,还担心什么?至于分房睡这种小事,我是担心晚上会打扰他看书才各自睡一个房间的,这样他也不用担心看书太晚会影响我睡觉,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我和他都是感情比较内敛、性格冷静的人,所以看起来就没有别的小夫妻那种黏糊糊甜蜜蜜的感觉,但我们俩对对方的感情都是有数的,安娘你不必把别人或你自己的经验放到我们俩的身上看待”
唐言蹊细细地跟安娘说了一大通,终于勉强让安娘不怀疑她和秦向远之间的不正常了,其实唐言蹊还是挺佩服她的敏锐的,果然是过来人看得才清楚啊。
远在青阳书院的秦向远并不知道自家下人还会操心自己夫妻之间的感情,他做完每天例行的功课,便开始作画,画的正是一株开得正艳的素冠荷鼎,姿态优美,亭亭玉立,果然如楚楚素衣美人,清怜可爱。
“这是素冠荷鼎?!秦兄你是在哪儿看过的?你养的吗?我想亲眼看看这么珍贵的兰花很少见的,秦兄你快告诉我!它在哪里?”师之然不知什么时候看见了秦向远画的这幅兰花图,等看清了之后,被惊艳了一番,秦向远的画工是有目共睹的,先生都赞不绝口,说他假以时日必定能成一代书画大家。
而他现在画的这幅兰花图,栩栩如生,恍若这花就生在这画纸之上,微风吹过,花叶便会轻摇慢摆一般,真不知是兰花的娇妍姿态成就了这幅画,还是这幅画的不凡笔力成就了这株兰花,或者是两者互相成全,才有了这幅令人惊艳之作。
师之然虽然画作的功底没有秦向远深,但欣赏的能力还是有的,然而他早就知道秦向远的画功一流,因此惊讶赞叹之后,他就把注意里集中到了兰花上,非要秦向远告诉他,这兰花是在哪儿看见的。
秦向远并没有被师之然火急火燎的着急所影响,依旧是慢条斯理地放下画笔,再小心地吹了吹画纸,好让墨水快些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