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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接下来会遇到的困境。
秦向远没有打扰他的冥思苦想,直到又是十几天之后,师之然眼眶发黑、脸色憔悴,但却一副激动得快要癫狂的模样来找他。
“秦兄!我想到办法了!”师之然拉着秦向远的手,亢奋得眼睛通红,兴奋地说道:“我可以把雁过纸打造成绣纸啊!就是直接在上面绣东西,写不了字咱们就绣花!这个主意怎么样?我是看我姐在花架上绣花时突然想到的!雁过纸可以代替布料当底面绣出各式花样来,跟在纸上画画是一样的,只不过这画笔不是毛笔,而是绣花针而已!”
师之然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地跟师之然比划,显然他对自己想出了这个办法很高兴。
秦向远仔细思考了一下师之然说的办法,觉得确实可行,说:“你这个办法不错,但这种新兴的事务也需要你想办法打响名头,最好是形成一种潮流,让姑娘们都认为这纸绣只有技法高明、身份不一般的女子才绣得出来,这样她们才会自发地追捧这种新奇的绣法。
不过这样的话,雁过纸虽然也能在上面绣画,但因为绣针只有姑娘才会用,所以这很容易会变成姑娘专用的绣纸,不利于扩大销售的对象,不如再想出一种男子也能使用雁过纸的用途来,纸雕怎么样?既然有竹雕、木雕、砖雕,那纸雕想必也可以的,这比木雕之类的更风雅,不仅寻常百姓可以雕刻,文人墨客想必也会争相比较自己的雕工,这样就不愁你的雁过纸变成姑娘专用纸了!”
师之然听了秦向远的话,用一种看诸葛再世了似得目光崇拜敬佩地看着秦向远,眼中的光芒要闪瞎别人的眼:“向远兄!你真是天才!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办法?太棒了!要是这事办成了,我就是可以创造一个潮流了!谢谢你!秦兄!不!我不能这么占你的便宜,不如我把雁过纸的利润跟你平分吧!要不是你,这些纸还会堆在仓库里发霉呢。”
“我只是想了几个办法,举手之劳而已,哪里能分你的收益?”秦向远拒绝了师之然的提议。
“要是没有你说的方法,我的纸根本就卖不出去,还会亏本,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大赚一笔?就这样说定了!利润肯定要分你的!”师之然霸气地说道。
“要不然我出一笔钱给你,算是入股纸绣和纸雕的事,这样你给我钱我也收得安心一些,顺便你还可以继续帮我赚钱。”秦向远说道,他敏锐地感觉到,纸绣和纸雕的事会做得很大,他在这个时候入股,以后会赚得更多。
第33章 看不得你好()
在秦向远忙着跟同窗出谋献策做生意赚钱的时候,唐言蹊也没有闲着,她的第一要务是锻炼身手,第二任务才是绣帕子赚钱。现在她在秦家的生活还不错,虽然秦张氏,也就是她大嫂,以及秦王氏,她婆婆偶尔还会对她尖酸刻薄地奚落一番,但唐言蹊没有放在心上,因此她觉得自己的小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而家里的两个男人就更不会找她麻烦了。
地里的活干完了之后,唐言蹊闲暇的时间就多了起来,她就借着上山砍柴机会往深山里钻,她的身手恢复了一些,已经能对付山上的野兽了,实际上,她是用打猎来锻炼自己身手,毕竟没有什么比实战更能让实力上升的方法了。
这天唐言蹊一大早就上了山,她径直地往山林的深处走去,路上遇到了几个同是上山砍柴的村民以及猎人,他们看见唐言蹊一个瘦弱的姑娘独自往深山走去,都劝她不要太深入了,因为太里面了,会有狼群和老虎。
唐言蹊谢过他们的劝告,但还是一意孤行地要去,有个年老一些的猎户以为她年纪轻,不明白深山的危险,就不耐其烦地劝她:“小姑娘,那深山里的老虎可不会看你小就不下手。要是真遇上大虫了,咱们几个大男人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你自己就敢往里走,很可能连骨头渣都剩不下来啊!”
老猎人说这话的时候,从另一条岔路里又走出了好几个妇人来,她们说说笑笑的,腰间各系着一把镰刀,显然不是割草就是来砍柴的。这农闲的时节,忙完地里活的妇人们上山常常会叫上几个关系好的一起,这样上山的路上就热闹又有趣,而且也比一个人上山安全多了,这几个妇人显然就是结伴上山的。
她们听到了老猎人说的话,等看到是对唐言蹊说的之后,其中一个吊梢眼细长眉看着就不好相处的大概三十多岁的妇人立刻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呦,我以为是谁这么不自量力往深山跑,要找死的呢?原来是秦家的新媳妇啊?怎么都是秀才娘子了,还跟我们这些山野村妇一样上山啊?该不会是被秦大婶子赶出门了,想不开上山来自杀的吧?”
唐言蹊仔细看了看她,发现这位对自己心存浓浓恶意的大婶,跟自己没有过节,但跟她娘有点小恩怨。
其实也就是这位吊梢眼大婶嫉妒唐母和唐父感情好,唐言蹊出生后那几年,唐秀才自己有了功名,家世也不差,还非常宠爱唐母和女儿,一家三口和和乐乐,日子过得羡煞旁人;而这位大婶却偏偏嫁给了村子里的二流子,二流子家里穷得响叮当,还好吃懒做,家里地里活全都推给大婶,不仅这样,二流子还经常打骂她她活得这么悲惨,但唐母却这样幸福,于是大婶的心里不平衡了,嫉妒起唐母来,恨不得唐家出点什么事,好让她心里平衡一点。
一样米养百样人,就有这么一种人,她自己过得不好,就看不得别人过得好,要是别人比她过得幸福,她就如白蚁钻心嫉妒得不得了。
吊销眼大婶就是这样一个心理扭曲的人,当年唐母还在世的时候,就酸言酸语地跟唐母吵过架,等唐母因病去世,唐秀才也病重的时候,她顿时就觉得扬眉吐气,心中压抑了好些年的郁气都发泄了出来,神清气爽,看到唐秀才父女俩过得不好,她就畅快得不得了,典型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唐家的落魄让她痛快了几年,她还以为等唐秀才没了,唐言蹊一个孤女就不知道会落得怎么样凄惨的下场,到那时候她年轻时被唐母压了一头的仇恨就能在唐言蹊身上得到回报了,但她万万没想到唐秀才会费尽心思让女儿嫁给了村里最有出息的后生,这让她胸闷了很久很久!那样一个乘龙快婿居然便宜唐言蹊一个孤女了!凭什么她女儿就没这福分?!于是大婶恨上了唐言蹊。
唐言蹊朝她一笑:“我娘本来不让我上山的,说是危险呢,让公公和大哥上山就好。但我不愿意,毕竟向远在镇上上学,等过几年他考上举人进士,上京当官了,我就想上山也没法上了。现在正好趁着还在村里,多上山走走。不管我们以后走得多远,都是从山里出来的,人总不能忘本啊!”
唐言蹊知道她嫉妒自己什么,就偏偏拿她在意的事情来刺激她,把她气得气都不顺了:
“你你!哼!说得这么好听,好像二郎去考就能考上一样!要是考不上还不一样回村里来种地!得意什么?”吊梢眼大婶瞪着唐言蹊恨恨地说道。
“哎,就算二郎没考上——他已经是个秀才了啊!到时候落榜了也可以到镇上当个教书先生。”唐言蹊笑眯眯地挑衅道,大婶已经气得脸都红了,显然就是秦向远考不上举人进士,他也是个秀才,已经比大婶这些平民百姓高一等了,想明白这些后,大婶气得心肝都疼了,为什么偏偏让这个小贱人嫁给了秦二郎?为什么秦二郎不是自己的女婿?!
大婶的战斗力不强,一下子就被唐言蹊击败了,而另一个二十出头更年轻一点的女人出场了,她先是扶住大婶,一边用手给大婶顺气,一边用不赞同的眼光看着唐言蹊,说道:“哎,秦二家的,怎么跟长辈说话的呢?林婶子也是担心你一个人上山才会这么说,她心还是好的,你怎么能气她呢?看林婶子都气成什么样了?快跟婶子道歉!”
唐言蹊一看这女人,虽然脸上一副善良和善的表情,但这颠倒黑白的话可暴露了她对自己同样不怀好意,唐言蹊柳眉一皱,说:“难道我说的话不对吗?哪一句不是事实?这都能气到大婶?大婶气性儿也太大了吧?我看她说的那些话,分明是嫉妒我、诅咒我,你反而要让我给她道歉,你这三观是不是有点问题啊?是非不分啊!”
那女人被唐言蹊的话一噎,脸色扭曲了一会,最后还是忍下了,挤出一点笑容来,装出一副宽容大度的模样,说:“小姑娘就是年轻,说得话太直又把别人都想得太坏了。咱们都是邻里邻居的,看到你一个人往深山里走怕你有危险,特意劝劝而已,没想到你误会了。”
第34章 遇狼()
唐言蹊有些腻歪,怎么活在乡村里环境单纯淳朴的妇人,说话跟深宅大院里专业搞宅斗的女人一样,弯弯绕绕那么多,真是心思千转百回,这位大姐没走错片场吧?又或者是基因突变了?对勾心斗角无师自通?
老猎人似乎也看出了这几个女人和唐言蹊不是很对付,而且他一个男人也不好和那么多女人凑在一块儿,免得被人说闲话,他最后一次劝告了唐言蹊后,便一个人离开了。
唯一的“外人”离开了,大婶和大姐就不再需要掩饰自己对唐言蹊的不喜了,特别是大婶,一口一个“小贱人”、“臭婊子”、“跟她娘一样不是个好女人”地说唐言蹊。
唐言蹊本来不想跟她们纠缠,但见她们越说越过分,还侮辱起自己娘来,便想要给她们一个教训,她直接抽出自己腰间的匕首,往大婶的方向一甩,刀子嗖地一声插在了大婶脚边,若是再近一厘她的脚就要见血了。
大婶以为唐言蹊一言不合就要杀她,吓得尖叫一声,一屁股瘫软坐在了地上,瑟瑟发抖,脸色见了鬼似得煞白,周围的人也吓得僵住了,瞬间就鸦雀无声起来。
良久,一个女人才大声尖叫出来:“唐言蹊,你想杀人?!”
唐言蹊噗嗤一笑,说:“哪里?我可是个平公守法的好百姓。我是在救你们啊!你们不道谢就算了,还诬陷我要杀人?”她说着指着匕首,“喏,我杀的可是蛇!大婶,今天要是没有我,你可就死翘翘了啊!”
几人往她指的方向一看,果然看到匕首正插着一条两只粗的黑色,这蛇的头是三角形的,有剧毒,这会儿虽然被匕首插着了,却还没死,身体还扭曲着,看起来惊悚又恐怖,那个吓得坐倒在地上的大婶瞬间像是触了电似得,以她身手不相符的速度屁滚尿流地一蹦而起,几乎是半爬半跑地滚出了好远,远离了那条蛇。
唐言蹊看她那副狼狈的样子,满意地笑了,看到恶人被吓坏了她就开心了。她走到匕首前面,捡起匕首,而蛇还被插在匕首上一扭一扭地动着。
唐言蹊举着那条蛇走到那大婶身前,蹲下神,把蛇举到她脸前,那扭动的蛇头几乎触碰到她的皮肤了,大婶吓得紧紧地闭紧了眼睛,呼吸都快停下了。
“这蛇扭得多可爱啊,要不要让它亲亲?它好像很喜欢你呢!”唐言蹊恶劣地故意举着蛇作势要碰上她的脸,大婶大叫一声,一股热腾腾的水流从她身下流了出来,居然被吓尿了呢,唐言蹊恶心又厌恶地看了她一眼,说:
“啧啧,真是胆子小啊,刚刚不是骂我骂得很顺溜吗?怎么现在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