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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争执()
白琦的下巴被捏得很疼,忍不住伸手想要推开三皇子的手:“疼放、放开我”
“哦?你也会疼吗?我以为你这个三心二意、水性杨花的贱人脸皮厚得很,根本不会疼呢!”三皇子阴沉着脸,然后突然放开了白琦的下巴,但还没等白琦松一口气,“啪”地一声响,三皇子就一巴掌狠狠地扇上了白琦的脸,那白嫩的脸皮立刻就显出一个红肿的手掌印来。
“啊!”白琦凄厉地尖叫了一声,捂着自己被打的脸,浑身瑟瑟发抖,眼泪跟一串串珠子一样滚下来。
“贱人!你就这么饥渴?大殷的男人满足不了你?非要清焰国的男人才行?你真贱!我堂堂的皇子妃你不愿意做,清焰国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就都可以,你是缺了清焰国的男人就会死吗啊?一次次地给我戴绿帽,要不是看在你还用的份上,我就送你下去见你的老情人了!贱货!”三皇子愤恨狠毒地骂着,气得狠了,又忍住往白琦另一边脸上狠狠扇了几巴掌。
白琦被扇得坐都坐不稳了,身子被打得歪斜了一下,差点摔倒,怀里那卷没能送到刀凌手中的画卷顿时就露了出来。
三皇子眼疾手快,一下子抽出了那卷画,打开一看,发现是白琦的画像,上面的白琦温柔地笑着,仿佛浑身都充满幸福的光芒,而画的右下角写着“赠与刀郎,以画相守——琦儿自画”。
三皇子顿时怒不可遏,凶狠地把画卷重重地往地上一扔,咬着牙说道:“以画相守?好一个‘以画相守’!这是私相授受了?作为一个有妇之夫,白琦!你已经不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了,怎么还有脸去与别的男人勾搭?未嫁前你有奸夫我忍了,但现在你那奸夫都已经死了,你又想勾搭一个吗?贱人荡妇!”三皇子恨不得掐死白琦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以为白琦想把这幅画送给刀凌的。
“没、没有!我没、没有勾搭别人!这只是给亡、亡友的寄托没有其他意思的”白琦被打的巴掌大的小脸都肿成了猪头,连话都说得不太利索了,但还是强撑着想解释清楚。
但是三皇子已经认定她是不甘寂寞想要勾搭另一个清焰国的人了,因此根本不把她的解释放在心里,认为她只是在辩解,“给亡友的寄托?哈哈!你骗人好歹也找个说得过去的借口!既然都是送给死掉的人了,哪里还有寄托?只有活人才会睹物思人,才会把感情寄托在画上!你以为你这些弯弯绕绕的伎俩我不知道?你勾引男人的手段倒是厉害!”
白琦只是摇着头,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来,当然,三皇子已经能认定了她的罪名,她再说什么,他都不会信的。
“还‘琦儿自画’!你还要不要脸了白琦?连自己的名字都光明正大写在纸上,还要送给一个男人,说你一点其他意思都没有,你自己信吗?啊?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好糊弄的?”三皇子恨毒了白琦,“我堂堂一个皇子,到底是哪里比不上那些清焰国的人?让你这么看不上?难道真的是只有清焰国的男人够大,才满足得了你吗?”
这些话已经是赤、裸、裸的侮辱和讥讽了,白琦听得简直要羞愤欲死,她自认为冰清玉洁,即使成亲前与别的男人有过私情,但也是发乎情、止于礼,从来没有过分举动,但三皇子这番话简直是否定了她的贞洁了,这对于一个受着三从四德之类的女戒闺训的女子来说,已经是非常致命的指控了。至于她想要送自画像给旧情人,在白琦看来,那只是送给亡友,以作寄托的,并不代表她背叛三皇子,想要红杏出墙。
“砰”地一声巨响,白琦就狠狠地往马车墙壁上一撞,想要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她这是撞错地方了,因为马车壁是用木板围起来的,况且这是一辆非常普通的马车,所以木板很薄,白琦这一撞,只是声音响亮了些,连皮都没撞破,血都没流,只是肿了一个包而已,看来她的打算是没法完成了。
三皇子听到撞击声时还吓了一跳,等看到白琦只是白撞了一下,根本撞不死之后,立刻就冷笑着嘲讽道:“这是听不得真话,想要以死来威胁我了?不过你想死好歹也找个硬点的墙去撞,居然撞马车?想要演戏好歹也演得像些!呵呵,真是蠢货!”
白琦又羞愤欲绝,恨不得立刻就找到一堵墙再撞一次,这次一定要撞死!可惜她刚才把自己撞得脑袋晕晕沉沉的,根本站都站不起来,哪里还有力气去自杀?连三皇子的冷嘲热讽都听得不太清楚了。
而三皇子以为她只是在装模作样,同时又怨恨她不守妇道,老想着给自己戴绿帽,根本就不在于她伤得重不重,反正只要没死就行了。
三皇子瞄到那幅扔在地上的白琦的自画像,心中怨愤又起,立刻捡起那幅画,下了死力把画像撕了个粉碎,白琦看着他撕,想要伸手去阻拦,但她没有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费了许多心血画好的画像被撕得支离破碎,仿佛她少女时对那个男人的爱慕白琦急得眼前一黑,就晕死了过去。
三皇子撕碎了画像,终于把心中的怨愤发泄了一点,看到白琦晕死,却只是冷哼了一声,就留着她这么倒在地上,根本就不理她,他现在恨不得她去死,又怎么会在于她的身体?自从他从监视着白琦的暗卫那里知道她计划着要见刀凌之后,他对白琦就已经完全死心了。
之前他发现白琦有一把旧情人送给她作为定情信物的时候,心中虽然也怒火冲天,但等白琦解释说只是成亲之前的事了,他就相信了她,就算心中的嫌隙还有,对她冷淡了些,但依旧敬重她作为王妃的身份,让她能在王府安身立命但是她呢?却一点都不珍惜自己给她的机会,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继续勾搭她以前情人的弟弟!这就不是三皇子能继续忍下去的了,所以作为男人的自尊被狠狠地践踏之后,三皇子如今恨不得白琦立刻就死了。
第296章 离开()
刀凌听到手下说白琦从茶楼出去之后,果然被三皇子抓了个正着,就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他堂兄已经去世了,早就入土为安,人世间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白琦想要让自己把她的自画像烧给堂兄,真是异想天开,他们既然活着的时候都没办法在一起,死了之后就更不可能了,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让堂兄在地底下都只能单相思?白琦脸皮也太厚了,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堂兄还会想要她!哼,他可不会让她打扰堂兄的安宁。
刀凌和白琦见过面之后没几天,就跟大殷和皇帝自请离去,毕竟正事已经商议完成,也就没必要再留在大殷了,否则待的时间长了,皇帝还会以为他们有什么企图呢。
一听说清焰国的使者要离开,皇帝果然立刻就答应了,还送了许多礼物给他们带回大殷,作为两国交好的一点点“小心意”。
清焰国使者离开的那天跟来的那一天一样热闹,都是京城的百姓热热闹闹地目送走的。走的时候,刀凌并没有跟唐言蹊当面告别,只写了信告知一声,唐言蹊身子越发重了,也没有再到街上去看他们浩浩荡荡离开的热闹场面。
刀凌骑在骏马上,往四周兴奋而好奇的百姓们看去,一一扫过街道旁的酒楼茶馆,没有再看到自己来的那天见到的那张漂亮的面孔,也没有人隔着窗户朝他举杯敬茶,他心里空落落的,有一种淡淡的惆怅,茫然四顾,他即将离开大殷,也离开她,从此可能余生都不会再见
他依旧是骄傲而高高在上的清焰国三王子,而她是大殷朝廷的官员之妻,有缘无分,恨不相逢未嫁时然而他是理智又无比清醒的人,绝对不可能跟堂兄一样,会为了一个得不到的女人付出生命的代价,况且堂兄那时候还能说是两情相悦过,但自己这边却是自己的一厢情愿,那人对自己根本没有一点暧昧的感情,她只爱自己的丈夫
刀凌最后看了一眼古朴喧闹的大殷都城,最终回过头,一夹马腹带着自己的使臣离开了这一走,再不复相见
此时坐在莲池边的凉亭上的唐言蹊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丝淡淡的怅然,她不知所以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心脏,过了一会,这种情绪又悄然消失了,她没有放在心上,拿起小碟子里盛着的鱼食好,扔下莲池里为鲤鱼,一群五颜六色的锦鲤便摇头摆尾地挤成了一团,哗啦啦地抢食。
唐言蹊一边喂鱼,一边问宁长生:“刀凌他们已经离开京城了吗?”
宁长生百无聊赖地拿着一颗颗鱼食往鱼群里丢,一颗鱼食丢中一条鱼的脑袋,吓得那鱼飞速地逃跑。
“刚走的,现在大概已经出了城门吧。”宁长生说道,他守着唐言蹊也没有出去送那位跟他一样的武痴,这些消息是府里的护卫们说的,他们传回的消息。
“唉,我和他还有一场约定的比试没有打成呢!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再比的机会了。”宁长生叹息道,能找到一个与自己实力不相上下又能互相切磋进步的对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他不但与刀凌身手相仿,连性格都很合得来,要是刀凌不是清焰国的王子,宁长生都想跟他结拜了,可惜他并不能留在大殷,这个念头只好放弃,宁长生自己在心里暗暗可惜了好久。
“只要你想比,怎么会没有机会呢?等咱们的商队什么时候会经过清焰国了,你有空就跟着去,直接到清焰国去找刀凌,这不就能再比一次了吗?干嘛在这里长吁短叹的。自己有手有脚,还有身手,难道去清焰国是一件很艰难的事吗?以后要是我有了机会,我也能去!”唐言蹊不以为意地说道,这个时代的人都讲究安土重迁,加上路况和安全的原因,除非迫不得已,没有人会愿意离开自己的家乡。
许多普通人一辈子都只活动在自己家乡的一百里范围内,连省城都没有出去过,更别说到别国去了,而宁长生虽然仗着身手从隐居的山林到了京城,也许大殷的各州省府他也愿意去,但大概也从没想过去往别国的,所以才会感叹刀凌离开之后,两人就可能再也不会相见。
唐言蹊直接就给他指了一条方向明确的道路,告诉他,只要他想,他可以找个合适的时间去清焰国。宁长生像是从来没想到还有这个选择,于是他震惊地说道:“我真的可以去清焰国吗?这咱们大殷好像很少人会去吧?我去合适吗?”
“怎么就不合适了?咱们大殷不是和清焰国交好的吗?他们又不会把你当成敌人抓起来,说不定为了不轻易纠纷,还会时刻注意你,不让你在清焰国出事呢,就跟他们清焰国的来使这次到咱们京城一样”唐言蹊说道。
宁长生于是立刻就惊喜了:“那我岂不是什么时候想去就可以去了?哈哈,刀凌,你小子就在清焰国等着我吧!”
唐言蹊见他这么激动,忍不住泼他冷水:“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手下,我是你老板,我答应了你才能离开京城啊。”
宁长生顿时一噎,白眼一翻:“我又不是卖身给你!”
“可你跟我签合约了啊!违约可是要赔很大一笔钱的哦,你现在身上还有多少钱?能赔得起吗?”唐言蹊打趣地对宁长生说道,看到他吃瘪的模样,唐言蹊就觉得格外愉悦
“你这个奸商!”宁长生愤愤地骂道,没想到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