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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么能不记挂他?他是对我最好的人是我对不起他!可我就这点心愿了,你就不能帮帮我吗?我和他已经不能相守在一起,如今还生死别离,就让我的画像在地上陪着他,那我就满足了。”白琦固执地朝刀凌递着那幅画,眼泪汪汪,哭得楚楚可怜。
怪不得堂兄至死还牵挂她,这副模样确实有迷惑人心的本事,道灵光心里想道,但他对这幅绝美惹人怜惜的容貌却没有丝毫的喜爱、怜惜之意,他冷着了脸说:“你知道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吗?如果外人不知道,还以为我和你有私情,现在就交换定情信物呢。你不会忘了你现在是大殷的三皇妃吧?我是清焰国的王子,不能和你有多余的来往,还请三皇妃尽快离去!”
刀凌说得毫不留情面,她是堂兄的求而不得的女人又怎么样?堂兄已经因为这段情而窝囊地死掉了,可她却依旧是风光的三皇子妃,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凭什么!刀凌即使知道白琦也是身不由己被逼着家人的,但如今他堂兄为了她追着来大殷,甚至连命都弄丢了,他与堂兄的感情不错,自然会迁怒到白琦身上来。
“不!你一定要收下这幅画,带给他!你放心,我来的时候并没有人看见,不会有人发现我和你见过面的,只要你收下了这幅画,我立刻就走!”白琦表现得深情款款,信誓旦旦。
“只是为了交给我一幅画,你就冒着危险亲自来见我?为什么不让一个心腹把画交给我就好?既省事又安全。”刀凌维维皱着眉,实在想不通如果只是想把画交给他,那叫下人来就行了,为什么非得自己来一趟?这实在说不过去。
“我、我不放心!一定要亲自交给你、把话交代给你才行我怕下人表达不出我对他的情意”白琦闪躲着眼说道,举着画卷的手因为时间太长,已经开始颤抖了。
“哦?你对我堂兄情意很深?那他有没有给过你特别的信物?那信物是咱们清焰国的男子认定了的一生的伴侣才会亲自给交她的。”刀凌眯着眼看着低着头的白琦,试探着说道,他可还记着堂兄送给她的那把小铜刀弄丢了许久的。
白琦一听,当初刀凌堂兄送给她的那把小铜刀就浮现在她脑海中,于是顿时心中升起甜蜜的喜悦,原来这是刀郎认定自己是他唯一的伴侣,所以送给自己的?转而又想到对自己情真意重的爱人已经死去了,她的心就又酸又疼,继而忍不住说道:“他是送过一份特别的礼物给我”
“那那份礼物现在在哪?”刀凌眼睛紧紧盯着白琦,想从她的神情中看出什么来。
白琦一听他的话,却脸色一白,顿时浑身僵硬起来,没有再回答他的问题。
“那个礼物是一把小铜刀吗?”刀凌又问。
“你怎么知道?!”白琦猛地抬起了头,震惊地问。
“你觉得呢?”刀凌模棱两可地说道,“我和他可是兄弟。”
果然白琦就以为刀凌和爱人关系很好,跟自己的事情也写信告知了堂弟,刀凌才会知道,于是她心中对刀凌更加亲近了,心中的防备一下子就消失了大半,微笑着,甜甜地说:“原来他和你说过咱们的事那你一定能理解我和他的感情了吧?”
刀凌脸色波澜不惊,其实他并不能理解,如果两人真的爱得要死要活,那为什么不能拼一点干脆私奔?就算不回清焰国,那在大殷隐瞒身份找个偏僻少人的村落,当个平民也能活下去,为什么非得要弄得你死我活?以堂兄的身手,要躲过白琦家人派出搜查他们的人并不难。要是实在无法在一起,那么就干脆点,斩断情缘,离得远远的,反正一个在大殷,一个回清焰国,从此两不相见,感情渐渐就会淡了,为什么要藕断丝连、优柔寡断?
刀凌想起自己无疾而终的那段感情,虽然心中也会疼,但知道自己一开始就已经太迟,佳人早已嫁为人妇,并且很快就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之后,他就学会了彻底放下。因为已经没有可能了,干脆一点,于己于人都好刀凌脑中浮现出一个身怀六甲却笑得眉眼张扬的女子,惆怅过后便淡然了。
“我理不理解有什么用?都已经太迟了。我就直接说了,我堂兄那把小铜刀还在你手里吗?”刀凌问。
“在、当然在啊!”白琦结结巴巴地说道,眼神闪烁,一看就是心虚。
刀凌顿时被她气笑了,说道:“真的在你手中?但我曾经在别的地方看到一把与堂兄那把一模一样的小铜刀,这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你在哪里看到的?”白琦急忙问,神色慌张,不知道自己一句话就暴露了小铜刀不在她手里的事情。
刀凌冷冷地说:“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连我堂兄送你的这么重要的礼物都保不住!那这块玉佩我就收回来了,免得你随便丢弃我堂兄的东西,虽然他已经去世,但他的东西也不是随便就可以丢弃的!”说着,刀凌就把刚刚白琦拿来当敲门砖的玉佩收了起来。
“不行!那是他留给我的东西!不能给你!”白琦立刻扑了上去,想要抢回那块玉佩。
“哼,你已经没有资格保留他的东西了。”刀凌是真的对堂兄的小铜刀被眼前这女人弄丢这事很生气。
“是他送给我的,你说没有资格就没有资格吗?”白琦顾不得其他,边抢边对刀凌说道。
“对,因为我是他兄弟!而你是丢下他嫁给别人的女人。除非你能把那把小铜刀找回来!”刀凌冷着脸道。
第294章 发现()
然而一提要白琦把小铜刀找回来,白琦抢夺的动作立刻就停下了,像是被人按下暂停的键一样,再也不敢跟刀凌抢玉佩。
刀凌眯着眼看到她勉强掩住惊慌和尴尬的神色,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再也不提玉佩的事了,刀凌一瞬间就觉察到了异常,也许白琦是知道堂兄的小铜刀是被谁拿走的,只是她不敢去要回来。
“怎么?我堂兄的小铜刀难道是你故意弄丢的?”刀凌故意这么刺激她。
“不!我没有!不是我故意弄丢的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白琦被他这么一刺激,果然脱口而出,“我怎么会舍得弄丢他送给我的东西?这都是别人偷走的是别人”
“是谁?”刀凌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是是三皇子”白琦的心理终于崩溃,把事情说了出来。
刀凌听了她的话,惊讶极了,不过转念一想也是,三皇妃藏着的东西,也只有三皇子才能不知不觉或者当着她的面也能光明正大拿走,何况那把小铜刀还是妻子的旧情人送给她的,三皇子还能留下白琦一命,大概是看在她的家世的份上了。
“三皇子知道你和我堂兄的事了?他拿那把小铜刀有什么用?”刀凌冷着脸问这个愚蠢的女人,连这种重要的东西都能被自己的丈夫发现,她真是没用。
“他、他知道了”白琦沮丧着脸说道,眼睛红红的,很惹人怜爱,可惜这里唯一的一个男人却根本对她生不起怜惜,反而很讨厌她。
“什么时候知道的?拿走我堂兄的小铜刀之后他干了什么?你最好老实说出来,要不然我堂兄泉下有知你连他最后一块遗物都保留不住,一定会对你很失望。”刀凌忍下心中的不耐,继续追问白琦。
白琦一听刀凌堂兄会对自己失望,立刻就一惊,连忙说道:“我和三皇子成亲不久之后他就发现了,他很生气,抢了那把小铜刀,我也不知道他拿来干什么了我不敢跟他要回来他、他会打死我的”白琦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那幅懦弱的样子让刀凌很看不上眼,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遇到事情出了哭就想不出办法来解决了,仿佛脖子上长的不是脑袋,而是一颗球,长来好看的。
刀凌听了她的话之后,思考了好一会,既然白琦也不知道三皇子拿了堂兄的小铜刀要干什么,那她就不必再留在这儿了:“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白琦连忙擦了擦眼泪,再次把那卷画递到刀凌面前,说:“那你把这幅画带到他目前吧。”
“恕我无法答应你,三皇妃还是请回吧!”刀凌看也不看一眼,更别说接过来了。
“这么一件小事,对你而言只是举手之劳,为什么这都不能帮我?”白琦见自己苦苦哀求都没用,立刻就怨恨地说道。
“你还有脸来打扰我堂兄?三皇子既然已经知道你曾经和我堂兄有过一段私情,那你猜,我是堂兄的家人,作为清焰国的来使来了大殷,三皇子会不会对我们这些人时刻关注着?毕竟他的皇妃心心念念记挂着的是清焰国的人啊他会不会格外防备我和你?所以你这种时候偷偷摸摸地乔装来找我,你觉得三皇子知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了,又会认为你到底是为什么要找我的呢?是不是你还想给他戴一顶新鲜的绿帽?”刀凌充满恶意地微笑着说道。
“什么?!”白琦顿时震惊得连眼泪都忘记流了,她突然想起自己这几天不管是往外递消息找人,还是乔装出门都格外顺利,难道这是三皇子故意给她留的便利?白琦想起三皇子当初发现小铜刀时阴狠恶毒的神情,顿时心中升起无尽的惶恐和慌张,“不,不,他不会发现的”
“谁说他不会发现?他肯定已经发现了,只是等着你回去之后再算账呢!还再这里,是想等他派人来请你回去吗?”刀凌说道。
“不我、我现在就走”白琦慌慌张张地连那卷画也顾不得交给刀凌,自己拿着就往外跌跌撞撞地往外走,连唯帽都忘了戴上。
“别忘了你的唯帽和斗篷啊!即使三皇子真的知道了,你也要给他留点面子啊”刀凌戏谑地提醒白琦。
白琦听了,脚下一顿,差点摔了一跤,但显然把刀凌的话听进去了,颤抖着手慌慌张张地重新掩盖起自己的容貌,才惊慌地离开了茶楼。
刀凌轻蔑地哼了一声,这样的女人,不知道自己的堂兄到底看上了她哪里?莫非真的是那张脸?白琦也是个拎不清的,既然自己堂兄已经去世了,她也已经嫁给了三皇子,那为什么不干脆收了心好好过日子,非要身在曹营心在汉,要他是三皇子,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视自己为无物,却对另一个死掉的男人念念不忘,那他大概会更加偏激,哪里容得下白琦这么一次两次地私底下怀念旧情人?
白琦出了茶楼,忙不迭地穿过茶楼拐角的地方,上了一辆平凡朴素的马车,而等她终于平静下心情来,就看到三皇子正铁青着脸阴鸷地盯着她。
白琦吓得脸上血色全无,慌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三皇子朝她露出一个扭曲怪异的笑容:“你去见了谁?”
白琦惊慌地结结巴巴地说:“没、没见谁”
三皇子伸出手捏住她洁白的下巴,天气很热,但他的手指很冰凉,冷得白琦打了个哆嗦:“哦?没有见谁,那为什么要打扮成这个样子掩人耳目?怎么,是见不得人的事?”
三皇子语气阴冷,白琦的眼泪立刻就滚珠一样落下来,她害怕极了,虽然脑子不怎么聪明,但再笨也知道要是自己招认了,三皇子觉得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所以她只是一脸惊恐地摇头不语。
“不愿意说?我来猜猜,是你的旧情人?”三皇子阴测测地说道,手上更加用力地捏着白琦的下巴,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