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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这段日子,他会找办法带他们离开,到外域去。落款是“夫正留”,于是唐言蹊便能确认这女人果然是、师正的妻子,两个孩子也是师正的了。
信上说师正会带着妻小到外域去,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师正想跟着自己那支的商队到外邦运货的时候一起离开?但他要用什么借口,而且还要带上家人?这一看就是准备金蝉脱壳的意思啊,不管是自己还是师之然都不会同意他离开京城去外域的,所以师正可能并不打算利用自己的商队离开,而他带着家人独自离开也是不太现实的,毕竟他带着妇孺去那么远的地方,没走到半路可能人就被劫匪杀了所以,最有可能的是找了什么借口让他的新主人同意并护送他一家离开了。
唐言蹊一时之间没想到师正到底是想干嘛,但他在背叛了自己之后却想一走了之却是能肯定了,然而唐言蹊不可能会让他平安离开。
看完了信后,唐言蹊塞了回去,跟这信放在一起的还有几张银票,加起来大概有一万多两,师正一个小小的掌柜,即使师之然付给他的薪水不菲,但也不可能让他攒下这一笔钱财,所以这钱肯定来的不清白,说不定还是从自己的店铺里抠来的,唐言蹊气愤之下便把这些银票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反正师正让外邦精品店损失了这么多钱,这点子就当弥补了。
至于银票被偷之后会不会打草惊蛇,唐言蹊一点都不担心,她做事向来不会留下痕迹,银票不见了,师正的妻子更大的可能是怀疑与她假扮夫妻的那个男人,所以让他们狗咬狗也挺有意思的。
昨晚这些事之后,唐言蹊便去了小山庄师正住下的地方,看宁长生有没有离开。
唐言蹊找到他的时候,他还没离开,因为师正正和李绝响在跟两个貌美的女子调情嬉闹,乐不思蜀。而宁长生则双手抱胸倚在窗外,掩了身形要看不看的盯着里面。
唐言蹊特别鄙视师正,他让别的男人跟他的妻子假扮夫妻,而离他妻小不到一公里外,他自己却在找女人,真是禽兽不如了,唐言蹊都希望他妻子真的给他戴绿帽了,这样的色中饿鬼,不忠不义的男人,还为他守什么身?
宁长生看到了唐言蹊,并没有出声,唐言蹊陪着他盯着里面两个人满足了兽语昏睡过去了,这才回了家。
“怎么样?有什么可以的地方吗?”唐言蹊问宁长生。
宁长生说:“他到小山庄的长廊上逛的时候掉了个荷包,荷包被一个四十多岁的仆妇捡到了。我觉得师正是故意把那个荷包弄丢的。”
唐言蹊心中早已知道那荷包的内容了,但还是跟宁长生确定了一下:“知道荷包里装的什么东西吗?”
“不知道,师正大概是在京城里的时候就装好的,我并没看到他什么有这个荷包的。”宁长生摇了摇头说道。
“荷包大概是什么样子的?”唐言蹊问。
宁长生回想了一下,道:“大概是个墨绿色的,绣着一朵并蒂莲,看起来像是男人用的。”
唐言蹊点了点头:“我今天在那个小孩的母亲那里看见这个荷包了,确实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送去给她的,说是寿礼,其实里面装着几张银票和一封信。对了,已经确定了那个女人就是师正的妻子,师正还有两个孩子。”
宁长生立刻敬佩地道:“没想到你猜得真准,这样都被你找到他的家人了,只是咱们还没找出师正新投靠的主子呢。”
唐言蹊说:“这几天你就继续在小农庄上盯着师正,看能不能找到线索找出他幕后的主人,要是不能,你就等师正从小农庄回京城时,把他直接绑了带回来审问,既然不能从他身上顺藤摸瓜找到幕后主人,咱们就不必再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了,直接上刑逼问出来就是了,反正只不过是一个背主之人,还有找人把他的妻小也控制起来。”
宁长生一听,顿时跃跃欲试起来,眼睛放光,说:“好!我早就不想整天无聊地盯着他了!审问犯人我最拿手了,到时候我帮你审!包师正在我的刑罚之下撑不过半个时辰就会乖乖把什么都招供出来!”
唐言蹊有些怀疑地看着他:“真的吗?我不太相信,你一个才从山里出来不到一个月与世隔绝的土包子,见过什么逼供的手段啊?难不成是用在山里打兔子打野鸡的手法来审问师正?”唐言蹊故意打趣宁长生。
宁长生很不服气:“我不但打兔子打野鸡,老虎野狼我也打过不少,抽筋扒皮什么的不在话下!我只怕到时候把这些手段用在师正身上太血腥,你会受不了。你可别小看我,我就算没经验,但也在师父的书籍中看过各种酷刑,什么凌迟、斩首、剥皮、炮烙”
唐言蹊见他谈起酷刑来滔滔不绝,连忙喊停:“行!看你能用什么手段让他招供,要是能让他把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这些酷刑你怎么用都行,别让他死了就行,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宁长生拍着胸脯应下了,她以为这小子单纯,却没想到他有种天真的残酷,大概是武力高强,他对于这些血腥的东西不但不讨厌,反而跃跃欲试,也许是武人骨子里就有血腥残忍的基因。
师正和李绝响仿佛真的在小山庄里乐不思蜀了,好几天都没有回来,宁长生跟得越来越不耐烦,都想直接下手把他从小山庄掳回来算了,但唐言蹊说这样会打草惊蛇,让师正幕后的主子起疑心,于是宁长生只好耐着性子看师正在小山庄里过着荒、yin肉、欲的生活。
第202章 地牢审问()
师正作为一家大店铺的掌柜,即使他对这店铺不上心了,也不能不闻不问,因此即使在小山庄里过得乐不思蜀,但几天后还是恋恋不舍地和李绝响回了京城。
宁长生在他和李绝响分开各自前往自己家的时候,把他打晕带到了唐言蹊之前买下的一间小宅子里。
这小宅子位于城西外京城的贫民窟里,这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流氓恶棍、乞丐赌徒满街都是,时不时地发生争执打斗,打伤人、打死人的情况都时有发生,即使巡捕回来巡查,但这样的事情太多了,官牢里几乎都装不下了,即使巡捕便对这里的事睁只眼闭只眼,要是小打小闹,偷鸡摸狗之类的小事就教育一顿、罚点钱,只有杀人抢劫之类的大案才会抓人,因此这里最混乱,最适合干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所以唐言蹊便在这里买了个小宅子,以防不时之需,狡兔还有三窟呢,唐言蹊这才置了两窟。
买的这小宅子里有个地窖,宁长生把着地窖改造成了一间小牢房,特意为师正准备的。
师正被宁长生抓住了要带去审问,唐言蹊并没有插手,因为宁长生说过他审问人很有一套,那就先让他试一试。
一天之后,宁长生便带着师正的口供来给唐言蹊看了。
唐言蹊看了,这才知道师正背叛师之然的原因,以及他新投靠的主子是谁。
“怎么样?我说我很厉害的,没错吧?”宁长生得意洋洋地对唐言蹊道,“师正这个怂蛋,我的十八酷刑只用了两招,他就屁滚尿流地招了,真是个胆小鬼!”
唐言蹊笑眯眯地一边撸着唐三花,一边说:“不错,真给你审问出一点东西来了,不过我还有些具体的事情要问问他,你带我去找他。”
宁长生毫无疑义,他不太了解事情的全部,所以审问的内容不够全面也有可能,唐言蹊要亲自去审师正,他刚好还可以在旁边看看,学学她的经验。
唐言蹊到了城西那间小地牢的看到了整个人跟个肥圆血葫芦一样的师正,看起来有点惨啊,没想到宁长生这小子居然真的下得了手。
小地牢里空荡荡的,连官牢里一般会铺的稻草都没有,所以师正躺在地上印出了一个大大的血印子,要不是他的胸口还有起伏,唐言蹊都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不过虽然没死,但也差不多了,因为他即使看见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两双鞋,脑袋也抬不起来,眼睛被血糊住了几乎睁不开,他嘴巴开开合合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说出来话来。
唐言蹊走到他面前,看着他奄奄一息的可怜模样,却半点也不同情他,她蹲下身对师正说:“师掌柜啊,你还记得我吗?”
师正听见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迟疑恍惚了一会,努力睁开被糊住的眼皮,费劲想要看清楚唐言蹊的脸。
唐言蹊任由他看,她其实跟师正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京城的外邦精品店还没有开起来,到域外去的商队来信说成功带回了许多货物,正在返程了,师之然和唐言蹊才开始在京城里选了店铺开店,而师之然选中的管理精品店的掌柜则是师正,作为合伙人之人的唐言蹊自然也要了解一下掌柜人选的,所以她跟师正见了一面,当时师正表现得很好,精明圆滑,人品又是师之然的母亲担保的,于是唐言蹊便相信了师之然和他母亲的眼光,同意了师正当了这个赋予重任的精品店的掌柜
只是没想到这还没过去几年呢,师正就已经背主求荣了。
“你你是唐唐老板?”师正努力睁开他红肿的双眼,瞧了唐言蹊好一会,这才迟疑地说道,他作为掌柜,自然是知道唐言蹊也是外邦精品店的老板之一。
他没想到唐言蹊会出现在这里,意识到眼前这个确实是自己的老板,师正一下子就慌张起来,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被抓住严刑拷打了,原来是自己干的事被发现了。
“唐唐老板!小的、小的都是被、被逼的啊!”师正立刻对唐言蹊哭喊道,还想要伸出手来拉唐言蹊的脚,唐言蹊往旁边一移,避开了他脏乎乎的手。
“啧,被逼的会给人送钱送得这么欢快?感情不是你自己的钱就不心疼啊?背主求荣就是背主求荣,说什么被逼的、有苦衷好像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推掉你拿前主子的利益去投靠新主子的罪行,你怎么脸皮这么厚啊?只是我也不是傻子啊?你有什么苦衷关我什么事?背叛了就是背叛了。”唐言蹊嘲讽地看着在地上摊着跟条狗一样的师正,嗤笑道,“难不成我还要体谅你搬走我的银子搬得太累?”
“我、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被人骗了!求求唐老板绕过我这一回,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师正痛哭流涕地求饶道,“那些都是毅勇侯府的世子白公子逼我的啊!我要是不把店里值钱的货物低价卖给他,他就要砸了咱们的店,让咱们血本无归啊!我、我也是为了保住咱们的店!求求唐老板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绕过我这一回!”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倒是会说!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果然不愧是当了十几年掌柜的人,黑的都被你说成白的了,明明是你吃里扒外把主人的东西贱卖去讨好权贵,却能美化成是忍辱负重保全店铺!啧啧,你不去演戏都可惜了啊!这么有天赋!”唐言蹊一脚踹到他身上,把他踹出了一口血。
“说!送了多少东西给毅勇侯府的世子?!”唐言蹊厉声问道。
师正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胸口,呻吟着说:“几、几个玉蝶、琉璃瓶子并、并没有多少”
“没有多少!糊弄鬼呢你!账本上那么多失踪以及低价贱卖的东西,拿当初商队带回来的额进货表跟你去年年底和今年年初的账目一对比就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还想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