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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报信,灵术师总公会才会通知古家,而后伤得司徒静妍。
一拳击中,蒙面人瞬间弯下腰,虽然脸上蒙着黑巾,依然可见那透过流下的鲜血,刚yu叫喊,云宇猛地又将其抓起,手掌对准嘴部狠力一掌,顿时将那喊声扼杀在摇篮,同时几颗白牙崩出,在黑夜中格外显眼。
几乎无还手之力的蒙面人见得这架势,放弃了窜进院中的想法,更是放弃了抵抗,此时只有一个动作,那便是转身,逃!
哪里逃得掉,当回过神来,云宇那拳头已经尽是发光的电蓝色,只见扬至身后,猛地挥向蒙面人胸口。
“嘭!”一声闷响,伴随着些许“咔嚓”声音,不知是断了几根骨头,蒙面人眼皮缓缓下耷,旋即晕了过去,如一滩泥一般倒在了云宇面前,算了算时间,几十秒,刚刚好。
双手托住,猛地往身后甩去,便把蒙面人抗在背上,快速向法尔的方向跑去。
法尔一脸严肃走近,撕下那黑衣人脸上的面纱,冷笑一声,说道:“带回公会再说。”
二人原路返回,跑回公会,只不过此时变成了三个人。
又是阁楼二层,云宇将黑衣人放下,才看到那张没有出乎医意料的模样,果然是他,管震。
法尔召集了长老和执事,将取消计划的消息和大家说完,便也是走上了二层,而大长老和三个执事,如阿弥陀佛一般,好似躲过了什么恐怖的天灾似的。
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管震缓缓睁开双眼,看到房间内昏暗的光线,和面前的一老一少,叹了一声,撑地坐起,只是自嘲般地笑着,不语。
“管震,你身为萨满公会执事,怎会做得这种事?”法尔一脸愤怒,喝道。
“呵呵,既然中了你们的计,我管震无话可说,你们看着处置吧。”管震的冷言,倒是令得云宇和法尔颇为吃惊,如此算得死到临头,可面无惧色,何等仇恨让其如此无视生死?
“我问你,你与灵术师总公会暗相勾结多久了?”法尔问道。
“暗相勾结?呵呵,你说是便是吧,从这小子来了以后!”管震轻笑了一声,说道。
“我?我与你素昧平生,何故如此?或是我云宇入会当天何处得罪你了?”云宇一脸诧异,上前一步问道。
“呵呵,你可记得比加三剑?”管震道。
比加三剑,云宇顿时心中一抽,这事情虽然不知已经过了多久,但记忆犹新,那便是当日琴古城中,杜雷家与云家了断恩怨之时,在这场战斗中,这名震一方的三个杀手,便是死在云天和云宇的手上,这管震难道?
“没错,比加三剑是死在我手上,可他们已经杀到了我的家门,我岂有坐等被杀之理?”云宇辩解道。
“哼,杀人偿命,何须借口,我管震自认技不如人,在你入会测试之时,我便知道你的实力远在我之上,我也只能借刀杀人了。”管震道。
“可谭峰呢?你为何又要下毒手,况且他当时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云宇怒斥道。
“呵呵,做你的朋友,算他倒霉了。”管震转过头,冷笑说道。
“好了,事情水落石出,日后少了这内jiān,我会便不必担心安全,我暂时不会要你的命,等会长来了自有处置,先关进地牢吧。”法尔说罢,唤**进来,将管震押入了地牢。
走出房间,云宇观瞧窗口已经显得些许光亮,又是一天,不知多久,这种黑白无异的生活成为了自己的主节奏,睡眠对于自己倒是个些许陌生的词。
经过走廊,云宇感到背后一阵yin凉,似是有着什么动静,猛地转头朝着司徒静妍房间跑去。
只见门前,两名萨满**倒在血泊中,观那血液之上白气,应是刚死不久,根本没有得时间蹲下查看,一脚踢开那虚掩的门,只见得房屋空空,床榻之上无人,窗户虚开。
几乎是一步跃至窗下,推开观瞧,窗外亦是一片平静,没有任何行迹和痕迹……未完待续。
第两百二十六章 闯门抓人()
晨风吹拂,天色蒙蒙亮,几只鸟儿落在屋檐之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好似没有意识到旁边那如一尊雕塑的人,云宇愣愣地站在那里,只觉得浑身麻木,不得动弹。
无奈紧紧闭起双眼,紧紧咬着牙,缓缓蹲下,将那狰狞的笑脸埋进膝盖,痛苦不已。
深深喘了一口气,云宇缓缓站起,拖着那两条僵硬的腿走向谭峰房间,观门前左右弟子还在,便先是对谭峰的安危些许放心,旋即便意识到对方此次肯定是专为司徒静妍而来,那是……火宗?
可没有理由啊,如今火宗剑宗必然还没有解开那误会,也许打成一团,也许冷战对峙,即使不如此,也不可能如此快速知道并且潜入萨满公会救人。
如此一来,现在可能性便是灵术师总公会或是古家所为,毕竟对于后身的防守一直是萨满公会的薄弱,虽有那巡逻队终日巡查,但若是找机会进入,也并非无孔可入。
一时间,云宇不禁愁云满面,缓缓摇头,自己如何谨慎,却又是让司徒静妍陷入危险,若是威胁还则罢了,可若是对手下杀手……云宇不敢再往下想了。
走进房间,云宇发现谭峰也是感到了些许异常动静,虽重伤在身,但也是灵者级别修灵者,对于这种动静的反应便强于常人,正主着拐杖准备走出,见得云宇走近,并带着那一脸木讷表情,便察觉出了什么。
“是司徒姑娘房间的方向……”谭峰瞠目望着云宇,道。
“是,静妍被抓走了。”说着,云宇走进,那目光依旧呆滞望着前方,缓缓坐在桌前,一副未回过神的样子。
“那你还不去追?”谭峰大声问道。
“追不上了,完全看不到一点踪迹,能在我和法尔先生眼皮底下杀了两名弟子,并且将经验抓走,更不可能被我追上。”云宇低声淡淡说道。
“那快通知法尔先生啊,这等时刻,你在我这里干坐着干什么?”谭峰怒斥道。
云宇如梦初醒地点了点头,飞快跑出房门。
出得房门,便听隐约到低声耳语,朝着音源方向穿过走廊,法尔已经站在了那房间门口,地上的两个弟子尸体也正在被人拖走,只留下两道长长的血迹,云宇走上前,一脸迷茫地看着法尔。
“这绝不是调虎离山,若是你在,恐怕抓走的不止景妍姑娘。”法尔左右环视一番,对云宇说道。
“先生,现在怎么办?”云宇问道,此时的云宇脑中完全混乱,根本没有那平日的主见。
“此时先要弄清楚来者何人,万不可贸然行事,”法尔眼珠错动,似是想到了什么,说道:“但照如此状况来看,景妍姑娘应该是不会有生命危险,若要取命,早就动手了,没有必要将人劫持,若是如此,应该便是作为人质或者别的用处。”
“不管是古家或是灵术师总公会,我云宇虽不敢说有一身如何的本领,但也定让他不得安宁!”云宇咬着牙,发出吱吱响声,怒目说道,那眼神中的杀意,已经足够令人胆寒。
“此时从长计议,即使要救回那景妍姑娘,也要有的放矢,切莫盲目行事,对方的实力,远比你想象可怕!”法尔说道。
虽不情愿,但此时确无更好办法,云宇也只能听法尔言,从长计议,找出这次行动的对手,也只有这样,才能救出司徒静妍,不然反而打草惊蛇。
日子一天天过去,云宇每天似行尸走肉般进出于房门,两点一线的生活便是议事大厅和自己的房间,景梁渊见此状也毫无办法,毕竟他心里知道司徒静妍的被抓对云宇打击有多大,好不容易只身闯剑宗救出心爱女人,却在自己保护下接连受伤,甚至被绑架,这种滋味,恐怕比挨上一剑要痛苦的多。
这段时间里,谭峰的康复也算得一个好消息了,基本可以运转灵气,也试着在空地施展几次厉风诀,灵技得以使用,也算是标志着经脉中灵气已经和原来无异,只是强度需要稍稍调整,便可如曾经一样。
云宇的房间,也只有谭峰进得才有些许意义,对于景梁渊甚至法尔的话,连半句回应都没有,只有谭峰偶尔的怒斥,才能让那迷离的少年些许回神。
渐渐地,调整了心态,虽不能做出如何举动,也开始了修灵,毕竟长时间没有主动修灵,已经对等级的突破造成了不小的耽搁。
一日上午,艳阳高照,chun风拂过身体,那温柔的触碰让人不禁感觉舒爽,提鼻便闻到那花草正值旺盛生长期所散发出的天然自然香气,惬意不已。
大厅内,如往日一般,法尔同长老、执事商议着防御灵术师来犯之事,近期虽有小规模的sāo扰,倒是并没有出现长老来袭击事件,所以还算不费力地将对方打发,其中当然也包括那古家参与的几次进攻,均是无功而返,所以会议也显得日常化,重点便是强调公会内部巡逻,和严格的出行制度,并无其他。
突然,院中一股巨大的动静,几声爆破音,随之而来的便是众人的脚步声。
“好多人……”法尔微微沉下眉毛,低声说道。
“副会长,灵术师总公会的人来了!”一个弟子快速跑进阁楼之内,连滚带爬地喊道,那声音甚至有些走音。
法尔一行人快速聚集所有弟子,集聚院中,才发现那看似牢固的防守,早已被攻破,公会大门已经完全被拆了下来,几个弟子不规则地倒在门口处,地上一片血泊。
“曾慕扬,又是你!”法尔一脸严肃,没有上次见面的客套,对于同一个敌人再来犯,也便没有必要再央求其停手。
“呵呵,前辈,主命不可违,没办法。”曾慕扬前跨一步,抱拳说道。
此时的曾慕扬看起来整个人比先前好似轻盈了不少,那灵气在体外快速缭绕而起,显得更加飘忽不定,白袍之下,那一股神秘的力量让人不禁咂舌,而对于这种抱拳的礼貌,自是没人理会,既然来犯,何谈礼貌。
“哼,忍过你一次了,今日再犯,休怪老夫无情了。”法尔说道。
“在下此次来并非想踏平这公会之地,只是来要一个人!”曾慕扬道。
“呵呵,我萨满公会之内,岂有你要找之人?”法尔甩袖冷笑道。
“一个叫云宇的年轻人,我受人之托将他带走。”曾慕扬说话同时,那身边站出一三十岁左右的人,身着武师服装,领口处绣着四朵金花,极为显眼。
“嚯,这蓬城少东家也来了。”法尔见得那人,似是认得,说道。
“少废话,那云宇杀我武师,今日我要捉他回去。”古玉却没有曾慕扬的礼貌,直接冲冲地说道。
咯吱……只见院中一平方,木门缓缓推开,两个年轻人走出,身着紧身武师服装,一黑,一蓝,正是云宇和谭峰迈步走出。
见得云宇还好,谭峰走出门槛那一瞬间,古玉似是傻了,看着那熟悉的脸庞如鲠在喉,蓬城的两个少终于再次碰面。
“古玉,你害我谭家灭门,今日恐怕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谭峰手持龙泉剑,剑尖直指古玉,一脸凛然说道。
“谭……谭峰!你还没死?”古玉一脸意外,结巴地说道,心中只是恨得下人的谎报,记得那日分明听得谭峰已死的消息,可今日站在眼前的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