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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来头?”
刘凯摇摇头,“不知道!只知道,这些年,这位将军立了不少功,甚得皇上喜欢!”刘凯解释到。
我默默听着,点点头,静静看着那个轿子消失在街道。
轿内坐着的人,手中紧紧那些一块手帕,深深的看着,轻轻的说:“芯雅,我回来了!你还好吗?”
擦肩而过()
和刘凯相识后,我跟他可谓相识恨晚。常有人说,人生难得一知己,足以。刘凯就是我的那难得知己,我们本在一个城,却晚了那么多年相识,所以,每每与他聊天,我们都感慨,这样的知己若是早几年认识,那可是人生之乐事!
这天,我应了刘凯的约,相约莞沁楼而叙。莞沁楼是一个别雅的茶楼,是刘凯的妹妹刘雯沁名下的茶楼,这里,历来都是给人喝茶赏乐,和赋吟诗之所。之前,我听闻这个茶楼不错,早就想去看看,今日可算逮着机会了。
我坐在轿内,任由轿夫将我抬去莞沁楼。行至半路,却杀出一个不识趣的家伙,真是坏我兴趣,他大吼道:“喂!快让路!别挡道!”
突然被一个士兵吼了,春梅自然恼了,怒吼了回去,“哎!你凶什么凶!这样大吼大叫的,你们的军纪就是这样的啊!真是粗鲁!”春梅翻了好几个白眼。
“你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说话的?你知不知道这轿内坐的是谁?”
“我管他坐的是谁,见你这般模样,也不知,你们将军怎么管教你们的!光看你,你家将军也好不到哪去!”
闻言,我知道事情怕是要闹大了,立刻制止,“春梅,放肆!”我从轿内出来,怒和道。
“小姐!”春梅见我这般生气,也只得轻轻唤我。
轿内的人听到春梅二字,立刻一惊,春梅在这,那姜家二小姐也一定在!卫将军王氏激动想要冲出轿,最后又停住了。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这么不懂规矩!这位军爷,我家丫头不懂事,说话不识抬举,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你这主子倒是懂事的多!算了算了!要你的轿夫让开,也就算了!”
“我的丫头不懂事,我已经代她向你们赔了不是!那也请你们向我的丫头赔不是!”
“你这什么意思?!”那士兵恼了。
“我的丫头说的也对,你无非就是要我们让道,你可以好好说,可你却对我们如此蛮横,欺负我们一介弱女子,实在可耻!”
“你大胆!”那士兵吼道。
我恼怒反吼他,“你才放肆!摆出你的臭架子给谁看呢!”
“你!”那士兵恼了,想叫人将我们拿下。
“呵!”我轻呵一声,怒斥:“我看你们谁敢!我们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拿下我们?怎么,还想滥用职权不成?”
我的话惹怒了他们,他们都上前来想要抓住我们,突然,轿旁的一个骑兵喊到:“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这么做的?都退下!”
那名骑兵一吼,吓得他们都挺直腰,“是。”
这个骑兵,他叫庞杨,是个副将,跟随卫将军出兵征战多年,卫将军王氏待他甚好,在军中,他也颇有地位,可算是仅次于将军的人。
我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副将,冷嘲热讽道:“这是做戏给谁看呢?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出现,我们气也受了,委屈也受了,你这个副将现在来了,有用?”
庞杨闻言,脸色难堪,但还是恭敬的向我作揖行礼,“这位小姐,是我们管教不严,才让部将欺辱了你们,我们回去一定好好管教,请小姐别放在心上!”庞杨说完,抬手做了个手势,便有另一个士兵拿着一个袋子上来,“另外,这些银子是将军给你们赔不是的,请笑纳!”
这是要拿钱侮辱我们?我是谁?我可是姜家的人,姜家什么都缺,唯独不缺银子!这些钱,谁稀罕!
我狠狠甩开那袋银子,不懈的高声说到:“不必了!告诉你们将军,我们姜家还不缺这几个银子!至于这赔不是,就不必了,你且要他好好整顿整顿这军纪就好是了!省得以后那些人又出来乱吠!”我的语气有些冷,不懈,恼怒。
说完话,我转身回轿内,“春梅,我们走!”
轿内的将军微微闭眼,又睁开,掀起轿帘,只看见一个蓝色的身影被轿帘遮住,并没有看到她的人,而她的轿夫抬着轿子,离开了。
轿中的人,正是薛铭。当初的姜家小伙计,现在皇上身边的红人,卫将军王氏。
薛铭看着那个轿子的离开,渐渐消失在眼前,内心无比激动,有些兴喜,更加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薛铭走出轿内,此刻,他好大魁梧的身姿和以前可说是判若两人。
庞杨上前,“将军,那些士兵怎么处置?”
“叫他们自己去领罚!”薛铭的声音有些冷,眼神却如此深沉,只是望着那轿辇消失在街角。
大好的心情被这么个突发事件给弄没了,实在让人委屈!我来到莞沁楼,直接冲进刘凯所在的房间,满脸怒色。
刘凯看到我,一脸疑惑,“这是怎么了?瞧你那眉头,皱成那样!”刘凯倒了一杯水,“来来来,坐下消消气!”
我张口就骂:“你根本不知道,那个新来的什么将军,没素质,傲慢无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你见过他了?”
我摇摇头,“没有。”
“那你还这样说人家!人家也没招你惹你!”
“今天我在来的路上,被他的部下拦住,受尽委屈!受过气后,那个将军才叫人拿来一袋银两说是给我的赔偿!你说气不气人?”
刘凯喝了一口水,随口一问:“那你拿了吗?”
“我不稀罕!”
“要我说,你就该拿着!不拿白不拿嘛!”刘凯说得意味深长一样,总觉得怪怪的。
“我怎么觉得,你不是在安慰我,倒有点像在挤兑我!”
刘凯微微笑了笑,打趣我说:“那笔钱,够我们喝好几坛好酒了!”
“你有这么出名的莞沁楼,难道还讨不到酒吃?”
刘凯颔首笑了笑,“自家的酒还在酿制,喝别家的酒,花自家的钱,岂不亏?”刘凯顿了顿,“偶尔占个便宜,也不为过!”
这如意算盘,打得真精!刘凯向来是个大方的人,今天拿着自己的小气来开玩笑,你还真是开的起玩笑啊!
我想了想,“也是!可惜我当时自命清高的没拿!”
刘凯耸耸肩,说“那只能算了!亏就亏了呗!”我笑了笑,刘凯又继续说:“好了,不说那些没趣的!我今天得了一坛药酒,对身体很好,按老规矩,你不宜饮酒过甚,少喝点!我呢,干了!”
我无奈摇摇头,“我似乎被这病怏怏的身子拖垮了!吃亏啊!”
赴约()
今天天气很好,正适合出门走走,可是,刘凯生意忙,我没理由去打扰他,只能另外寻思着个理由出门。
车到山前必有路,正愁没个由头出门,这就送来个好机会了!
“小姐!有封请帖!”春梅说到。。
我杵着下巴,看着窗外,懒懒的说:“这种事历来都是交给娘打理,就算娘忙不过来,不还有大少爷嘛!什么时候轮到我了?春梅,你交给老哥去吧!”
“可是,小姐,这请帖是给”
“我管这请帖怎么的!你只管交给大少爷处理就好!”
“小姐,这请帖可是当今圣上重视的卫将军送来的!他邀请的是二小姐到莞沁楼一聚!”
“卫将军王氏?哼,这样的大人物,你还是回了娘之后又告诉我,若是我出了点什么差错,他们指不定怎么骂我呢!”
“小姐!夫人早已看过了,直接要吴伯送来给小姐!”春梅急得苍白的解释着。
我听到春梅的话,有些惊讶,“哦?当真?”
“千真万确!”
听刘凯说过这个卫将军王氏,他有勇有谋,五年间为朝廷立过不少功,如今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
那个将军,上次在途中被他的部下拦住,如此无礼傲慢,看我受尽了苦头之后,他才派人匆匆前来制止!这显然是有意刁难我!这个王将军,做了二品将军卫将军又如何,如此傲慢!实在让人讨厌!你约我前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姐,那咱们要不要去赴约?”
“要!当然要!怎的能爽了别人的约?他可是二品卫将军,怎能得罪?咱们就去看看,这位将军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吃过午饭,我稍作休息后,便带上春梅和几名家丁去了莞沁楼。虽说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但今日,莞沁楼里明显重新打扫和装饰了一番。
“小姐,你看,这莞沁楼今日的气氛好像有些不同!”春梅小声的说着。
我低声回道:“不是好像,是肯定!”
“小姐,这个卫将军位高权重的,现在花这些钱财备置,会不会”
我知道春梅要说什么,他是个将军,若利用权势要挟我就范,我可就没辙了!我倒吸一口凉气,努力安抚自己,不会的,不会的!别自己吓自己!
“别瞎说!”
春梅被我一声叫止,恭敬说道:“是。”
我走进莞沁楼,看了一圈,这茶楼平日里可是生意红火的叫人难以道清。前些日子,听刘凯说,这莞沁楼,每日都有人预约位子,有时候,甚至得提前一月来预约,否则,很难订到位子,每次来,这里都是坐满了不少人。
可今日,座上竟没有一个人,却有丫鬟排在屋内,又有士兵守在屋外,连这儿的老板娘刘雯沁都来到了这里,看这排场,不难想象,这位将军的地位不容小觑。
“姜小姐!”刘雯沁,她穿的很华丽,却不显庸俗,似乎是出自本身的一种端庄,自袁涛成亲后,也只有我跟袁涛见过几面,但刘雯沁,我今日倒是第一次见。
刘雯沁一见到我,便向我行了一大礼,我连忙扶住她,说:“袁夫人快别如此!你我同辈,实在担不得如此大礼!”
“姜小姐今日是卫将军的贵客,我等不敢怠慢了贵客!”刘雯沁谦卑的说。
“袁夫人这是哪的话?真真折煞我了!”
刘雯沁听得我的话,笑了笑,文雅的说:“姜小姐,卫将军叫我等在楼上备了一些茶水点心于你尝尝!”
“茶水点心?”
“是!小姐,请!”
我应了,上了楼,面对这么多的点心,我真不知怎的吃了!更有些奇怪,这位将军,怎的这样奇怪,约我到这来,竟让我喝茶吃点心,也没得几个好菜。
“小姐,你看!这位将军真是有心!准备的都是你爱吃的!就连这茶也是温热,正合您的习惯!”春梅欣喜的说着。
我听了春梅的话,直接拿她开玩笑,说:“点心是我喜欢的,省得你去给我重新置办我爱吃的!茶是温热的,省得你给我兑了!”
“小姐!”春梅羞得直叫我。
我笑了笑,“袁夫人,可知这位将军姓什么叫什么?还望能告知一二,也叫我们好称呼!”我笑着说。
而刘雯沁却始终恭敬的说:“就只知,这位将军姓王,却不知叫什么!在与匈奴打仗时,他一人冲入敌方军营,烧了他们的粮草,还把他们的一个统帅的脑袋砍了下来。”听到这,我倒吸一口凉气。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