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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和自知不占上风,慌忙逃走,途中遇到巴图,巴图还想问布和出什么事了,还没说完,就被布和拉走,“巴图,快回去,有什么事,回去说。”
看着布和仓皇而逃,顾鑫走过去,问:“他李婶,你没事吧?”
“没事,他顾叔,你快回去吧,薛铭这孩子难得回来,别叫他等久了。”
“好好好!那我走了,回见!”说完,顾鑫大概收拾了就走了。
顾鑫回到家看到薛铭,高兴的一把抱住他,“阿铭,回来了,回来了,回来了就好!”顾鑫慢慢松开薛铭,四周看了看,问:“芯雅没来?”
“大叔,她是小姐,又有婚约,怎么可能随意就来。”
顾鑫笑了笑说:“你这孩子,你真以为大叔看不出来?”
“什么啊?”
“你喜欢芯雅!”
薛铭慌忙否认,“大叔,你别瞎说!这话传出去,我怎么做人?”
“你这孩子,和我年轻的时候是一个性子,喜欢了却不敢说出口,最后呢,孤苦伶仃到老!”
“大叔又开玩笑,哪孤苦伶仃了?你不还有我呢嘛!”
顾鑫哈哈大笑起来,“你?好好好,大叔还有你!勉强算是有个伴吧!”
薛铭无奈摇摇头,突然看到顾鑫的篮子已经坏了,他的衣裳上也有灰尘,忙问:“大叔,你在外和人交手了?”
顾鑫挥挥手,说:“没事,年轻人不懂事,教训教训也就没事了!”
“大叔,你受伤了吗?”
“没有!你小子,大叔的身手你还不了解?谁能伤的了我?”
薛铭笑了笑,说:“大叔,我来给你送点银子!你收下吧!”
顾鑫推辞道:“不不不,阿铭啊,大叔还有钱,你留着自己用吧!”
“大叔!你就收下吧!我还有的!你要是不收下,我就不来了。”
“好好好,大叔收下!”顾鑫无奈妥协收下薛铭的钱,然后为薛铭做了顿饭。
布和此番在集市上觉得丢尽颜面,回来后楚玉问他,布和也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楚玉。到了夜间,楚玉睡了,布和一个人站在廊下,巴图来到布和面前,用匈奴话问他:“布和,你怎么了?”
布和咬牙切齿的说:“巴图,我布和武功盖世,在匈奴也算是半个高手,今天却被一个中原老头打趴下,耻辱啊!”
巴图一惊,“你和居次说,是你把人打趴下的!难不成,你骗了居次?”
“我有我的面子,同居次没说实话。可是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去!”布和狠狠给了廊上的柱子一拳。
“布和,那你要干什么?”
布和定睛一想,“我打听过,那个老头住在河边的茅草屋里,平日里只有他一个人。”
“你想去打击报复他?”
布和坚定的说:“这口气我一定要讨回来!巴图,你同我一起去?”
“布和,咱们兄弟多年,这事我一定同你去,可是,居次那边怎么说?”
布和拍了拍巴图的肩膀,说:“我们只是去那老头家里偷点钱财,这是咱们之前一直玩的游戏,这次也不例外。居次问起来,我们就算实话实说,她也不会说什么。”
“好!那等半夜,我们再去!”
巴图和布和商量好半夜去顾鑫家,布和知道顾鑫是个高手,特意准备了中原的迷香。到了深夜,穿上中原的夜行衣,悄悄潜入顾鑫家,点了迷香,让顾鑫睡得更加沉。恰逢今夜薛铭不在这留宿。
巴图和布和在顾鑫家里翻了又翻,始终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他们悄悄来到顾鑫房间,小心翼翼行事,还时刻注意顾鑫的动向。顾鑫是个高手,民间的迷香还不能完全把他迷倒,他听到动静,挣扎着起身,抬起烛台慢慢靠近布和朝他的脑袋狠狠一敲。
巴图动作停下了,看到顾鑫在攻击布和,连忙上前抱住顾鑫,顾鑫中了迷香,虽然可以勉强支撑不会昏迷,可是身上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挣脱不来。布和被敲了一下,恼羞成怒一拳又一拳的击打顾鑫的腹部,直到顾鑫口中吐血,巴图才喝止布和,“行了!别弄死了!”
巴图松开顾鑫,顾鑫瘫软在地,口吐鲜血,看着巴图和布和要走,一点一点向前爬,狠狠抓住布和的脚环,让布和动弹不得。随着动静越来越大,巴图怕打草惊蛇,劝布和快走,“快走吧,待会儿让人听见!事情闹大了,就完了!”
布和使劲挣脱顾鑫,可是都没有,最后气急败坏的拔刀刺向顾鑫的背部。顾鑫被刺中,力道小了,布和挣脱顾鑫,同巴图快步逃跑了。
回到客栈,布和难以置信的问巴图:“巴图,你说,他会死吗?”
“不知道,但是布和,这次咱们闯大祸了!居次知道了,不会饶了我们的!”
布和瞪大眼睛的看着巴图,失魂落魄的说道:“不不不,巴图,这事绝不能让居次知道!绝对不能!”
这一夜,不光布和巴图彻夜难眠,就连薛铭也难以入睡,总觉得要出事。
第二天鸡打鸣,邻家李婶出门没看见顾鑫出来扫雪。现在是冬天,顾鑫每天早上都会早早起来,把门前的雪都扫了,有时还会把自家门前的雪也扫了,可今日也没个动静。李婶出于好奇,走到顾鑫家院外,喊了几声,没动静,进到院里就闻到一股血腥味,李婶突然觉得不对劲,慌忙走进屋里,只见顾鑫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李婶跑过去,焦虑的高喊:“他顾叔,你这是咋啦?你快醒醒啊!来人啊!来人啊!快来人啊!”李婶摇晃几下,不见顾鑫醒来,战战兢兢伸手去探鼻息,顾鑫的呼吸极其微弱。“他顾叔,你等着啊,我去找人来帮忙!”
李婶刚一起身,顾鑫艰难伸手拉住李婶,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他李婶”
李婶忍不住抽泣说:“他顾叔,你别说话,别说话!我去找人!找人!”
“别找了我知道我要走了,别再费劲了!”
“他顾叔,你别胡说!别胡说!”
“他李婶你同阿铭说那两个人不是不是本地人他们分别在左手或右手上画了红色鹰的图案,那个图案不会掉要他他报官!”顾鑫才说完,就断气了,李婶哭喊着,始终没能叫醒顾鑫。
触不到的恋人(4)()
姜府一夜安宁,我早早起来,难得起这么早,我开窗看去,天刚蒙蒙亮。我起身去看姜文浩练武,其实是为了看薛铭,不过找了个借口而已。
姜府门口来了个老妇人大哭大闹,惹得姜府守门家丁恼怒大喊:“你这老婆子,再不走,就把你送官!”
李婶痛苦跪下,哀求:“这位大兄弟,你行行好,通融通融,让老妇人进府找个人。”
守门家丁态度强硬拒绝:“放肆!姜府岂是你这等人随便就能进去的?快滚!”李婶又低头磕了好几个响头。
今日姜文浩兴致极好,听说要好好和薛铭来场比武,我当然要去给他们加油助威了。这样也算大场面大事件了,吴管家待我们兄妹俩极好,怎么能不亲自操劳?
在去姜文浩那个练武台的路上,我遇到一个家丁匆匆忙忙的跑过,他是守门家丁,现在来这,见到我不打招呼也就算了,还走的这么匆忙,肯定有事。我叫住他,他回头看到我惊讶又慌张的向我行礼,“二小姐。”
“走的这么匆忙,出什么事了?”
“二小姐,也不是什么急事,只是门外有个疯婆子吵着嚷着要进府,我们实在拦不住,便来告知管家。”
“她可有说要进府做什么?”
“那婆子说好像是要找一个叫薛铭的。”
薛铭?莫非是薛铭哪门子的亲戚,姑且帮他这个忙。我说:“这事你不用请教吴伯了,把她带到哥哥练武台来就行。”
那人明显为难了,“二小姐,这这不太好吧,这样下等的陌生人进入姜府内院,这不合规矩。”
我不悦的看向他,质问:“下等?那这么说,你是在说自己下等?那你为何会在姜府内院?同样是人,为何要这样瞧不起别人?实在可恶!”
我的口吻带着怒气,那个家丁见我生气了,连忙跪地认错:“二小姐恕罪,小人知错!小人知错!小人这就把那婆子带到练武台。”
我听他的用词,咬文嚼字的又问:“带?”
“不不不,是请!”
听他这样改口,还算满意,“行了,快去吧。”
“是。”
我看着那家丁退下,径直走向练武台,只见吴管家忙前忙后。我轻声喊到:“吴伯。”
吴管家转身看向我,慈祥的说:“二小姐来看大少爷比武的?”
“比武而已,却被他如此宣扬,我都知道了,不来看看,岂不对不起他的良苦用心?”
吴管家笑了笑,“是是是,二小姐说得是。”
姜文浩和薛铭还没上练武台,就听到吴管家的笑声,走上来一看,便看见姜芯雅,姜文浩饶有兴致的问:“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老远就听到你们的笑声。”
吴管家尴尬笑笑,行礼道:“大少爷。”
吴管家是姜府管家,地位如此都行礼了,薛铭却呆呆的站着,免不得姜文浩提醒:“薛铭,二小姐在这,怎么还呆站着?”
薛铭闻言立刻回过神,恭敬向我也行了一礼,“二小姐。”
我低了低头,轻声说了个“嗯”字。
姜文浩大概感觉出气氛尴尬,开口想要缓解尴尬,“小雅,问你呢,刚聊什么呢?”
我看出姜文浩想要缓解尴尬,可是事是你挑起的,现在想来缓解气氛了?你也怪好意思。我微笑着对他说:“在聊你啊?”
“聊我什么呢?”
“没什么,说了几句你的坏话。满意吗?”
姜文浩一语塞,只能连连微笑着点点头,之后转移话题问:“怎么来了?”
“来看你们比武,你不是把消息在整个姜府都散播了,不来看看,多不给你姜大少爷面子啊。”
姜文浩赞许的笑了笑,说:“果然是亲妹子!”然后姜文浩又说:“我和薛铭去准备了,需要我找个人来伺候吗?”
“不用了,我自己随便看看就行了!”
“好,走了。”姜文浩爽快点头,然后转身拍了拍薛铭的肩膀,然后就走了。
我看着姜文浩走了,叫住薛铭:“薛铭。”
薛铭回头看向我,“什么事?”
现在我们见面都有几分尴尬,我说:“刚刚守门家丁通报说,外边有人找你。”
薛铭那种不好的预感有来了,他着急的抓住我的胳膊,慌忙问:“是谁?”
我被他的动作惊到了,呆愣的说:“不知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叫人把她请到这了,估计快到了。”薛铭闻言冷静下来,慢慢松开我。
这时候,就有人带着李婶匆匆赶来,李婶才上台阶,还没站定,立刻跑过去扑倒在薛铭身上,哭着:“阿铭,你顾叔他他”
薛铭立刻意识到出事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脸色苍白的问:“李婶,顾大叔他他怎么了?”
李婶嚎啕哭着:“他被人刺了一刀,现在现在,已经去了!”
什么?薛铭难以置信的看着李婶,脸色更加苍白,他不相信这是事实,再次问道:“李婶,你说的可是真的?”
薛铭期待听到这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