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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只是好玩才会偷盗,现在还真有些愧疚,不敢收下这银子,“真的?”
薛铭直接将银子塞进钱袋,拿给她放在她手里,“拿好吧。”考楚玉收下了,薛铭点点头,说:“行了,我要走了,不然误事的。你以后别再女扮男装行偷盗之事了!”
楚玉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你扮男装,真的不敬业,胡子歪了不说,走路行事都是女人的样子,叫人不猜到都难。”薛铭说完,就走了,楚玉一直看着他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那两个随从费了好大劲才找到楚玉,匆匆赶到,“居次,你没事吧?”
楚玉紧紧盯着薛铭离开的方向,笑得开心的回他们:“没事。”然后不由自主喃喃说道:“中原男子,都这么有男子气概,不必匈奴的差!”
触不到的恋人(3)()
薛铭去了郡守府,原以为袁涛不会接见,谁料,袁涛竟然真招他入内。薛铭小心翼翼走进郡守府,郡守府虽说不及姜府那般大,但是府内的装饰也是极尽珍贵。
好不容易来到袁涛房间,薛铭倒是有些困惑,又觉得有些不妥,对前方引路的人说“这是郡守大人的内院,我不便进入。”
“这是公子的吩咐,你且同我来吧。”
薛铭只能跟上,来到袁涛房门口,那个引路人说:“少爷,姜家的人到了。”
“让他进来。”
薛铭闻声缓缓跨进屋内,只见袁涛面无表情的坐着,手上拿着笔不停舞动着,像是在作画。薛铭一时忘了礼数,定定的站着,袁涛没有停下,淡淡问:“她让你来的?”
她?估计是在说姜芯雅。薛铭回答:“是。”
袁涛停笔,抬头看向薛铭,说:“要说什么就说吧,说完了,就走。”
看样子袁涛这个小白脸还在生气,这股醋意,不小,得小心应付了,可姜芯雅再三叮嘱不能让步太多,丢了她的脸面,她也不想想,此刻代她前来的,是我,我怎么可能会向这个小白脸低头?不对!薛铭定睛想了想。姜芯雅知道我与袁涛视同水火,她还要派我来,估计也是想借我们这点小仇恨气一气袁涛,姜芯雅,你果然够狡猾。你使诈,就别怪我无赖!
薛铭正了正声色,说:“小姐让我来解释解释那日生辰的事。”
“说来听听。”
“早听闻袁公子订了莞沁楼给小姐庆生,可那些节目都是老生常谈了,实在没个新鲜,所以,二小姐就出了莞沁楼,自行觅个安乐之地。”
袁涛闻言攥紧拳头,冷漠的问道:“是吗?觅个安乐之地?是不是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安乐之地?”
薛铭瞬间愣住,然后平和情绪,说:“二小姐一向洒脱,是贪玩了点,可这是她的本性。”
袁涛质问:“薛铭,你可知芯雅与我有婚约?”
薛铭黯然回道:“小人知道。”
袁涛重拍桌子,怒吼道:“那你为何还要带她去小茅屋?”薛铭沉默了,袁涛愤怒又说:“薛铭,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芯雅,这是何意?”
袁涛这是怀疑我与姜芯雅有染,人的疑心太过可怕,日后芯雅要嫁给他,这些误会还是解释清楚的好,不然,我走以后,怕是叫芯雅受苦。
薛铭思索一番后,说:“小人与小姐清清白白,所有的事情,并不是袁公子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袁涛冷笑一声,嘲讽道:“薛铭,你与芯雅的那些往事,你以为我不知?”薛铭一愣,袁涛又说:“你深夜将她带至家中,认识了与你一直相依为命的顾鑫,还同她彻夜畅饮,酒酣以后,芯雅留宿你家。她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已有了婚约,你这样做,居心叵测!”
袁涛此话分明是说,薛铭对姜芯雅有异心,心怀不轨,言语难听,怎叫薛铭不怒?薛铭沉着脸,冷言冷语说道:“袁公子既知你与小姐有婚约,作为未婚夫,却如此不信任心里的未婚妻,甚至怀疑!袁公子的见识风度竟是如此?”
袁涛愤怒一吼:“大胆!你放肆!”
薛铭可不是那种被人吼了几声就会败下阵来的人,反而更加来劲,和袁涛杠上了。薛铭抬头,冷漠说道:“今日前来,是奉小姐之命来和袁公子解释的,小人已经说了,我与小姐是清白的,既然袁公子不信,那我想,也没有继续解释的必要了。小人告辞!”说罢,薛铭直接走了。
出了郡守府,薛直接回姜府,他把所有的经过都和我说了,包括他们说的话,他也和我说了,虽然我知道,他还隐瞒了一些,可是,我也能猜出他们说了什么。
我激动夸奖他:“不错!干得好,说得妙!”薛铭黑着脸瞪我一眼,我立刻收敛笑容,安抚道:“你此番为我做的,我会铭记一辈子的!此次你替我挨骂,帮了我,以后,只要你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也会奋不顾身的帮你的!”
薛铭又给了我一个白眼,说:“你是开心了,我可挨骂了!以后这样苦差事,别找我!”
我看着薛铭如此,好言相劝:“这件事,也只有你能解决!不管怎么说,谢谢你!”
薛铭一愣,看了一眼我,然后说:“不必言谢,之前雀楼的那桩事,若不是你,我可能还在牢里。”
我轻声“哦”了一声。气氛如此尴尬,薛铭突然开口打破这份尴尬:“我待会儿想去看看顾大叔,送点东西给他。”
“好,你去吧,我准你假。”
薛铭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了些废话:“你去吗?”
“我不去了,你代我向大叔问好。”
“嗯。”薛铭一切都准备好了后,再带了点银子就走了。
楚玉自打和薛铭分开后,这两锭银子一直没花,她一直留着,在客房里,望着这两锭银子发呆,脑子里出现的都是薛铭的身影。
楚玉的两个随从一个叫巴图,一个叫布和。巴图意为坚强,布和意为结实,他们人和他们的名字一样,布和长得壮实,看上去就是个壮汉,也很老实粗心。巴图虽然不及布和那般壮实,内心却很坚强风趣。巴图和布和都是武功高手,身手不错。
巴图入内看到楚玉如此,发呆还时不时发笑,他们走上前,问道:“居次为何发笑?”
“巴图,你说,如果我对一个人一直惦念不忘,是不是就是说,我喜欢上他了?”
“居次,这感情的事,巴图不知。可是,巴图认为,如果能有一个人让居次如此难忘,那居次对这个人的感觉绝对不一般。”
楚玉害羞的低头掩面笑了笑,又问:“布和在哪里?”
“居次,你说要尝尝中原的胡桃和蒲桃,看看这两种桃有何区别,所以,布和就去买了。”
“行,那你去帮我打听个人。”楚玉极力想要打听得知到薛铭的名字,住处,她想了解所有关于薛铭的一切,所以只能和巴图说了薛铭的大概样貌等描述,就这样让巴图去打听,却一直没有结果。
布和听了楚玉的吩咐,在集市上找着胡桃和蒲桃,一路问人问过来,都没有,这个时节,哪有蒲桃,当地人都认为布和是疯子。终于在顾鑫的摊位上找到了胡桃,却没找到蒲桃,布和问顾鑫:“老头,你这有胡桃和蒲桃吗?”
顾鑫看着眼前这个无礼的陌生小伙,慈祥的笑了笑,说:“你应该不是本地人吧?还是个外行!”
“老头,什么意思?”
顾鑫笑了笑,说:“小伙子,这个时节哪里有蒲桃和胡桃?”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东西有没有?有就拿来,没有就滚!”
“小伙子,脾气还不小。这蒲桃我是没有,胡桃我倒是上个季节留了些下来,可以卖给你尝尝。”
布和粗鲁的叫到:“老头,那就拿来。”
待布和拿了胡桃走了,顾鑫周边的熟人李婶,也是邻居,问他:“他顾叔,这个小伙子这么鲁莽无礼,你咋还把自己存下来的胡桃卖给他?”
“他李婶,小伙子年轻气盛,不懂事。咱们都这一大把年纪了,还和他们晚辈计较?”
李婶笑了笑说:“他顾叔,你人就是太好了。”
顾鑫笑了笑回道:“人生在世嘛,多做些善事,总是好的。”顾鑫都是这样,带人慈善。
布和带着胡桃匆匆赶回去,拿给楚玉,楚玉和巴图对着这胡桃研究许久,终是不知如何吃,楚玉抱怨:“布和,这就是你带回来的胡桃?”
“居次,那人说,这就是胡桃。”
“那这怎么吃?外边的皮这么硬!”
巴图不时打趣布和:“布和,你不会骗我们吧?”
“巴图,你这什么话?我布和从来不骗人的!”
“布和,不是我巴图笑话你,你买的这胡桃,和早几年咱们吃到的桃差别太大了。同样是桃,咋就区别这么大?”
布和是个急性子,一听巴图笑话自己,立刻急眼了,推了巴图,疾言厉色说:“你什么意思?”
“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被那个中原人骗了。”
布和死心眼的说:“不可能!”
巴图好言相劝说:“布和,这若真是胡桃,怎么和以前咱们买的桃价钱差这么多?这同样是桃,价钱差这么多,你肯定被骗了!”
布和闻言觉得自己很没面子,恼羞成怒,生气骂道:“这个该死的老头,敢骗我!我找他去!”布和不等众人反应,快速冲了出去。
楚玉见状,立刻对巴图说:“巴图,布和人做事鲁莽,你跟上去,别让他闯祸!”
“是,居次。”巴图领命跟了出去。
布和觉得自己被骗了,拿着刚才买的胡桃冲到集市上找顾鑫理论。之前有邻居来报信,说薛铭回来了,正在家等着顾鑫,顾鑫高兴坏了,连忙收了摊,准备回家。
布和看到顾鑫准备要走,快步走上去,一把将顾鑫的东西全部打坏,怒骂道:“你这该死的老头,你居然敢骗我!卖给我这些假胡桃!我今天就砸了你的摊位,看你以后怎么出来骗人。”
顾鑫见布和又要砸东西,连忙上前拉住布和的胳膊,好言说道:“小伙子,有什么事,咱们慢慢说,何故动粗?”
布和一把甩开顾鑫的手,抬起顾鑫的篮子狠狠砸在地上。李婶慌张上前,劝说:“小伙子,小伙子,你误会了!咱们坐下好好说!”
布和气急败坏,哪里听得进去,一把推开李婶,还大骂:“滚开,你个老太婆!你帮他说话,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今天我就连你的摊位一起砸!”
顾鑫快步上前扶起李婶,看着布和冲向李婶摊位,快步跟上去,一把抓住布和的手向后一拉,扯得布和疼痛而表情扭曲,布和后抬腿反击,顾鑫抬腿挡下。布和奋力转身挣脱顾鑫的束缚,快准狠的出拳,顾鑫侧身一躲,抬腿给他的腹部一击,布和吃痛躲开,又抬腿出击,拳打脚踢,都一一被顾鑫拦下,最后,顾鑫缠住布和的腿,向下一压,压住布和的膝盖让他单膝跪下,还拽住布和的胳膊向后扯,疼得布和连连叫痛。
顾鑫收拾了这个无理取闹的登徒子,放开他,厉声道:“滚!”
布和自知不占上风,慌忙逃走,途中遇到巴图,巴图还想问布和出什么事了,还没说完,就被布和拉走,“巴图,快回去,有什么事,回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