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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声,“你是来当说客的!”
姜文浩苦口婆心的劝道:“小雅,昨晚你彻夜未归,袁涛担心你,与你争吵几句,也是他在理啊!”
敢情,姜文浩还认为袁涛是对的,站在他那边!袁涛负气离去后,与我未联系过,我也没有伤心,唯一气的就是他派人调查我,这也就算了,还派人调查顾鑫,这怎么叫人不生气?
我没有任何生气情绪的说:“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还要问我?”
姜文浩叹口气,说:“好,我不问了!不过,我话可说在前头,你和袁涛已有婚约,你以后行事多顾虑顾虑你未来丈夫的面子和心情!”
“我知道。”
姜文浩摆摆手,说:“行了,该说的我也说了,这件事,你不愿说,我也不多问。哥走了!”
我点点头,送姜文浩和薛铭出门,姜文浩就让我留步,他都让我留步别松了,我当然留步回房了。姜文浩看着姜芯雅走后,转身看向薛铭,“你都清楚了?”
“是!”
“那你留下,劝劝这丫头,别让她和袁涛闹得不愉快!”
薛铭恭敬行礼说:“少爷,这事小人可能办不到。恕我直言,二小姐性子倔,劝她低头,难!”
姜文浩闻言,理所应当的说:“所以啊,对待这样牛脾气的人,只有你能做到了!”
薛铭犹豫,“可是”
薛铭话还没说完,姜文浩就插话:“没有可是!”姜文浩还拍了拍薛铭的肩膀,表示欣赏的点头说:“我相信你!”
薛铭无语,送走姜文浩,又走到姜芯雅房门口,行礼道:“二小姐。”
我知道是薛铭,轻声说:“如果你是来当说客的,就不必进门了!若不是,就自己进来!”
我还是希望他来找我并不是因为奉命劝我才来找我的,可是,我还是看着他转身离开,有些失望。可是他突然又走了回来,快步走进房间关上房门。
我惊讶的看着他,慌张说:“你”
话都没说完,他就打断我:“别说话!”
“啊?”
“昨天,你与袁涛争吵的时候,我就在附近!”
我高高抬起头,孤傲的问:“那你是爬树了,还是上屋顶了?”
“不用这么麻烦,你们声音大,在院外就能听到!”
我难以置信的问:“怎么可能?你骗人!”
“这是真的!当时和我一起在院外的,还有管家等人。”
我羞愧死了,哀愁道:“哎呦!丢死人了!”我捂着脸哭丧着。
在我愁眉苦脸的时候,薛铭却轻笑一声,“你还真是好骗!”
我立刻反应过来,气急败坏说:“你奸诈!”
“是你太单纯!”
我“哼”了一声,坐回去,说:“你说了这么多,又是想劝我别和袁涛较真,是吧?那你省省吧!我累了,要休息,你走吧!”
薛铭沉默了会儿,轻声说:“我不多说”
“我不听!”
薛铭并没有因为我的直言拒绝而放弃,接着说:“袁涛生气,大概也是为了昨晚的事,你一夜未归,他生气也在理!可他不信任你,又是你在理!你们即将成为夫妻,在理不在理的事,何必计较这么多?”
薛铭的话让我沉默,我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告诉他真相:“袁涛跟踪了我,还调查了顾大叔。”
薛铭大惊,“什么?”
“昨晚彻夜未归是我的不对,可他跟踪调查,我就不能容忍!我和他吵架,也是因为如此。”
薛铭愣住了,明白他们的吵架是因为自己,薛铭不便多说了,只缓缓说了:“好。那你休息吧,我走了。”然后就离开了。
姜文浩极力要求我放下点气度和面子,向袁涛主动示好,我可拉不下这个脸面,可又被姜文浩天天烦着,不想再听他啰嗦,我索性让薛铭去帮我探探袁涛的口风,看看他什么态度,这么僵持着,于两家面子上也过不去。这件事,姜文浩已经一压再压,沈韵和姜天成才没有冲到我的院里来质问我。
为了堵住姜文浩的口,同时又不愿向袁涛低头,所以,这件破事只能丢给薛铭处理。薛铭也是为难,不愿去,我只能威胁他:“此事你处理不好,我就把我和袁涛争吵的前因后果都说于娘听,到时候,她可不会饶过你!”
薛铭眨巴眨巴眼睛,无辜说道:“你们吵架和我应该没有太多关系吧。”
“和你关系大不大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保证处理好这件事,我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添油加醋的胡说八道一番。”
薛铭瞬间无语,郑重向我行礼道:“小姐吩咐的事,小人定当竭尽全力,在所不惜!”
我满意的点点头,说:“行!你去吧!但是记住,不能让步太多,更加不能让我失了面子!”
“是。”
我很满意这样处理,什么事都丢给薛铭,我就在家里什么也不用烦恼,做我的逍遥小姐,好生自在。薛铭无奈被迫前往,思来想去,什么说辞都不好,没办法,只能顺其自然,见机行事。
西汉边境有一难题――匈奴,匈奴首领单于有众多妻妾,此时的单于有一女儿名为诺敏,意为碧玉,在匈奴称公主为居次。诺敏居次一直对中原地区好奇,常到中原地区玩耍,这次偶然来到上郡,喜欢从人身边经过,假装没站稳,待那人扶她的时候,趁机偷盗钱包耍人。
这次诺敏换上中原服装,还为自己贴上胡子,明目张胆的走在上郡街上,仔细观察行人,身后有两个随从也换上中原服装,诺敏盯上一个官家子弟,其中一个随从上前,用匈奴语说:“居次。”
此话才出,诺敏当头给了他们一下,说:“和你们说了,来到中原,就说中原话!还有,不能叫我居次,那样会露馅的!”
“那我们该叫居次什么?”
诺敏听他们又叫自己居次,抬手作势又要给他们一下,当然只是做做样子,没来真的。诺敏思索一番,说:“我的名字翻译成中原话,是碧玉的意思,那就取个玉字为名,姓氏的话我记得,之前我们夜里潜入一大户人家顺了点钱财,那户人家姓楚,那我就姓楚好了!所以,我就叫楚玉!按中原规矩,你们该叫我公子。”
那两名随从互相看了一眼,答应了,顺势看上前,说:“公子,前面那个人,像是个有钱人,可以试试。”
楚玉向前一看,点头道:“好。你们两个离我远点,我去捞几个钱袋玩玩。”
说罢,楚玉一点一点走上前,与那个官家子弟并排走,走到差不多的时候,顺势一倒,那名官家子弟好心扶住楚玉,楚玉在他的腰间划过,扯下钱袋藏入衣袖中。
那名官家子弟好心提醒:“兄台小心。”
楚玉站直身子,学着中原的礼仪作揖道谢:“多谢兄台仗义相救!”
“兄台客气了!那小生先走了。”
楚玉点头,弯腰鞠躬送行:“兄台慢走。”那名官家子弟还礼后走了。
在远处的两名随从跑上前,问:“公子,得手了?”楚玉点点头,拿出钱袋给他们看,然后收好,走向另一条路。
去郡守府必经此路,薛铭独自一人前往,这条路人不多,因为来往行人少,所以算是安静的了。
楚玉走着走着,早早就盯上了薛铭的钱包,伺机下手,按照原来的套路,让两个随从躲得老远,一点一点向薛铭靠近,待到并排的时候,顺势一倒,假装要摔跤。薛铭身手敏捷,立即出手扶住,楚玉顺势在薛铭腰间一扯,扯下钱袋藏于衣袖中。
待得手了,楚玉正得意的时候,回光一看,对上薛铭的眼睛,他的眼睛漆黑透亮,又很清澈,他的五官端正,眉清目秀,浑身透着正义感,他看似瘦弱,实际上,浑身都是肌肉,有力。楚玉被他的眼神深深吸引,瞬间愣住了。
等楚玉站稳了,薛铭松手放开她,面无表情的问:“你没事吧?”
楚玉愣愣的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没事。”
薛铭闻言,抓起她的手,掀开楚玉的衣袖,露出自己的钱袋,楚玉这时立即回过神,看事情败露,情急之下,立即出击欲攻击薛铭正脸,薛铭向后躲开,楚玉顺势挣开薛铭,拿着钱袋要跑。薛铭敏捷的抓住她的肩膀,楚玉抬手一甩,将他甩开,抬腿向他踢去,薛铭身手了得,巧妙躲开,后又与楚玉有了短暂交手。楚玉看出此人身手了得,不宜恋战,伺机脱身。
在远处的两个随从,看到楚玉与人动手,感觉不妙,快步跑过来,薛铭看到有人赶到,像是援兵,到时候以一抵三,估计拼不过。索性抓起楚玉上房顶,从房顶逃走。
薛铭抓着楚玉落在一家无人的院子里,躲在门后,听到门外有动静,当即捂住楚玉的嘴,和她距离很近,可以说贴在一起。楚玉这么近距离盯着薛铭,心更加慌乱,被他的侧脸深深迷住,脸开始泛红。待人走后,没了动静,楚玉狠狠将薛铭推开,低头害羞,不自在的东看看西看看。
薛铭上下打量了她,审问犯人一样问道:“叫什么名字?哪的人?为什么偷我的钱袋?”
楚玉没好气的回道:“关你什么事?”
薛铭好笑,“呦,脾气还不小!找打是吧?”
楚玉做好打架的准备,看向薛铭,气势汹汹吼道:“打就打,来啊!”
薛铭嘲笑的笑了一声,说:“再打几个回合,你还是打不过我!更加不可能从我手中出逃!与其费那个劲,倒不如和我说清楚,我就放你走!”
“那我要不说呢?”
“那我就把你送官!”薛铭看她没有怕的样子,又说:“你不怕坐牢,估计是断定会有人来救你越狱。可是,你要明白一点,等你的人来救你的时候,估计你也被用了刑,说不准,还会被打得半死!”
楚玉顿时害怕了,小心翼翼试探道:“我说了,你真的会放我走?”
“当然。”
“我能信你吗?”
“你与我说了,还有走的可能,若是不说,就永远没那个可能了!”
楚玉思索一番,老实交代了:“我叫诺敏。”
“匈奴人?”
“是。”
“你应该也是富人家的,为何要偷盗?”
楚玉大惊,这个人居然知道这么多,想了想,撒谎说:“我不是富家子弟,我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这次来中原是为探亲,可家里不算富裕,没有多余钱财给我,我在中原人生地不熟的,去到亲戚家之前,总得偷点钱找个客栈落脚啊。”
“你这身衣服也是偷的?”
楚玉点头,“是。”这确实是偷的,她来中原,哪有中原服装,上次去楚家偷钱的时候,顺势捞了这件衣裳,这次,她可没说谎。
“你的中原话说得不错!”薛铭夸奖完之后,从钱袋中的三锭银子拿走一锭银子,剩下的全都拿给楚玉了。“拿去吧,在上郡住宿吃喝不算贵,只要你不去那些上等客栈,这两锭银子,够你住宿吃喝五日了!”
“那我拿走了,你怎么办?”
“这本来是要给我家里人的,他拿了,多半也是用来救济穷苦百姓,眼下看来,你也算是吧,给你,也算用在正途。”
楚玉只是好玩才会偷盗,现在还真有些愧疚,不敢收下这银子,“真的?”
薛铭直接将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