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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爹,你这是什么话!怎么倒说的像是我从来就没做对过!”
“你小子做对过吗?你自己想想,当初可是你把小雅喜欢袁涛的事跟你娘说了的!如果不是你之前多嘴,也不会有现在这些事了!”
姜文浩只觉得冤枉他啊!他立刻解释道:“爹!那次我可是要帮小雅的,我还故意让钱庄的老胡账本藏起来,把娘骗过来!这不是为了给她和袁涛单独相处的机会嘛!”
“这不就结了?没有你上次多事,小雅就不会有机会跟袁涛单独相处,没有那次的独处,袁涛也许不会发现小雅的好,这样你娘就不会知道,对吧?你娘不知道,这后来的种种也就不会发生!你说,我说的,对吧?”姜天成说的头头是道,姜文浩倒是真找不出理由去反驳,只能表示赞成。突然,姜天成跳起来,激动的说:“都是你干的好事!你别跟我说话,我以后不理你了!”说罢,姜天成甩袖走了。
“爹这个老顽童,说起大道理来还头头是道呢!这一耍起赖来,还真是连儿子也不认了!以前,他不也以为小雅喜欢的是袁涛,他还暗地里和我计谋想帮帮小雅呢!现在,翻脸比翻书都快!死不认账啊!”突然意识到什么,姜文浩跑起来去追姜天成,还高声喊到:“哎,爹,这要说起来,也不算是我的错啊!哎!爹!”
深秋时节,天气爽朗,气候最是适合练武之人在这样的好天气下耍弄一番。姜文浩今天怎么可能会放过薛铭,自然拉着他来练武场好好比试一番。起初,薛铭总是拿着一把剑,不停的舞动着,剑气带起地上的树叶飞腾,渐渐加快舞动的节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安抚他烦躁的心。后来,姜文浩与他比剑,显然,他又不在状态之中,频频出错。若是在战场上,像薛铭今日的状况,三个普通小卒就可以将他拿下。
“哎!薛铭,你小子今天明显不在状态啊!”姜文浩说。
“哦!”薛铭似乎才从梦中惊醒,胡编乱造的瞎掰一个理由,“最近没睡好!没事!咱们继续!”
“算了!你这样心不在焉的,要是一不小心伤了你,光养伤,那也是个十天半个月的!你多受罪呐!”
薛铭没有说话,姜文浩放下手中的剑,拉薛铭坐下,倒了一杯酒,递给薛铭,说:“来!尝尝!这可是我爹珍藏了多年的好酒,我跟他要了都快一年了,他都没舍得给!难得他今日这么大方,咱们就放心大胆的喝!来!”
“哈哈哈!”薛铭大笑三声,“好!今日我就和你大醉一场!”薛铭的话,听着给人一种莫名的感伤。
“好!薛铭,看你这么豪爽,我今天陪你喝!不过你可要当心了,这酒后劲可不小,别到时候,要我抬你回去!”
“那咱们就试试!”
月朗风清下,唯有两个人在引杯自灼,无论是带着什么样心情,庆幸的,多少都是美酒给人带来的沉醉感
“薛铭,别喝了!”
“我要喝!”明明已经醉倒了,可薛铭依旧迷迷糊糊的说着要喝。
“你都醉了!还要喝!”姜文浩抢过他手中的酒杯,薛铭死死拽着,不放手。
姜文浩叹了口气,感慨说:“用最坏的心情喝这样的美酒,你这喝下的,明摆着不都是苦水嘛!”薛铭醉的迷迷糊糊间,只能依虚听到一点姜文浩的声音,姜文浩突然激动的说:“既然今日至此,你又何必当初呢?”
薛铭站起来,昏昏沉沉的说:“什么今日,当初!我的当初,早就不是我的今日了!我管那么多干嘛?”说罢,薛铭喝了一口酒,“我跟你说啊,如果十年前,我没有替她解围,那我就不会认识她了!不认识她,也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我也不会这么痛苦了!要亲眼看着自己思念了十年的人上花轿!你懂这种痛吗?你能懂吗?呵呵呵呵我就是个大傻子!”薛铭自嘲的笑了起来,他醉醺醺的张开双臂,大叫一声:“啊——我就是个大傻子!”,然后倒在地上,还不停喝着酒,往肚子里倒“苦水”。
姜文浩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薛铭,他万万没想到,原来,薛铭与我,早就在十年前还是孩童的时候就已经认识彼此了!
姜文浩冲过去,揪起薛铭的衣领将他拎起,激动的说:“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对小雅说那些话?你明知道小雅会伤心,但你还是说了那么伤人的话!薛铭,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竟可以这般铁石心肠!”
薛铭丧失理智的挣脱他,吼道:“你以为我愿意!我至今都不知道我那天怎么说出的那些话!你知道吗?这里!”薛铭狠狠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这里在滴血!它从始至终就没有不疼过!”
“那你为什么还要将小雅推开?”
“我没办法啊!夫人都那样求我了,我还能怎么办?”薛铭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哭腔。
“你舍得吗?”
“不舍得!我怎么可能舍得!”薛铭的语气渐渐弱了,最后他醉倒在地,嘴里喃喃说着:“我不舍得”
当夜,沈韵早早得到消息,来到东苑,厉声呵斥了姜文浩,“你这臭小子,我警告你,这件事要守口如瓶,你要告诉你妹妹,我饶不了你!最好,你妹妹能够顺利嫁给袁涛,否则,我拿你是问!”沈韵警告完,才走。
今夜,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冬日生辰()
姜家同郡守家的这门亲事算是定下了,只是这日子当姜天成与沈韵提出来年五月再成婚的事,袁振华与袁涛都很惊讶。
袁振华问:“姜老爷,姜夫人,想要延后婚期,可是嫌这聘礼下得太轻了?”
沈韵笑道:“郡守大人说笑了,我们姜家能与郡守结为亲家,那是我们前世修来的福气!只是,现下立冬了,快到小雅生辰了,往年小雅生辰都是在家里过的,这是她出嫁前的最后一个生辰,我们还是想她在家里庆祝。”
袁振华听明白了,笑说:“姜老爷,姜夫人,这是舍不得芯雅这孩子啊。”
姜天成沉默许久终于开口了:“郡守大人呐,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们夫妻俩就只有文浩,芯雅两个孩子,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实在舍不得啊。”
袁振华笑了笑,回道:“姜老爷,我理解!咱们做家长的,自然是希望孩子们能够幸福平安。犬子与令爱早已两情相悦,咱们做父母的,也不好因为这不舍之情而苦了两个孩子啊。”
姜天成陪笑道:“是是是!这婚期一延后,也有大半年,实在是苦了两个孩子。”姜天成此话一出,姜文浩不可思议的看向姜天成,姜天成权当没看见,扭过头,然后有意无意的提到:“只是实在不幸,昨日恰逢家父祭日。姜家有规矩,每逢祭日,近三月不得兴办喜事,姜家历代子孙都重规矩,这又是祖宗定下的,实在不好在我这违规。还望郡守大人体谅。”
袁振华苦笑,又说:“即是姜家规矩,确实不好违背,那便来年初春时节,让两个孩子成亲如何?”
“初春时节气候尚未宜人,人多有心烦之感,两孩子成亲是喜事,怎好让这倒霉的气候坏了人的兴致呢?”
袁振华算是听出了姜天成是在有意拖延,笑道:“那姜老爷认为何日何时合适呢?”
“来年五月初八是个吉利日子,适宜嫁娶。”
袁振华纵使不愿意妥协,可是,姜天成和姜文浩两人一唱一和,说得头头是道,袁振华无奈,最后只能答应。
冬天来临,天空中飘着鹅毛大雪,每每到我生辰的时候,就是这样,会下雪,把大地都盖上一层雪白。
薛铭,你来姜府已经一年半了,加上之前的十年,我们相识也有十一年半了。超过十年的感情,如何放下?
“小姐,你看!下雪了!我记得,每年小姐生辰都会下雪,老爷夫人还有大少爷都会为小姐庆生,咱们除了可以赏雪游玩,还可以听琴赏舞,不知道今年会怎样?”眼前这个小姑娘,看着毫无烦恼,也和我以前一样,我现在不过才刚刚十八岁,怎倒是生出这许多感慨来?
“春梅,你怎么就知道玩?”我戏弄的说。
春梅这丫头,竟然义正言辞的反驳我说:“小姐别说我!这姜府上上下下谁人不知最爱玩的,是小姐!”
“好啊!你皮又痒了是不是?看我不给你好好挠挠!”说罢,我一句追着春梅跑,还不停抓她痒痒。
不知是何时开始,我渐渐习惯了薛铭已经不在我这里当差的事情,我想要忘记这件事,可是,越想忘记,就越是忘不掉,反而在心里留下了更深刻的印象。
北苑的房间里,姜文浩和姜天成正在不停的谋划什么,薛铭还站在一旁帮姜文浩做参谋。
“哎,薛铭啊,你记好了,刚才说的那几个节日都要啊。”姜文浩说。
“哎呀,文浩,那几个节目都是老生常谈了,没什么新鲜的!换几个吧!”
“哎呀,爹,那些节目虽是老生常谈,可是,小雅喜欢啊!能有什么办法?”
“小雅什么时候喜欢了?你别胡说!换一个!快快快,换一个!”
“不换!爹,你喜欢的,小雅不一定喜欢!”姜文浩和姜天成在争论着,薛铭突然觉得,今天一定是个特别的日子。
“少爷,今天可是什么特殊日子?”薛铭问。
姜文浩和姜天成对视一眼,相互给了个眼神,然后,姜文浩很认真的说:“今天,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日子,就是小雅的生辰!”薛铭愣住了,姜文浩又说,“薛铭,你与小雅曾经好歹也主仆一场,这主子过生辰,按理你也该去和她道个贺。”
姜文浩见薛铭不说话,又接着和颜悦色的说:“当然,去与不去,在你!”
薛铭沉默了一会儿,说:“小姐生辰,姜府上下都为她开心,向她道贺的人不在少数,我就不去了。”
姜文浩早料到薛铭不会答应,早就想好招应对,“按礼数,你是该去向她道;按情义,你更该去向她道,感谢她这一年的提拔栽培。”
薛铭闻言,淡定如常的说:“是这个道理,可若是我去向小姐道贺,此事怕落人口舌,掀起一番波澜,为大家徒增烦恼,还是不去的好。”
姜文浩好心帮忙,却遇到薛铭这么个犟牛,强硬态度说:“不行!必须得去!这是命令!”
非得摆出少爷架子,薛铭才会妥协,弯腰行礼道:“是。”
话音刚落,“老爷,少爷!”吴管家从外面匆匆忙忙跑进来。
姜天成听得吴管家如此慌张,抱怨道:“吴管家,你那么匆忙干什么?那些演出的人来了,你安顿在南苑就行了,如此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是!老爷,可这次来的不是演出的人,是郡守府的人!”
“郡守府的人?”
“未来的姑爷说,今日是二小姐的生辰,他已经包了上郡最大的饭馆莞沁楼,请主子们去给二小姐庆生!”
姜天成突然骂到:“什么未来姑爷!小姐都还没嫁,瞎喊些什么!”
“老爷,这是夫人吩咐的!”
姜天成突然开始抱怨:“夫人夫人夫人你们眼里就只有那个老太婆!你们把我放在何处了?”
“爹,这当着人的面,说这些,不好吧!”姜文浩偷偷暗示薛铭也在场。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