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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说着,外边下雨了,她高呼:“下雨了!”
“是!下雨了!”
“小姐和袁公子还没回来!他们都没有伞,要是淋湿了,可不好!”春梅急得紧紧皱起了眉头。
薛铭眼角动了动,不免着急,他伸出一只手,看着雨点落到手心里散成一片水片,楞楞的,不禁说:“看样子,这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了!”
“这个不用你说,我自然知道!”春梅高高扬起下颌,带有一丝傲慢的说着,又将头扭开,就像和薛铭玩闹一样。薛铭看着春梅这样,不禁感慨,春梅怎的如此像她?就连神情举止都像极了,真是跟着主子时间久了,变得性格都与她像了!春梅,你这样依赖我,信赖我,我真的怕,最终我给不了你,你想要的爱!
薛铭的手依旧在雨中,任由雨水冲刷,薛铭只觉心里空荡荡的,又觉得像是被堵了一样难受,有些失神的说:“这雨,好冰!”
“小姐,公子!要不回去吧,这一下雨,湖水水位定上涨起不少,到时水流湍急,要想划船逆流返回!只怕危险!”船夫忽的说到。
“那咱们回去吧!等雨停了,水流急了,要划回去,也得划到天黑了!”
“好!”
待船夫将船慢慢靠了岸,春梅和薛铭便撑着伞跑了过来。
“小姐,快过来,别淋湿了!”春梅说到,薛铭为我撑着伞,春梅扶着我下了船,袁涛的随从也赶到,为袁涛撑着伞,下了船。
春梅看到我的手被手帕包着,便问:“小姐,你的手怎么了?”薛铭一听,看了一眼我的手,本想伸手去看看,却见袁涛赶过来,便收了手。其实,在我下船的那一刻,薛铭就看见我的手被包着,却又不好问。
袁涛听得春梅这一叫,赶过来急忙问到:“怎么了?是不是肿了?”
“是啊!袁公子,起泡了!”春梅说到,又问我,“小姐,你这是怎么弄的?”
我却笑了笑,说:“没事!我自己不小心,烫着了!”
本不是什么大伤,可袁涛说不放心,硬把我拖到医馆给大夫看了看,开了点烫伤膏,又把我们都送到家门口才走的。
袁涛,也没有那么让人讨厌了
端午()
早前要出门前,我已拜托姜文浩帮我找个说法,原本是想让他替我瞒住爹娘,我悄悄溜出去。可谁想,他竟然直接拖着娘去了钱庄,说什么账目不对,哄得娘一直待在钱庄核对账本。家中只留下姜天成,爹向来都很宠我,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姜文浩本来只想要那管事的瞒着所有人,把账本藏起一个时辰就拿出来,声称晚上对账本,少了几笔账,还有许多账目对不上,便叫来了沈韵和姜文浩看看。有了这一出好戏,我才得以出门,约见袁涛。
可是,沈韵查看着账本,脸上的严肃可以威慑所有人,谁都不敢说出一句话。唯有一个伙计无意间看到那账本,拿了出来,姜文浩随便翻了翻,顺理成章的说,这下账目对上了,还装作呵斥了几句那管事的,说他管理不当,任由伙计将账本随处乱放,若有下次,定饶不了他。
沈韵看了一眼姜文浩,没说什么,关起账本,便起声:“既然账目对上了,那咱们回去吧!”
也不知道芯雅回家了没有,那丫头一旦玩起来,就不知分寸,什么时候该回家,肯定全忘了。这下我们回去,只怕找不到人,她那小身板,恐怕又要挨打了。情急之下,姜文浩一声叫到:“娘!”沈韵转过身看着他,那眼神可谓可以杀死人,姜文浩吓得不敢说个不字,只能随便找个缘由:“娘,现下雨势正大,咱们避避雨,再走也不迟!”
沈韵思虑一番,点头道:“嗯!好吧!”
姜文浩一听顿时欣喜,立即叫人准备上好水糕点,自己也跟着上楼了。这期间,姜文浩和沈韵都没有说话,气氛极其怪异,静得出奇。最后是沈韵率先开口,打破了寂静:“你妹妹呢?”
“娘,儿子今天可是一整天和你都待在钱庄,小雅的事,我哪知道!”
“臭小子!我今天陪你演了这么一出,你还想用谎话来唬我,怎么的,你也得给我说说,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吧!”
姜文浩知道,沈韵如此精明的一个女人,肯定早看出了端倪,笑了笑,说:“还是瞒不过娘!儿子保证,以后不会再有此等事发生!”
沈韵叹了口气,“你和芯雅都是我十月怀胎生的,就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还能不了解你们兄妹两?你想帮她,娘不反对!可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经常外出,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姿态?这传出去,免不了落人口舌!”娘心平静气的和姜文浩说着,姜文浩此刻确实觉得,有时候他们兄妹俩确实不懂事,让父母操碎了心。
“母亲放心,儿子明白!以后会多劝诫小雅!”
“她那个犟脾气,要是劝得动她,我倒省事了!”姜文浩连连点头,迎合着笑笑,“以后,你也不能和你爹一样,处处依着她!还惯出她一身的脾气!”
“是!”
听得姜文浩这样说,娘放心的点了点头。等了有一会儿了,沈韵抬头看了看天,雨稍小了些,便说:“行了,是时候了,咱们回去吧!”
“儿子扶娘回去!”
端午时节,娘都会亲自下厨,做得一桌的美味,早上就听说爹已经去帮忙了,我和哥哥本想去,可娘却说,我们不会做这些,要我们该干嘛干嘛去。光阴如金,我也不想出门,大概是平日里出门比较频繁,现在没了那兴致,只想在房内弹奏一曲,也算打发了时光。长久没有弹了,未免有些生疏。
曲声悠扬,连绵不绝,时而婉转,时而跌宕,时而轻语,似山间清泉流过,又如箫声般延长。
薛铭站在槐树下,任由飘落的花瓣撒落在身上,却不想伸手打掉,只是望着楼上的房间出了神。情不自禁的顺着琴音上了楼。薛铭看着眼前弹奏的人儿,一席蓝衣长衫,弹奏时,神情专注,纤细的手拂过琴弦,弹出曲调悠扬。
真的很美!
这样的美,只此一刻属于我和她的瞬间,今后,我们便不会有任何的可能!渴望抓住这一瞬的幸福,却不得不清醒过来,下一刻便会从指尖流走。芯雅,我到底该以什么姿态,面对你呢?
我在弹奏时,隐约间感觉到了什么,一不留神,错了一个音,轻叹一口气,感受到一个目光,顺势转头,看到薛铭呆站着,便问:“你在这干什么?”
薛铭立刻回过神来,苍白的解释说:“哦!院子扫好了!”
“扫好了,你就自己该干嘛干嘛去!”我知道薛铭只是苍白的在解释,所以故意反驳回去。
“哦!那那我走了!走了!”说着,薛铭开始后退,撞到一个花瓶,如果不是他反应及时,那花瓶肯定难免阵亡之命运。薛铭扶起花瓶放好,转身要走。他故意走的很慢,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一切都断了吧!在陷得太深之前,放弃是最好的选择。
薛铭转过身,若无其事的拿出那枚玉佩,轻轻将它放到桌上,“这玉佩应该是个稀有之物,我实在不配拥有,当初替小姐收着,现在也该物归原主了!”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归还了玉佩,那是说,我们从此一刀两断,之前的种种,都是过往云烟!
“一定要这样吗?”
薛铭很犹豫,却只能弱弱找了一个牵强的理由:“我不想春梅误会所以”
“好!”除了这个字,我没有其他的回答了,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这玉佩既然已经送出去了,就没有收回的道理!权当我给春梅的嫁妆,你替她收着吧!”
有些人,虽然决定了要放弃,但他的一举一动却依然牵动着你的心,忍不住,还是会去多看他一眼,最终脱口而出
“薛铭!”
当他回眸时,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哆哆嗦嗦说着一些没必要的废话。
“我祝福你们”
即使眼角含着泪光,又要挤出一个笑容应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掩面无声哭泣。
薛铭不是不知道自己所爱,只是无奈,一个是主,一个是仆,一个是掌上千金,一个却是寄人篱下的小人物,只是身份差距就是注定不能相爱。
何况,还有夫人压着:
“薛铭,你和小雅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但那是十年前的事,十年之后,你们还能再见,不得不说,那是你们的缘,但你们却无相爱的分!即便我和老爷不在乎你的出身,可平城的百姓会怎么想?那些王公贵族又会怎么看我们家?你们在一起了,你拿什么给小雅幸福?”
“常言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难道你想让小雅和你一起到别人家当奴婢,受尽**?更何况,你已经和春梅两情相悦,当你们在一起后,你才说你喜欢小雅,那你要她如何面对你和春梅之间的感情?你让她置于何地?薛铭,有时候,一步错,步步错,既然你当初已经走错了那一步,那就只能这么错下去!你懂吗?”
“芯雅那丫头性格犟,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她死心!如果你做不到,那我就把春梅赶出姜家!你倒是无所谓,难道春梅你也不心疼了?”
夫人这是又在给我们施压了,即使不说破,缘分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注定,我们相爱,可这也预示着这条道路的艰难,祖宗的规矩不允许,似乎这成了天理难容的事,面对重重压力,层层阻力,也就注定了遗憾。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薛铭随意说了声:“进!”
春梅听到回应,轻轻推门而进,薛铭瞟了一眼,看到春梅,立刻纵身从床上坐起,快速穿好鞋子走到她面前,显然有些不自在,“你怎么来了?”春梅没有回答,似乎有些为难,难以启齿,“是小姐让你来的?”春梅依旧沉默,“唉~”薛铭长叹了口气,提及姜芯雅,心里的所有痛被唤醒,明明很伤感,又装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不用想也知道是她!她又有什么鬼主意啊?今天是想上房揭瓦啊,还是下地挖坑啊?”薛铭似乎习惯性的调侃,对于之前天天被耍弄,他似乎也习惯了一样。
春梅小声嘀咕道:“小姐要是有鬼主意就好了!”
“喂!你就那么希望她天天想方设法的整我啊?”薛铭叫到。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担心惊到小姐!”
“呵,我只求她别来惹我就好!”薛铭只是一声苦笑,薛铭认为他装的很好,起码,他用之前的想法来看待现在的姜芯雅,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他不知道那个小丫头就是姜芯雅,不知道她没有失约,不知道他其实还喜欢着她。
“薛铭!”
“嗯?”
“我有件事想和你说”春梅小声的说着,又顿了顿,然后四处张望了几下,悄悄地说,“小姐她,最近有问题!”
“我知道啊!”薛铭淡淡的回答道。
“这么说,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嗯,对啊!”说着,薛铭还重重的点了点头。“她要没问题,怎么会天天尽出些鬼主意来折腾你我?到最后夫人怪罪下来,还不得我们来担着!”
“我说的不是这个!”
“啊?”
“我发现,最近小姐话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