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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故意卖关子的道:“胭脂水粉是俗气,我也不喜欢!不过我近几日在外面买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什么东西?”
“这个!”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出现在了薛铭面前,里面还有一个淡淡的清香。薛铭岂会不知,这就是槐花的香气。
“这是,槐花?”
“是!”
“你一直都在用?”
“近几日开始用的!”
薛铭轻轻“嗯!”了一声,悠悠的说:“你去准备吧,我去看看还差些什么,让他们悉数都补上!”
“好。夫君慢走!”楚玉娇羞一笑,依依不舍的送走了薛铭。
花园里,薛铭一个人走着。
找了这么久了,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再不抓紧时间,只怕她们母子会有生命危险!楚玉会不会按照约定的那样行事,都是未知的!
如果再不找到芯雅被囚禁的地方,即便有刘凯的配合,我的布局也会功亏一篑。而我现在所剩时间不多了,我要做,就只能向着正确的方向去救人,绝不能有任何拖泥带水的行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将军,有线索吗?”庞杨道。
薛铭摇摇头,庞杨皱眉道:“还是这样!要从玉姑娘嘴里套出我们想要的线索,太难!可我们时间不多了!”
薛铭立刻制止,坚定道:“不!再等等!一定可以的!她的身上一定会露出破绽,一定会!庞杨,你现在按兵不动,派人紧紧看着她,先断了他们所有的联系,争取时间!”
“是!末将明白!”
薛铭为了姜芯雅可以和楚玉逢场作戏,大肆操办婚礼,请来的人多是达官贵族以及军营中战功显赫的将领,从拜堂再到敬酒,他都以一个礼貌的微笑示人,每一礼节无一不做到位的。
一场热闹的酒宴应付完了,他缓步走到洞房门口,调整了一下,毫不犹豫的走进洞房,带着一副醉态,拿起喜称大力一挥,喜帕掀落在地,不带一丝感情。
楚玉娇羞的抬眸,看向这个男人。薛铭嘴角始终挂着那个微笑,不带任何感情,只是出于本能的维持着一个翩翩贵公子的姿态,坐在楚玉旁边。
楚玉斜身,躺入薛铭怀里,娇柔的说道:“夫君,我很开心!”
薛铭轻笑一声,调戏般的语气问道:“有多开心啊?”罢,还轻轻在她下颌处一挑。
楚玉娇羞的顺势躺入薛铭怀中,薛铭勾唇一笑,随即将楚玉压倒在床,粗鲁的将她的衣带解开,露出光滑的香肩。楚玉微微闭起双眸,勾住薛铭的颈脖,迎合着薛铭的下一步侵入。
而薛铭定住了,眼神变得冰冷,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感情,伸向枕头下,拽出了一个绣着鸳鸯的荷包,细问下,楚玉只说是到月老庙祈福的福袋,垫于枕下,能让夫妻感情长久和睦,并得福子。
薛铭闻言一笑,压住楚玉,疯狂蹂躏,动作粗鲁,并不温柔。整个洞房内,空气中透着暧昧的气息,气氛旖旎,薛铭一次又一次挑逗着楚玉,每一次的触碰都暧昧至极。
薛铭眼神澄明,他静静盯着半眯着眼睛的楚玉,不断思考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的脑子里一直出现月老庙的画面。
月老庙?月老庙?
薛铭不由自主想起了楚玉买的那盒香粉。槐香?
槐花?槐花!槐花林!
薛铭突然意识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楚玉选择在槐花林见面,约莫她认为我们谁都不会觉得她会把人藏在那儿!所以不管是不是,现在,只能孤注一掷了!
春宵良夜,和风吹拂起各自心底最真挚的感情,爱,在此刻,牵连着彼此,我们心里所想所念,皆是往昔的回忆,此刻渴望的爱人!
薛铭,我好怕,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薛铭,你在哪?我想见到你!我们只想珍惜现在这样简单,哪怕片刻的陪伴,为什么都这么难?薛铭我的眼泪忍不住滴落,浸湿了衣襟。
保住孩子reenS。()
周围一片漆黑,我不知道此刻是什么时辰。屋外有脚步声响起,那一刻,我如此渴望那是薛铭,可我知道,他是个沉稳的人,就连脚步声也是稳重有力,断然不会如此轻浮。
屋门被打开,几个蒙面人闯入,手里的托盘上放着一碗药,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警惕的向后退,到了墙角,无路可退,肚子开始隐隐作痛,他们一步一步向我靠近。
我腹痛难耐,虚弱的说:“你,你们,要干什么?”额头上出了许多细腻的汗珠,腹痛不止,身子渐渐虚弱,只能做着些无谓的挣扎。
他们说话很轻浮:“刘夫人果然家里各个都是好命呐!丈夫是上郡的生意人家,富贵命!兄长又受皇帝重视,新封了车骑将军,将相命!自己呢,又是富贵夫人的命!真是好命呀!”
“是呀,是呀!现在呀,你那个将军哥哥又要娶得一房美丽娇妻!艳福不浅!”
我愣了愣,他们说什么?薛铭要娶妻了?我们之前说过,今生非彼此不娶不嫁的!可是现在话说回来,从一开始,也是我先打破这个约定的,怨不得任何人!
我心事重重,必定会动了胎气,方才就已经开始腹痛,现在疼得更加激烈。其中一个蒙面人一把钳住我的下颌,撬开我的嘴,将碗里的药强行灌进我的肚里,我下意识的紧紧闭住牙关,却依旧无法阻止那苦涩的药顺着咽喉下肚。
他们窃窃私语着:“居次不是说,听到消息,就不动手嘛?”
那个领头的蒙面人冷言道:“那只是一面之词!居次真正希望的,是要她,死!”
我虚脱的躺在地上,肚子开始疼痛,紧接着便是一阵又一阵的剧痛,我清楚的知道,那个药绝对有问题!
这一刻,我如此期盼能见到你,我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你在哪?
我虚弱的叫着他的名字:“薛,薛铭薛铭”
薛铭你在哪啊?
泪水轻轻滑落,这一刻,我好怕再也看不见他。我又如此渴望将这个孩子生下来,他是我和他唯一的一点联系,我已经失去了和自己喜欢的人相守的机会,我不想再失去这个孩子了!
门口的光芒里闪现出几个黑影,牵制住了那帮绑匪,我虚弱的躺在地上,脸色苍白,意识渐渐模糊,我摸索着想要抓住什么,感觉到一只手将我拖起,我本能的抓紧了他的手,喃喃说道:“孩,孩子保,保住我的孩子求你了!”意识渐渐模糊。
后来,我只能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这个人很熟悉,他歇斯底里的咆哮,声音还有些颤抖:“快!快!快叫大夫!叫产婆!”
意识渐渐一点一点的消逝,大夫匆匆赶到,紧急把了脉,然后紧紧皱着眉头,急忙塞了一颗药丸在我的嘴里,薛铭一把揪起那大夫的衣襟,瞪大双眼,道:“你给她吃了什么?”
大夫恐惧而又慌张说:“将,将军,是,是救命丸!夫人现在这样已经丢了半条命了,这粒药丸可以先保住夫人的命!”说完,大夫又皱眉说道:“可现在,夫人这样,不适宜生产啊!但若是不生产,胎儿和夫人都保不住!还请将军抉择!”大夫郑重说完,深深叩头而下。
吃了药丸,我的意识渐渐清醒,大夫和薛铭的对话,我只听到一点,不过我肯定,我决定了,我要生下这个孩子!
我轻拽住薛铭的衣襟,虚弱而又坚定的说:“我,我要生!我要把,孩子,生下来!”
“大夫说你现在不宜生产,否则恐遭不测!”
“没事!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你从没拒绝过我的要求,这一次,也请你答应!”
薛铭紧紧皱着眉头,他恼姜芯雅这么固执,更觉得手足无措,“你怎么还这么固执呢?”
“都固执,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回!”
“我一直都尊重你的选择,可是,这一次,我不敢赌,我输不起!”
是,我输不起,我不可能拿你的命做赌注,一旦输了,那便是永久的分离,芯雅,我赌不起,也输不起!
我紧紧揪着薛铭的衣服,含泪恳求他:“我求你了!我要生!不管生产后,会发生什么,我不怕!求你了!”
薛铭看着泪水汪汪的我,他无法拒绝,只得答应了。他一把拽住大夫的衣襟,怒吼道:“我要你保全她们母子,听到没有!”
“是是是是,明白!明白!”大夫吓得直哆嗦,话都无法说全。
这个过程很漫长,很痛苦,剧烈的疼痛时刻提醒着我,这次的赌,我们下的注都太大了,力气渐渐消失,意识开始模糊,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慢慢下降。
孩子啊,求求你,快出来吧!娘亲没力了,快出来!
泪水划过,落入地上,融入泥土,一点一点干涸。薛铭冲进来的声音很大,他抱着我的温度很熟悉,孩子的啼哭声很清脆,但我的意识却一点一点模糊,薛铭的喊叫声渐渐远去。似有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在耳边回旋。
一切陷入了沉寂,我再也听不见任何人的声音,眼皮沉重,只觉很累很累,我好想就此睡去,就这样静静地睡去
这一觉,睡得太久了,当我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了薛铭,我轻轻唤着他的名字,“薛铭。”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轻声道:“我在!”
“孩子?”
“他很好!是个男孩。”
我终于如释负重,眼角落下泪水,“太好了!”
薛铭心疼的抚上我的额头,“你刚才睡得很不安稳,做噩梦了?”
我摇摇头,“不。”我轻声说道:“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薛铭微笑着看着我,因为开心而眼眶红润,他将我抱于怀中,问道:“那是怎样的一个美梦?”
“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梦见了,我去到一个地方,那是一个与外世隔绝的地方,那儿有一个茅草屋,院子里还种满了槐花,有风吹过,花瓣落入杯中,一女子就用它泡茶,还有一男子在花间舞剑,他们彼此相依相守,就这样简单度日,真好!”
薛铭听后,眼眶湿润,又问:“你喜欢这样的生活?”
“嗯!我奢望有这样的生活!”我依偎着他,笑着点了点头。
薛铭红着眼眶,轻声说:“过几日,我就带你去这样一个人间仙境,好吗?”
我哭了,将头埋入他怀里,轻道一声:“好!”
悲情的公主REenS。()
一个时辰前。
整个走廊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薛铭和刘凯并排站立,看着雨点滴答滴答的敲打着枝叶,屋檐下的喜鹊叽叽喳喳地鸣叫着,雨点落下泛起圈圈涟漪,一切都这么美好。
刘凯率先开的口:“大夫说她时日不多,你打算怎么办?”
薛铭坚定的说:“她不会有事!”
“这是事实!这些年,她的身子一直都不好!这次,凶多吉少了!”
“大夫只是说可能,没说一定!哪怕还有一点希望,我都不会放弃!”薛铭说得坚定,他知道刘凯懂医,他看着刘凯,恳求一样说:“难道,你放弃了?你是懂医术的!不能就这么轻言放弃!”
“能试的方法都试了!”刘凯重重叹了口气,有些事,不说破大家都懂了,刘凯和薛铭都悲痛,刘凯拍了拍薛铭的肩膀,说:“你去陪她吧!她现在更希望的是你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