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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我们都只属于彼此,我们的眼中只看得到对方的身影,就这样爱着,珍惜此刻的相聚。
绑架(3)()
似乎敞开心扉的聊了一次,把我们一切的误会都解开了,也许,唯一反常的,就是,我们没有提及这段情,没有感慨这段错过,也没有遗憾不能相守。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也许只有保留着心中最真的那段记忆,守着这份爱,珍惜每一刻的相聚。
我们并排沿着湖边走着,顿觉生活如此美好。两个人如果不能在一起,简单的陪伴,也好!
走至一个草丛略微茂盛的地方,忽的有什么风吹草动,薛铭立刻拉住我,警惕的看着四周。
我看向他,“怎么了?”
薛铭在嘴上比了个安静的姿势,“嘘――!”他站我前面,小心翼翼将我护在身后。他不断环顾四周,气氛异常紧张,我也警惕起来,小心注意着周围的一切。
薛铭察觉到了什么,攥紧了拳头,小心翼翼一步一步走向前面的草丛,我担忧的看着他,薛铭眼神坚定,走过去。离我已经有了很大一段距离以后,他猛地回过头。
这时候,从我身后的草丛里又跳出几个蒙面人,薛铭立刻向我跑过来,可是,他身后也有几个蒙面人出来阻拦。我们都被蒙面人拦隔开,我怀有身孕,打斗不便,轻微挣扎,又怕伤害到孩子,被动的被那几个蒙面人拖着走。
薛铭心惊胆战,就怕姜芯雅出事,愤怒的一拳揍上去,将拦住他的几个蒙面人瞬间打趴下。快步冲上去一脚踢开那个拉着我的蒙面人,将我拉回到怀里,然后紧紧护在身后,然后,独自一人与他们徒手打斗起来,这以拳头去拼刀剑,简直是以卵击石。我挺着个大肚子,没办法帮忙,只得艰难的捡起几个石子向那些蒙面人狠狠砸去。
薛铭空闲之余,对我吼道:“雅淑,你给我在旁边乖乖站好!不许插手!”我站在一旁,内心焦虑急了,却无可奈何。
突然,我的身后又出现一个蒙面人,用一个手绢蒙住我的口鼻,我手脚渐渐开始发软,我意识到,这是蒙汗药。如果我真的被迷晕了,只怕,就没办法让薛铭来救我了。所以,我立刻屏住呼吸,假装被迷晕,仅留有一点意识。
薛铭被几个蒙面人用沙迷了眼,一个不注意,被他们用刀轻微拉伤,紧紧追着逃跑的马和马车奋力追赶一段,无奈力气都用完了,也没能追上。
庞杨带着一批将士匆匆赶来,跪在薛铭面前请罪:“末将来迟,请将军降罪!”
“先别说了,庞杨,你立刻带领人马顺着这个方向去追,那帮歹徒劫走雅淑跑了!”说罢,庞杨领着一批人马沸沸扬扬的追了出去。留下的一小波将士照顾薛铭。
将军府的内,有专门的人正在帮薛铭处理着伤口。薛铭一门心思都在姜芯雅身上,根本不顾自己的伤口,看到庞杨回来,庞杨一走进书房,薛铭立刻站起,说:“你先们都下去!”待众人走后,只留下薛铭和庞杨两个人,薛铭立刻问道:“怎么样?追到没有?”
“将军,没有!末将顺着那个方向,已经兵分五路从不同的岔路口去追,追到了城外十里,也没能见到有任何可疑车马与人员!后来,末将又在城外的各个村庄询问过农家人,他们均未看见有车马经过!回城的时候,末将也问过城门口值班的将士,他们未见有可疑车马出城!”
薛铭极力放松自己让自己镇定下来,冷静思考后说:“不!他们一定出城了!绑了人,若是藏在城里,就有被搜城搜出来的风险,是个聪明人,都不会冒这个险!不过,他们一定不是从城门口出去的,城里一定有另一条通道直通城外!”
“将军是怀疑这城里有密道?”
虽然薛铭极力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激动的对庞杨说:“也许有!庞杨,你立刻多派些人去找,一定能找到他们的密道!记住,要快!她还怀有身孕,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也冒不得这个险!要快!要快!快去!”
“末将领命!”
虽说是微服暗访,私下里调查,可是,这有这么多穿着便服又训练有致的人来回穿梭在城里,早已引起了不少人注意了!
在那片属于姜芯雅和薛铭的槐花林里,楚玉立于槐树下,听着巴图回禀说:“居次,我们已经将刘夫人锁在在城外的那个茅屋里。静候居次吩咐!”
“你们先别下手,按我的吩咐办事!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让他们痛不欲生的办法!”
“居次有何想法?”
“既然刘凯那么爱她,又那么爱她的这个孩子,我就要他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双双离去!我要让身为车骑将军的薛铭,虽然位高权重,却救不了自己心爱的人!”
“居次是要”
楚玉静静望着一处,眼睛放空,似乎是丢了神一样,仿佛只是在唠家常一样,轻描淡写的说:“先打掉孩子,让她尝到锥心般的疼,然后,我要你们当着刘凯和将军的面,杀了她!”
巴图嘴角邪恶一笑,“是!居次英明!”
楚玉恨她——姜芯雅!她永远无法忘记,薛铭对她如此绝情的说过:
“你不是她,也永远不可能成为她!”
薛铭,在你眼里,只有她!无论她是姜家尊贵的小姐姜芯雅,还是名为你亲妹妹的王雅淑,你都爱着她!那我算什么,你收留我做义妹的时候,承诺我什么会给我一个家,会一辈子照顾我,可最后呢,都比不上她一个姜芯雅重要!
楚玉淡淡看着这片槐花林,仿佛身体被掏空了一样,忍不住伸手接下一片槐花花瓣,捏紧了拳头,眼神澄清,却带着一丝伤心。
楚玉泪水忍不住模糊了视线,冷冷说道:“这就是你们一直心心念念的槐花林?这里有太多你们的回忆,这是你们爱开始的地方,你所有的温柔都只属于她一个人!薛铭,你何时才能这样待我?才能为我失魂落魄,方寸大乱一次?我倒要看看,你对姜芯雅的感情,有多坚定!”楚玉这次势必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绑架(4)()
我一直处在黑暗中,似乎过了好久一样,我只感觉脑袋晕眩,就连记忆也有些模糊了,我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手被紧紧后绑在一起,嘴巴也被用粗布堵上了。这一切似乎变得很奇怪,要说绑架,大多都是图财,可迄今为止,我也没见过那帮歹人的模样,也未听说,他们去索要赎金,不是为了图财。
难道是因为某些过节?姜家覆灭,现在知道我身份的人不多,何况,早前,姜家也未与他人结过什么仇,刘凯待人诚恳,不可能与人会结仇的!所以,我断定,这个人,八成是冲着我来的!无论怎样,我不可以让他们伤害我的孩子!
小黑屋里突然有了声响,门开了,一道光线射了进来,耀眼的很,我眯着眼,去看向门口的人,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我看不清他们的面貌,只是听见领头的那个蒙面人说:“把东西拿进来!”然后,便有人将一个盒子送了进来,还将塞在我口中的粗布拿去。
我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说:“这是什么?”
那个蒙面人冷酷的吐出两个字:“饭菜!”
我嘲讽道:“这里面只怕是下了什么蒙汗药或是毒药吧?”他们不回答我,因为手被绑住,无法动弹,我便用脚狠狠一踹,踢翻了饭盒,我怒道:“我不吃!”
那个蒙面人缓缓向我走来,一掌用力抓住我的脸,缓缓道:“刘夫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是不想我们对你的孩子下手的话,你就乖乖听话!”
我怒瞪着那个蒙面人,却没办法,为了孩子,只得妥协,我忍气吞声,没好气的说:“我手脚都被绑着,怎么吃?”
那个蒙面人顿了顿,松了我手上的绳子,道:“刘夫人,奉劝你一句,最好别给我玩花样!否则哼!”
我狠狠瞪回去,平淡的说:“我也奉劝你一句,最把我放了,否则”,我冲着他的耳朵吼道:“有你好看!”
我怒视着那个蒙面人,他忍着心中的火气,站起,皱眉对手下说:“把她看紧了!”
几个小喽啰接令道:“是!”
即使表面不畏惧,可是,我的心里依旧感觉到惶恐不安,我绝对不能让孩子出事,我要他平安出世,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他!
庞杨带着一群人来来回回穿梭在街道上,他们得抓紧时间,用最短的时间找到匪徒逃走方向,以最快的速度追击,现在时间已过去两个时辰,太阳就快下山,每多耽搁一刻,姜芯雅的生命就多一分危险。薛铭待在房间里静静的思考着。
她还是姜家二小姐的时候,从没有发生过这些祸事,直至楚玉出现,楚玉毁了她原本拥有的幸福,让她不得已成为了辛雅淑,还突然像是受人蛊惑一样,对我的态度忽冷忽热!
楚玉这个女人,实在可恨,她后来变本加厉,聚集上郡名望大的四大掌柜在莞沁楼门口,以姜芯雅的真实身份相逼,意图因此杀害姜芯雅,大概楚玉也没有想到,我会认她为妹,救了她的性命。
这一切似乎都好巧,设计这一切,她无一不都在针对一个人,她,姜芯雅!而现在又出了这绑架一事,难道和楚玉有关?对!绝对是她!
薛铭想着想着,越发觉得这绑匪一定也是楚玉的人!她到底是什么身份?竟有这么大本领!在上郡,还有多少她的人?
这时候,突然有一个婢女走了进来,她身上闻出了一股子槐花的香气,这种香气中,不单单只是槐花的单纯香气,还有些胭脂水粉与之混合调成的脂粉的气味。
婢女恭敬说道:“将军,该用膳了。”
薛铭抬头,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婢女,心想:雅淑是最爱槐花的,她的脂粉都由槐花特殊酿制而成,这个婢女身上也有槐花香!那么,她是楚玉的人?
薛铭阴沉的看着这个婢女,冷冷道:“你看着很面生!”
“奴婢原是庞将军身边的人,只是庞将军说,将军身边得有人伺候,便让奴婢来了。”
庞杨知道自己的习性,知道自己的喜好,这个满身都是令人厌恶脂粉气的婢女,怎么可能是他送来的呢?
想到这,薛铭立刻站起,大跨步走至那婢女面前,一把捏住她的颈脖,冷冷质问:“她在哪?”
婢女惊慌失措,惶恐不安,颤抖着声音说:“将,将军,奴婢不知道将军,在说什么?”
薛铭咆哮质问:“雅淑在哪?她被你们藏哪去了?”
婢女惶恐,快要哭出声了,“奴婢,奴婢,奴婢实在,不知呀!”
薛铭怒视着眼前的婢女,又想,或许,她确实不知,可是,楚玉派她来,绝不是空穴来风!楚玉要通过她,把消息带给我!楚玉要我去找她!她要和我谈条件!
薛铭面无表情的松开婢女,婢女被放开,吓得不敢吱声,薛铭冷冷说:“我知道,你是她派来的,从现在起,我只问你一遍,你若是敢骗我,或是有所隐瞒,我立刻杀了你!”
婢女惊恐的连连磕头,“是,是是!奴婢,不敢!不敢!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派你来的人,是谁?”
婢女一顿,犹豫不敢说,可是又害怕薛铭会真的杀了自己,“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