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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渐渐靠近薛铭,轻声说:“更何况,她现在成了你的妹妹!呵,哥哥爱上了妹妹,这要是传出去,绝对是上郡城内最大的笑话!哈哈哈哈哈”楚玉失心一样大笑起来。
薛铭大怒,一把捏住了楚玉的咽喉,将她狠狠摔在墙上,手一点一点收紧,大骂:“贱人!”瞪着楚玉,眉头紧锁,眼睛里尽是怒火。
楚玉淡淡的看着薛铭,哭着笑了起来,可悲啊!我堂堂一个匈奴的尊贵公主,竟然被一个小小的中原将军如此不待见!为了一个已经是过街老鼠一样苟活着的卑贱女人,他竟然要杀了我!我对他的爱慕和付出,他完全不放在眼里!真是可笑!
楚玉收敛了笑意,微笑着看着他,丝毫不畏惧,笑说:“怎么,动了杀机?想杀了我?你可要想清楚,杀了我,那你就是杀人犯了!她可就成了杀人犯的妹妹!她这辈子都会活在这个令人唾弃的身份里,为人耻笑!哈哈哈哈哈哈”楚玉想着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倒了,她就完了!”
薛铭恼怒的捏紧了手,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杀了楚玉,“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你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楚玉感觉空气一点一点减少,可她不认输,绝不会向他求饶,她倔犟的看着薛铭,断断续续的说:“来,来,来呀!动手呀!”
薛铭恨不得现在立刻捏死楚玉,他毫不犹豫的收紧手劲,狠厉的眼神下,只有要杀死楚玉的心。这个女人不除,终将是个祸害!可是
薛铭最终还是渐渐松了手,杀了她,会有许多让人难以预料的事情,所以,现在动不了手!
薛铭怒视着眼前的女人,不能杀了她,又不能放过她,“你这个女人!”薛铭狠狠将楚玉摔倒在地,嫌弃而又恼怒的说:“你还不够资格让我动手!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动她,我不会放过你!”
楚玉流泪看着薛铭,毫不惧怕,只是忍不住的笑,薛铭高声命令叫到:“庞杨!”
庞杨进屋,恭敬行礼,“将军。”
薛铭吝啬自己的目光,不再看楚玉一眼,冷言道:“给我看住她!不许她迈出这个屋子半步!”
庞杨遵命,“是。”
楚玉闻言,高声叫道:“你以为把我禁锢在屋内,就能保她一生平安?你太天真了!”
薛铭脚步一顿,回头冷冷看着她,楚玉伤心的自嘲一声,“又是因为她,你才愿意看我一眼!如果不是因为她,你大概会冷漠的走出这个房间,这辈子都不会看我一眼!”
楚玉的眼神渐渐狠厉,她瞪大双眼看着薛铭,说道:“既然她可以如此牵动到你的情绪,让你注意到我,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等她被我折磨至死,你是不是这辈子都忘不了我了?”
薛铭瞪着楚玉,恼怒的一起一伏大口呼吸,他从庞杨身上抽出利剑对准了楚玉,咬牙切齿:“你找死!”
楚玉尖叫:“你最好现在就动手!否则,我就不会放过她!”
薛铭怒骂:“可恶!”举剑向楚玉刺去。
庞杨大惊,叫到:“将军!不可呀!”
可是,似乎晚了,薛铭的剑已经向楚玉刺去了。所有人都以为,薛铭会失控的刺死楚玉,可是,薛铭用剑一挥,楚玉的头发全部散落,额间被剑伤到裂开了一点伤口,血渐渐流落下来,几根发丝飘落在地。
薛铭最后还是理智控制住自己的所有怒火。庞杨看着薛铭的举止,轻声叫着:“将军?”
薛铭缓缓站直腰板,然后淡淡说:“你死了,不足以惋惜,可是,要为此付出代价,不值得!”说完,薛铭一步一步走向了门口,对庞杨说:“把门锁上,派重兵看守!”
“是,将军。”
薛铭毫不留情的锁上楚玉的房门,然后果真派上了重兵把守,楚玉悲痛欲绝的瘫软在房内,薛铭彻底厌恶她了,薛铭恨她!楚玉只能在房内失声痛哭。
薛铭冷冷问:“找到了?”
庞杨说:“是,不过,只抓到了一个。”
“一个?谁?”
“布和!那个叫巴图的,没找到!”
薛铭皱眉,烦恼道:“没找到?他会躲哪去?”
“会不会,已经回匈奴了?”
薛铭仔细想了想,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个巴图一定还在,他不可能丢下自己的主子就回去。所以,巴图一定还在身边!这让薛铭不免想到了方才楚玉身边那个人!
不对!
薛铭急忙问:“方才从房间里出来的下人呢?”
庞杨满脸疑惑,问:“末将守在附近,没见有人出来!”
薛铭大惊,“什么?!”薛铭隐隐感觉到了不安,忙说:“去查!”
“是!”
“还有,楚玉和布和都给我看住了!”
“是。”
巴图抓不到,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或许还会来救他们。楚玉是匈奴人没错,可她的身份绝对不止是百姓,她或许是匈奴的王公贵族,不能轻易杀了她!可是,这样的人又留不得!可恶!
薛铭捏紧了拳头,狠狠敲打着柱子,懊恼楚玉,也懊恼自己!什么事都无可奈何!
楚玉静静地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她仇视姜芯雅,她讨厌薛铭,恨薛铭,这个男人把她这个高贵的公主如同废物一样丢弃,或者说完全不理,耻辱!楚玉瞪大双眼,姜芯雅,我不会放过我的!薛铭,我要你亲眼看着她死在你面前!你伤害我多少,我就要她有多痛苦!
绑架(1)()
我的身孕已经快十个月了,在其他人看来,我仅仅有九个月的身孕,约摸要有半个月才会临盆,可我自己清楚明白,我已快到临盆之期。刘凯作为夫君,未来孩子的父亲,早早推了所有生意,留在家中,准备迎接孩子的到来。
“雅淑,会不会紧张?”刘凯问。
我点了点头,“有点。”
刘凯扶上我的肩,用一种极其宠爱的语气说:“没事!有我在,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我忍不住笑了,打趣他说:“孩子是我生,遭罪的是我,你陪在身边,有什么用?”
刘凯瞥了瞥眼,和我开玩笑说:“你这张嘴呀,堵得我都不知该说什么!这到底是不是我的福!”
我得意的笑了笑,说:“怎么?后悔了?那还有机会!”
刘凯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对我说:“没办法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我可是要做孩子的父亲的!”
我又一次笑了,带有一丝撒娇的口吻对他说:“少跟我耍嘴皮子!你还是去看看你的生意吧,你在家陪我那么多天,做起了甩手掌柜,孩子不也没出生嘛!去看一看吧,哪那么凑巧,今天孩子就会出生!”
刘凯张嘴刚想拒绝,我立刻截道:“不许拒绝!”
刘凯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无可奈何摇摇头,不甘不愿的说:“行!你说了算!在家等我回来!”
“嗯!”
我望着刘凯离开的身影,即便我如何说服自己,想要忘记他,全心全意接受刘凯,但随着临盆之期的逐渐到来,我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去想他。毕竟,这个孩子,是他的!
薛铭!
虽说孩子临盆之期将近,刘凯留在家中也好,可是,他老这么待在家里,不问生意,终是不好的。幸好,在我再三催促下,吃过午饭,他出门去了。这下,刘凯走了,我更加闲来无趣了,松云陪同我在花园里闲逛。
“夫人,咱们还是回房去吧,这太阳毒辣,容易中暑!”松云贴心的提醒我。
“他难得不在家,我难得有这机会偷溜出房门,再走走吧!”
松云闻言,有些焦虑,又贴心提醒说:“夫人,天气炎热,咱们大人都会受不了,何况小少爷呢?咱们还是回去,我给夫人用冰消消暑。”
我喃喃念到:“小少爷!”忍不住抚摸了自己的肚子,笑了笑,“少爷小姐,我都喜欢!”脸上慈爱的笑意掩藏不住,“松云,我们回去吧!”
说罢,我向着房间的方向走去,没有几步路,觉得唇干舌燥,突然特别馋那酸梅汤,便转身对松云说:“松云,太阳这般毒辣,倒把我的馋虫给勾起来了!你去吩咐厨子备着清凉的酸梅汤来!”
“夫人这般爱吃这酸食,定是位可爱的小少爷!”
“你这鬼丫头,嘴巴越发甜了!”我笑着指了指松云的额头,松云调皮的悄悄吐了吐舌头,我又道:“快去准备吧!没几步路就到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松云轻快的应声:“是!夫人!”就离开了。我一个人便缓缓走向房间。
松云走开不久,便有人匆匆跑来传话,说卫将军前来探访,人已在前厅等候!
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轻轻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说:“宝宝,娘亲带你去见爹爹了!乖!”
也许是许久未见的缘故,我格外想要见这个我爱入骨髓的男人。他真是个笨蛋,为了政务,只怕有好几日未合眼了,人也清瘦了。我缓步走入厅堂内,薛铭已听出我的脚步声,抬头,放下茶杯,轻声道:“雅淑!好久不见!”
我感慨道:“是啊,许久未见了!都有大半年了吧!”
“匈奴屡屡扰境,圣上下旨封我车骑将军去平定,最近稳定了点,才有机会偷溜回来!这半年里,你还好吗?”
此刻我更加当心他是否平安,是否受伤,连忙说:“挺好的!你呢?战场凶险,你可一切安好?”
薛铭深深一笑,只说了一个字:“好!”即便只有一个字,可是,有了这个字,就足以让我安心。
过去这么久了,我们之间的恩怨,无论是我,还是他,早就放下了,我们都只怀揣着对彼此的爱,珍惜每一次见面的机会。
若说对于我们这段感情,是否有憾。那是当然,若是当初,我们都没有这般强硬,或许,我们便可以顺遂心意,做一对平凡的夫妻。罢了!都过去,爱一个人,能这样与他平静的坐下说话,聊聊家常,也是种幸福!
“你就要临盆了!怎不见刘凯在家陪你?他这个丈夫,这点上,可不称职!”
我一愣,喝了口水,说:“他在家陪了我都一个多月了,生意撂下不管太久!今日被我撵去店里,看看生意了!”
薛铭一听,大笑三声,感慨道:“你还和原来一样!强势!连自己的夫君,只怕都要让你三分!”
我略微带有一点小女人的娇羞与撒娇,对他说:“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不能说点好的?”
薛铭笑了笑,转移话题说:“还有一个月,孩子就出世了!怎么样,还吃得消吗?”我眼底闪过一丝暗淡。
薛铭并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所以,他也以为,我还有一个月才生产!实际上,只有半月的时间,他就要出世了。
我甩甩手,做出一派潇洒的样子,说:“还行吧!也就这样!”
薛铭故意嘴角抽搐一笑,说:“看你这样,是不太紧张!估计,就算下一刻孩子出世了,你也会淡定的喝着茶,静等产婆到来。”
我知道他在开玩笑,习惯性的白了他一眼,“胡说八道啊你!”
我顿了顿,喝了几口茶,正在犹豫要不要问,薛铭看出了我的心思,便说:“有什么,就说吧!憋在心里,对孩子不好!”
薛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