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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铭反应灵敏的往我嘴里塞了一个手帕,拔出我头上的发簪飞出灭了烛光,只剩下一盏蜡烛。然后强势将我翻过身,背对着他,一点一点为我上药。丝丝凉凉的,但是很舒服。
“今天打了你一百军棍,你居然没死,这只能说明两点,一,你很顽强!二,庞杨使诈了!可毕竟是一百军棍,男人都不一定受的住,何况你一个女子!如此看来,我更愿意相信,第二点!”
闻言,我被手帕堵着嘴,只能“呜呜呜”的叫唤,薛铭一看,为我抽出手帕,我当即学着他的口吻反驳说:“为了一个女人,你打了我一百军棍,这也只能说明两点,一,你想折磨我!二,你失了智有病!可毕竟你清楚,我就是这么倔,区区一百军棍就想让我屈服,乖乖听话,那是不可能的!如此看来,我也更愿意相信,第二点!”
“伶牙俐齿,只会给自己找罪受!”
“那也好过被你侮辱!”
我看似无所畏惧的看着薛铭,薛铭静静看着姜芯雅,然后顿了顿,直接强势拥着我倒下就寝。
我挣扎,“你要干嘛?”
薛铭厉声说:“别吵!”
还凶我,以为吼两声,我就会束手就擒?做梦!我的挣扎更加激烈!
“受了伤还不安分睡觉?还是说,你想让我继续侮辱你?”薛铭说得如此认真,他现在是个不可控的人,做的出这种事!
我瞪他一眼,不敢挣扎,薛铭这才满意的拥着我,和我相拥而眠。
误会加深(4)()
我每天都被薛铭强行囚禁在身边,终日侍候他的一日三餐和平常办公的用茶,有时候还要被他安排打扫屋子,每天累得半死,晚上还要被他困在房内,相拥而眠。日子久了,我的仇恨,似乎也渐渐淡忘了
楚玉安排在薛铭身边的人,每日都会向她禀报,楚玉每每都咬牙切齿,气得牙痒痒。她沉着脸,闭着双眸,冷冷说:“她姜芯雅真是有本事,改名换姓留下了,还巴结上卫将军和庞副将,现在动手,难多了!”
巴图想了想,说:“居次,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做了她!”
“现在,王大哥每天都把她留在身边,如何下手?”
“居次,明着不行,咱们就来暗的!”
楚玉想了想,摇摇头,说:“暗地里动手,只怕也不易!”
“居次,我们或者可以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借谁的刀?”
“我们可以利用卫将军!”
楚玉皱眉,一直闭着的双眸突然挣开,“利用王大哥?说来听听!”
巴图顿了顿,凑近楚玉一些,然后警惕的轻声说:“卫将军和那个女人现在再怎么和睦,毕竟他们之间是有仇恨的,咱们只要轻轻的挑拨,这事就解决了!”
楚玉闻言,忍不住笑了,“说得有理!就按你说的办!”
“是。”
“布和那边怎么样?”
“居次放心,布和去调查袁涛夫妇的行踪,已经有点眉目了!一旦得知他们在哪!布和就会解决掉他们,把所有线索都断了,绝不会让卫将军查到咱们头上!”
楚玉满意的点头,赞扬道:“干得不错!你下去吧!”
“是。”
巴图告退,楚玉不由自主走到窗边,看着门口的婢女,不由得想起如今同为婢女的姜芯雅,她暗自想到:无论你是姜芯雅?还是辛雅淑?你休想把薛铭从我身边抢走!姜芯雅,我和你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从薛铭房里出来,这些天,难免有些闲言碎语。大家无非不在议论:“她辛雅淑是不是将军什么人?将军和庞副将都处处向着她,前些日子的一百军棍,居然没被打死!若不是有将军撑腰,怎么可能还会活下来!”
“是啊!依我看,八成是将军的暖床丫头!和将军只是逢场作戏,暖了被窝,然后就扔到一边不管了!”
“哼!我怎么看,都觉得,这种女人,活生生一个狐狸精,绝对害人匪浅!”
她们的谣言,因为没人制止,所以一直都存在,而且越传越离谱!终有一天,庞杨途径,听到她们的胡言乱语,恼怒大吼:“大胆!都不要命了吗?敢在将军背后乱嚼舌根!当心我军法处置!”
那帮丫头就应该这么管教,一个个吓得扑通跪地,一句话都不敢说!果真,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小人行径!
庞杨恼怒骂道:“都是一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皮贱肉!缺打!自己去领罚!滚!”
那帮奴婢们都哭丧着脸,吓得站不住脚步,唯唯诺诺的推开去领罚,“是,是是!”
见她们走了,我向庞杨恭敬行礼道谢,“谢过庞将军!”
庞杨立刻扶住我,“辛姑娘客气了!免礼。”庞杨扶起我,然后又问:“她们话说得如此难听,你怎么也不知反驳一句?”
我自嘲的笑了一声,“平日里,比这更难听的话我都听过!还会在意她们几个小丫头片子的胡言乱语?”
“你倒是能放宽心!”
“我只想过得轻松一点,坦然一点!简单的活着!”
“将军府里的生活,显然没办法给你那种简单的生活!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留下?”
“他不放人,我走的了吗?”
庞杨笑了笑,反问:“如若将军真的放你走,你又舍得吗?”
我一愣,庞杨的话突然让我不知所措,如果薛铭真的放我走,我真的舍得吗?我悠悠的说:“我不知道。”
“辛姑娘,有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些事,理不清楚,那便放下吧,何苦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我听不出庞杨的话具体指什么,我只知道,我现在心情很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能恭敬行礼,搪塞一样说:“我知道了。多谢庞将军!”
和庞杨聊完之后,我心情很复杂,这时候,我真的需要冷静的好好想一想,有些事情,就是我自己在和自己赌气,就是自己在和自己过不去,所以只能自己去解这个心结。
我心不在焉,一脸心事的走着,突遇楚玉,我知道她不待见我,我也不想见她,所以,遇到她,我只是恭敬行礼,“玉姑娘。”做到婢女的职责就好了。
楚玉仔细打量我,然后暗讽道:“果然是个轻浮的下贱货色!不过刚到将军府半月,不仅勾搭了王大哥,就连庞杨也被你迷惑了!辛雅淑,你本事不小啊?”
来找事的!果然,这个楚玉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冷冷迎上她的目光,看着她,说:“玉姑娘这数落人的嘴皮子本事也不小!可惜呀,说到底,还是不如我这个下贱货色!”
楚玉大怒:“你说什么!”
我可不是好惹的,我不急不慢的说:“玉姑娘别发火,男人不喜欢挑事还暴躁的女人!你不懂,我可以教你!”说完,我还不忘给她抛个媚眼。
楚玉当即气急,嘲讽说:“辛雅淑,你别以为在王大哥房里待了几天你就可以无法无天!”
我装出乖巧的样子,行礼说:“不会!玉姑娘多虑了!”
这下,楚玉更生气,这明摆着是在嘲讽她,可是转念一想,她可以借机暗示点什么。所以,楚玉又平复了心情,说:“呵!你这小小的奴婢,确实比常人聪明许多!不过,归根到底,你还是得记住自己的身份,你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你只是个奴婢!别整日摆出你小姐的臭架子!”
闻言,我的神情暗淡,对!我不再是什么小姐了!我只是个小小的奴婢!而这一切,都是薛铭!当初是他带兵抓了我全家!
我怎么能忘了呢?我不能沉浸在他的温柔乡里,怎么可以被他的亲抚和情感给感染,我怎么可以这样把仇恨藏起来?姜芯雅,你姓姜!不姓辛!你怎么可以忘了,薛铭是你的仇人呐!
误会加深(5)()
楚玉看着姜芯雅神色有所变化,暗自欢喜,嘴角悄悄扯出一丝笑意。楚玉缓缓走近我,然后悠悠的,引导一样说:“记住你的身份,永远,别忘了”
楚玉的伤心如同梦魇一样不断在我耳边回响,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可是,所有的仇恨情绪再次被唤醒,我所有的悲痛记忆重现,我脑子里重新呈现出,薛铭带兵闯入姜家,沈韵,姜天成和姜文浩冤死,我苟且偷生活下来,还留在了害我家破人亡的仇人身边,我好讨厌自己这样。
何况,我还和这个仇人每天相拥而眠,被他强行拥抱着,这是种耻辱,我怎么可以这样?我不能这样,不能被薛铭假意的温柔和拥抱俘获!不能!
我紧紧皱着眉头,闭上眼,都可以梦到沈韵,她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怒视着我,“姜芯雅!你个不孝女!你居然和自己的仇人在一起!你这个,家族的叛徒!”
我呆愣的看着沈韵,慌乱跪地解释:“娘!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
我不停的解释,可沈韵根本不听,她仇恨的瞪着我,嘴里不断重复:“你这个家族的叛徒!叛徒!”
沈韵的声音渐渐远去,她的身影也离我越来越远,我慌张的爬起来,去追赶,不断呼喊:“娘!娘!不是的!娘!不是的!不是的!”
我挣扎着,不停呼喊,“娘!娘!”额头上出了许多细腻的汗珠,我可以感受到有人为我擦去汗水。
“娘!――”我惊恐的惊醒,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薛铭,我当即打开他的手,怒斥:“别碰我!”
薛铭被我打开手,皱了皱眉,又缓缓抬手想要扶住我颤抖的身体,我惊恐的看着他,立刻躲开,撕心裂肺的带着哭腔大吼:“你别碰我!”
然后,我看着我和他果真和前些日子一样,相拥而眠,尽管什么事也没有,但我还是觉得难受,我忍不住,抱住自己的双膝哭泣。
薛铭心疼的看着我,再次想要抱住给我安慰,可是,我赌气的推开他,闹脾气的说:“你走开!别碰我!”还是不停哭泣。
薛铭束手无策,静静看着我,然后柔声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闻言,我立刻背过身子,不敢再去面对他,薛铭,拜托你,别对我这般温柔,我真的受不了自己这样!这不该是我们现在的状态!
我红着双眼,背对着他,冷言说道:“你不是最恨我的吗?那又何必如此!”说完,我顿了顿,低头低落的又说:“我回房休息了!”说完,我直接下床出了薛铭的房间,走了。
薛铭皱着眉头静静看着姜芯雅离开,他不明白,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变了个人一样?姜芯雅有好长时间没提及仇恨的事,怎会突然又提出来?她肯定见了什么人才会如此!
我回到房间,慢慢关了房间,顺着房门缓缓滑落在地,一语不发,只是紧紧抱住自己,失去了所有的安全感,默默落泪。
我一直闷闷不乐,我很纠结,我到底该怎么办?薛铭,你不该对我这样,你越是对我这样,我越是动摇,我越是不敢面对你!
我很早就准备了两份毒药,一份给薛铭准备的,一份为我自己准备的,如果我真的杀了薛铭,我不想被这种负罪感压迫,薛铭死了,我也一定会吞下另一份毒药,绝不苟活!如果我没能杀了他,我也会服毒,因为,那样活着会更加痛苦。
所以,薛铭,我们现在唯有做个了解,否则,我们终会痛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