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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不自觉的落了下来,我悄悄用手抹去泪水,手肘被人拽住,我转过头去,这个人是刘凯!
“刘大哥”我的声音有些哽咽,眼泪不自觉的有落下。
刘凯为我轻轻擦去泪水,低声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
莞沁楼内,刘凯来回走动着,然后转过身,不解的问:“芯雅,这怎么回事?我不过到外地做了几天买卖,等回来的时候,就听说姜家勾结匈奴人,意图谋反,皇上下旨,满门抄斩!而上郡郡守无故被杀!我问过雯沁,她只哭哭啼啼说个不清,我那妹夫更是闭门谢客,谁也不见!我发动了所有人去打听,将军府的人口头又紧,什么也打听不到!你知道吗,这几天,我都快急疯了!”
我的眼睛湿润了,哭着说:“刘大哥,我”奈何我怎样压抑内心的难过,却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刘凯柔声对我说:“芯雅,别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们一起解决,好吗?”他捧着我的脸,温柔的为我擦去泪水。
我平复了心情,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
刘凯听完后,重重拍了桌子,几欲要把桌子拍碎,厉声道:“哼!这个混球!可恶至极!芯雅,你就甘心为奴为婢的伺候他?”
我无奈的说:“不然,能怎么办?”
“芯雅,这不像你!我认识的我绝不是这样的,她天不怕地不怕,也绝不会屈服!”
我带着哭腔说着:“可是刘大哥,我已经死了,你眼前的这个女子,她已经不再是姜家的千金,不会再有人视她为捧在手心里的明珠,她姓辛,叫辛雅淑,不再是姜芯雅了!”
“不,你永远都是我的芯雅,只要你愿意,你将是我掌中的明珠!”
“刘大哥”
刘凯不听我的说完,一个手指放在我的唇上,说:“嘘——我现在不想听你的答复,不管你是我,还是辛雅淑,我永远不会放任你不管!我定会带你离开!明天我就去将军府,为你赎身!”
回到将军府,我心不在焉的做着事情,我自认为自己掩藏的很好了,然而,薛铭却是注意我很久了。
“今天出门,去哪了?”薛铭不经意的问道。我呆呆的,早已陷入自己的世界里,听不到他的声音。薛铭高声喊到:“辛雅淑!”
似乎是听到了有人在喊我,我似被吓了一跳,看向薛铭:“啊?”
薛铭叹了口气,又淡淡的说:“茶已经洒出来了!”
我方才意识到,茶水已经漫出,我轻轻将桌面收拾干净,重新泡了一盏茶,端到薛铭旁边,薛铭随意瞥了一眼,冷冷的问:“你今天怎么回事?出去一次,像丢了魂一样!”
我低着头,不想回答他,虽然不想再理他了,可我还是想问他,所以,我低声,像是不经意间问起一样说:“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
我冷冷的说:“你为什么要骗我袁涛出事了?还骗我刘大哥对我恨之入骨?每日看着我为他们难过,你觉得很痛快?很好玩?”
薛铭并不想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非常肯定的说:“看来你见过他们了!”
我迎上他的目光,说:“是!我是见到刘大哥了!那又怎样?”
薛铭只是淡淡的说:“你要见刘凯,或是袁涛,我能怎样?只是我要提醒你,现在,你是将军府的人,别妄想他们可以帮你赎身,如果我不放人,他们又能怎样?”
“薛铭!”我气得大叫他的名字,“凭什么想要困住我一辈子,你没资格!”
薛铭冷笑一声,不慌不乱的说:“自打你签下卖身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有资格决定你的命运!”
他的声音很冷,虽然依旧保持着一副翩翩贵公子的作态,但,我只感到一阵寒气逼人,他仿佛是地狱里的修罗,让我害怕。
我木讷的喃喃说道:“你好可怕!”
薛铭轻轻抚上我的脸颊,深情似火,幽幽的说:“芯雅,如果我注定要下地狱,那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我的世界绝不允许没有你的身影”
瞳孔不断放大,恐惧不断加深
误会加深(1)()
“芯雅,如果我注定要下地狱,那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我的世界绝不允许没有你的身影”
“那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一起下地狱”
“我的世界绝不允许没有你的身影”
“绝不允许没有你的身影”
薛铭的话,如同梦魇一般,让我久久不能醒来,细密的汗顺着额头滑落,恐惧感不断袭来,我猛的睁开眼,我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从噩梦中醒来。
我推开窗,窗外月亮正明,微风轻轻吹拂着身子,微凉,我不由紧紧抱住自己。
又情不自禁走到薛铭的书房,看到里面还有灯光,我悄悄趴在门前,透过门向里看去,薛铭仍在几案前看着文本,这时,庞杨走过去,鞠了一躬,俯首说:“将军,末将按将军的吩咐去调查,本想去查一查袁太守在外的女人小翠,只是,当末将赶到时,她已经被杀!现在,和姜家,袁家有关的所有人,都没了踪影,袁公子一直闭门谢客,直到昨日,带着夫人离开了平城。”
薛铭似乎来了兴趣,饶有兴味的问:“哦~他们离开了?”
庞杨依旧镇定自若的回到:“是的!走的时候,打发了府内所有下人,只有几个忠心的人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刘雯沁要离开,刘凯也不阻拦?”
“在袁家少夫人离开前,一直未见他们见面,只有姜家众人行刑后一天,刘掌柜才从外地回来,与妹妹见过一面!”
薛铭微微闭上眼睛,重重叹了口气,又说:“这么说这线索,就断了?”
庞杨沉默了一会儿,回到:“是!”忽的又补充说:“不过末将会再留意尽几日刘掌柜的动向的!”
薛铭依旧微闭眼眸,说:“刘凯在姜家出事后才回来的,盯着他没什么意义!姜家先前在城里可是豪门大族,你去查姜家名下的店铺!皇上这次下圣旨,说姜家与匈奴人蓄谋已久,意图谋反,就从这一点去查,到底真是勾结蓄谋已久,还是故意栽赃陷害!”
庞杨微微一笑,明快的道:“将军英明!姜家店铺那么多,店铺周边百姓们可都不是瞎子,定有人留心!末将明日便带领一千甲士前去调查!”
薛铭立刻阻止道:“不!不要打草惊蛇!庞杨,你要不动声色的去,只当是去随便逛逛,与百姓们闲聊!”
“是!末将遵命!”庞杨郑重答应,作揖行礼,视作接受了军令。
忽的,庞杨警惕起来,皱眉,狠狠看向窗外,厉声喝道:“谁?”
薛铭只是坐下,微笑着,用十分温和的语气说:“该听的都听到了,还要接着偷听吗?”
薛铭早就知道我在门外,还故意说给我这些听!我很是差异,他这话这是在为自己洗白吗?我嘲讽的冷笑一声。
姜芯雅对薛铭的误会太深了,已经失去了她原有的所有理性!姜芯雅承受了失去所有亲人的打击,她只是想找一个借口,抚平伤口,或许,薛铭就是她的金疮药。可是,姜芯雅一直以为自己这样可以说服自己想开一点,可是,最后,她反而把自己给陷进去了,越陷越深。
我慢慢推开门,走了进去,庞杨见到我,松了眉头,轻轻唤了声:“姜小姐!”
我垂眸,轻声道:“庞将军,我现在,姓辛!”
庞杨一愣,薛铭在这时便说:“你回去休息吧!”庞杨遵命,行礼告退,经过我时,他向我点头示意,我自然也是点头回应他。
庞杨走后,就只剩下我和薛铭两个人,我静静的站着,夜里出来瞎走,也没有多披件衣服,现在只觉夜里微冷的风吹的我一阵打颤儿,手不自觉的扶上双臂,薛铭早就注意到我的小动作,站起,拿起他的披风径直向我走来,并为我披上。
温暖的气息席卷全身,我的一瞬间错愕,只是呆了,然后便默默低着头,不去看他。
薛铭轻笑一声,打趣的说:“大晚上不睡觉?难道要去私会情郎?”
我笑了笑,冷淡的回答:“私会情郎?我现在是和你待在一起,难道,就是是私会你?”
才说完,薛铭愣住,我垂了垂眸,不去看薛铭,说:“方才,你们说的话”
“嘘――”薛铭打断我,然后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起我的下颚,满眼深情的看着我,热情似火。
我的脸像是要烧起来一样滚烫,我慌乱的问:“干嘛这样看着我?”
薛铭依旧不语,我的眼毫无逃避的对上他的双眸,眼神深邃悠长,将我深深吸引。情到深处,薛铭缓缓低头要吻,我的下颚被他捏着,无法动弹,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皱着眉头,闭着眼,似乎在等待什么大灾难降临一样,心跳得好快。不行!不可以这样!我绝不能沦落在他的温柔乡里。
就在薛铭要吻上我的唇的那一刻,当机立断的说:“你在调查姜家和袁家!”
话语一出,薛铭停住了,愣了愣,抬起头,看着我,我松了口气,等待着薛铭的回答,他只简单的说:“是!”
我平静的问:“为什么?”
薛铭淡淡的说:“你那么聪明,难道不感觉,这次劫难,表面针对姜家,实则针对你?”
“怎么说?”
“从姜家被指认与匈奴人勾结,意图谋反开始,似乎一切事情都巧妙的把矛头指向一个人,你!先让你家破人亡,后来又在外编造你的各种不是,你在牢里,自然不知,这么做,显然是想让你的死变得理所应当,即便你被杀也不会引来民众反驳!既可以除掉姜家,又可以顺势让袁振华背了黑锅!日后若是东窗事发,也不会牵连到他,两全其美的好事!你不觉得,这样的计划似乎太过完美了,不是吗?能这样逃过官兵,断了线索,这个人,不简单!”
“他?是谁?”
“不知道!”
我依旧平淡的说:“白天去外面采购的时候,可以听到外边的人骂得有多难听,可我不在乎。这件事,或许真是姜家在生意场上无意得罪的人干的,又或是”
我看了一眼薛铭,依旧冷淡的说:“又或者,是有人为了一己私欲,为了维护他在世人面前的面子,为了报复一个小女子使出的卑劣手段!”
话外之音,薛铭早已听出,自嘲的一笑,又叹口气,轻描淡写的说:“你在怀疑我!”似乎这一切对他没有太大关系一样。
我扭头说:“我没这样说!”
“可你当真这样想了!”我没有接他的话了,四处乱看,不看他一眼。
薛铭立刻恢复冷漠的语气,又说:“随便吧!城里如果真有这么一个聪明的人,我倒是很感兴趣,我一定要查出来!或许,日后能为我所用!”
我笑了笑,嘲讽说:“你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
“你我,彼此彼此!何必这样说!”
“呵!”我冷笑一声,“你这么做,究竟要干什么?为了什么?”
“职责所在!同时又能将你曾经的伤痛一层一层扒出来!多有趣啊!”薛铭满是感兴趣的,贴近我的耳边对我说。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贼喊捉贼!我心底暗骂。
我怒斥他:“你个混蛋!”我将他狠狠推开,“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