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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谁?”
“姜夫人可听说了?朝廷的二品卫将军王氏到上郡了!人长得一表人才,还甚得皇上器重,有权有势,钱财万贯,光是个将军府都有姜府的气派!而且,和小姐年龄相当!郎才女貌,绝对是佳配!”
沈韵闻言不甚欣喜,“这般好?那快拿来给我瞧瞧!”
“哎呦,姜夫人可不知,我为了弄到这位尊贵的卫将军的画像,费了不少劲才叫人模仿了有五六成像!你且瞧!”媒婆边吹嘘自己的能耐,边打开画像,“这才五六成像就这般英俊,这要是见到本人,那可绝对是风流倜傥!这样年轻有为的人才,姜夫人绝不会拒绝!”
沈韵欣喜去看画像,刚看第一眼,笑容立刻僵住,又定睛忍不住再看了看,这无论怎么看,如此像薛铭!沈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笑容渐渐消失,皱眉,满脸严肃!
沈韵严肃问道:“这人是谁?”
媒婆满脸疑惑,“圣上钦点的卫将军王氏!怎么了?”
沈韵严肃说:“媒婆,你去打听打听,有没有机会,让我看一眼这位将军!”
媒婆有些为难,哭丧着脸,“姜夫人,这,这怎么可能?我哪有那本事!”
沈韵态度强硬,说:“你都有本事拿到他的画像了!这也不是难事!三日之内,我要见一眼到这位将军!”
媒婆哭丧着脸,无奈,“是!”
这位媒婆真是神通广大,还真的打听到了,卫将军王氏正午要经过姜家店铺,沈韵早早就来店铺等着,媒婆在一旁看着,见到将军的轿撵来了,立刻提醒沈韵。
沈韵紧张又急切的看着轿撵,可是,这位将军一直坐在轿撵内,见不到面!沈韵叫媒婆想办法,这媒婆办法还真多,前一刻还哭喊着说办不到,这是为难人,下一刻就立刻到底拦在了卫将军的轿撵前。
士兵见状,匆匆上前查看,媒婆满是虚弱的说:“我,我有些头痛!身子不舒服!浑身无力,走不动路!”顿了顿,故意瞟了一眼轿撵,没有丝毫动静,媒婆顺势说:“这位小哥,我实在走不动,可不可以让我坐你们的轿撵?”
那士兵立刻高声喝到:“大胆!放肆!”那士兵厉声喝道,然后举枪要冲上去。
突然,薛铭厉声喝道:“退下!”
那士兵恭敬退到一边,沈韵紧紧盯着轿撵,轿帘渐渐被掀起,沈韵的心提了起来,当轿帘被掀起的时候,沈韵的眼睛瞪的老大,果然,她的直觉是对的!那人就是薛铭!
无论薛铭如果走到今天的地位,无论现在,他和芯雅如何门当户对,如何情投意合,只要是薛铭,这件事就永远不可能!
聚会期间,我随便起来在莞沁楼的花园里走了走,欣赏欣赏风景。突然,袁涛出现,拉住我,“我有话问你!”
我看得出他的心情不好,好像在生气,我实在不敢保证,他不会突然失控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毕竟,五年前,他也不是没有逼迫过我!不过,当时,好在他还有一点良知,他还注重男人的尊严,所以没出事!可现在,他这样拉我过去,我怀疑,他是要故意挑拨我和薛铭!
我拒绝着不想去,他却强行把我拉过去,拉到另一条小路上,他怒视着我,“那人是谁?”
“什么?”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我知道,袁涛怀疑薛铭了,可是,我得替他瞒着,我淡淡说:“王将军是皇上钦点的二品卫将军。”
“真的?”
“我没必要骗你!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我也承认,他和薛铭长得是很像!可是,正是因为你不了解他,所以你才会觉得,王将军是薛铭!袁涛,薛铭是我心里的人,我会认错?现在,我既然遇到了对的人,我就会认真对他!薛铭,早就已经过去了!”
“芯雅,薛铭过去了,那我们以前种种是否也会过去?”
我看着他,淡淡问:“你想说什么?”
“只要你放得下过去,我一直都在等你!”袁涛说着,急迫的拉起我的手,我强行要将手抽走,却被他拉得更紧。
薛铭席间见姜芯雅外出许久不见归来,不免担心了,起身去寻,找了许久,终于在丛间小路上找到了她。只是,她身边还有袁涛,袁涛紧紧拉着姜芯雅的手,薛铭皱眉,紧了紧拳头。
我被袁涛拉得难受,使劲挣脱袁涛,不耐烦的说:“请自重!”
袁涛见我态度如此,怒不可言,“你就这么恨我?”袁涛明显有些激动,他冷嘲热讽道:“也对,我们家这个小小的郡守之职,哪比得上人家二品将军?你选择他,也不足为奇了,不是吗?”
他这话说得好生讽刺,听着就让人生气,本是个好日子,他可真是煞风景!我没好气的回他:“袁公子该说的也说完了,是不是该走了?”
“姜芯雅,你记住我今天说的话,无论是薛铭,还是现在的王恬启,我和他势不两立!有他没我,有我就容不下他!”袁涛说完,就怒气冲冲走开。我看着他匆匆走开的背影,着实气人。
恩爱与玩弄的反差()
薛铭站在远处,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只能从表情看出,袁涛对姜芯雅不死心,他对姜芯雅拉拉扯扯,薛铭心里就是有些不舒服。
薛铭快步走过来,随口一问:“聊什么呢?竟然弄得不欢而散。”
我说:“聊了些,前尘往事。”
薛铭皱了皱眉,淡淡又问:“什么事?”
“没什么事。”
“嗯?”
我看着他这个样子,突然想要调皮了,我仔细打量了薛铭,笑着说:“你这个样子”我顿了顿,“吃醋了?”我看着薛铭这个样子,忍不住的想笑,“王将军可是统领一方军士的将军,该有这样的气度!”我掩嘴笑了笑。
薛铭静静看着我,突然一把将我搂于怀中,我一惊,呆呆的看着他,我羞涩的说:“你干嘛?”
“嘘――”薛铭用手指制止我说话。
我没再说话,安静的被他搂着,薛铭用手轻轻拨了拨额角的碎发,温柔的看着我,又霸道宣布:“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不许再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
“我”
我刚要说话,薛铭立刻截言道:“我并非小肚鸡肠的人,你要结交朋友,和他们说笑打闹,我不反对!可是,像刚刚这样。”薛铭学着袁涛刚刚的样子,拉住我的手,“就是不行!”
我随口一说:“哦。”态度极其敷衍,薛铭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我迫不得已,立刻认认真真回到:“知道了。”这样,薛铭才满意。
聚会之后,大家都散了,薛铭说是送我回去,我自然没拒绝。我和薛铭漫步在河畔,沿着河岸一直走,就可以到姜府。一路上,我们话很少,我有些羞涩,不敢看他,只是静静地感受着他在我身边的感觉。
纵使我再不愿他离开,可还是到了姜府,我有些不舍的说:“我到了”
薛铭简单的说了三个字:“回去吧!”
我不舍得和他分开,故意又说:“那,我走了!”
这是很明显的暗示了,薛铭,你是猪吗?就不能多和我说几句话吗?我在心里骂到。我不经意的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才转身走开。
“芯雅!”薛铭突然叫住了我,我转过身问他什么事,薛铭只说了句:“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我的正妻,只有你!”我笑了笑,看似*的“嗯”了一声,便走了。可以看出,这一刻,我有多幸福,有多开心!
今日的姜家有些不同,或许是因为薛铭派人来说过亲的缘故,我总觉得,家里格外的美丽。才踏进姜府,没走几步路,便见吴管家跑了过来,然后恭敬的说:“二小姐,夫人请你去祠堂一趟!”
我觉得奇怪,便问:“吴伯,什么事啊?”
吴管家说:“小姐去就是了!”
姜家的正北方向,是姜家的祠堂,是一个不容怀疑的尊贵地方,那里立着姜家各位祖宗的灵位,在姜家,没有任何人可以忤逆或亵渎祖宗的灵魂所在之地—祠堂。
沈韵跪在祠堂里,我走进去,轻声叫了声:“娘!”
沈韵闭着的眼睛开始睁开,然后起身,转过身,面无表情,而眼神中却传递着熊熊燃烧的怒火。沈韵冷冷的厉声说:“跪下!”。
我吓得连忙跪下,然后沈韵一脸严肃的说:“今天,为娘的,当着祖宗的面,要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丫头!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亘古不变的规矩,你这丫头三番五次违抗父母之命,抗婚,拒婚,逃婚!你可占尽了风头!现在,又要一起胡闹,同卫将军王氏有所染,你让我们祖宗几代人的脸面都丢尽了!今天,我就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告诉你,你和王将军的事,我坚决不同意!你若是敢胡来,我就为自己准备好三尺白绫!”
我惊呆了,我怎么也没想到,沈韵竟然以死相逼,她对薛铭的成见难道真就这么大吗?
我哭着喊到:“娘,你为什么要逼我呢?”
“呵!”沈韵冷笑一声,“你以为我看不出来?那王将军就是当年的薛铭!”
沈韵此话一出,我愣住了,沈韵没见过薛铭,她为何会知道?一旦沈韵知晓了,这件事就完了!我一直低着头不抬头说话。
沈韵又说:“芯雅,别怪娘心狠,他没有资格给你幸福,更给不了你幸福!如果你不听我的话,与薛铭再有半点联系,那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说罢,沈韵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祠堂。沈韵的话将我所有的希望抹灭,祠堂里很清冷,我的心更冷!
翌日,薛铭早早便到了姜府,他昨夜回去就听庞杨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不甘心姜家就这么否认了他,他是真心的!
姜家厅堂内,沈韵一人坐于高堂处,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卫将军,老妇知道你对芯雅情有独钟,可关于你们的婚事,并非我反对,是芯雅她自己不愿意!这我也没办法,还请将军见谅!”
薛铭不相信的说:“不可能!芯雅她怎么可能不愿意!”
“这么些年,芯雅拒绝过的亲事数不胜数,她不愿意,我们不会逼她!将军试想,芯雅现在不小了,作为父母,我和她父亲自然希望她能早日嫁人,又岂会不答应?”
薛铭冷着脸,看着沈韵,当年,沈韵也不是没使过计谋从中作梗,这次,他不会相信的,“我和她前几日还约定此生不渝!她断然不可能食言!”
“不可能?将军可能不知道,女子善变!何况,老妇提醒一下将军,当年你如此狠心的丢下她,一走就是五年!芯雅是永远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性子,五年时间说短也短,说长也长,你怎知她不会恨你?”沈韵的一字一句都让薛铭锥心般的疼,他艰难的走出姜家厅堂。
我一直在家中乱逛,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厅堂内,不经意间抬起头,对上了薛铭的目光。他和我虽只有几步路的距离,可我却觉得,他远在海角天边,我好想哭。
“如果你不听我的话,与薛铭再有半点联系的话,那你就等着给娘收尸吧!”沈韵的话在脑中响起,我怕了,我没办法,薛铭,对不起!我转身就跑。
薛铭在身后高声喊到:“姜芯雅,你给我站住!”闻言,我停了停,但又只能忍痛跑开,薛铭也快速追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