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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并不是夫人的丈夫,对吧?”景辰说道,松开了他的手臂,看着南宫律的目光也变得不太一样了。
闻言,凌悦的眼瞳猛然一缩,显得十分诧异,视线还在他们两人的身上流转起来。
南宫律启声道,“你再说一遍!”
一旁的凌悦担心景辰会出事,只能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让他不要乱说话。
可是景辰一点都不怕,此刻与他南宫律对视的眼神倒是有些像当初的南宫澈。
他还说,“夫人的丈夫叫南宫澈,相信你一定不是!”
南宫律恼了,眼神变得更加暗沉了。
凌悦紧张道,“我们快走吧!”
景辰拍了拍她的手背,让她不用担心,还说,“你不用怕,他是不会杀我们的。”
南宫律倒是小看他了,此人的胆量倒是一点都不小。
景辰继续道,“他这么在意夫人,若是他杀了我们,在夫人那里又如何交代呢?”
南宫律却说,“现在我杀了你们,她根本就不会知道!”
闻言,凌悦更加紧张了,她觉得南宫律并不是一个会开玩笑的人,于是他拉着景辰的手又道,“我们还是快走吧……”
而景辰面对南宫律沉下的眼眸,俊彦上的表情也微微有了变化,似乎周围的危机感也比刚才的更加浓郁了。
两人相互对视片刻,景辰就像一只被都斗败的狮子,从气势上就不敌南宫律。他心里虽然不甘,但还是对眼前的男人有了畏惧,只能离开!
凌悦牵着他的手,脚步匆匆的往前走,担心南宫律会改变主意真的杀了他们,在走了一段路以后,她就回过头来看看他,只见南宫律依旧站在原地,身体微微侧着,视线是落在他们的身上的。
等到彼此的距离被拉开以后,那份诡异的安静才被打破!
“他一定不是南宫澈!”景辰突然启口,心里的郁闷让他突生了一个打算,既然南宫律不想他出现在轻羽的面前,那他就偏偏要把事情全都打听清楚了,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是何方圣神,居然敢如此狂妄。
凌悦皱着眉心说道,“这个男人看上去好可怕,我们还是不要招惹他了。”
景辰看着她反问起来,“你难道放心让南宫夫人留在此处受此人的迫害么?”
凌悦虽然不知道南宫律是什么人,可是她的直觉告诉她,他不会伤害轻羽的。
故而,她又道,“我觉得他很在乎夫人,也许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我们所想的那么简单,我们还是不要插手了。”
景辰不答应,刚才他被南宫律恐吓了,这口气他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不行!这个男人也不知道是何居心,上次还骗我们是南宫夫人的相公,我看此人动机不良,留在夫人的身边一定也是心怀不轨!”景辰说道,对于南宫律的印象可说是糟糕透了。
凌悦并不赞同他的说法,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
她又说,“不会的,他这么紧张夫人,又岂会居心叵测呢?也许有些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不如这件事我们不要插手了,明日还要返回岐山呢!”
凌悦不希望他遇到什么危险,而且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过几天就是他们的大婚之日了,她可不想横生枝节。
景辰没有再说什么,眼神微微沉了下来,既没有答应她不再插手此事,也没有说继续追究下去!
而南宫律也猜到了他不会就此罢手的,刚才他从景辰的眼神就看出来了,此人一定会刨根究底下去,为了以防万一,他必须做些事情才行!
于是,他返回自己的住处以后就飞鸽传书到皇城,他让南宫麟加派手下查清此人的底细,继而可以对症下药!
另一边,南宫翼已经从山上采药回来了,可那时候轻羽已经在房里睡着了。
南宫翼也没有去打扰她,一个人将药草碾碎熬煮,等到药汁煎好以后才端去给轻羽。
“娘……”他站在榻边轻轻的唤着她,希望她能趁热把药喝下。
轻羽的头很疼,许是昨晚受凉了,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她缓缓睁开眼帘,迷迷糊糊中见是他的身影。
“翼儿……”她浅浅应了一声,屈肘半坐了起来,还抬手揉揉了发疼的太阳穴。
“娘,我把药煮好了,你趁热喝下吧。”南宫翼说道,还将托盘上的药碗递给她。
轻羽扯了扯嘴角,眼里的迷蒙散去以后,她的视线也变得清明了。
她接过药碗,闻了闻,凭着气味就知道里面是什么药草了。
“这次有进步呢!”轻羽说道,嘴角还微微扬起,很高兴他现在对草药的认识越来越熟悉了。
南宫翼却笑不出来,从小到大他都没有看见她生病过,可是今天……
“娘,你感觉好点了没有?”他问道,一双黑漆漆的眼瞳里倒映着两个她。
轻羽喝了一口药汁,苦涩的味道在口中漾开,她回道,“嗯,休息了一会好多了。”
走出心里的牢笼()
南宫翼在榻边坐下,小手捧着她的一只柔荑,声线有些低沉的说,“娘,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轻羽知道他担心自己,柔柔的笑着,启声回道,“放心吧,我喝了你的药,明天就会好了。”
南宫翼点了点头,还问她,“娘,今天来的两个人好像很关心你,你们认识很久了吗?”
轻羽回道,“嗯,他们是娘以前认识的朋友,很多年没有见了。”
南宫翼又问她,“那他们住在哪里呢?”
“岐山!”轻羽回道,心里还在想,要不要去岐山参加他们的婚礼呢?
南宫翼都没有听过这个地方,他自小就在这里出生,五年以来也没有离开过,就连皇城都没有过去。
他微微拧眉,又道,“岐山是哪里?是在皇城的哪一边呢?”
轻羽看他这么好奇,就说了,“翼儿,你想去岐山看看吗?”
南宫翼听她这么说,眼瞳还亮了亮,颇有兴趣的问道,“真的吗?娘,你愿意带我下山了吗?”
轻羽看他着兴奋,点了点头,还问道,“是啊,翼儿现在也长大了,应该出去开开眼界的。”
南宫翼又道,“那我们也去皇城看看哥哥吧,他已经三个多月没有来了,如果我们去看他的话,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轻羽并不想回皇城,更加不想进宫,那个地方有太多太多的悲伤了,她好怕自己一旦进入了宫门就又走不出来了。
南宫翼见她眉心微微蹙了一下,似乎有些为难。
他不希望她不快乐,于是又转移话题道,“还是不要了,哥哥上次说他这段时间很忙的,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
轻羽敛去心里的暗色,还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其实翼儿很想去吧?”
闻言,南宫翼的眼瞳一缩,脸上的表情明显一怔,暗想,难道是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么?
轻羽微笑着,将他此刻的心理看的一清二楚。
她是他的娘,自然了解他的。
她说道,“你说的也对,麟儿一个人在皇城这么多年,一定也很想我们去看看他的。”
南宫翼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他问道,“那娘的意思是……”
轻羽回道,“我们先去岐山,回来以后就直接去皇城看麟儿,你说好不好?”
南宫翼自然是最高兴了,小脸上漾着笑,兴奋道,“恩恩,如果时间正好的话,我们可以遇上一年一次的河灯节哦!哥哥说了,每年的河灯节,皇城里的百姓就去西城河放河灯。他还说,如果河灯放入水中以后直流而下又不熄灭的话,那么所许的愿望就能成真喽!”
轻羽听他提起了河灯节,眼里的眸色还变了变,宛若陨落的流星一般,光芒褪去以后就变得晦暗了。
她并不想让儿子担心,也不想任何人窥视到自己的心里。
轻羽依旧扬唇,温浅应道,“嗯。”
南宫翼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下山了,心里也希望轻羽的身体赶紧好起来,他还说,“娘,你再休息一会吧!”
轻羽点了点头,嘴角一直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可是等到孩子离开以后,她的笑靥就无力扬起了。
在她心里,河灯节亦是一根刺,如果当初她没有去西城河,她就不会遇上南宫律,如果她没有好心上前提醒,她就不会被他看中,也就不会被赐婚,更加不会代嫁……
所谓的传言如今在她的心里都成了浮云,那些所谓的传说根本就是骗人的!
轻羽这么想着,螓首微微瞥向右边,视线落在窗外的世界……
而南宫翼离开房间以后就去厨房做晚餐了,他想给轻羽熬粥喝,可是他从来没有做过,也不知道要放多少水,眼下站在灶台前有些无从下手了。
半晌,小家伙又从厨房走了出来,蹲在菜地里摘了一些菜,他想做上次轻羽熬过的鸡丝菜粥。
正巧,南宫律来给轻羽送花,虽然这几天他的花儿依旧被摆放在树根下面,他知道轻羽没有再把花儿拿进屋里了,可是他还是每天都会来。
他见孩子一个人在院子里,也没有见轻羽出来,心想她应该在屋里吧。
“翼儿!”他唤了他一声,心里还有些担心会被轻羽听到。
小家伙听到是他的声音,随即侧身朝他看去,见他就站在栅栏外面,随即就跑了上去,小脸上还染着欢快的笑意。
“师父!你怎么来了?”南宫翼问道。
南宫律看了他一眼,又朝屋里看看,不想让轻羽发现他来了。
“我们去别处说,我有话问你。”南宫律说道,打算走远一点。
南宫翼点了点头,将手里的青菜放在了院子里的桌子上,然后就跟着他走了。
待两人走到几百米以外后,南宫律就启声道,“今天来的两人,是不是前几天也来过?”
南宫翼回道,“嗯,他们是娘的朋友。”说完还问道,“师父也认识他们吗?”
南宫律点了点头,眼神有些暗沉。
南宫翼还告诉他,“我娘说过几天要带我去岐山呢!”
南宫律听他这么说,眉心还蹙了一下,随即追问起来,“岐山?你们去岐山干什么?”
南宫翼倒是一脸期待,笑着道,“娘说今天的两个人就住在岐山,他们要成亲了,希望娘去观礼,娘也答应了,所以我们就要去岐山了。”
小家伙还道,“娘还说,等我们岐山回来了,她还会带我去皇城看哥哥呢!”
闻言,南宫律的眼神越来越暗,就像子夜的星辰在闪烁,忽明忽暗。
南宫翼继续道,“要是哥哥知道我们去看他,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南宫律只是问他,“你娘真的说会去皇城吗?”
南宫翼很肯定的点了点脑袋,但凡轻羽答应过他的事就不会食言,所以他确定!
“当然了,娘答应我了。”他说道,心里还想着要不要先给南宫麟写一封信告诉他呢?好让他也期待一下,可是转而一想,他觉得给他一个惊喜似乎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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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慈子孝()
可是南宫律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却难以高兴起来,他深知皇城是轻羽的伤心地,她去那里一定会牵起她所有的悲伤,而她之所以会答应孩子,无非也是想让他下山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