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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是我,不是他,你可觉失望?”
他怎会有此一问,难道他以为她与她表哥?“你胡说什么!我没有”
“没有什么?”就是喜欢看她慌乱无措的模样,微蹙的眉,轻撅的嘴,煞是可爱,李侍尧故意误解,“你不是特地来找你表哥的么?”
彤芸忙澄清道:“我只是觉着无聊,闲逛至此,并不是来找谁。”
“哦!”要的就是她这句话,李侍尧一副了悟的模样,“原是我误会了,姑娘莫见怪。我还怕你是”
彤芸奇道:“怕我什么?”
深望她一眼,李侍尧欲言又止,“没什么”
随即又笑了,神色意味不明。
为何总是他问东问西,彤芸有些不服气,也想问一问他,“那你又因何在此?富察家与你有亲么,怎么我从不知晓。”
她倒是问到点子上了,李侍尧温笑道:
“四爷的原配是我表姐,我与四爷、九爷皆有交情,理当前来贺喜。不想今夜又在此巧遇姑娘,当真是”
缘分二字还未说出口,却见彤芸正色道,纸伞还在我屋中,尚未归还公子,真是失礼,改日必当奉还。
李侍尧不由愕然,她是故意的么?夜色朦胧,良辰美景,如此诗情画意,正该说些浪漫的话,她却说什么还不还的!
当即慷慨道:还伞一事林姑娘不必挂虑。你我如此有缘,相见之日必有许多。
他在说什么,有缘?彤芸的脸刷地红了,其实原本早已经很红了,才平静些许,又被他瞬时点燃。
这样的六神无主以至语无伦次简直令人窒息。失礼!失礼!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紧张的彤芸急忙起身告辞,天色已晚,我该回去了。
见状,李侍尧顿感后悔,难不成方才的话太露骨了?不过说了句有缘罢了,何至于羞成怒?忙唤她再等等,
“哎——药还未拿来,你再稍等片刻罢?”
彤芸却是一刻也不敢再待了,“不必了,回去让丫鬟们找也是一样的。”
说罢,她便转身要走。刚迈出一步,却听有人唤道:“少爷!”
不迟不早,小厮正好赶回来,拿出药瓶,“药找来了。”
接过药瓶,李侍尧看向彤芸道:我帮你上药罢!
彤芸闻言,惊慌拒绝,“不必,回头让丫鬟敷药即可,更何况”说到此处,却欲言又止。
男女授受不亲嘛!李侍尧知道她想说什么,早料到她会拒绝,只想逗她一逗。
彤芸遂将身上的外袍褪去,递给他,“袍子还给公子,不胜感激。”
李侍尧上前一步,接过袍子,将药给她,“姑娘拿好,记得按时敷药,小心留疤。”
“嗯。”彤芸头也未抬,只是轻轻点了点。
“至于这袍子”将白袍抖开,李侍尧再一次披于她身。
彤芸见状一愣,慌忙抬起头时他已近在咫尺。但见李侍尧一壁帮她把袍子前襟的带子系好,一壁温声嘱咐道:
更深露重,若再让姑娘着了凉,我的罪过可就更大了。
语毕,嘴角微扬,俊美异常。
微凉的夜风,彤芸却只觉浑身燥热,如梗在喉,再说不出半句话。
佳人面色酡红,一双星眸又大又亮,闪着疑惑,微启的红唇,温润似水。
娇柔的身姿并未因黑夜而暗淡,反而越发魅惑,引人遐思,李侍尧怔在那里,一时无言。
良久,她才回过神来,按捺住纷乱的思绪,福身道谢告辞。
待人走后,他的长随广闻不由赞叹,
“这二姑娘不愧是皇后娘娘的胞妹,容貌秀雅,端庄持重,就是太害羞了些,也难怪,少爷这般调戏人家,哪个姑娘不脸红?”
李侍尧可是不认,“本公子有调戏么?这是关心!”
随口一句关心,后果很严重,“可是人姑娘好像乱了芳心哎!”
李侍尧挑眉一笑,“大家闺秀,不乱才怪,又不是风尘女子,时常接触男人。”
心情大好的他,随即转身,准备回客房。
红烛燃,宾客散,嫁得郎君颇如意,
眸光凝,心相连,鸳鸯帐中衣衫乱。
傅文被琏真的容貌与文静吸引,又怜惜她是黄花,格外温柔。
尽管之前已有嬷嬷教过她,有关房事的细节,可是头一回经历,必然紧张生涩,
尤其坦诚相对时,即便有锦衾覆在两人身上,她也羞得不敢睁眸,只感觉他的气息离她很近,温润的唇,柔怜的吻,苏苏痒痒的落在她唇上,颈上
下一刻,他的大手似乎覆上了她的柔挺,引得一阵轻颤,未经人事的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忍不住想轻吟出声,却又羞涩不敢发出声音,
傅文安抚道:“别怕可以叫出来,感觉更美妙”
他有妻妾,自然懂得许多,知道如何才能让女人更快乐,一想到这一点,琏真突然有些心酸,
很可惜,自己不是他第一个女人,不过也所谓了,是正室就好,总算不必再像她娘一样,与人为妾,受尽欺压!
自今日起,她便是傅文的夫人!名正言顺的主子!
昭华院中,众人都说是她姐姐成亲,是以瑜真也被敬了许多酒,午宴晚宴皆没躲过,以致于现在的她,头晕乏力,本想泡个花瓣浴,舒解疲乏,哪晓得泡着泡着就起不来了。
芳落唤了半晌,也没动静,吓一大跳,还以为主子晕倒了,奈何力气不够,又扶不起她,赶紧跑出去找九爷过来。
傅恒一听说瑜真晕厥,赶紧冲进浴房!一去才知,她似乎是睡着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酒喝多了罢!”
“呃是不少,夫人没事罢?”
“无碍,睡着了而已。”傅恒见惯了醉酒之人的情态,自然晓得瑜真没什么事。
“原来如此,可也不能任由她睡着,水很快就凉了呢!”
傅恒当即吩咐芳落,把瑜真的衣衫拿过来,他将她从浴桶中捞起来时,芳落要赶紧给她裹好衣衫,免得她光着身子再着凉,
如此配合着,傅恒总算把她弄回了房,抱至床上,
芳落上前为她擦干了身子,套上肚兜儿,盖好被子,眼见九爷的衣服也湿了大半,便帮他脱下外衫,收了衣裳,识趣退下。
行至床边坐下,傅恒看着她醉酒蹙眉的样子,料想她必定难受,原本红润的唇,变得干涸,启唇呢喃着,
傅恒凑近听了听,才知她是说口渴,随即起身给她倒了茶,又扶她起来,喂给她喝。
哪料才将她放平,她仍在轻声哼咛着,继续说着渴。
樱唇微动,开合间,贝齿与柔舌,若隐若现,看得傅恒喉结滚动,下意识想堵住她唇齿间溢出的吟嗯之声,鬼使神差地俯首,覆唇以喂
瑜真只觉有温热滑进她口中,心尖微颤,不渴反热
第60章 似佳酿()
是什么,如此温柔又热情,瑜真想睁眸,奈何眼皮太重,根本睁不开,只觉得有一双温热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想推拒,却无力气,只能被动回应着,
被堵的唇,无法叫喊,急于宣泄的情绪最终从鼻间溢出,化为难耐的呜咽声,“嗯”
只是细碎的嘤咛,傅恒已忍受不住,原本的挺立继续膨胀,满心渴望着浸泡于溪水间,以缓解身心的滚烫,
“瑜真我想要你!”
之前他是想着,未能得她谅解,就不再欺负她,可是现下,他似乎要食言了,唇齿间的甜蜜,轰然而炸,响彻脑海!此时此刻,他只想贴近她,拥有她!将她融入骨血,合二为一。
不满足于隔着肚兜儿的感触,傅恒抬手伸至她颈间,
细带霎时开解,肚兜儿滑落,雪色的丰硕,顿映眼帘,指尖所到之处,每一寸都是柔滑,激荡着他的心潮,
狠捏慢揉的感觉,模糊又清晰地传至瑜真的脑海,怎会忍不住轻颤呢?奇异的感觉,令她紧张又期盼,耳边忽地一暖,似有柔软噙上她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散在耳边,异常苏痒,
她的身子顿时瘫软,纤细葱白的手指紧扯着他的内衫,似痛苦,似迷醉的轻吟着,听得傅恒气血再涌,心花顿开,
原来,她那小巧的耳,是她的敏锐所在?否则她怎会不由自主地轻扭着身,绷直了褪,侧脸仰颈,酡红的面颊,沾染了情念,神色迷离,
傅恒的唇渐渐往下,虔诚又热切的亲吻,如火焰般,点燃她周身的浴念!
“不难受”
她也不知该如何表达她的感觉,仿似心上有什么在流淌,烫得她不知该如何寻求释放,
就在她痛苦难耐之际,有人的足迹,探访至山谷,流连在花丛间,逡巡徘徊了半晌,直至寻到了潺潺溪水,才闯了过来,开始时,脚步轻缓,后来便如入无人之境!
瑜真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连思索的力气都没有,只觉那浅溪中似有锦鲤化龙,畅快遨游,翻腾着溪水,惹得她心潮澎湃!一阵眩晕,随那游龙一道飞升,腾云冲天!
许是醉了的原因,今夜的瑜真,不再排斥他,傅恒再无尴尬,极有耐心地探寻着她每一处的敏点,看她轻吟浅哦的娇俏模样,
他爱极了她的声音,动听婉转如黄鹂,醇厚甜腻似佳酿,激发着他内心深处的渴望,更勇猛地往前冲鼎,捣得溪间水花四溅!佳人求饶连连,“不要,唔”
傅恒旋即俯首,将她的嘤咛之声堵在喉间,柔舌掠过贝齿,继续向里,寻到她的舌尖,迫使她与她共舞,细软而霸道地翻搅深吮,樱唇被滋养的越发红嫩,
那一晚的他,也忘了自个儿要了她几回,只觉才释然,躺在她身边,拥她入怀时,轻轻的接触,又能令紫龙觉醒,于是温柔又至,不知疲怠
尝过了美妙,才知何为春宵苦短!
后来的瑜真,是被呼唤声吵醒的,海丰在外头提醒,入宫时辰到,
傅恒猛然惊醒,瑜真亦迷蒙睁眸,便见自己与他甚近,居然!就睡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臂膀!映眸便是他光果的匈膛,而她自己,亦是身无寸缕!
惊慌失措的她当即翻了身去,背对于他。殊不知,单是她的后背,清晰瘦削的蝴蝶骨,亦能激起他的无限遐思,
瑜真早已乱了方寸,快速思忖着这情形到底是如何发生的,然而脑海一片混乱,似乎没个头绪。
迷茫间,他已自身后环住了她,声音低哑,透着蛊惑,“怎么?睡完就想翻脸不认人?”
睡完?果然是,已经发生了么?瑜真扭脸急道:“你什么意思?你又趁人之危,把我给吃了?”
呃如此浅显易联想的画面,又何须多此一问?傅恒轻笑道:
“你若是认为,我们只是抱在一起,纯粹的睡了一觉,那也未尝不可。”
瑜真肯定明白不可能,只觉自己好亏,又被他稀里糊涂的占了便宜,这都第二回了啊!委屈的她羞恼控诉着,
“怎么可以这样!趁我喝醉就”
傅恒立即接口,愤愤不平,
“我也是没想到,你趁着喝醉就紧抱着我不撒手,我一掰开你,你就直哭,说你难受,让我哄你,
你说你在我怀里一直蹭啊蹭的,小手也不老实的抓我衣衫,说你很冷,那我能怎样?我也是被迫啊!若不是你先吻我,我又怎会控制不住。”
恼羞成怒的瑜真涨红了脸斥道:“你你瞎说!我才不会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