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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因为这样,这十多天来,才一直想着怎么对付她,不是吗?
有意思!
“会骑马吗?”
“什么意思”
辰君爵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从她身后一把抱起她,然后将她粗暴的扔到另外一匹马背上。一系列动作快速完成,又迅速朝马身上拍一掌。
受惊的马儿前腿一蹬,疯狂的跑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有点控制不住,很快她就将马儿驯服得乖乖的。
她瞪一眼旁边追上来的辰君爵,炸毛了:“你要谋杀我吗?!”
好在她以前喜欢骑马,所以经常会去场所骑马,要不然真会死在他手里!
“事实证明,我没有猜错。”辰君爵一脸没做错的表情,“没想你看着柔弱,竟可以驾驭非儿。”
流艺澜无语了,他算男人?
在没有确认的情况下,把一个女人直接丢马上。今天要是安兰芝摆在这,估计真会死翘翘!
算了。她妥协了。能在这种天气去打猎的人,还能对他抱有什么好期望?
不是脑子有病,就是闲得慌。
辰君爵见她沉默,扬起幅度不大的笑容。
她看起来很轻松,连非儿这样难驯服的马匹,都甘愿臣服于她。他果然没看错她,有两下子。
他真是越来越欣赏她了。
在这样封闭的社会,也许再难找出像她这样的铮铮女子。她的一举一动,完全没有如今大家闺秀该有的委婉。
他调查过她,一身热心,衷心爱国。终究是女子,空有热血,偶尔组织一些动静不大的抗议。
另他不解的是,听她那些同学的描述,似乎与眼前这个女人不同。
明明是同一人,哪里出了问题?
+++
到了目的地,流艺澜被眼前气势磅礴的场景震撼。
“这就是你让我赶了一天的路,所谓的捕猎场所?”
站在山顶,望着趁空闲时间在空谷歇息的军队。流艺澜嘴角抽搐不止。
“你不是要捕猎吗?”
“的确是来捕猎。”
“你tm在逗我?”她忍不住爆粗口。
下面的军队,虽没有十万大军,至少也有上万人。
能出动上万人,加之同她一起跟来的人,还有这些炮弹枪支,不是打战还能是什么?
“你再说不是想我死,我死都不信。”
这男人铁定想她死,否则怎么能把她一介女流之辈带上战场!
“我们的确是来捕猎,你不信?”
“不信!”要她怎么信?大动干戈派出这些士兵,只为陪他打猎?
“我们要捕的,是那些企图侵占我们国家的猎物。”
他的语气铿锵有力,带着不可亵渎的念力。
流艺澜朝他看过去,山谷此刻传来一阵微风,卷起他的军装大衣。
他眉宇间的那份坚定,深深印在她脑海。
因为明城繁荣安定,所以她从没想过现在处于民国时期。这个时期,恰恰是战争最频繁的时候。随处可见危险。
明城以外的地方,都伴有这种危险。
只有明城,在辰君爵这样一位大将军的管辖之下,如同一个隔离的安全小岛,依旧平淡安定。
安父说,辰君爵就是他们所有人的守护神。
以前她不信,现在,她信了。
难怪明城的人,封他为天。
他的确有这个资格。如果没有他的庇佑,明城会成为被攻击的悲城。
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他一直小心谨慎的守护着这片土地。
“长途跋涉,先去休息吧。”
她与他一同到达扎营的地点,此时夜已降临。
曹平熟练的在营帐中生火,再在上面架起架子,将锅放到架上。
流艺澜坐在一旁烤火,辰君爵随后也挤了过来。
“你不和你的手下商议国家大事,跑这取暖来了?”
流艺澜瞟他一眼,身子往右边移了移,刻意与他保持距离。
“他们不是手下,是我的兄弟们。”
辰君爵对她这种提防心态颇感无奈。
“这跟我没关系,你继续你的宏图大业,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表面一脸无谓,但她心里一直在琢磨他的话。
一个把手下当兄弟的人,不得不让人臣服。
第5章 ;东城()
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在百姓口中他是神,在手下心中是让人敬佩的长官及兄弟。
可为什么她觉得,他还是一个无赖呢?
多重的身份,他不嫌累?
“想什么呢?”辰君爵看她默默发呆,不免问道。
“想今晚吃什么。”她摸摸肚子示意。骑了一天的马,过程中只吃了碗小面,再不吃饭就要饿死了。
看她一副受委屈的模样,辰君爵抿笑道:“在我身边,绝不会让你饿死。”
“这个你大可放心,就算你想饿死我,死之前我都要吃你的肉垫肚子。我流艺澜誓死不做饿死鬼!”
说完发现自己讲错话,连忙不打自招的修改:“我安兰芝绝不做饿死鬼。”
“流艺澜?”辰君爵却把这个名字记住了。
她胡编乱造说道:“你也知道,我这脾气喜欢惹祸。为了不惹祸上身,所以不得以用流艺澜这名,这样以后哪怕犯了错,对方用假名也难找到我。”
“哦?是吗?”
辰君爵扬眉,微抬下颚,一脸意味深长的模样,摆明了不信。不过很快,他又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现似的说道:“你还挺聪明。”
听到他的夸奖,她并没有多高兴,反而问了他一个问题:“你知道猪怎么死的吗?”
辰君爵挑眉,反问:“怎么死的?”
“和你一样!”
“哦?怎么说?”他淡定无比,并没有为她把自己和猪相提并论而气愤。
她不怕死的说:“蠢死的!”
“恩?”他继续保持自己的风雅,耐味的等她的下话。
“那些猪总以为主人养着它是因为爱护它,其实养肥它只为宰了吃。”
就好比你,以为我刚才说的话是为了保护自己,还夸我聪明,实在愚蠢至极!
当然,这样的话她只敢在心里想想。
辰君爵笑了,同样问道:“你知道耗子为何总败在猫手里吗?”
“这本就是自然规律,食物链上,猫比老鼠站得高。”
这种小问题想难倒她?她可是二十一世纪受了重点教育的女性。
“不,因为它总自以为是,觉得自己比谁都聪明,认为它每次出来偷食,都可以巧妙的躲过猫的侦查,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
“你这都是歪理。”
“讲得出所以然,管它歪理正理,都有理。”
他将曹平带来的鱼干串在细细的树枝上,放于火上烤,待差不多的时候,递到流艺澜面前:“凑合吃,先填饱肚子,等曹平做好饭菜就可以吃了。”
她不客气的接过,没有一丝形象的咬了下去。等鱼咬到嘴里,她愣在那里。
辰君爵看她如此问道:“怎么了,不好吃?”
“”她不回应。
一旁的曹平看到她憋气的样子,插嘴说:“是太烫了吧。”
他的话音未落,流艺澜从小椅子上站起来,吐出舌头哈气。
安兰芝的嘴,竟如此怕烫!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猫舌头?
辰君爵看着她因太烫而通红的脸颊,不由会心的笑了起来。拿过她手里的鱼干,放在嘴前轻轻吹气。将鱼干吹凉后,再递给她:“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流艺澜被他连串的动作怔住,他的笑容晾于眼前,这一刻,突然觉得心里有一股暖流涌进身体,很奇妙的感觉。
这种感觉,纵使活了三十年,也从没有过。接过鱼干,她一声不吭的坐下开吃。
瞬间,她觉得他又多了一种分裂,叫做温柔。
接下来曹平做好饭菜。吃完后饭后,辰君爵将流艺澜安排好才回到火堆前。
流艺澜走后,曹平不解的问出憋了已久的疑问。
“将军明知我们是去战地,那种危险地方,为何要带她一个女人来呢?”
“我想让她明白,爱国固然好,她的做法却不对。煽风点火弄得明城人心惶惶,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添麻烦。将她带来是想让她瞧瞧,真正的战场并非抗议那么简单。她了解到残酷的现实,大概就能安分了吧。等她看到答案,你负责将她安全送回明城。”
辰君爵盯着旺盛的火堆,仿佛在其中看到了她。
“曹平还有一事不明,希望将军解答。”
“你说。”
“那个瓷碗对将军来讲,不是很重要吗?为何安姑娘打破后,将军不计较这事呢?”
“已经无所谓了。”他嘴里说着无所谓,心里却并不是如此想。
“很多事情一旦看开,就显得不那么重要。其实我还要感谢她,如果不是她打破,我可能还沉迷于那过去。是她打醒了我。”
他的思绪飘远。
那是二十多年前,在那森林深处,那个小女孩
或许,他们终究无缘。
+++
天还没亮,大部队就已经整装待发。
辰君爵叫醒流艺澜后,跟上大部队出发。
“哎!”还没醒透的流艺澜,半眯眼被困意重重包围。“为什么要起这么早。”
“你从小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所以不习惯,但他们”
辰君爵示意她看那些将士,继续说:“自从侵略者进入我们的领土后,他们从未安心睡过一觉。这就是战争,在残酷面前,只有他们坚强了,才能保家卫国不让侵略者,踏入家园半步。”
流艺澜望着步伐整齐的军士们,一下觉得没那么困了。
二十一世纪的城市之所以没有战争,都是这群人用血和肉抵死换来。
他们的丰功伟绩,成就了二十一世纪的平安繁荣。
她忽然懂了。辰君爵之所以带她来此,是想让她明白其中道理。
安兰芝为什么会出现在将军府,她早打听清楚。
安兰芝是位爱国主义者,因为怂恿他人抗议,才被抓去将军府。
辰君爵今天带她来的意图,大抵是为了另她打消出战的念头。
让一个弱女子面对真正的战争,的确是让人打退堂鼓最直接的法子。
可惜那是安兰芝,不是她流艺澜。
不过也正是她流艺澜,死过一次的她,对生命更加看重。
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死而复生。这次的重生,是意外之喜。
她比谁都在意,捡来的生命她会好好珍惜。
“辰将军。”
五天路程,终到东城。
有人前来迎接,其中为首的人热情招呼他们。
看着装,应该是东城的主事者了。
“如今情形如何?”辰君爵从马背一跃而下,询问道。
“西边已经沦陷,很快便要攻进东城。感谢辰将军这次鼎力相助,拜托了!”
第6章 ;走丢()
程冬林握手示好,衷心感谢辰君爵的相助。
辰君爵伸出手,表面淡定说道:“程将军,如今情势紧张,我们先商议对策。”
“好!”程冬林对其属下吩咐道:“你们安排好这些兄弟们。”当看到流艺澜,他顿时不明了。“这位是?”
辰君爵打战,还带女流之辈前来?
以前和辰君爵虽没有过交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