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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任磊把切好的披萨用叉子喂到我嘴边的时候,我很是不解风情地问道。
任磊依然举着叉子:“其他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我的卧室里没有。”
“怎么了?”任磊接着问。
我稍微安心了些,便提到了方才我听到的话,自然,我没说关于他和别的“女的”的事情。
任磊皱了皱眉头,但随即做了个叫我安心的表情,再一次把叉子放在我嘴边:“先吃。”
我咬住披萨,就了两口薏米粥。
任磊以前总说我这是乱吃,我辩白说这是中西合璧,薏米粥就披萨越吃越有。
“任磊,你会怎么做啊?”我放弃了开玩笑逗他,直接问道。
任磊轻轻一笑,轻描淡写:“他们乱嚼舌根,想来是闲的,我家从来不养闲人,叫他们再出去找份工作就是了。”
我看着此刻任磊脸上的笑容,倒是很像电视剧里反派做坏事时候的表情,一留神,米粒把我呛到,我咳嗽不已。
任磊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给我捶背,嘴里揶揄着:“慢点儿,又没人跟你抢。”
“你要开除他们?”我终于把米粒咳了出来:“会不会不太好啊?”
任磊看着我,不置可否。
我怕他会因为我被人说闲话,又劝他:“其实也没什么,他们正好看到了嘛。”
任磊“哼”了一声:“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就该管住自己的嘴。”
他这话说的很是无情,让我想起了他对待范汐希的态度,这样一想,我倒是比较好奇,究竟范汐希做了什么,叫他那么厌恶。
任磊喝完粥,用帕子擦了擦嘴唇,他擦唇时候的动作很是优雅,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吃你的饭!”任磊笑着呵斥。
我拿起桌边的手机,将镜头对着他:“让我照一张。”
“人就在你跟前,有什么好照的?”任磊话虽然这么说,但手上却放慢了速度,显然是给我捕捉的机会。
我连拍了几张,生怕错过哪个画面,他身后黄昏惨淡,可他的笑容却灿烂无比,白色的帕子被折成四方柔软地遮挡着他半边的手背。
饭后不久,便有人过来收拾。任磊的卧室很大,一应俱全,我都很怀疑,这里其他的屋子是不是只是摆设?
我在他卧室里走动,一转头,任磊已经没了踪迹,在他的地界上我倒是没怕他会走丢,只是心里到底有些不大舒服。
正要给他打电话,他走了进来,在他身后,燕尾服男手里捧着笔记本电脑和一个资料袋。
“放进来。”
燕尾服男走进来,按照任磊的吩咐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我
没多想,拿起资料袋开始看。
这是任磊毕业论文的资料,我刚刚翻开两页,燕尾服男忽地在我跟前鞠躬:“林小姐,对不起。”
我吓了一跳,一个大男人在我面前九十度鞠躬这真是前所未见,我看向任磊,任磊面无表情地靠在墙上。
“林小姐,是我多嘴多舌,我诚挚地向您道歉!”
我好像明白了,他的声音确实跟那个议论我和任磊的人的一样,但听了他的道歉,我并没有感觉到快慰,反而浑身不舒服。
“任磊,这是你的意思吗?”我问。
任磊瞟了我一眼:“总得叫他知道是因为得罪了谁,被炒也明白。”
“少爷,不要炒了我!我愿意改的,我再也不多嘴了!”
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我居然能听到一个男人向另一个男人用这种低声下气的方式求饶,真是叫我大开眼界。
任磊好似对这种把戏丝毫不介意,他说:“去求林小姐,要是她原谅了你,或许我还有可能给你一次机会。”
第8章 破解分手谣言()
我看向任磊,想向他表达我的不满,可任磊并没有理我,他若无其事地把玩着手机。
我好好看了看眼前这个穿着燕尾服的男人,他的年龄并不比任磊大多少,或者换身衣服到学校里,就是一个大学生的形象。
“你不用求我,我听不得那种叫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话。”说完,我放下手里的资料往门外走。
余光之中,我看到任磊嘴角淡淡的笑容。
在距离门两步的时候,那个人忽然跑到我面前,挡住了我的路,我看向他,又看向任磊。
而他只看着我,一脸哀求,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那种神色,他又一次向我鞠躬,同样一鞠到底。
“林小姐,你帮帮我吧!我从高中的时候就跟着少爷,在任家已经七年了,我不想丢了这份工作!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再犯这种错误!”
高中时候?我惊奇不已,任磊没跟我提到过他的高中生活,如果是普通高中的话,那他们这种关系不是很畸形吗?
这种时候,我很难去想那些刺痛我心的话,至于别人茶余饭后怎么说,我更是管不着,因此,我觉得任磊小题大做。
“任磊,你要是觉得在我面前摆你大少爷的架子很好玩的话,现在已经够了。”
任磊抬了抬眼皮,简短地说:“你先下去。”
那人很听任磊的话,等到屋子里就剩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任磊忽地笑了出来:“生气了?”
我冷哼了一声没理他。
“其实我很烦这些人的。”任磊脚步落地,伸出手向我肩上揽过来。
我推开他的胳膊,走到桌前去翻论文资料。
“小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随着任磊清冷的声音,我桌上的台灯亮起。
我看过去,他把手机给我晃了一下:“我手机上有软件可以控制家里的所有设备。”
我没理他,继续看论文。
“这可不像你!”任磊把我手里的文件夹拿开,坐在我身边:“不会是也迫于本少爷的淫威,敢怒不敢言吧?”
我看着他,冷冷地“哼”了一声。
“这么给你解释,我们之间是雇佣关系,雇佣关系你懂吗?”任磊认真地给我分析,这句话之后,又得到我一声冷哼。
“好,我知道你懂。”任磊接着说:“我们都是快要大学毕业的人,你要知道,社会不比学校。在学校里,我们是同学,而在社会上,如果你进入了一个公司,那你就是这个公司的员工。”
“你会有上司,会有领导。”
似乎是有道理的,我看向他。
“你想,如果你在你上司的背后议论他的私生活,他会怎么想?如果还是有关于你上司女朋友或者男朋友的,他会怎么想?”
“我可没那么无聊。”我回答他。
“是啊,我们都没那么无聊,可是他们就是那么无聊。”任磊说到“他们”的时候,伸出手臂向门外指了一下。
我沉吟一会儿:“那,就因为这个事情把人开除了?”
任磊笑了笑:“左图,刚才那个人的名字。他是我高中同学,准确的说,是我家里给我的陪读。七年的交情,我还不至于绝情到说开除就开除。”
“再说了,我们家也培养了他很久的,我还想着开公司之后,让他给我帮忙。”
我“哦”了一声:“这样说来,你们对他还不错。”
任磊翻了个白眼:“那你以为呢?”
“为富不仁。”我脱口而出。
任磊在我额头上弹了一下:“就知道你这么想的。”
我摸了摸额头,任磊面上泛冷:“经过这事,我想他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行了你。”我推了推他:“不要为难人家。”
任磊转过脸瞧着我,似笑非笑:“这么着急给我吹枕边风,都不怕我吃醋。”
我白了他一眼,从他手里把文件夹拿回来:“毛线的枕边风!”
这时,我忽然瞥见手机的提示灯闪个不停,任磊抢先一步拿走我手机,我没什么秘密可言,便由着他。
“雨隹的。”任磊把手机还我。
我猛然想起我跟雨隹的约定,忙给她拨了回去。
“小弦,你在哪儿啊?”雨隹慢慢悠悠地问。
“我……”我顿了顿,想着怎么解释这事,任磊刻意提高音量:“她在我家。”
“啊!”雨隹惊问:“你跟任磊在一起?”
我“嗯”了一声,补充说:“暂时在一起。”
“许雨隹。”任磊用他那霸道的语气说:“小弦现在帮我改论文,你的论文我会叫别人帮你的。”
“哦,知道了。”许雨隹这话是说给任磊的。
转而,雨隹悄悄问我:“你们和好了?”
当着任磊的面,我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任磊笑了笑往卧室后面的书架走去。
“你别说我了,你怎么样啊?”我赶紧转移了话题。
雨隹拖沓着声音:“导师说要大改,跟我谈了一下午,我刚刚才从二教出来的。”
我看了下时间,这么久,看来是真要大改啊,我有些愧疚:“你把论文发过来,对了,还有导师的修改意见。”
我的声音很小,奈何屋子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任磊扬声道:“发过来也好,我叫人给你重写,明天晚上给你。”
雨隹“啊”了一声,低声说:“任磊是认真的吗?”
虽然雨隹是我闺蜜,但任磊从来不和我身边的女性朋友多说一句话,在她们眼里,任磊礼貌而又冷淡。
“应该是吧。”我往任磊那边看了一眼,他从书架上拿了一本很厚的书正在翻看。
挂断电话,我看了会儿他的论文,忽地想起我还没问任磊要修改意见。
在资料袋里找了一会儿,未果。
“任磊,你的修改意见呢?”
任磊低着头看书,听到我说话才抬头看了过来:“没有。”
见我一脸疑问,任磊说:“我的论文没有问题,给你看是叫你涨涨知识。”
他鲜少用这么狂傲的口气,我白了他一眼:“我们不是一个专业的,看你论文是浪费我的时间。”
“难不成你看这么久,是在看我的标点符号用对了没?”
他的话可真是一针见血,我有心点头,但没好意思承认,含糊地说:“论文格式也很重要的好吧!”
他没理我这话,看了眼手机:“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
任磊把书放下,看向我,淡淡地说:“还车。”
他带我回来开的是范汐希的车,意思是他要带我去见范汐希?我眼珠转转:“不能叫人去还吗?”
任磊已经走到我身边,他手抬起来佯装拍我,我躲开:“我不想去!”
“由不得你。”任磊把我横抱起来。
半年的故意无视,我不知道任磊是怎么过来的,我只知道我现在很是贪恋跟他在一起的瞬间,我喜欢他抱着我,喜欢他触碰我的身体。
见他这么“专横”,我没再拒绝,被他抱到车上,他给我系上安全带,顺便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
随后,他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启动车子。
我算了下时间,车程不到半个小时,任磊将车停到滨海高速的休闲区。
这里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海风吹拂,空气中弥漫着水汽,等到他把车开进车库,我们坐电梯进入休闲区,这环境就变了个样子。
潮湿的空气变得清新自然,海中波浪的声音也被隔绝,唯一与外界统一的是海天相接之处还没全然褪色的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