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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三代火影轻声叫他的名字,似乎担心声音响一点会惊吓了他。
鸣人的身体一颤,用衣袖胡乱擦了擦眼睛,转过身,勉强叫了一声:“三代爷……”后面再也说不下去了,他的声色黯然,眼泪从眼睛里汹涌而出,“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这样的伤。”
“我了解,我了解。”三代火影叹了口气,不知该怎么安慰,这几个孩子关系很好,从另一个世界过来,是同伴是家人,就像手足,缺少任何一个都会伤心痛苦。他经历过许多生离死别,因此很能理解他们。
鸣人的眼泪止都止不住,他抹着泪,哽咽着说了声对不起,匆匆冲出了房间。
在场的人都被他们之间深厚的感情所感动,三代也不说什么,让人快点给佐助检查。
可能只有波风水门对此表示很想大笑,他都不知道鸣人会哭得那么伤心,眼泪那么多啊,到底怎么弄的?心里想发笑,脸上却不得不显得忧心忡忡,导致表情很痛苦。
鸣人一冲出房间,立刻跑卫生间,开了冷水对着眼睛猛冲。
天啊,辣死了,该死的辣椒水,辣的眼睛都要烧起来了,下次他一定要争取躺床上,让佐助那厮来尝尝眼睛抹辣椒水的痛苦。
一条毛巾递到他面前,鸣人一伸手就拿到了,他接过毛巾擦干净脸,原来是雏田递给他的,难怪刚才摸到的是只软软的小手,他就知道,只有雏田才会心疼他。
“我们该出去了。”宁次在卫生间门口说道。
“嗯。”鸣人应了声,“把剩下的戏演完。”
三人没有惊动任何人地进了房间,山中亥一正一手抵住佐助的额头。
他的神情凝重,额头出现汗水。
鸣人他们很紧张,山中家族有一个绝技,能够读取人类大脑中的记忆,人类的大脑只消活着每时每刻都会发散出脑电波,这些脑电波也被称为精神力,他们的神识说到底也是精神力,佐助受到的万花筒写轮眼的月读攻击也就是精神力攻击,让山中亥一来治疗是得法的,如果被读取到佐助的记忆,得知这一切都是假的,可就糟了。
就在三人紧张得想要弄出点什么事情捣乱的时候,山中亥一松开手,后退,眼神忧郁地朝三代火影摇摇头:“他的警惕心很重,精神封锁一道又一道,很难破解,我找不到他的位置。”
他毕竟不是真正的医疗忍者,对于治疗方面不在行,而且佐助又不是敌人,他不能肆无忌惮地破坏他的大脑。再说了,佐助的大脑防备很重,他根本无法进入多少,感觉一直在原地兜圈子,只能在他的潜意识中打转。
“你尽力了。”波风水门叹了口气,“佐助这次也是太大意,否则不该受那么重的伤,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鼬已经去找天歌了,她有一门功法专门炼神,对精神力受到创伤会有办法。”
虽然受到安慰,山中亥一还是非常惭愧。医疗忍者更是沉默不语,他检测下来,佐助除了精神力受损外其他的身体机能都是健全的,他只能帮他挂上生理盐水维持身体机能罢了。
“我会派人去找纲手,她一定能治好佐助。”三代说,他心里也不好受,一定要找点事情做才能安心。
波风水门没有拒绝,送三代他们离开后,正想关门进去,发现在不远处徘徊的小佐。
波风水门想到了什么,眼神温和地看着他:“小佐,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写完的早,就早早地发上来了
第115章 奇妙的著之旅三十五()
佐助只想骂人,脑海里不停盘旋的都是大段大段的骂人的字眼。
该死的小佐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你倒是说啊!你不说谁知道你怎么想的呢?说完了好滚蛋啊啊啊啊……
鸣人拿着三罐饮料从楼下上来往自己房间去的路上;经过佐助的房间;看到小佐还坐在佐助的床前的椅子上背对着房门。
这小子还没走呢?
鸣人此刻只想笑了;非常同情地瞥了一眼在床上装昏迷的佐助。看来昏迷也不是好装的;没人的时候倒是挺好;可有人来探班的时候根本不能动一下地装死;现在是不是特想真死了呢?
一路坏笑着;鸣人拿着饮料敲开宁次和雏田的房门;递给他们一人一罐饮料;边喝饮料边看戏;顺便打赌小佐到底要多久才会离开。
从传出佐助被月读攻击昏迷之后;三代带来的人铩羽而归;小佐算是第一个来此探病,这中间又有不少人前来探望,卡卡西、凯、阿斯玛、红、不知火玄间等等上忍们,后来还有接到消息赶来的小鸣、小雏田和小宁次,这么多人挤进佐助房间来来去去的流水席一样。
佐助躺着不能动,心里把那几个没同门爱的家伙们骂了个狗血淋头。嚓,就不会帮忙挡一挡?就说他需要休息,需要安静,谢客行不行?
“看,看,还不把人给弄走?你们这帮混蛋再看戏,信不信等没人了要你们好看?”佐助实在受不了了,对着门外几人传音。
鸣人乐得很:“你不是争着要跟宇智波鼬对战么,你不是自告奋勇要当昏迷者的?现在不是正好合了你的心意嘛!”
“你求我啊?”
“……”算你狠!
佐助恨得暗暗磨牙,他不就是不想被人看见泪流满面的丑样子么,早知道得在这里当僵尸一整天,他宁愿哭。
师父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佐助现在很想哭了。
最终还是雏田进去佐助的房间,话音极轻地说:“小佐,他不会那么快就醒来,你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
小佐低垂着头,他在这里一整个白天了,有人来的时候他就让位,安静地呆在角落,等人都走了,他就一个人留在这里,浑浑噩噩的。
他一心想着报仇,想着要杀了宇智波鼬,可最后呢?在他心目中强大的大佐都失败了,和那个人才交手了几回合就昏迷了,鸣人老大说得对,他只有一腔热血却没有相应的实力……
“小佐……”
佐助猛地站起身,神情有些恍惚。
“小佐?”雏田担心地看着幽魂般的小佐,求救般地望向门口的鸣人和宁次。
宁次微皱眉头,抬手搭上小佐的肩膀,感觉手下的肌肉僵硬了下。
“你怎么了?”
小佐抬头,看到前方的人的嘴开开合合,他却听不到任何声音,他的眼神茫然,脑海中不断盘旋着一个念头,他早该死了,在爸妈都死的那一天,他就该死了,可是他好怕,好怕会被杀……要怎么样才能变强?要怎么样才能拥有力量?
“他不对劲啊!”宁次扭头对斜后方的鸣人说道。
鸣人将手里的饮料罐贴上小佐的脸,宁次挑了下眉,雏田则发出一声轻呼。
冰镇的饮料还有一丝凉意,饮料罐的周围悬挂的一颗颗小水珠刺激着小佐的皮肤,小佐突然就能听到外面的声音看到周围的人。
“你干什么?”他吃惊地捂住脸后退。
“总算是清醒了?”鸣人拿回饮料罐,笑笑,“装什么深沉呢,肚子饿就快点去吃饭,别整天东想西想的,不就是报仇么,不就是让仇人跑了么,不就是弱了点……你有报仇的权利,但不要犯傻。”
佐助有些吃惊地看着鸣人,忽然想到他说过会读心,蹭蹭蹭连续后退好几步。
鸣人嘴角抽搐了下,臭小子,至于对他退避三舍一脸见鬼的表情吗?
“放心,我才不会那么无聊成天偷窥你的隐私。”鸣人嗤笑了声,“再说了,没有做亏心事,你怕什么?成天东想西想的,就你那点小心思,不用读心都能知道。”
小佐盯着他,渐渐地变得沉稳多了,脸上还有被冷饮罐子贴面之后留下的凉意。
“……我不会放弃报仇。”小佐说,“可能你们会觉得我不自量力,可是我忘不了,无法忘记也不敢忘记,如果我将那些仇恨都忘了,那些无辜死去的族人是何等可悲?”
鸣人张张嘴,嘲讽的话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就像他刚才告诉小佐的,每个人都有报仇的权利,而亲眼见过屠杀的小佐,要让他放弃不容易,他们也没有权利要求他放弃复仇。
“报不报仇都由你自己来决定,但……”宁次皱了皱眉头,他想到了小宁次,一直恨着宗家对雏田下狠手,但最终结果却与他所知相反,那时候伤害已经做出,即便道歉即便后悔都已经无用,“只希望你不要后悔。”
“我不会!”小佐极快地回答,复仇支持着他的前半生,几乎融入了他的血脉灵魂,他怎么会后悔?
宁次笑了笑,没有继续再劝。鸣人也没有再说什么,他替小佐悲哀,一个人的人生只是为了复仇,如此灰暗如此无望,唉,小佐的哥哥啊,当初为何一定要走灭族这一步呢?
小佐没有留下吃东西,他觉得继续留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眼看时间晚了,打算告辞离开,谁想在客厅遇见了正好回来的凤天歌和宇智波鼬。
“师父,总算回来了。”鸣人眼睛一亮,开心极了,“鼬哥。”
宁次和雏田也赶紧打招呼。宇智波鼬点了点头。
他此刻面无表情的样子和那个人好像。小佐用力捏紧拳头,压抑住想要冲上去的冲动。
鼬察觉到小佐的视线,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很快就转开:“师父,我们快点去看看佐助。”
“佐助是什么情况?”凤天歌快步走向小佐,很快绕过他,上楼。鼬落后一步,紧随其后。
“还在昏迷,这小子太大意了,居然直接被那个宇智波鼬的万花筒写轮眼攻击了。”
鸣人自从见到凤天歌,立刻忘了小佐,雏田和宁次也同样跟上。
被忽视的小佐一个人呆站在客厅,这种被当成透明人的感觉很难堪,特别是那个鼬哥,他冷淡的目光就像从未见过他一样。虽然他告诉自己,他会如此是因为大佐还在昏迷的关系,可这些日子一直被鼬哥以温和的态度对待,突然被冷漠对待,他觉得很难过。
原来鼬哥终究不是他的亲哥哥……
站在大佐关闭的房门外,小佐没有离开,他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敲门,既然他们的师父回来了,到底有没有办法治好大佐?他决定要看到最后的结果。
“咦?小佐,你还在呢!”
门开后,鸣人开口后的第一句话真让人火大。不过小佐忍了忍,问:“他醒了吗?”
“当然醒了,有师父在,他就算是进了棺材都得起来。”
“特么的,鸣人你居然咒我!你这魂淡!”佐助中气十足地大骂。
“如果想要探视,就进去吧!”是凤天歌淡淡的声音。
小佐抬头一看,那个拒绝收他为徒的人从房间里出来,对小佐点点头就转身下楼,接着就离开了这幢房子。
“凤……大人还要出门?”小佐有些吃惊。
“师父还有要紧的事要办,是我将她找回来的。”鼬语气轻松地解释,“都是因为佐助。”
小佐再次踏进这间房间,他第一眼看向说话的鼬,他现在正神情轻松地看看还靠坐在床上的佐助又看向他,眼神嘴角的温柔笑意让小佐心里一颤,这种表情和他记忆中的何其相象。
小佐心情很复杂,他一面恨着亲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