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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成一起看顾长大的鼬来对待。
波风水门更是因了解鼬的过往而总会迁就他,而鼬是个很独立的孩子,不需要他多做些什么,这些日子二人互相间的接触都不过线,二人相处甚安。
只是没想到他和凤天歌希望能让这孩子好好休息几天的愿望,居然会被小九给打破,当然他早就不该期待自家这些惹祸精会老实地呆着。
“鼬,这件事和你无关,你不用多管,有什么想做的就去做吧,这里我会处理好。”波风水门温和地说道。
宇智波鼬心猛地一跳。他知道了吗?望进那双温暖的蓝色眼睛,他看到了理解和包容。
“您,您知道我……”
“知道,说真的,很难分辨呢!”波风水门笑笑地瞥了一眼奇怪他们二人对话的鸣人,“不说这些了,你有什么事就去吧,这里有我。”
“老爸,你们在打什么哑谜?”鸣人听得满头问号,直觉在说和鼬哥有关的事情。
“没什么,这个不用你管。”波风水门沉下脸,“鸣人,小九是你的灵宠,你都不管他的?”
“什么啊,小九那家伙你也知道的么,我哪儿管得了他。”鸣人哇哇大叫,忽然看到正在一旁整理毛的小九,忽然他灵光一闪,扑过去,掐住他的脖子一通摇晃,“你又干什么了?又干什么了?别告诉我,这里会变成一堆垃圾都是因为你!”鸣人心在滴血啊,他的零花钱,辛辛苦苦赚来的零花钱,好不容易向六位数进发,他容易么他,为毛每次小九弄出来的事情都要他花钱赔?
小九被又掐又摇得直吐舌头,自认理亏于是破天荒没有咬人。
宇智波鼬在四代大人示意他离开时就出门去了,即便是站在旅店大门外都能听到鸣人悲愤的大叫,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四代大人早就已经知晓了他的身份,应该是凤大人离开前将他的身份告诉四代大人的,可四代却没有派人盯着他,甚至放任他在村子里行走。这份信任,令人心折。回忆了这几天的相处,往更深一层想,凤大人告知他的身份是为了一旦他被人识破身份时,四代大人可以保护他。
想通了这点,鼬紧紧闭上眼,原来也是有人想要保护他的,原来他并不是孤身一人作战,这认知几乎令他晕眩。
“鼬,在晒太阳吗?”耳边传来阿斯玛调侃的说话声,上次几人一起吃吃喝喝侃大山,互相很有好感,他是真心接纳了凤天歌的弟子另一个宇智波鼬。
鼬睁开眼,对着阿斯玛微微一笑:“是为了楼上的事情吗?水门大人打算自己处理。”
“哎哎,我是被我家老头子抓来顶班的,四代火影在这里还有我什么事儿?”阿斯玛乐得很,“我了解一下情况就走。”
“你忙,我先走了。”
“对了,村里新开了一家茶果铺子,据说里面的糕点不错,你有兴趣可以去喝喝茶,听说你布局很不错,怎么样,什么时候一起下棋?”
“啊,有时间的话。”
阿斯玛叼着烟,目送鼬离开的背影,心说,这家伙似乎和第一次见面哪儿不同了。但很快,他又摇头取笑自己,他哪儿会了解宇智波鼬呢?不管是哪一个宇智波鼬,他们都没有太多的交情,只是从其他人口中听来的形象罢了,眼前这个,也就是一起喝过一次酒。
还是快点去了解情况,剩下的时间可以去找红约会。
作者有话要说:鼬哥是个好悲剧的人物啊,希望他能幸福,至少不要像原著里那样死去
第105章 奇妙的著之旅二十五()
曾经的族人已经变成了尘土;被掩埋在地下;但曾经的房舍还孤零零地矗立在原地;更添寂寥。
踏足在这熟悉的土地上;鼬每一步都如同踏足在刀尖,紧咬牙关,眼神扫过房舍街道;仿佛还能见到杂货铺的老板和他打招呼;花店的小姑娘会躲在转角处偷偷看他被发现了就脸红红地对他笑,邻居的大妈拎着水桶在门前洒水……一幕幕宛如就在眼前;他们却再也不会对他笑,只会成为无辜的厉鬼;每晚争先恐后地来追问他为什么。
走过那条孤寂鬼影幢幢的路;鼬回头又看了一眼来路;在心中默默地说:各位,对不起,再过不久,我会亲自来给你们赔罪,现在,请再给我一些时间。
站在曾经的家门前,鼬沉默了会儿,转身离开,房子里没人确认了这点他不禁松了口气,佐助如果没有回家,应该是去了那个地方。
果不其然,佐助确实在任务结束后没有回家而直接来到修行场地练习。
从小到大,佐助修行的场地都没有变化,那块修行地,曾经是他为佐助修建的,平整土地,竖立靶子等等,还记得佐助知道自己也能有个修行的场地高兴得不行。
鼬站在大树后面静静地看着佐助努力练习着苦无九连击,但总是有一到二把苦无不听话地落空,看着他明明练到很累直喘粗气却依旧不甘地将苦无从靶子上拔下来接着练习,鼬暗自叹息,是不是太过逼迫弟弟了。可一想到那些可怕的敌人,他又觉得佐助必须进步得更快才行。
观察了一段时间,鼬发现佐助的手法有些问题,所以才一直不成功。佐助又练习了几次,总是同样的问题,鼬看得有些心焦,真想不顾一切地现身告诉他正确的手法。
佐助从返回村子和小组其他人分手后直接来到了平时的练功场,他一直想着,为什么那位不愿意收他为徒?鸣人老大悄悄告诉他,不是不愿意收他当徒弟而是因为他拜师的动机不纯。可是他想要变强想要报仇,这有什么不对?
卡卡西也曾经劝他放弃报仇的想法,可是他做不到,做不到啊,每天都会想起那个灭了全族的男人,他残酷地在自己面前杀了父母,却说他太弱,弱的不屑杀他。
生的庆幸与被放生的羞耻一直撕扯着他,要复仇要变强,这为什么不行?
佐助不断地折磨自己,即便没有别人的帮助他也能变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没有进步?佐助愤愤地将苦无从靶子上拔下来,在他这个年纪,那个男人早就已经掌握这个技能了,他还是比不上宇智波鼬吗?
“可恶!”捏紧手里的苦无,佐助想:我绝不会认输的!
忽然听到树叶碎裂的声响,佐助眼神冷厉地扫过去,却在看清那个人后眼睛猛地瞪大。
下一瞬间,他从原地跃起,将手里的苦无狠狠砸向那个在心底最恨的人:“宇智波鼬,你竟敢来!”
竟然敢出现在他的面前!
要杀了他,杀了他!即便是死也要从他身上要下一块肉来!
佐助怒发冲冠,向着宇智波鼬不管不顾地扑过去,前冲的时候双手已经结印,很快完成:“火遁·凤仙花之术。”
宇智波鼬身形移动,已经在原地消失,再次出现已经在佐助面前,佐助咬牙赶紧挥出一拳,拳头却被宇智波鼬抓住,轻松地扭向背后。
佐助紧咬住嘴唇,睚眦欲裂,他还没有输!
蓄积力量用力向上,试图摆脱背后人的掌控,宇智波鼬抬脚在佐助脚弯处踹了一脚,佐助不禁屈膝单膝点地。
屈辱让佐助眼中一片血红。
宇智波鼬张张嘴,他忽然笑了:“冷静一点,小佐,我可不是你的仇人。”
“不,你这个小人,连自己做过什么都不敢承认了吗?宇智波鼬,我怎么可能认错,你是我在这个世上最大的仇人!没有之一。”
在他背后的鼬眼神一暗松开手,佐助察觉束缚住他的力量消失,立刻向前扑,从随身忍具包里摸出手里剑向身后甩去,二三纵跃和刚才拉开五米距离。
鼬悠闲地站在原地,双手背在身后眼神温和地看着佐助说:“你比佐助凶得多了,小佐。”
攻击落空并不在佐助的意料外,但那个人微笑的表情却让他疑惑,如此笑容,似乎只有久远以前的记忆深处还有那么一点点印象。
如今他满脑子都是宇智波鼬杀了村人,杀了父母还要杀了他时冷酷的表情,但这个人却对他露出如此温暖的笑容……认错人?他怎么会认错……不,不,不是有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的鸣人等人吗?既然有鸣人、宁次、雏田还有佐助、四代火影那么再多一个宇智波鼬又有什么关系?鸣人老大不是说了,他们的大师兄就是宇智波鼬?而且他称呼自己小佐?!
想到此,佐助收敛了他的所有敌意,试探地问:“你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鼬微微一笑:“我在村外帮师父收集物资,一直没时间来见见你。”
佐助扭开头,继续捡落在地上的苦无和手里剑。
既然这个人不是他所恨着的宇智波鼬,代表着他不会攻击自己,但他也不想看这个人的脸,他怕看到他的脸会控制不了暴起再次攻击。
宇智波鼬看着佐助低头不看他的动作,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痛楚,很快地被他掩饰好,赶在佐助之前捡起一枚手里剑,递给他。
佐助伸向手里剑的手一顿,最后还是接过,别扭地道了声谢。
宇智波鼬微微一笑,能够如此近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佐助,来之不易,不能浪费了。
“你投射的时机不对。”鼬说,“九连击对于时间和角度的要求很高,虽然说需要多次的训练才能深入了解其中的奥妙,不过我还是有一些经验可以告诉你。”
佐助听到此猛地瞪着面前的宇智波鼬,看着他的表情很古怪,到这个时候他才确认这个人确实不是那个灭族的冷血冷心的宇智波鼬。
鼬见佐助沉默地站着不说话,也不在意,笑笑。从随身携带的武器中取出苦无:“每一次抛出苦无的间隔必须相等,而且必须并排成一线,注意了。”
随着他的说话,微笑的神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冷静和凌厉的气势。
佐助心惊地看着他手法纯熟地投射出数把苦无,最后一把苦无撞上前一把,忽然所有的苦无转移了方向,如同绽放的花朵分别向着数个方向的靶子而去。
只听“咄咄”数声,佐助好一会儿才回神,那些苦无每一把都射中靶子红心,佐助神情复杂地望向鼬,为什么一瞬间,他仿佛见到了曾经的哥哥的身影?连手法都相同,行云流水的动作没有一丝累赘。
“看清了吗?”鼬的声音温和地响起。
佐助捏紧拳头,管这个人是不是兄长宇智波鼬还是真的是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的,只要能对他的变强有帮助又有什么不能利用?
“你能再演示一遍吗?”佐助很认真地要求,鼬淡淡一笑:“当然可以。”
这一天注定是不平静的日子,在外面执行任务的另一个世界的佐助、宁次和雏田小队在下午的时候也回到了村子。
“这里发生了大战吗?”佐助看到一塌糊涂的客厅惊叹一声。
“怎么会这样?”雏田不敢置信地喃喃,虽然他们几个小的住在一起,可师父和水门叔叔就在隔壁,这里可是木叶村里面,谁敢冒险就为了砸了他们的房间?
“八成是鸣人和小九开战了。”宁次冷静地说,见旁边二人看向他,笑了笑,“开玩笑的。我们先去看看我们的房间有没有受影响。”
“嘿,还好你是开玩笑啊,不然我可跟你没完。”鸣人幽灵一样地出现在宁次背后,宁次一掌向后挥去,鸣人哇哇叫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