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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台词,写得很好,不去写话剧,真的可惜了。
“没有。”蔺婷婷摇头。
陆少东端起一杯水,“当初要不是少梅,我们两个不会铸成大错,你不要往心里去,更不要怪你自己,不然,我良心不安。”
男人好像真的只是在关心一个普通朋友似的关心她。
蔺婷婷百般不是滋味儿。
她寂静了二十多年,头一次被一个陌生男人如珍如宝真正捧在手心里疼爱,就是从军医院开始。
失掉一份热烈的爱,于她而言,仿佛是割下心口一块肉一般。
陆少东唇角始终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他假装看向窗外,没有看她一眼。
当年m城那混乱的一晚,他们真正注定了此生纠葛的一晚,就这么轻易被陆少东否决了,真的么?
男人的回忆随着窗外的风景远去……
那时的蔺婷婷很倔强,是年轻女人的倔强,和现在很不一样。
无论他使尽手段,蔺婷婷始终不屈服。
可是偏偏那一晚,他喝多了,一个人躺在自己的房间。
家中无人,只有他一个人,原本蔺婷婷来跟他对质的,可是被他轻薄话语气哭了,才走了四个小时。
陆少梅原本被谢志平送回家,看见蔺婷婷从楼上跑下来,很不高兴,回家里跟他撒娇,结果被他怼完又哭着跑出去,他就跟神经病似的,专惹女人哭,洗澡的时候照镜子,自己也不认识自己。
干脆开了瓶白酒,在家里一个人喝。
喝了好几个钟头,忽然又有人敲门。
陆少东喝得东倒西歪,跌跌撞撞去开门,眼睛视力模糊得跟瞎了差不多。
他自己也不晓得门是咋开的,只是记得门就那么开了。
女人一身羊绒大衣裹着,脖子上还有条灰色围巾,乌黑亮丽的长发秀美柔顺,搭在肩膀上,柔柔弱弱的,那双眼还噙满了泪花。
按照正常的发展套路,这是自己送羊入虎口,来找备胎安慰的。
可惜,备胎不走寻常路,备胎又喝多了酒。
于是,不可描述性的事件就发生了。
(开车片段容易被河蟹,500粉丝值以上加群:514379548,之前所有的开车片段都在群文件里!以后同样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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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不巧的也是同样那一晚,陆少梅哭着跑出去,一个人孤零零穿得很单薄走在夜路上,悲叹自己的命运,和得不到回应的感情。
遇上了怕蔺婷婷出事,回长沙不好交差的谢志平。
男人一看陆少梅,魂儿都丢了,赶紧上前安慰。
“少梅,你咋在这里?”
陆少梅冷冷看了他一眼,吸了一下鼻子,鼻头被冻得通红。
“我吃多了,出来散步!”
“吃……多了?”
谢志平显然不信。
“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哪个欺负你了,你告诉我。”
陆少梅咬唇,“我想去你家坐坐,可以吗?”
她心一横,非要去膈应蔺婷婷,最好是将她踩在脚底下。
谁知,蔺婷婷根本不在,谢志平这屋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俩。
陆少梅看见了一瓶从长沙带过来的白沙液,很豪迈地开了瓶盖要喝。
谢志平不好阻拦,陪着她喝起来,酒过三巡,男人开始手脚不老实,抓住她的手就放在自己心窝子里,“少梅,你跟了我吧,跟了我,啥都有,我会对你好的。”
陆少梅心情烦闷着呢,脸上两坨酒红,醉醺醺的,一气之下将他覆开,“你滚!除了陆少东,我谁也不要!”
谢志平被她推得一个踉跄,酒醒了大半。
陆少东?
“你们不是兄妹么?你要他做什么?”
陆少梅又猛灌了一杯。
“兄妹?那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他,谁也比不上他!高峰仪也比不上!”
到这个时候,她还在拿自己跟白薇薇比较。
但其实这世上没有相同的两片叶子,各有千秋,不必拘泥。
“那……那你心里,我在什么位置?”
谢志平顿时一副被绿茶玩弄了的吊丝嘴脸。
陆少梅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你?你不过是阿猫阿狗,若不是我哥利用我,要我来勾引你,拆散你和蔺婷婷那个死木头,你以为我会搭理你!”
她说得挺得劲儿,酒一杯一杯的灌,眼泪刷刷往下掉,“我为什么要帮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去追别的女人,我陆少梅怎么悲哀成这个样子?”
然而,比她更悲哀的,是谢志平自己。
“你……你们姓陆的,太欺负人了!”
谢志平气得大喊起来,他站在陆少梅身后,两只手往前一抓,陆少梅的肩膀被牢牢抓在他手里。
“你想干什么?”
陆少梅尖叫。
男人的冷笑声在身后响起:“呵,干什么?我要看看,你们陆家人到底有多了不起!”
居然胆敢这么玩弄他!
陆少梅整个人被桎梏住,酒劲儿上来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就被谢志平捆住丢到卧室的大床上。
那是蔺婷婷的房间,床单被罩枕头都是蔺婷婷的味道。
陆少梅满身酒气地躺上去,男人俯下身,仿佛鼻尖充斥地都是一股子禁欲的花香。
前所未有的刺激一浪浪拍打着他的感官,全身的血液往下朝一个地点集聚。
那双血红的双眼,通红的面孔,映射在陆少梅眼里,女人忽然发出一声傻笑:“呵呵。”
“你笑什么?”
谢志平捏着她的下巴。
“哥哥!”
最后一声嘤咛从陆少梅嘴里冒出来,击垮了男人所有的理智。
第637章:日出东山亭,人约陆前川(十七)()
事后,酒醒过来,陆少梅痛打了谢志平一顿,扬言要去告他,谢志平反过来威胁她,要将她失去名节的事情抖落出去。
看她以后怎么嫁人!
陆少梅只好说:“姓谢的!你有种!”
随即摔门而去!
谢志平躺在蔺婷婷那张床上,不着寸缕,满床污渍之下,他又哭又笑,整个人仿佛做了一场春秋大梦。
**
陆少梅裹紧衣服匆匆从谢志平的住处跑出来,一路跑回家。
恰好遇到从一身凌乱从家里匆匆跑出来的蔺婷婷,两个女人大眼看小眼,好像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出来了什么不寻常的痕迹。
彼此心知肚明了一点。
蔺婷婷低声道:“借过。”
陆少梅却横在她面前:“大半夜跑到我家来做什么?装玉女装不下去了?自己跑上门来投怀送抱?你跟谢志平简直是一丘之貉,他是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跟他是未婚夫妻,你也是!我告诉你,谢志平欺负了我,我爹不会放过他,你也是,我爹不会让你这种人进门,陆少东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个,也有八十个,他岁数还年轻呢,你绝对不是最后一个,你放心!”
一番话刺得蔺婷婷无地自容,她仓皇逃窜,生怕再多呆片刻。
“对不起,我不会再出现,借过!”
望着蔺婷婷逃也似的背影,陆少梅的眼睛转到那些酒瓶子上,一些小小的阴谋诡计,就这么浮上来。
原来,也不过是个雷同的故事。
时间和情节是一样的,只是故事发生的地点和人物不一样。
这个时候,陆少梅宛若一个抄袭作家。
她把所有蔺婷婷留下痕迹都清理了一遍,袜子里衣全都装进自己房间的床底下,然后自己解开衣服,光溜溜地躺进陆少东的被窝里。
男人实在是喝得太多了,对此浑然不觉。
醒过来时,看见陆少梅躺在自己身边,吓得三魂七魄全丢了。
亲娘!
“少梅!”
“哥,你醒了。”
陆少梅委屈婆娑,“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也不会怪你,我知道,你喝多了,你不是有意欺负我。”
陆少东被她说得头大。
他对于碰过陆少梅完全没有印象,干脆用大衣把陆少梅裹上,自己将被子掀开,老天爷!床单上还有一点殷红的血迹,更遑论其他脏污。
“这……”
“哥……”
陆少梅哭得死去活来。
陆少东这回真的自己扇了自己一耳光,他风流但是不下流啊。
这荒唐的事情怎会是他做出来的?
“行了行了,别哭了,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
陆少东郎心如铁,这个时候还在跟蔺婷婷纠缠,怎么会动摇凡心?
陆少梅傻了眼,他居然不负责任?
错,应该是他居然不背锅!
显然陆少东不是接盘侠。
他匆匆收拾了战场,烧了洗澡水,然后把陆少梅抱到厕所里,关上门,叫她自己洗完澡出来,就当啥事没发生。
陆少梅只好认栽,把自己身上那些痕迹洗破了一层皮。
当天下午,陆少东冷静了半晌,还是决定再去找蔺婷婷,也许昨晚他把她吓到了,她都是哭着跑出去的。
可是谁知,家里只有谢志平,那个男人还破口大骂,“陆少东,你给我滚!”
“滚?这里是m城,还没有一个地方,是能够叫我滚的!”
陆少东霸气外露。
谢志平被他气得血冲顶,他纠缠自己的未婚妻也就罢了,居然还让妹妹来勾引自己,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混蛋!
不是他,蔺婷婷不会离开自己!
“好,你不滚是吧,那我滚。”
说着,谢志平要夺门而去,陆少东却将他一把攥住:“想走?没那么容易,把蔺婷婷交出来,你自己滚回你的长沙去!”
谢志平咬牙,脸上忽然流露出一丝残忍的笑。
陆少东到现在还没有提及陆少梅被他强占了的事,说明,陆少梅瞒着他,没有告诉他。
“你想知道她在哪里?”
男人的笑让陆少东觉察到了危险。
他松开了他的衣领子,谢志平一路走到蔺婷婷房间。
屋里那张床上斑驳狼藉,印证着发生的一切!
“不好意思,昨晚她哭着从你家楼上跑下来,我以为她已经不干净了,在家里吵了个架,婷婷为了证明她是清白的,她为了证明跟你没有瓜葛,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了我!”
谢志平的笑容在陆少东的瞳孔里放大……放空。
男人屏住呼吸,下一秒,将他按在床上暴打:“王八蛋!”
“王八蛋!”
“哈哈,陆少东,你不是很横么?你不是很厉害?师长,那又怎么样?你看中的女人还是被我给玩儿了!”
谢志平变态的笑声在屋里回荡。
陆少东数不清自己打了他多久,只晓得最后动静太大,邻居都跑进来扯劝,谢志平被打断了好几根肋骨,送进了医院。
他被抬上担架前,陆少东还覆在他耳边低声道:“忘了告诉你,我不是那么世俗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我没玩过?最喜欢的,就是少妇!你放心,我不是你这种小嫩青,我懂得享受!”
他还是贼心不死,要继续纠缠蔺婷婷。
谢志平气得呕血,可是他动弹不得,被抬上担架,眼睁睁看着陆少东站如一棵青松,在他瞳孔里不断缩小成一个点,一粒沙。
他眼睛里一粒最硌人的沙。
自此……
陆少东失去了蔺婷婷,怎么也找不到,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