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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白薇薇面无表情地耸了耸肩膀,“不好意思潘总,因为我跟新月这段时间都很忙,所以我们两个没有约个时间去看你,而且我听婷婷说你每天都有去她的诊所里面理疗,所以我觉得,按她的医术来说,也没有什么事情,我就没有去。”
她一五一十答得很清楚,既没有因为高峰仪在场,所以故意失口否认,也没有因为她跟他之间,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所以对他说话特别亲近。
正是这种心理一下子刺痛了潘书峰的眼睛,他觉得自己的眼睛很疼,可是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下来,倒是一旁的高峰仪看了个十足十的笑话,这个男人是在干啥?
他怎么这下子觉得他很可笑呢?内心戏倒是挺丰富的,可惜,他到底搞清楚女人买不买账?
“原来是薇薇的老板,你好,这段时间都没有空去拜访,听薇薇说,你对她颇有照顾,这么年轻就开公司,真是年轻有为。”
高峰仪伸出手,坦荡大方,那个眼神直直的逼着他,好像在说,“有种,有种就握手呀!”
潘书峰被他的眼神激怒了,手撑了一下,握上去。
其实他刚开始还想不握手,摸一下自己的脑袋,给他一个下马威,可是转眼他就握上去。
这不握还好,一握上去,高峰仪就开始用手劲儿,把他的骨头都捏得嘎吱嘎吱响。
潘书峰想要摆脱他的钳制,可是白薇薇在场。
换成别的女人在场,他也不能这么丢份儿。
所以他咬牙死撑着额头上,冷汗慢慢地渗出来。
倒是白薇薇,她警觉地从两个人的沉默里面听出了那种骨头错位的嘎吱嘎吱的声音,赶紧去扯,“别握了!别握了!峰仪,你把别人的手都握断了。”
她责怪高峰仪道,“你知不知道你手劲好大的,有时候捏得我都疼了,你怎么能这样捏别人呢?”
“咱们自己家里人不觉得有什么,别把别人捏疼了,别人心里不好受的。”
她一句两句的,像是在责怪高峰仪似的。
可是说来说去告诉他,你是家里人,潘书峰是外人!
她只是因为见外,所以才责怪高峰仪,高峰仪哪里没听出来那个意思,嘴角一抹笑慢慢地荡漾开来。
潘书峰的脸色变了,那种春风得意的自信消失不见,唇角的那抹笑也僵在嘴角。
他受到了一万点伤害,来自白薇薇的一万点伤害!
高峰仪朝他抖了抖眉毛,虽然没有挤眉弄眼,但是那个模样反而就是在说,怎么样?再得瑟!
他愤愤地咬住唇,倔强的模样就像一个青葱少年,白薇薇心下叹息,这么阳光干净的男人不该有这么阴唳的一面啊!
潘书峰根本不管白薇薇唱的戏,他只觉得,这个男人,用他的强权,他的粗暴控制住了白薇薇,他强迫白薇薇跟他在一起。
女人都都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患者,越是被强迫,到后面反而越来越喜欢。
他根本就不接受这样的薇薇,他记得她是关心自己的,在旅馆的时候,她把她厚重的毛衣披肩搭在了自己身上。
如果只是一个陌生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关心自己呢?
甚至于他病重的这些天,她两次来看自己,哪怕第一次自己对她做出了那么轻慢的举动,她第二次还是来了。
她就是关心!
只是现在她的丈夫回来了,并且在当场,她不敢表现出来。
其实潘书峰想的也没有错,而白薇薇确实关心他。
可是白薇薇对他的关心来自于一种恐慌,总觉得自己以前认识他见过他。
甚至什么时候欠过他的!
但是她怎么想他也想不起来这么一个人,所以她就只能按着这种不安的感觉对他好下去。
当然,在某种范围界定之内,她是断然不会越雷池一步的。
“手还疼吗?”
高峰仪笑问他,那种笑分明是浅浅的淡淡的,而且这个男人,样貌出众,笑起来并不让人讨厌,可是越看,潘书峰就是咬着牙齿,恨不得一拳头挥上去。
笑什么笑!他在心里暗骂的。
“不疼,我是男人,又不是女人,薇薇把我想得太脆弱了。”
他宠溺地朝白薇薇一笑。
从认识薇薇开始,他就是这么关心人,很少有这样的女人,真是难得。
他说得仿佛被他照顾了一千遍一万遍似的。
高峰仪却不怒,反而站直了身体,一双手臂抱臂环着自己,手指拂过下巴,似是轻微的叹息。
“怎么你觉得她很会照顾人吗?我跟她结婚已经快七年了,我一直觉得她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什么地方都需要照顾。在部队的时候我也经常挂念着她,生怕她没有照顾好自己,我回来一不小心就瘦了,或是哪里磕着绊着了。这么想多了,操的心多,现在有了孩子,反而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像以前,担心她的时候和现在担心孩子是一样的。”
这么肉麻兮兮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自然而然的,不带一点儿造作,甚至没有一点挑衅的语气,可是听到潘书峰耳朵里字字扎心。
第389章:老男人()
“是吗?原来你把薇薇当孩子。”
潘书峰只觉得一阵眼睛疼。
他把薇薇当孩子宠着,所以薇薇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分不清楚现实。
老男人就只有这种段数,他见多了,他这些年走南闯北的,眼见的那些十七八岁的少女,被那些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给骗到手,有的甚至只是用了一个苹果,哪怕是一碗面。
小姑娘就是容易好骗!
他居然好意思说他把白薇薇当孩子,他算是晓得了,为什么白薇薇这么好的条件,会嫁给一个大她七岁的老男人?
根本就是他这个人太有段数,看他老谋深算的样子,一定是把白薇薇那点小女生的性格全给摸清楚了。
他的段数不过就是把她当孩子一样养着宠着,反正那些喜欢中年男人喜欢大叔的女孩,不都是想从那些男人身上找到一种类似于父亲的安全感和依靠感吗?
他的薇薇就是这么被抢走的。
潘书峰只觉得讽刺,这个无耻肮脏中年男人。
可怜无辜的高峰就这么被打上了“无耻肮脏中年男人”的标签。
他也才刚刚过三十岁了,男人刚过而立之年,不是正风华正茂,事业有成的时候吗?
他刚刚把那番话说完,就从这个年轻人眼睛里面看到了鄙夷的情绪,还不晓得他在鄙夷自己什么。
他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他居然来鄙夷自己。!
“对,我就是把她当孩子。”
他承认得大大方方,他心里是怎么样想的,他就怎么样说,不像这个男人扭扭捏捏,年纪轻轻的,不知为什么心术不正,浑身上下阴森森的!
白薇薇也觉得这个潘书峰阴森,明明长得挺阳光干净,不知道为什么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忧郁的气质,要是再多活个七年八年的话,他估计出道的话可以当那种忧郁的钢琴王子。
哦,前提是,他得会弹钢琴。
“哎呀,行啦,当着外人面干嘛说这种肉麻兮兮的话,这种话回家再说。”
白薇薇撞了一下高峰仪,也吐了吐舌头,颇有点不好意思,但实际上也是故意在潘书峰面前跟高峰仪打情骂俏。
她也觉得这个潘总这个时候过来好像也不是来看自己儿子的。
典型的是来跟高峰仪打擂台嘛,就问了自己儿子一句话,后面都是在跟高峰仪针锋相对。
潘书峰本来就不是来看高富帅,高富帅是白薇薇跟高峰仪生的儿子,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只是来看看这个时候孩子出了事,夫妻两个会不会吵架,要是吵了架他再来安慰维护着白薇薇一番。
这个军人出身的男人估计会暴走,要是能动起手来,自己在保护白薇薇一番,他们这个关系就该崩一半儿。
潘书峰计划得挺好,打算得也挺好,但是他没想到的就是他来晚了,白薇薇跟高峰仪已经吵完了,感情比以前更好。
而且问题是他就算没有来晚,他要是夹进来,他们两个转眼就能从敌对状态变成一致对外。
女人都是善变的矛盾的动物,而高峰仪呢?一个男人,他分得清主次,分得清当务之急。
这是因为他发现当务之急,所以他现在顿时又重新把话锋对准了潘书峰。
“潘总来看孩子,现在孩子也没有什么事情,不知道吃了晚饭,没有要是没事可以留下来吃。”
这是明显的逐客令,潘书峰要是听不出来,连最后的圆滑世故都失去了,那还谈什么感情?
太幼稚!
可是他不服气就这么走,因而他勾唇,“也没什么事儿,我这次来,一则是来看看孩子怎么样,是不是脱离危险了,二则就是来还东西的。”
说完,他转身出去,把门口墙边儿上放的一个袋子拎进来,当着高峰仪的面儿,大方地拿出里面的大毛线披肩。
白薇薇楞了一下,两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天哪!
她怎么忘了这个?
那天晚上搭在那个男人身上,后来自己醒过来的时候秦向前已经堵在门口,对自己噼里啪啦一顿指责了,而他……他早就已经不见踪影,那个毛线披肩也不知道去哪?
搞了半天还在他手上,靠,可是如果在他手上的话,自己在他家里洗衣服,洗了那么多的内裤,袜子都洗了,都没有看见这件毛线披肩。
他到底把它收在哪里了?
潘书峰笑着对白薇薇道,“薇薇,你现在肯定在想我把它放在哪里了,你帮我洗了那么多件衣服都没有看到这一件。”
高峰仪嘴巴里的酸味一下子冒出来了,虽然他知道这小子明显就是在挑拨离间,故意气他,可是一听到白薇帮他洗衣服,他心口了火星还是蹭的一下冒出来。
怎么随随便便帮别人洗衣服?
他一个开公司的,难道请不起保姆?还要她来洗衣服?她是不是傻?
明显的事!
这个小子在纠缠白薇薇,他没有让白薇薇帮他自己洗衣服就算了,她还跑过去帮别人洗,高峰仪这时搞不清楚自己妻子的脑回路到底在哪!
白薇薇幽怨地凝着潘书峰,又转眼望了望高峰仪,眼神无限的怨念。
真是算她倒霉,一时母性情怀爆发,帮他把家里的家务干了。
如今居然拿到自己丈夫面前,成了戳穿自己,让自己下不来台的引子。
“潘总,我实在是没有想到,你到底把它藏在哪儿了?我给你当牛做马洗衣做饭,佣人该做的事情都做,你怎么还今天突然又拿着它来气我?”
这个时候就明人不说暗话,他明显就是拿着这个毛线披肩来让自己下不来台,白薇薇能让他好看吗?
他怎么能这样恩将仇报呢,自己好歹给他当了两次佣人啊!
“薇薇,你不知道,我一直把它藏在我的房间里呀!藏在我的房间枕头下面,我之前每天晚上都要枕着它,闻着它的味道才能睡得着,睡得安心。”
他说的白薇薇快要吐了!还在接着说:
“之前你帮我叠好那一堆衣服的时候,我告诉你,你完全可以把那堆衣服放到我的房间去,如果你要是乖乖听我的,把那堆衣服放在我的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