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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白晓鸥将手中的玄铁黑剑举至眼前,“这把剑是我父亲的,虽然见过几回,但我还从来没用它杀过人,今日有这个机缘,就让它开开荤了。”
大惊之下,妖人的脸色变的更加惨白,“你。。。。。。你敢?我。。。。。。我好歹也是天庭的人,你杀了我,就不怕玉帝治你的罪?”
“怕,怎么不怕。不过,在玉帝来治罪时,我倒是想问问他,我那公婆和年幼的儿子怎么得罪他了,竟然这么大动肝火的来杀了他们?如果他能说出原因是最好的,要是说不出来,你以为,他还会管你的死活?”
“白晓鸥你。。。。。。”
“我生平最厌恶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明明自己在天庭活的低三下四,却跑到凡间来耀武扬武,随意操纵别人的生死。很威风,很了不起吗?说实话,杀了你我都嫌脏我的手;但是不杀你,又怎能解了我心头之恨?”
说着,手中的玄铁黑剑已缓缓离手,而随着白晓鸥法力的加持,玄铁剑带着莫名的威势袭向了妖人。
妖人自知不是白晓鸥的对手,在用法力在自己身前护起一层保护时,便将眼光转向了阎罗殿敞开的大门。而在玄铁剑还未到达时,闪身便欲向门口跑去。
“想跑?哼,”
白晓鸥冷哼一声,立刻掉转了剑头的指向,在妖人还来不及转身时,便刺破了他的护体,一剑将他击到了大门右侧的墙壁上。
随着“砰砰”的两声,妖人的身体由撞击墙壁,转而跌落在地,随后妖人“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但是,在他还来不及感觉身体的疼痛时,白晓鸥的第二剑又紧接着跟了过来。
“啊。。。。。。”
随着这声惨叫,妖人的生命彻底得到了终结。
看着妖人这么快就已经魂飞魄散,惨死眼前,一直默不吭声的地罗吓的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了。但是,他不喘气,并不代表着就能被白晓鸥忽略掉。
解决了妖人,白晓鸥的眼光自然的就投向了依然被黑蛟索捆着的地罗了。
“地府阎王?哼,你也配?”
随着白晓鸥的话音落地,地罗就被她挥出的一掌击向了身后,而就在白晓鸥想将地罗一并解决的时候,却适时的响起了一句阻拦的声音。
“哎呦姑奶奶,老夫只不过是比你跑的慢了点,你这怎么就大开杀戒了呢?快停手,快停手啊!”
老判官气喘吁吁的跑进阎罗殿,眼看地罗性命不保,慌忙出声阻拦。
“地罗好歹也是地府的阎王,你若是把他杀了,那阴间岂不是要乱了套了?”
“老判官,你觉得阴间现在很太平吗?一个可以随意更改别人生死的阎王,不要也罢。”白晓鸥举着右手,显然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
“晓鸥,听老夫一句,先留下地罗的性命,他合不合格自由天庭来判定,不是你我能决定的。眼下你已经救了秦炎,还是赶紧离开这吧。”
见老判官如此说辞,白晓鸥虽觉得在理,却也并不看重,只不过,老判官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于是只好放下右手,狠狠瞪了地罗一眼,便转身去看秦炎,见他右臂无力的耷拉在身旁,嘴角还有些许未干的血迹,脸色也是从未有过的苍白,却唯独一双黑眸在熠熠发光。
“妈,你刚才可真帅。”秦炎此刻的心思根本不在自己的伤势上,从刚才白晓鸥怒斥妖人,到灭了他,再到打倒地罗,这样的白晓鸥是秦炎从未见过的,同时也引起了他的共鸣和惊喜。
“臭小子,竟然敢冒这样的风险,看回去老娘怎么收拾你。”白晓鸥抱起秦炎,并小心的避开了他受伤的肩膀。。。。。。
第97章 白菁菁与白钰()
等白晓鸥带着秦炎从地府回到家的时候,原本飘扬飞舞的雪花早已歇息在了大地的各个角落,而东方逐渐露出了鱼肚白,太阳即将升起,崭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推开家门,白晓鸥和秦炎毫不意外的看着沙发上坐等他们的那人。
“爸,小炎伤的不轻,你先给看看,其它的事,待会再说。”在白帆开口询问前,白晓鸥率先把怀里的秦炎的伤势简单说了下,并在“不轻”那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啊?都受伤了?伤在哪里?快给我看看,”一听秦炎受了伤,白帆也顾不得问白晓鸥封印的事了,慌忙伸手将秦炎接了过去。
“啊,好疼,老白你轻点。”被白帆的手无意中碰到右侧肩膀的秦炎,疼的呲牙咧嘴的吸着气。
“现在知道疼了?刚才那不要命的劲头去哪了?”白晓鸥用食指轻点着秦炎的脑袋,心里却有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现在想想,白晓鸥心里还有些后怕,倘若不是她及时冲破封印,倘若老判官没有及时来报,倘若她再去地府迟了些,那么现在,恐怕她连给秦炎收尸的机会都没有了。
“唉,”一边给秦炎的右肩膀注入灵力,白帆一边还叹着气,“想想我还真是命苦,以前就你妈一个,我的日子都不好过,现在再多一个你,今后我还怎么活啊?”
“呵呵。。。。。。”
看见白帆皱着的一张苦瓜脸,秦炎突然就没心没肺的笑开了,然后又伸出完好的左手,颇为同情的拍了拍白帆的肩膀,“老白同志,说实话,对于你目前的境况我很理解,不过呢,我更喜欢我妈现在的性格,特别是,她杀起人来真的是超酷啊!”
“什么?”
听到白晓鸥杀了人,白帆瞪着眼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转头冲着刚刚进了卧室没一会的白晓鸥吼道:“白晓鸥,你给我出来。”
刚刚换了身衣服,又将头发简单的束成了个马尾,满身看起来非常清爽的白晓鸥,在汲拉着拖鞋慢吞吞走出来的时候,面对白帆的怒意,却是满脸的不在乎。
“杀都杀了,还能怎么样?”
“杀都杀了?姑奶奶,你现在告诉我,你杀的那人是谁?”
“是谁?”白晓鸥歪头想了想,“听他说话,应该是天庭的一名侍卫,小炎,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妖人,”
“妖人?”听到这个名字,白晓鸥咧着嘴笑了,“这名字还真接地气,名副其实啊。”
“就是,他倒是不谦虚,长的像人妖,竟然还起个妖人的名字,”
啊,天哪,疯了,要疯了!
白帆拍着额头,颇为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一大一小在杀了人之后,竟无一点危机意识,反而兴高采烈的调侃起人家的名字来。
“你们两个啊,唉,什么妖人?他的名字叫耀仁,光耀的耀,仁学的仁。他是玉帝身边侍卫首领的弟弟。”
闻言,白晓鸥和秦炎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管他是谁,反正都已经死了!
“唉,现在也没有别的好办法了,为今之计,回青丘吧。”白帆又叹了口气,转身重新又坐回了沙发上。
“爸,你是怕玉帝来抓我?就因为我杀了他的侍卫首领的弟弟?哈,真是好笑,如果我不杀他,难道就眼睁睁的看他杀了小炎?”这就是白晓鸥真实的性格,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做事从不瞻前顾后,思虑太多。
“白晓鸥,我生了你养了你,你说你怎么就半点没随我呢?”对于这唯一的女儿,白帆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随你就成老油条了。”这句话白晓鸥是小声嘟囔的,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
“你说什么?”白帆梗着脖子瞪向白晓鸥。
“没什么,”白晓鸥白了父亲一眼,妥协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和小炎回青丘,还是带着秦朋一起?要是留他一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带他一起回,等到了青丘你再跟他解释吧。现在就去收拾一下,要尽快。”看着窗外即将亮起的天色,白帆只觉的脑仁一阵一阵的生疼。
“咦?这个东西什么时候跟过来的?”猛然间转头看到玄关处趴着的水沟,白帆吓了一跳,随即便瞪向秦炎,“你不会是想带它一起走吧?”
“嘿嘿,外公,他不占地的,”秦炎半躺在沙发上,讨好的对白帆笑了笑,“对了,水沟的天灵盖里还存放着我爷爷奶奶的魂魄呢,他们的阳寿刚刚被我去掉了,想来老判官会再将原来的阳寿日期写上的。所以外公,麻烦你去医院太平间将他们俩的肉身一块接走呗。”
白帆有些无语了,这一家老小的,全给挪到青丘去,不说别的,光两头解释就够他费劲的了;但要是不接走,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呢!
唉,没招,一块带走吧!
赶在天色大亮之前,白帆带着还没有还魂的牛玉兰和秦邵光,白晓鸥带着秦炎和依然睡着的秦朋,后面跟着水沟,六人一狗,急匆匆的飞回了青丘。。。。。。
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秦朋认为自己还在梦中,是的,他肯定是在做梦。他记得,睡着前他还在为着父母的突然离世而悲痛欲绝,记得他和晓鸥在医院待到晚上十点钟,最后还是被赶来的几位亲戚给劝说着回了家,他也记得他那时根本就无心睡觉,然后晓鸥好像感觉身体很不舒服,他以为她是感冒了,在摸她额头的时候,却被一阵强势的力道给冲击在地,然后,整个人就失去了知觉。
对,情况好像就是这样!
但是现在,这个梦是不是太离奇了点?
秦朋诧异的看着头上断断续续飘落的白色花瓣,有几片还落到了脸上,他伸手将它们拿开,却惊奇于这花瓣的柔软和真实,这样白的花,却长在这么高的树上,放眼望去,除了不多的几支苍翠的绿叶,满树便都是这白的晃眼的花朵了。
秦朋确信,生平之中他从未见过这样奇异的树和花,可是为什么会做梦梦到?
知道自己现在是躺在树下,于是,秦朋便坐了起来,当看到除了这棵树外的其它景象时,他更是惊的呆住了。
先不说他身下及面前的这片有着芳草清香的绿茵地,光是十米开外的那潭波光潋滟的湖水,就足以让他叹为观止、相见恨晚了。呃,应当说梦见的有些晚了。虽然没有走近了看,但秦朋确信,这湖水必定清澈见底、美不胜收。
再往远处看去,四周青山环绕,峰峦雄伟,依稀间还可看到不知名的鸟儿正从翠绿的山林中飞起,肆意的歌唱啼鸣。
秦朋想,这样的景色,如果用王洪的那句“世间山水美如画”来形容,恐怕还有些欠缺了。
“你醒了?”
你醒了?谁醒了?这是谁在说话?在跟谁说话?
秦朋的眼睛依然在注视着远处的青山绿水,他想将这难得一见的景象给刻在脑中,所以他没有理会这说话之人,也没有回头寻找,他怕他一回头,梦就醒了。
“喂,没听到我哥问你话吗?你不是白晓鸥的男人吗?”
这次说话的是个女声,娇斥的语气中有着对秦朋的诸多不满。
白晓鸥的男人?那不就是我吗?他们是在跟我说话?
秦朋终于转了下眼珠,并暗暗吞了口口水,这怎么做个梦还梦到晓鸥的朋友了?
他缓缓回头,向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在他躺的这棵树的三米开外的地方,并排站着一男一女,男的面若冠玉,一身白色长衫,右手握着一把白色纸扇,笑眯眯的边摇扇子,边看着秦朋。看这长相,最多也就二十五六岁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