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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多少?”老严皱了皱眉,老三两口子是大学老师,虽然都是拿死工资吃饭的人,可两人的学历和工作在那摆着呢,工资委实也不低,起码一家三口的吃喝开销加每年出门一两次旅游是绰绰有余的。再者,老三也很少掺和他们家老太太的事情,在他们兄弟姐妹五人之中,他好像就是处于中间立场的一个。
“就他们俩那点工资,能赔多少?我估计是把他们这几年的存款给赔进去了。”
“他找你借钱了?”老严从后视镜望着大姐。
“怎么可能?他们仨跟咱俩又不一样,老三又是最敏感的一个,他就算再缺钱,估计都不会找我借。”大姐轻蔑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咱妈这是养了三只白眼狼,小时候就不亲,就算她贴心贴肺的对他们二十多年,也捂不热那三颗狼子野心啊。”
老严没吭声,但是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却明显加重了力道。
“彬彬的事,说不定也是他们仨搞的鬼,你以后可得仔细了,彬彬是咱老严家的独苗,老头子临死前就交代了,公司以后是要交给彬彬继承的。”
说到严彬,老严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今天早饭后到老太太这里来的主要目的。
“这事说起来挺奇怪的,小秦昨天才帮着彬彬把那个玉环除了,今天我和她妈去问咱妈是在哪得到的这东西时,她听了后竟然呆了很长时间,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捂着胸口说疼。白天光忙着照顾咱妈了,我也没往这事上细想,可现在一琢磨,总觉得有点邪门。。。。。。”
“你是说,咱妈犯心口疼的毛病是因为你提起了玉环?”
老严其实也不能肯定,却又隐隐觉得里面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趁着等红绿灯的时间,他转头看了看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秦炎,问,“小秦,你觉得我们家老太太发病跟那个玉环有没有关系?”
秦炎此时并没有关注老严姐弟俩的谈话,他脑海里现在正天马行空的想着温馨刚刚发的那条信息的意思,“今天要是回来的早,就满足你一次。”
我靠,这丫头这是什么意思?之前不是怕出事不让碰么?现在不怕出事了?还是说,她觉的他能控制住自己,出不了什么事?这也太高看他了吧。。。。。。。。。
老严一连喊了三声,才算把秦炎从他自己的黄色思绪里给拽了回来。【】
秦炎用了几秒钟来捋顺老严想要表达的意思,然后问他,“你问这话的时候都有什么人在场?”
“没什么人,就我跟我媳妇,和我们家老太太,哦,还有保姆在旁边倒水。。。。。。。”说到李嫂也在,老严顿时不再继续往下说了,是了,他们现在就是去堵她的,她有问题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而老太太平常去庙里烧香拜佛也免不了带着她一起,倘若她跟人事先勾结卖个有问题的玉环给老太太,那简直不要太容易了!
想到这里,老严姐弟俩齐齐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来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再说严彬这里。
他坐车跟着李嫂先是到了城南一所大学门口下了车,随后李嫂在摔过一跤后,爬起来就拐进了一条胡同里。严彬探头往里望了望,见胡同黑咕隆咚的挺吓人,就没敢冒然往里闯。这小子虽然年龄不大,人还是挺谨慎的,想着他老爸之前跟他的嘱咐,于是便坐到离胡同口不远的一个摊子上,边吃炸串边等老爸的人。。。。。。
严彬等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老严叫的两个人终于到了,而在这期间,他连只狗都没看到从胡同里出来。
很好,这说明李嫂目前极有可能还在里面待着呢,那我们不妨就来个瓮中捉鳖!
严彬带着两人率先往胡同里走去,因为怕打草惊蛇,严彬没让人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也就是因为没打开手电筒,走在最前头的严彬没走多长时间就一头撞到了墙头上,严彬闷哼一声差点摔倒,还好后面两人跟的紧,及时伸手把他给扶住了。
“怎么样?伤到哪儿了吗?”其中一人看起来比较紧张,这可是他们老板的独生子,要是在他们俩手里给伤了,那他们还要不要在老板手底下混了?
当下也不管严彬同不同意,立刻就把手机上的手电筒给打开了,仔细照了照,发现只有额头上有点青,其它都没事,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而严彬在旁边人把手电筒打开的时候就愣住了,他刚才摸索着往里来的时候明明没发现胡同两边还有路的,那这里为什么又是严实的?
他一把躲过小王手里的手机,前后左右照了照,都是石头砌的石墙,至少有两米五的高度,然后又仔细照着往回走,一直走到出口处,他彻底懵了!
这是条死胡同?怎么可能?
“小彬,你是不是看错了?这里面不可能藏人啊。”小王他们俩也来来回回看了两三遍,怎么看怎么觉得,这里面别说藏人了,连个毛都藏不下。
严彬咬着后槽牙不吭声,看没看错他心里很清楚,也就是因为清楚,他才觉得这个胡同更加有问题。
他都被一只莫名其妙的火鬼缠了大半年,那么一个人在满是转头的墙壁处消失又有什么不可能呢?他的世界观早在昨天就已经被秦炎给颠覆了,他觉得,这个世界现在太神奇了,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没有不可能发生的事。如果你一定认为有,那你就是太幼稚了!
严彬关了手电筒,在胡同口来回溜达了几趟后,说,“等我爸他们来了再说吧。”
他是没那个本事找到李嫂的藏身之所,但是秦炎肯定有,他对这哥哥打心眼里充满了崇敬和信任,他才比他大几岁啊,竟然就有了这么一身玄呼其玄的本事,这到底是怎么练的啊?
秦炎和老严、大姐到的时候,看到严彬正拧着眉头,犹如大人一般若有所思的望着胡同口发呆。。。。。。
“秦炎哥。”看到秦炎的身影,严彬立刻和刚才换了一个人一样,蹦起来窜到了他身旁,那速度快的都把他大姑给吓了一跳。
“这孩子。。。。。。”
“嘿嘿。。。。。。,大姑。”只要严彬一喊大姑,大姐这心里就立刻跟吃了蜜一样,甜甜的。
严彬将情况简单跟三人说了一遍,未免他们不信,他还一连强调了三遍,说他是眼睁睁看着李嫂进的胡同,然后到现在为止再没见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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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来日方长()
老严安排了那两人守在胡同口,他和大姐、严彬则跟着秦炎往胡同里走去。。。。。。
“哥,你说这墙上会不会有机关?或者说,咱们面前的墙其实就是个障眼法,它其实根本不是墙,它是。。。。。。”从一进胡同严彬就一直紧紧跟着秦炎,见他看墙他也看墙,而且还边看边叨叨。
秦炎斜睨了严彬一眼,问,“它是什么?”
严彬伸出手戳了戳硬邦邦的石灰墙,“嘿嘿”一笑,“我看不出来,不过你肯定能看出来吧。”
秦炎不再理他,凝神去瞧胡同尽头的那堵墙。。。。。。
大约三分钟后,秦炎伸出右手碰了碰那面墙,神奇的一幕在其它三人面前出现了,原本灰不溜秋的石灰墙竟然转瞬之间变成了一扇大铁门。
“哇。。。。。。酷。。。。。。。”严彬是他们当中最先反应过来的一个,也是最激动、最兴奋的一个,现在他看向秦炎的目光已经不单单是冒着普通的小星星了,那特么全变成金星了!
铁门是黑色的,且从上到下都被一层诡异的黑漆紧紧的包裹住,看不到一丁点原本的颜色。秦炎无心探究这门的玄机所在,他现在赶着把娃娃的事情得先给解决了,不然就不能早点回家了,温馨的那条意味不明的信息他可是还在心里惦记着呢。
秦炎推开铁门率先走了进去,严彬紧随其后,之后是老严和大姐。
铁门后面其实除了一个楼梯,算是什么都没有,四四方方的一块地方就裹挟着一个楼梯,怎么看怎么奇怪。但是它偏偏又好像因此而与外面的喧嚣闹市隔离了起来。。。。。。
秦炎仅仅是扫了一眼四周,便抬头往楼上看去。狭窄且又有些陡峭的楼梯一次仅供一人通过,二楼漆黑一片,其中三个房间里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然而三楼。。。。。。。
秦炎抬脚便往三楼走去,他走的又快又急,脚步却又出奇的轻盈如鸿毛。严彬也想像他这样走的又快又轻,可脚上的那双名牌运动鞋终究是抵抗不了他全身的重量,在漆黑的楼梯上发出响亮而刺耳的“踏踏”声。严彬挫败的停下上楼的动作,扭头看了看后面的老爸和大姑,说,“大姑,您的皮鞋声音太响,要不您别上楼了,在下面等着吧。”
大姐侧头看了看已经快到三楼的秦炎,说,“你有这说话的功夫,都已经到三楼了。。。。。。”
严彬扭头往上一瞧,乖乖,这哥哥窜的可真快,真是就这么说两句话的功夫,他人已经在三楼的楼梯拐角处消失了。
当下严彬也不再管上楼发出的声响了,三下五除二的“蹬蹬蹬”的就跑了上去。
三楼跟二楼一样,也有三个房间,布局朝向也一模一样,从表面看简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住宅了。秦炎拐进三楼当中一个有着微弱灯光的房间,刚一打开门鼻子就被一股不同寻常的烟熏味给刺激了一下,他侧身让气味顺着门缝散出来一些,然后瞟了眼傻坐在房间当中的一个女人。。。。。。
等后面所有人到齐后,秦炎这才踱步走了进去,不过他心里早已经清清楚楚了,早在他发现铁门时,这房间的正主就已经丢下李嫂独自一人逃跑了。。。。。。
其实那人逃不逃的对秦炎来说都无所谓,在这道上混的偶尔出一两个败类那是再正常不过了,他又不能杀他,碰不碰到的又能怎么样呢?
而对秦炎来说,无非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够了,多的,管了指不定还会惹的一身骚呢!
不过,逃跑的败类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秦炎的对手,所以逃跑时并没有带上放在他这里的那个布偶娃娃。。。。。。
秦炎将施咒人的娃娃和李嫂带来的那一个,一起投进了熏案前的一个火盆里,而随着娃娃在火盆里噼里啪啦的燃烧,那熏案前空地上的两个站立着的影子娃娃也全都自燃消失不见了。
“啪”的一声,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耳光,秦炎回头,见是大姐扇了李嫂一巴掌,原来大姐接连叫了李嫂几声都得不到回应,一气之下她就给了她一巴掌。
不过这一扇还真是管用,竟然真的把李嫂从刚才浑浑噩噩的状态下给扇醒了,她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大姐,又看看老严、严彬,还有那个透着神秘的年轻人。。。。。。
这个房间严格来说是简陋到过分的那种,十几个平方的空间,除了正中靠墙的一张看起来古色古香、且仅有一米长半米宽的熏案桌,上面摆着一个插了香的看起来很廉价的香炉,然后桌前地板上放着一个不知烧的什么东西的火盆,离熏案不远处两边各摆了两个已经看不出颜色的棉垫子,其它竟然什么都没有。
有香炉,但是却并没看到能吃香的东西,这点还真是有趣。。。。。。
“李嫂,我们家老太太对你不好吗?”许是上楼走的有点累了,大姐顺手拉过一个棉垫子垫在屁股下面,与李嫂面对面的坐在地板上。
李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