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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发生时,是在晚饭之后,当时我被爷爷留在书房单独说话,那个时候我大伯家依然是没有男孩,这对爷爷来说绝对是块心病。当时他跟我说,他在遗嘱里会写明由我来继承家里的公司,但在之前,他希望我能按照他的想法,去国外读大学。我不置可否,没回答是,也没回答不是。然后,我们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尖叫,以及阵阵的喧闹声。等我跑出去赶到楼下的喷水池边的时候,我妹妹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她是从三楼跌落下来的,准确的说,是被人给推下来的。。。。。。”
说到这里,刁宝豆闭了闭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后,才又接着刚才沉重的话题说了下去,“可想而知,那个时候我爸会是种什么心情,他抱着妹妹,红着眼睛抬头望向三楼,那里,在我妹妹跌落的地方还站着两个二十岁左右的漂亮女孩,那是我大伯的女儿,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跟我妹妹起了冲突,然后两人就一起将她给推下了楼。可能,最初她们也没想到我妹会被摔死,没想到这个长相奇丑的堂妹会这么不经摔,更加没想到,我爸会这么疼爱我妹妹。”
“当时,如果我大伯的那两个女儿哪怕有那么一丁点的悔意,我爸可能都不会杀了她们,只可惜,她们丝毫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只是一味的在强调,说我妹妹当时是多么的无理取闹,说她们自己有多么的无辜,然后又强调说是我妹妹先动的手,她们只是稍稍还击了一下,谁知道这么巧竟然从楼上摔了下去。”
“我没有阻止我爸,因为就算他不去做,我也会做的。我妹妹是长的丑,可是她很善良,也没什么脾气,温柔的就像我妈一样。我妈,是这个岛上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她天生就心脏不好,生我妹妹的时候还差点没了命,自那以后我爸就特别注意,从来都不让她伤着累着。可是就在那一天,在我妹妹死的那天晚上,在我爸杀死了我大伯的两个女儿之后,她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心脏病发作,跟我妹妹一起走了。”
“就这样,我们家就剩下了我一个人了。”
可能时间过去太久了,久的让温馨在刁宝豆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悲伤,不过她知道,他心里是不好受的,能看的出他很喜欢这个家,喜欢他的父母和妹妹。
但是即便如此又能怎么样呢?灾难总是会在你毫不设防的时候来造访,不仅打你一个措手不及,还不会给你留下一丁点翻身的机会。
温馨扭头看向墙上挂着的一家四口的照片,原本,这该是一个多么美满幸福的家庭啊,但是如今,却只能阴阳相隔、永无牵连了。而那个十六岁的丑女孩,虽然与长辈长了张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但却比她们的长辈要幸运的多,纵然今生枉死,可也曾被人当成公主般万般呵护着长大。如果她真是那位小姑奶奶的转世,不知是会得偿所愿,还是心有不甘呢?
如此边想边怔怔盯着墙上的照片,突然,刁宝豆妹妹的那双细长的眼睛仿佛活过来一般,竟对着温馨顽皮的眨了两下。
“砰”的一声,温馨手里握着的茶杯应声落地。
刁宝豆抬头,纳闷的问道:“怎么了?”
温馨使劲揉了两下眼睛,再仔细去看时,照片的少女正安安静静的站在母亲的身后,因为眼睛本来就小,一笑起来就跟睡着了一样,唯有那上翘的嘴角显示出当事人是带有表情拍照的。
“是我眼花了。”温馨重重呼出一口气,认为刚刚的那一幕肯定是自己的幻觉。
刁宝豆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半了,遂说道:“我去把楼上的空调打开,你该休息了。”
温馨的卧室被安排在了二楼最里面的一间卧房里,房间比较大,卫生间也很宽敞,关键是里面洗漱用品几乎一应俱全,刁宝豆让她放心大胆的用,说那些东西都是上个月才放进来的,既干净又卫生。
温馨很纳闷的瞟了他一眼,心想,在一座人去楼空的小楼里准备这些东西(其中还包括女生专用的卫生棉),是应该说他有先见之明呢,还是心理有问题?
“你家有洗衣机吗?”
“有,待会你可以把要洗的衣服放进那个篮子里,然后放在门口,我会给你拿到洗衣房去洗。”
温馨没有吭声,等刁宝豆走后,她迅速的冲了一个热水澡,然后穿上白色的浴袍。看着自己脱下的那身衣服,低下头再次闻了闻,和之前一样,赶紧皱着眉头躲开了,那股呕吐的味道依然没有散去。
将内衣留下,其余衣物全部投进了洗衣篮,之后上下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很无奈的将篮子搁置在了卧室门口。
一躺到柔软的床上,身上的倦意便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温馨舒服的哼哼了两声,接着翻了个身,伸手将床头的小灯打开,当她正要关上卧室的大灯时,手却伏在开关上不动了。
在距离温馨约莫三米远的墙角处,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十六、七岁,皮肤略黑,身材略胖,眼睛细的眯成一条线的短发少女正对着她在微笑。
“你。。。。。。是人是鬼?”一个听起来并不像自己声音的声音从喉咙里发了出来。。。。。。
第二百五十一章 寻找温馨()
秦炎和肖玉儿最后谈的是不欢而散,秦炎认为肖玉儿矫情,都特么长生不老了,还神经叨叨的嚷着要变回普通人,还说什么孤独,这世间有多少人是一辈子都活不够的,孤独算个鸟?再说了,我特么招你惹你了,不就是不小心给了你一颗药吗?竟然没日没夜的找我,当我做药的啊,想要什么有什么?当这药是屎做的啊?吃顿饭就能拉出来了?
而对于肖玉儿来说,秦炎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她现在很难将他和千多年前的那个可爱粉嫩的小男孩相提并论,或者说,都已经有些怀疑他俩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了。也正因为此,肖玉儿对秦眼隐瞒了温馨怀孕的事情。
秦炎懊恼的回到温馨家,进门的时候,一脚把门口那两只崭新的男式拖鞋给狠狠的踢进了客厅的垃圾桶。
这货到底把温馨给藏哪儿去了?真他娘的多管闲事,不知道老子是干嘛的?还能让温馨被肖玉儿给抓了去?
秦炎烦躁的在客厅走来走去,一想到那丫头竟然跟着一个陌生男人跑到一个他不知道的地方,心里的火气就蹭蹭的往上窜。专门在我离开的时候这样做,难道这丫头是故意的?秦眼眯着眼睛在心里想道。之后又抓了抓头皮,不管是不是故意的,得先找到拎回来再说。可是,我要去哪儿找呢?
秦炎摸着下巴边想边转悠着进了温馨的卧室,当看到卧室正中那整洁的乳白色床铺时,突然眼前一亮,他向前跨了两步,抓起床上的被子放在鼻端闻了闻,嗯,还是这味道,一点都没变。
不过,抱着被子走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想到这,伸手便从旁边抓起了一件温馨的睡衣,也同样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感觉确实已被穿过了两天,而并不是刚刚洗过,这才放心般的塞进怀里,转身走了出去。
最多也就十分钟的时间,秦炎就回到了钟南山的那个小院。此时天色已亮,初升的太阳像一个金黄的鸡蛋一样,正颤巍巍的从东方一点点的露出头来。
秦炎走进母狼所待的那个小房间,看见三只小狼正挤在母狼的胸前吃的欢快,而从母狼那满脸的柔情和满足里也能猜到,如今它的奶水一定很足。看来王富曲说的没错,不用喝汤,只要让它吃饱吃够,喂饱自己的狼崽那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而这三只崽的父亲,已成狼魂的银狼正如昨天一样,趴伏在旁边,满眼怜爱的看着自己的老婆孩子。看见秦炎进来,银狼立刻从地上站立起来,抬头望向秦炎的眼睛,并对他甩了几下自己的尾巴。
秦炎招了招手,示意银狼过去,然后半蹲下身子,伸手按在它的天灵盖上,片刻后,银狼的魂魄看起来比之先前凝实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它在密密湖待过的原因,银狼吸收起灵气来竟然比之一般的鬼魂都要充实的多的多,或许追根究底是因为草原狼其本身就是一种极具灵性的兽类吧。
秦炎从怀里掏出温馨的睡衣,放在银狼的鼻端让它闻,几秒后,问道:“能闻的出其中的味道?”
银狼点点头,蓝色的眼珠也闪出一种肯定的光芒。
“如果让你带我去找她,可能找到?”
银狼再次点了点头。
“那好,我们走。”
说完,秦炎站起身便向门外走去,银狼亦步亦趋跟在身后。
走到门口,却正碰上刚刚回来的王富曲。
“咦?你这是刚回来还是要出去?”王富曲问道。
“刚回来,也正要出去。”秦炎回道。
“刚回来就要出去?干嘛去?”
秦炎摆摆手没有回答,侧身从王富曲身边穿过走了出去。
“这小子,竟然还给我玩神秘?”王富曲嘴里嘟囔了一句,打着哈欠,拎着手里的肉骨头进了母狼的小房间。
“搞半天,这小爷把你们娘几个请回来就是给我找活干的呀。给,您先吃着吧,三爷我要去睡觉了。”
秦炎带着银狼先是回了温馨的家,他想,按照肖玉儿所说,温馨和刁宝豆是昨天中午才离开的,到现在也就是半天一夜,这么点时间估计跑不到哪里去,那就先从家里往外一点点的找吧。更何况,目前他也没有比现在更好更快的法子了。
站住五栋楼的楼下,秦炎纳闷的抬头往五楼的窗口方向看了看,心想,那个疯女人竟然离开了!
顺着小区里的路,银狼带着秦炎先是去了最近的那家大型超市,在里面转了一圈,出来后就绕着超市外面的那条马路跑了两圈,之后好像有一种要往外围走的趋势。等走到苏杨市郊外往沪都方向去的公路时,秦炎才意识到,这是要出城了。
既然如此,光天化日之下,我总不能用两条腿在这宽阔的马路上奔跑吧,先不说腿累不累了,就是脚上的这双运动鞋也受不了啊!
想了想,秦炎带着银狼打车又回了翡翠蝴蝶湾,去停车区开温馨家的汽车时,碰到了几个小区里熟悉的脸孔,大家纷纷热情的跟他打招呼,秦炎也笑着跟对方频频点头。同时心里却在想,这位总是打扮的很闷骚的老阿姨怎么又换男朋友了?上个月明明记得她手里挽着的是一位秃顶的六十多岁的老头啊,难道被这位络腮胡大爷给打败了?
银狼在前面奔跑,时不时的停下用它的鼻子向着空中嗅一嗅,然后再接着跑。而秦炎则至始至终跟在后面开着车不紧不慢的跟着,时不时的还会被后面的车辆按上几声喇叭,每每遇到这种情况,秦炎都是装作没有听到一样毫不理会。
以这样的速度,一人一狼整整用了七个半小时才赶到了沪都东区的那个港口,且正好来到了刁宝豆的车所在的停车场的车位前。
秦炎见银狼围着刁宝豆的车直打转,看看车牌号,可不正是隶属于苏扬市?看来这是刁宝豆带着温馨开来的车了。而他将车停在港口这里,难道是出海了不成?娘的,好端端的去什么海里?老子最讨厌海水了。
秦炎找到港口售票处的管理人员,说出刁宝豆的姓名,然后指着脑袋说道:“我这位朋友这里有点不太正常,本来这段时间挺安静的,但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