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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只有一个小窗的楼梯口这里却已经显出了幽幽的黑色。因为刁宝豆走路的声音够轻,所以楼梯口的感应灯并没有因为有人走过而亮起来。
侧耳听了一会,除了六楼的住户家里传来的隐隐约约的说笑声,五楼却是静的出奇。
刁宝豆放慢了下楼的速度,而脚下依旧是走的悄无声息。来到五楼,他在楼梯口再次停下,原本一直平淡无波的眼睛此时带着一股锐力向楼道内扫去,但是很奇怪,什么都没有,包括之前经过这里时的不安的感觉,似乎在他和温馨上楼时在电梯口的那一幕根本就是错觉一样。
不过刁宝豆可以清晰的意识到,那根本就不是错觉。
他缓缓走进五楼的楼道,然后来到马育才家门口,接着站住不动了。
房间里没有人,这个刁宝豆以他那训练有素的耳朵和感觉判断得出的结论,但是另一方面,他又觉的这个结论是错误的,他有种直觉,这个房间里有人。
以刁宝豆的能耐,打开这个房门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事实上,他也真的这么做了。在刁宝豆的人生中,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一旦想认清某个事实,那就非的亲自确认才好。除非他不想。
刁宝豆用一种几乎没有发出声响的方法打开了马育才家的大门。把门打开后,他站在门口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等眼睛的视线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之后,这才往里跨了一步,然后继续站在门口观望。
房间里面很暗,很黑,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外面微弱的光线,所以在乍一进去的时候,几乎什么都看不清,虽然刁宝豆的眼睛有着非比常人的锐力,但在这里,他几乎完全发挥不出来。
等到眼睛能看清房间里的每一样物品的时候,刁宝豆这才真的走进去,并顺便把门给关上了。
他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最近两日有人存在的痕迹,难道说,直觉是错误的?
刁宝豆转身看向右手边的三个卧室,当中一个房门紧紧关着,另外两个却恰恰相反。刁宝豆对着关着房门的那间卧室挑了挑眉,低头思索了两分钟,然后迈开脚步走了过去。
右手握住门把手,往下稍稍用力,“咔嚓”一声,门开了。然后,刁宝豆满脸惊愕的望着紧闭双眼、盘腿坐在床中央的一个女人。他距离女人最多不过三米远,但是却完全感受不到她的呼吸,甚至于一点活人的气息都感觉不到。不过刁宝豆心里明白,这个女人,是活的。
女人上身穿着一件看起来很古朴的黑色对襟上衣,扣子是很少见的盘扣,盘扣当中一点透着醒目的鲜红;下身的裤子像是棉布的,宽松而又肥大。除此之外,她身上再无其他,所以整个人给刁宝豆一种单薄的感觉,但同时又让刁宝豆觉得,这个女人其实一点都不单薄。
刁宝豆就这么直直的站在卧室门口看着这个女人,他感觉,这就是下午站在“小试牛刀”对面路灯杆下面的那个穿着黑色呢子大衣的女人,虽然她全身上下找不到可以印证他这一结论的任何一点,但是他就是可以这么肯定。
“你的胆子很大。”女人既没有睁眼,嘴巴也没动一下,可是声音却实实在在的冒了出来,并且很清晰的传进了刁宝豆的耳中。
“你为什么要跟着温馨?”刁宝豆的头脑很清醒,并且没有任何废话的直接问道。
许是刁宝豆的问题太直接了,也可能是女人觉得有必要面对眼前的闯入者,总之,女人睁开了眼睛。黑暗中,女人的眼神并没有如想象中一般让人难受,相反,在刁宝豆眼中,这就是一个普通女人该有的眼神。
“她跟我的一个故人有关系。”
刁宝豆等着女人继续说下去,可是女人似乎并不想对他解释太多,只是抿着嘴唇默默的看着他。
“然后呢?你想对她做什么?”这是刁宝豆最为关心的一个话题,从第一次见到温馨,他就感觉像是碰到了同类,或许他在这个世界上孤单了太久,所以内心迫切的需要一个可以给他温暖的人,而这个人,他希望是温馨。
女人似乎看透了刁宝豆内心的想法,嘴角撇过一抹淡淡的嘲讽的笑意,“温馨并不是你理想中的伴侣,你不应该把时间和精力耗在她身上。”
“这是我的事,”刁宝豆以自己固有的方式简洁回道,随后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回答我,你想对她做什么?”
“她怀孕了。”女人依旧没有回答刁宝豆的问题,但却对他丢出了沉重一击。
“温馨的肚子里怀了一个男人的孩子,我在等的,就是那个男人。他们两人有个十天之约,如果那个男人还想同温馨在一起,十天之内他肯定回来;反之,他可能永远也不会回到这里了。到那时候,我会把温馨带走。”
刁宝豆没有说话,他现在还沉浸在这个女人说的温馨怀孕了这件事上,他不知道女人说的话到底有几分可靠,但是直觉里却又认为她没有说谎。
女人收回了嘴角嘲讽的笑意,望着刁宝豆慢慢说道:“她现在并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了,不过很快就会知道了,很快。所以,她不适合你。”
刁宝豆此时已恢复了常态,他看着女人,问,“如果,你等的人没有回来,你要把温馨带到哪里去?”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你应该考虑的是,趁感情还没有投入,赶紧放手离开。”女人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戾气,语气也隐隐含了警告的味道。
刁宝豆望着女人怔了怔,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在他身后,女人转换成了一种复杂的眼神在看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
第二百四十一章 洞中洞()
秦炎打开那张纸只看了两眼就被王富曲一把给夺了过去。
“咦?这个小孩不就是你吗?至于这个小女孩,应该是肖玉儿吧,时间太长,我已经记不太清她长什么样了。不过这张画似乎画的是当年你和她站在药店门口说话的情景。嗯,看起来很像,当时我进了药店,你俩大概就是这幅样子站在门口的。”
说完,王富曲便将画又还给了秦炎。
毫无疑问,这个小女孩就是当时年幼的肖玉儿,此时看着这副画,秦炎似乎隐约记起了当年自己给她长生不老药的情景,不过那时候他真的不知道随意拿来的那颗药就是长生不老药啊,不过即便知道,可能他也毫不在乎,最后可能依然还是会把药给她。
“我娘病的很重,再不吃药,她可能真的会死的。”
“死?死是什么?”
“就是。。。。。。就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你很想天天见到你娘?”
“那当然了。”
“嗯……我这里有一颗药,给你吧。”
“这个是什么药?”
“我也不知道,不过吃了身体可以变强壮,嗯,应该是这样。你可以拿给你娘吃。”
稚嫩的话语声在秦炎的脑中响起,他用指尖按了按太阳穴,心想,如果我的回忆是正确的,那么那颗长生不老药当时应该是给肖玉儿的娘吃的才对,可是最后为什么被她自己给吃了呢?
放下那幅画,秦炎又看了看身前的檀木盒子,里面却再无一物。抬头又重新环视了一遍干净的洞穴,却看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秦炎将檀木盒子放回原来的地方,打算跟王富曲一起走出这里,可刚往外迈了两步,耳边却隐约传来一阵似是水流潺潺的声音,他停下脚步,纳闷的左右看了看,都是石壁,而进来之前也看过周遭,这个洞穴离密密湖里的唯一的湖泊还是有些距离的,要想在这里听到湖水的流动声,似乎不大可能,更何况,湖泊也不会发出这种潺潺的声音。这时,银狼却走到床的一侧,抬起前抓指了指床尾的墙壁。
秦炎信步走了过去,抬手敲了敲那面墙壁,却发现,它根本就不是石壁,只是同石壁颜色一样的木门。秦炎伸手推了推,纹丝不动。
“你起来,让我一脚把它给踹开。”王富曲早就在旁边等的不耐烦了,磨磨蹭蹭的实在是浪费时间。
“二百五。”秦炎嘴里嘟囔了一句,眼睛却并没有歇着,当看到右边一处拳头大的凹槽时,他把手伸了过去,轻轻按了按,发现竟然是活动的,再使劲往里一按,门竟然悄无声息的往里移去。不过这时二人才看清楚,这个如同石壁一般的木门最多只有一米五高,宽度似乎还不到一米,一次仅供一个穿过。
“学着点,别动不动就使用暴力,不文明。”秦炎斜了王富曲一眼,转身弯腰朝洞中洞走去。
“哎呦,开个门就不得了了,这臭小子,没大没小。”王富曲冲着秦炎的后背咬了咬牙,“要不是看在大哥的份上,我早揍你了。”
秦炎走了五六步就穿过了低矮的通道,等他能直起腰来的时候,却发现里面真的是别有洞天,其实是入眼的一片鲜红。而刚刚在外面所听到的潺潺的水流声也正是从这里传出去的。
清澈的溪流呈半圆形簇拥着一个地方,一个红的诡异却又让你移不开眼的地方。
“我擦,那是。。。。。。彼岸花?”王富曲此时也走了过来,当他第一眼看见这些没有叶子却有着如血般鲜红的花朵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彼岸花。
秦炎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这就是彼岸花,只是。。。。。。她是怎么把这种只长在黄泉路上的东西给养在了这里呢?”
“就是嘛,这种不吉利的花别说一般人养不成了,就是能养成,谁特么吃饱撑的要养它啊?”在王富曲的心中,无疑已经把肖玉儿当成了一个心理不健康的女人,甚至说,有些变态。
“那里是什么?”因为这里的彼岸花实在是很高,很红,又是很大的一片,所以便遮挡住了中间的一块空地,不,其实不应该说是空地,那里充其量只是放了一个东西而已。
秦炎和王富曲从站着的地方一跃而起,然后稳稳的停落在那片没有生长彼岸花的地方。
“江小锦?”当看见中间躺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时,秦炎一眼便认出了她。
“谁?”
“就是那个带着妖兽去凡间杀人的女人,也是唯一见过肖玉儿的人。”
“那她的尸体怎么会在这里?”
想起江小锦的鬼魂被带走时说过,她说她没有死,她的身体还好好的保存在密密湖,她只是灵魂出窍而已。可是,把身体放在彼岸花中,就能保存的如此完好无损?甚至于还能灵魂归位?
对于这一点,秦炎真的不是很清楚。彼岸花对于他来说,只是死去人的灵魂走在黄泉路上看到的一道亮丽的风景而已,除此之外,他不知道彼岸花还能做什么。
“这妖花竟然还有这个功能?”王富曲压根就不了解彼岸花,所以也就更加不知道其中的答案了。
“必须得找个能说话的来问问了,走,我们出去。”
秦炎和王富曲来到外面,两人跃至半空,低头环顾诺大的密密湖,竟然奇怪的发现,方圆百里竟无一气息。这是藏的够严密?还是说,在他们到来之前就全部搬走了?
如此一个人间仙境,如果就这么弃之而走,实在是太可惜了。
“奇怪,不该消失的这么干净啊!”王富曲也是纳闷,在他的头脑中,妖兽一直是一种没有危险的存在,所以,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