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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朋收起笑脸,很认真的想了想,说,“怎么说呢,爱情这个东西定义是非常广的,往大了说。。。。。。。”
“别瞎扯,不然这话题我不跟你谈了。”秦炎颇为不屑的看着秦朋,在这里待油了,就连说话方式都学起了老白,真没劲!
秦朋扯着脸皮笑了笑,说,“你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没意思了。怎么着?喜欢上谁了?温馨?”
秦炎吐掉嘴里的那根草,说,“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喜欢才问你的,温馨说,我们俩之间的关系不像爱情。”
“那像什么?”
“责任。”
“哟,这丫头的感觉挺准的,不过你老实告诉爸,温馨长大以后有没有变的漂亮点?”
“什么叫变的漂亮点,她小时候不好看吗?”
“很一般,至少我现在已经想不起来她长什么样了,要是特别漂亮的那种,绝对会记得很牢的。”
秦炎仔细的想了想,说,“怎么说呢,她现在也不是那种特别漂亮的女孩子,但是却属于看起来比较顺眼的那种,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走路穿衣也比较有气质,并且很安静,但是有时候这种安静也有点让人受不了。”
秦朋突然不怀好意的朝着秦炎挤了挤眼,说,“都知道该大的大,该小的小了,那就说明你们两个已经。。。。。。。那个了,对不对?”
秦炎扭脸把眼光投向头顶的蓝天,没有吭声。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不过想想也正常,你都过了二十岁了,要是还没那方面的需求,老爸就得带你好好去看看男科了。”
见秦炎还在看着空中的某个点发呆,秦朋把手里的鱼竿放下,转过身面对着秦炎的侧脸,说,“儿子,其实爱情这个东西,你不能较真,也不能认真去想,就得顺着心意来。至于激情嘛。。。。。。。”
“顺着心意来?什么意思?”不等秦朋说完,秦炎插嘴问道。
“就比如说我和你妈吧,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想跟她上床,那时候我已经二十二岁了,像你现在这样,血气方刚的年龄啊。”
秦炎从地上坐起来,带着想笑不笑的表情问,“你这个想法,我妈知道吗?”
“傻啊你,那怎么能让她知道。”
“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顺着我的心意追她啊,不过一直追到结婚才上的床。在这一点上,你比你爹强多了。”
秦炎张嘴哈哈笑了起来,但没笑几下就停住了,他叹了口气,说,“其实你们俩这样挺好,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激情吧。但是我们俩,用温馨的话说,是自然而然在一起的,水到渠成,根本就不存在谁追谁,所以我才搞不懂爱情这玩意到底是什么。”
秦朋瞪圆了眼睛,指着秦炎说,“你吃饱了撑的,搞懂它干什么?其实简单来说,爱情就是在你硬起来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的是谁,想和谁那什么。或者在看到好吃又不常见的东西时,想不想给她带点?当然,后面这点其实你不必在意,只要关注第一点就行了。”
秦炎有些无语的看着秦朋,“你这摆明了是用下半身思考嘛,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歪理论。”
“乱七八糟?这可是我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八个室友费尽心思绞尽脑汁共同总结出来的,很有哲理意义的,懂不懂小子?”
秦炎斜着眼睛,问,“那最后你们八个有几个像这样,就是在大学里硬的时候,跟脑子里出现的那个女人结婚生子的?”
秦朋歪着头想了想,最后伸出了一根手指头,然后又朝着自己指了指,说,“一个,我。”
“哼,”秦炎冷哼一声,转身又直接躺到了草地上。
“你可以不信这个,但是咱家自祖上遗传的专一因子可是铁定的事实啊,不信你看你爷爷,你爸我,你可千万不能把这个给破了我告诉你。”
“唉,”秦炎叹了口气,说,“爸,我发现你在这待的人都快待傻了,整天晕了八几的。”
“唉。。。。。。”秦朋也长长的叹了口气,挨着秦炎四仰八叉的躺到草地上,“能不傻吗?在这吃了玩,玩了睡,睡醒再吃,也不用工作,不用担心生计问题,不用考虑哪个案子破没破,不用管今天需不需要加班,甚至于他娘的十年如一日的都保持着这张英俊帅气的脸不变,就连一个小小的褶子都不会出现,唉,想想也挺没劲的!”
秦炎转脸看着秦朋,问,“后悔吗?”
哪知秦朋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不后悔,再怎么说这里有你妈,她在哪我就在去哪,没什么后悔的。更何况你爷爷奶奶还都在这好好活着呢,还有你和你妹妹,这马上又要添两个小捣蛋,我很知足,所以啊,这一点小小的不满根本屁都算不了。”
她在哪我就去哪,秦炎细细想着秦朋的这句话,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爸,我见到钱伯伯了,还有袁阿姨,钱洋哥。”
秦朋扭脸看向秦炎,怔怔的目光里有着许多复杂难言的成分。半响,才喃喃自语般的问道:“你钱伯伯他。。。。。。还好吗?”
“当上了大队长,工作看起来挺忙的,不过,他又开始抽烟了。”
秦炎将见到钱涛的前前后后,以及他跟自己谈起秦朋的话都原样讲了一遍。末了,加了一句,“他还是放不下你,老想查明当年咱家人怎么会一夜之间消失不见的。”
秦朋将脸扭到一边,然后悄无声息的伸手抹了一把脸,顺带把滑落的眼泪也一并抹了去。
“下次再见到他。。。。。。。好好劝劝他,千万别再抽烟了,他肺不好,再抽下去会出大问题的。”
“好,我一定好好劝他。”
秦朋深呼吸了几口,接着问道:“你袁阿姨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出来孩子?”
“有,是个儿子,已经十几岁了,不过她已经调到交通那边去了,什么时候调的我不知道。”
“这样也好,刑警的工作本来就不适合女人,更何况她还得照顾孩子。”
“是的。”
短暂的沉默之后,秦朋接着问道:“还碰到什么熟人了吗?”
“林大律师。”
“林琳?”
“对,”
“她怎么样?是不是名声比以前还要大?”
“是的,不过她跟陆波分手了,还有,陆波死了。”
“死了?”秦朋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秦炎,“怎么死的?生病?”
“好像是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秦炎不想解释太多,再说了,这种事也没有让老爸知道的必要。
“对了,钱洋毕业后做什么工作?”
秦炎笑了笑,说,“就在钱伯伯手低下。”
“啊?”秦朋略略有些吃惊,“我记得,你李阿姨曾经说过,无论如何都不会让钱洋走上刑警这条路的,怎么?改主意了?”
“我看钱洋哥自己挺喜欢干刑警的,估计是他选的。”
秦朋点了点头,说,“只能这样解释了。”
随后,父子俩便并排躺在一起,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各自想着心里闷人的心事。。。。。。。
第二百三十章 奇怪的男人()
刁宝豆端着一杯没喝几口的啤酒,很从容的走到温馨对面坐了下来。
“你好,”刁宝豆很有礼貌的打了声招呼,但是脸上却并没有因为这声招呼而显出丝毫的笑意。起码在温馨看来是这样的。
温馨点点头,算是对他的招呼作了一个回应,随后她低头边慢慢啜饮手中的鸡尾酒,边在心里想着,如果我假装不认识他,能不能蒙混过关?
“那天,我在咖啡馆等了你很久,”
果然,刁宝豆毫不令人失望的直接就将谈话切到了主题。
“呃。。。。。。。”温馨伸出左手摸了摸鼻子,很不自然的说道:“我想,你可能认错人了。在此之前,我们应该没有见过。”
“没有见过?”刁宝豆玩味似的重复着这句话,随后喝了一大口啤酒,“那么,一周前的下午四点二十分,我在我家门口见到的一名貌似想找我算账的女孩子又是谁呢?”
温馨抿嘴笑了笑,说,“这种搭讪的方式很老套。”
“搭讪?”刁宝豆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轻轻扭曲的嘴角怎么看都像是一种嘲讽。
“这么跟你说吧,”刁宝到伸出食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说,“这个,从很久以前就有着超强的记忆力,就像电脑扫描仪一样,一旦扫过什么东西,便会牢牢的刻印下来,抹都抹不掉。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温馨抬眼看向刁宝豆,从他那黑白分明的瞳孔里,她似乎看到了一个赤裸裸的自己。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
“学数学的人都像你这么另类吗?”温馨问道。
刁宝豆摇了摇头,说,“其他人我并不清楚,不过我确实和别人不一样,你可以说另类,也可以说神经病,总之什么样的称呼我都经历过,所以也变的无所谓了。”
“是受的打击和排挤太多了?”
“可能吧。”
“所以我猜,你应该从小就没什么朋友,很知心的那种。”
“你说的比较客气,其实我是什么样的朋友都没有,无所谓知心不知心。”说完这句话,刁宝豆的神情顿了顿,“不,确切的说,曾经有过一个,但是现在又没有了。”
“为什么会没有了?”
刁宝豆将杯中剩余的啤酒一饮而尽,随后闷闷的从嘴里吐出了两个字,“死了。”
温馨没再接着往下问,她有些怜悯的看着刁宝豆,虽然自己也是从小就没什么朋友,不过那是因为她不愿意交朋友,和一群比自己心理年龄小了三十多岁的孩子在一起,真的没有一丝深交的欲望。当然,秦炎除外。不过好歹她还有秦炎,但是刁宝豆却是孤身一人存在的。虽然这一点并没有实际证实过,不过温馨却从他的表情里能完全的感觉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刁宝豆从短暂的迷茫中恢复了之前的表情,很平淡的看着温馨问道。
“温馨。”
“温馨?”刁宝豆嘴里琢磨着这两个字足足有十几秒,然后点了点头,驴唇不对马尾的说了句,“人如其名。”
温馨不想琢磨刁宝豆说出的话,从一开始她就认定了,这个男人的逻辑思维绝对不能用常理去解释。
“你跟小熙是朋友?”
刁宝豆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爸温馨说愣了,他竟然知道?他知道我是秦小熙找去诈他的,知道我们是为了把秦小熙的妈妈给诈出来才瞎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温馨很不高兴的撇了撇嘴,“既然你什么都知道,还装模作样的演那出戏干什么?好玩啊!”
刁宝豆看着温馨没有说话,然后抬手又要了一杯啤酒。
“我在窗台边浇花的时候,碰巧看见了你们三个进楼。”刁宝豆本来无意解释,但是最后还是说了出来。
“跟自己学生的妈妈幽会,然后被学生发现,我想知道,你心里是种什么感觉?”问出这句话,温馨绝对没有鄙视刁宝豆的意思,她纯粹只是好奇,又或者是,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个有趣的话题来聊聊。不管最后是哪个原因,总之温馨最后问出了这句话。
刁宝豆摇了摇头,说,“我没想过要伤害小熙,也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所以,那天看见你们进楼我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