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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放心好了,命是我的,我清楚。”
尽管王三千表面上不说,但心里相当感动,士为知己者死,叶钧对王三千而言,不仅仅是恩人,同样,也是知己。
“住手!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当一行行持着枪的武警全副武装进入后,站在外围的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人正高举着扩音器,死死盯着眼前这些手持武士刀的男人。
这些持着武士刀的男人不以为意,当下交头接耳,不断说着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
那名持着扩音器的男人露出愤慨之色,吼道:“你们是岛国人?好!竟然敢犯我华夏!还敢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
“先生,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一个满脸病态苍白的男人咧着嘴笑了笑,当下耸耸肩,若无其事道:“我们可是地地道道的华人,你可不能乱扣帽子。”
“哼!少啰嗦!放下武器,不然,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只见那些武警一个个愤慨的盯着眼前这些人,对于是华人还是岛国人这种面相问题,一看就能看得出来。只要是从军入伍的军人,本质上都对曾经侵略京华的岛国人有着一种刻骨铭心的敌视,这不仅仅是一名军人保家卫国的血性,更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民族观念!
“八嘎!”
一声咆哮传来,只见一个男人正双手握着武士刀,直接朝这些武警冲了过来。
“开枪!”
啪啪啪!
啪啪!
啪啪!
“不可能!天啊!他在飞!”
“我不是做梦吧?”
“这怎么可能!这不是电影呀!”
“糟糕,这群鬼子都懂会飞,这!这是忍者!”
啪啪啪!
啪啪!
啪啪啪!
尽管被眼前的这一幕吓了一跳,但冷静下来,每个武警都有条不紊的扣动着扳机,在他们眼里面,热兵器,始终要比这本不应该存在的武术要强得多。
可是,他们错了!错得一塌糊涂!
因为,成百上千发子弹飞射而出,换来的仅仅只是打空气与震耳欲聋的轰隆响。
“啊!”
一声惨叫声响起,顿时,在场的武警都才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在他们眼中的所谓忍者,已经悄悄渗入到他们的人群当中!
啪啪啪!
乱七八糟的枪响传来,每个武警都紧张兮兮,因为身边不断有人被割喉,不断倒下,这种高密度的精神压力深深刺激到他们的神经。
“都别乱!你们都别乱!”
那名负责领队的中年人举着扩音器不断吼着,因为,这种神经兮兮的开枪,很容易误伤到自己人。
噗!
可是,这名领队的中年人却没有持续发出警告,更已经没有指挥现场的机会,因为,他在一瞬间,看到一幕没有头的身体,正举着扩音器…
“副局!副局死了!副局被杀了!”
“刘局长被杀了!”
“刘局长!这…”
一时间,现场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混乱,每个人都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同样的,也兔死狐悲的看着脚下同伴的尸体,以及身边唰唰唰的声响。
“怎么办?”王三千显然陷入到前所未有的暴怒当中,“我真等不下去了!这可都是我们的同胞!”
叶钧捂着眼睛,垂着头,平静道:“等!你如果看不下去,就别看。”
王三千本想扯着叶钧的衣领痛斥,但很快就发现,叶钧的手臂正呈现着一条条青筋,还有,就是那浑身不时抽搐的肌肉。
这一瞬间,王三千忽然意识到,原来,身旁说出这话的叶钧,似乎比他更义愤填膺!此时此刻的叶钧,在忍!
第七百零一章 缩头乌龟()
屠杀不可怕,恶行同样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无疑是漠视,是那高高在上却自始自终都漠不关心的态度!
叶钧与王三千,显然就陷入到这种情绪当中。
王三千自然是因为叶钧的阻扰,才不得不撇过头去,至于叶钧,却是经过深思熟虑后,不得不做出的一个决定。试问,现在yijing闹到这般局面,若是turan从半路杀出,自然会引来无止休的麻烦,而且,这也直接暴露了一些本该可以隐瞒的秘密小说章节 。但这些都不足以构成叶钧的袖手旁观,叶钧真正做出这种决定的原因,就是不想把这些来自岛国的甲贺忍者都给吓跑!
说实话,廖家人死再多,他跟王三千都不会有任何的想法,甚至还nenggou处之坦然的谈笑风生。因为,廖家人本性太坏、太脏,叶钧可没心思去关心廖家人是生是死,一个能在老父亲尚未渡过危险期,就开始抢夺家产,甚至背地里还诅咒老父亲快点暴毙在床,这种儿女,死不足惜。
可是,眼前这些民警、武警却是无辜的,他们只是在认真的执行着一次上级下达的任务,仅仅只是为了履行一名警察的责任,尽管不能说在场的警察都是正人君子,是老百姓心目中的好公仆。可是,他们确实无辜。
“我受不了,先下去等你。”
王三千叹了声,直接从树干上跳了下去,尽管距离地面的高度约有五米zuoyou,但落地时王三千不仅没事,相反,就连声响都没发出,一个体格强健,最起码有一百三十斤的王三千做落体运动时竟然不发出哪怕一丁点声响,确实是常人无法理解的神奇。不过,就算发出些动静,也没事,看着现场的混乱,怕就算王三千落地的difang发生爆炸,也不会有太多人在意。
叶钧悄悄垂下手,看着那些不断被收割掉性命的武警,喃喃自语道:“对不起,我本该救你们,可是,事情yijing上升到这种地步,恐怕随时都会震惊国务院,甚至京津海,name我肯定不能被牵扯进去,即便是扮演正义的一方,是挽救你们的一方,也不可以。因为,政治这玩意,只讲究需求,而不论正义与邪恶,这就是政治。不过,你们不会白死,我一定会替你们报仇。”
叶钧说完,就同样从树上跳下。
当刘懿文与警局总局局长率领驻天海市第七连队抵达廖家大宅时,看着眼前这一幕,一shijian难以接受。
尤其是看着ziji那些死去的下属,作为警局总局局长,谢延辉满脸悲怆,当官当到他这一步,yijing不太讲究沽名钓誉,所以这种悲怆的神色,几乎可以百分百肯定是发自内心。
“谢局长,怎么办?”
死的人太多了,实在太多了,多到让素来沉稳的刘懿文也要惊慌失措,或许不在现场的人根本就形容不出这种fangfo人间地狱般的场景,所谓的鲜血还只是衬托的格调修饰,真正让人毛骨悚然的无疑是地上的残肢碎肉。甚至刚才有一名军人不小心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等抬起脚一看,差点就昏了过去,因为踩到的,竟然是血淋淋的一颗眼球!
在场的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这是得多么残忍才做得出如此心狠手辣甚至冷酷无情的凶杀案!
谢延辉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这才闭着眼,颤声道:“事到如今,yijing不是我们能管的范畴,这死了的人不下于五六百之数,我认为当务之急,是应该立即封闭所有keneng传到外界的信息。然后,立刻给国家安全局打电话,把这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汇报上去!”
“对,目前也只能这么做了。”刘懿文面露无奈之色,“这可怎么办?我到底怎么给老爷子说?原本稍稍有些好转,ruguo得知家里面遭到如此令人发指的屠杀,他能不能熬得住?”
刘懿文发现,眼前有两具穿戴整齐的尸体被抬了过来,一眼就认出这是廖博康大儿子跟二儿子的刘懿文,此刻有着不言而喻的忧心忡忡。当然,除了廖博康,刘懿文对于廖家其他人,都谈不上有好感,顶多阿郑算一个,即便qingchu在廖博康病危期间一直不辞劳苦的守候,这里面多少掺杂着一些私人情绪,但这倒是在刘懿文的容忍界限内。
“幸亏你及时通报,否则,我们可就得全军覆没了。”
先前还在屠戮廖家的那个领头男人,此刻正满脸严肃盯着眼前的另一个男人,“尽管这次我们并meiyou找到藏宝的地点,不过却成功记录下了整个别墅区的地图,相信下一次,我们肯定会成功。”
“听说京华的警察查案非常谨慎,又比较小心,拓木先生,我们真还有机会悄悄渗入?”
“当然!”
领头的男人脸上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笑容,“当初咱们的计划就是这样,与其咱们的人辛辛苦苦四处搜查藏宝的difang,倒不如用计让藏宝地点自个跳出来。现在廖博康的家里面肯定不安全,我们特地留下廖博康的第三个儿子,他这人性格比较胆小怕事,又tebie贪钱,肯定会将那些宝物转移出来,放到他认为安全的difang。所以,只要盯紧廖博康的第三个儿子,我们不愁找不到明武天皇留给咱们国家的三大宝物!”
“还是拓木先生做事谨慎,有眼光!”听到这些话,站在拓木身前的男人一个劲拍马屁,“看来,咱们甲贺流的下一任大弟子,肯定是拓木先生莫属。”
“哈哈!有见地!我看好你!”拓木显得很开心,笑眯眯道:“放心,ruguo我真能成为下一任甲贺流大弟子,name掌权后,一定会给你安排一份福利待遇很好的职务。”
“谢谢拓木先生!”这个男人当下大喜,笑眯眯道:“拓木先生,我担心茂树那边出岔子,我也过去盯着。”
“也好!路上小心点,现在估计全城戒严,说不准此时此刻正有一大群部队的军人跟京华的武警开始到处搜查,所以,我们一定不nenggou曝光。若是被顺藤摸瓜摸到这里,我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是,拓木先生。”
有忠心耿耿又八面玲珑的下属去盯梢,对拓木来说这是一件好事,最起码能放心一些,不需要时时刻刻惦记着廖博康家里面的老三会不会不声不响将那些珍藏给运走。
本来,这一切也应该暂时性的画上一个句话,可是,却因为忽然传来的惨叫声,而宣告现在jine人!”
拓木满脸阴沉看着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两道身影。
“你不配zhidao。”
因为拓木下意识用的是华文,所以提着项羽刀的王三千顿时不屑的撇撇嘴,然后,就死死盯着拓木,“跟我打一场,我若是输了,就放你们走。可若是我赢了,你就得死。”
“就凭你?”拓木脸上露出讥讽之色,当下瞥了眼刚才还拍他马屁,现在却成了一副尸骸的下属,“杀了我的人,以为凭你一两句话,就能算了?”
“那你杀了我这么多同胞,以为也能随随便便算了?”王三千抬起项羽刀,目光迸射出一道实质性的寒芒,所有目睹这一道目光的甲贺忍者,都下意识升起一股凉意。
就连远在二十步开外的拓木,也因为王三千这实质性的凛然目光而收敛脸上的轻视,当下流露出凝重之色,多年在生死边缘徘徊的jingyan告诉拓木,王三千,了不得!
“你们先走!”
拓木不敢大意,因为王三千身上散发的那股危险的气息越来越重,这让拓木不得不暂时性遣散四周的下属。
尽管用的是岛语,但叶钧却听得见,当下笑眯眯道:“别急,等你们打完了再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