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沐真也有哥哥,也十分关心她,更有从小把她养大的祖母,却也不可能记得她每年的体重。
看宁蝾的变态程度,大概妹妹每年的身高,甚至每年都喜欢哪种类型的衣服,都记得一清二楚。
之后,尚通又问了很多。宁蝾的回答,无一不让冷沐真感到惊讶。
就像之前问体重,原以为宁蝾只答一个穿越前的体重。原本哥哥记得妹妹的体重就已经够宠爱了,没想到宁蝾答了那么多。
后头的问题也一样,听得冷沐真瞠目结舌,怪不得尚通说起哥哥,便说很宠他。冷沐真原以为,再宠也就是像她两个哥哥那样了,没想到居然是变态的宠!
听罢宁蝾的回答,冷沐真才调侃地一笑,“你记起了这个妹妹,应该没忘记另一个妹妹吧?”
一听他还有别的妹妹,尚通第一反应当然是吃醋,“哥哥还有什么另一个妹妹?”
被一个外表是男子的妹妹称呼为哥哥,宁蝾还有些不习惯。不过脑子里想着妹妹可爱的相貌,也就没有反感了。
见他吃醋,宁蝾无奈一笑,对这个妹妹,显然比另一个妹妹要温柔,“是我古代家族里的妹妹,叫宁秋蝉。你还不认识她,她跟你不一样,她比较乖巧懂事,对长辈也很孝顺!”
冷沐真听得亦是无奈,宁蝾平时挺会讲话的,今天面对妹妹,怎么净踩雷区呢?
连冷沐真都觉得受不了的话,尚通这个局外人听了,自然气得火冒三丈,“依你的意思,我不乖巧、不懂事、不孝顺了?”
宁蝾想了想,又晃了晃脑袋,“她还比较文静。”
乖巧、懂事、孝顺,还文静,一个个都是女孩子喜欢听的词,可惜不是夸尚通的,竟是夸别人的!
见他晃脑袋,尚通原以为是改口,没想到还多夸了宁秋蝉一句。
见尚通气得鼻孔里都要冒火气,冷沐真偷偷一笑,听宁蝾的语气应该不是故意调侃,没想到他也有话说不好的时候。
只见尚通直冲上前,一把抓住宁蝾的肩膀,就像以前一样使劲晃了晃,“难道我就没有优点吗?”
现在的尚通可不比以前的他,如今的他块头比宁蝾还大,宁蝾被这么一晃,只觉脑浆都要迸发出来了。
冷沐真见宁蝾受不住,连忙上前阻止尚通,“你有优点,你当然有优点,正燚不过跟你玩笑几句,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推开了尚通,冷沐真马上去看宁蝾的伤势,还好没有触动伤口。
见了冷沐真的动作,尚通才意识到宁蝾有伤,想起这个,自己更觉委屈,“你的伤,还是我背你去看的郎中呢,那个妹妹有这么好么?”
宁蝾觉得脑袋有点晕晕的,所以没能及时回话,冷沐真遂代替他回答,“他对那个妹妹很严厉,那个妹妹见他就怕,不像你这么被宠着的。”
听了这话,尚通才满意一笑,“是吗?哥哥对她很严厉?她不是乖巧懂事孝顺文静吗?这么好的妹妹,怎么舍得严厉对她呢?”
不必宁蝾回答,尚通已经乐了,“既然如此,那改天介绍我们认识吧,我要看看哥哥古代的妹妹漂亮,还是现代的妹妹漂亮!”
宁蝾恢复过来,这才开口说话,“在外人面前,你就别唤哥哥了,别人听着会觉得奇怪。如果你不习惯唤骠骑侯,可以唤我单字的哥,或者大哥、正燚哥,对外我们就说结拜了!”
尚通听得无奈,“那私底下呢?”
宁蝾正色回答,“以防万一,私底下也一样。”
尚通更加无奈,正好外头响起一阵敲门声,“侯爷,宁府有信!”
629:无缘无故的为难()
传信的是宁蝾的新贴身护卫,所以称宁蝾为侯爷,而不是统帅。
那护卫并没有进门,而是依照宁蝾的吩咐,用内力将信件传了进来。
宁蝾接过信件一看,扯扯嘴角一笑,“宁府终于意识到我失踪了!”
因为宁蝾时常住在冷府,且平时行动自由,所以他的行踪无人确定,突然失踪了也无人发觉。
若非宁国公有重要的事情找孙子,去了冷府一趟,他还不知道孙子去了北界。
冷府也是今日才得知宁蝾的准确去向,是千仪琳偷偷传信回来告密的。她十分支持女儿与宁蝾的事,担心女儿没了宁蝾过得不好,所以得知了宁蝾的行踪,便第一时间告知婆家人。
千仪琳不知道冷沐真早就去了北界,所以把信寄回冷府。宁梨一看,才知道冷耿将宁蝾藏去了军营。
正好宁国公过来,询问自己孙子的下落,宁梨才将先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宁国公飞弹没有生气,反而十分赞同。
能为北界效力,讨好冷耿的同时,也给宁族争取一条后路,宁国公自然乐见其成。
至于孙子在军营会不会受苦,宁国公并不担心,毕竟宁族人都是在军营长大的,宁蝾也待过四年军营,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
一听宁族寄来的信,尚通便想到宁秋蝉,好奇地凑过去一起看。
冷沐真则没有多想,只想着是宁国公问平安的信。
其实宁国公不会寄问平安的信,他们宁族也没有这些习惯,上战场就专心战场,总是写信保平安还怎么报效国家?
不过不问平安,并不代表宁国公不关心宁蝾,只是在心里记挂着孙子的安危而已。
信既然不是宁国公寄的,写信的人自然另有其人。尚通略略看过,果然如他所料,是宁秋蝉寄来的信!
要是问平安就算了,没想到宁秋蝉也要过来。还没看完,尚通便是一阵冷哼,“北界不准女子参军,更不准女子进入军营,她是过来添乱的么?”
听着这满是醋意的话,宁蝾只是微微一笑,“秋蝉的武功很好、内功修习得也不错,更重要的是,她有带兵的天赋。如果她要来,我可以向皇上禀明,破一次例也没事!”
一听他同意宁秋蝉来,尚通便是生气,“古代的女人,就应该乖乖待在府上弹弹琴、绣绣花,打仗是男人的事,她来凑什么热闹?”
如果宁秋蝉真的来了,宁蝾肯定把她带在身边。到时候一起研究战略、一起讨论兵法,他们是兄妹情深,尚通就成了一窍不通的局外人了!
猜到宁蝾不会顺了自己的意,尚通没再多说,而是起身准备离开,“我突然想起来圣宫那边还有事,大哥好好养伤,我先走一步了!”
说完,尚通便轻功离开。
为了不引起其他客人的恐慌,尚通特地从窗户离开。
他的离开,并不是真为了圣宫的琐事,而是要拦住宁秋蝉!
刚刚从信上得知,宁秋蝉已经根据冷伯谕的指示,从淮江的暗道来到北界,如今正在往宁蝾所在的军营赶路。
宁族人的目标明确,肯定会走最近的路。
尚通调集了一帮圣宫的人,埋伏在镇外的一处小山坡后,耐心等着宁秋蝉过来。
古代的捕猎工具不多,其中属渔网最常用。手下人就拿了渔网过来,在树上埋伏好,等宁秋蝉一来,就把她盖在渔网下。
一切准备就绪,尚通还沾沾自喜,想着宁秋蝉不过区区一个古代女子,肯定逃不过这么周密的渔网捕捉!
因为是镇外的荒野,虽然是近路,但几乎看不到人。
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尚通便知道是宁秋蝉来了。
探出头仔细一看,果然是一个南界打扮的女子。据宁蝾对宁秋蝉的描述,她大概就是宁秋蝉了!
“放!”尚通一声令下,圣宫的人便将渔网放了下来。
宁秋蝉迅速路过,刚好被渔网罩在下面。
横空出现一张渔网,宁秋蝉本该惊慌失措,可她却是一脸宠辱不惊,很自然地拔剑砍断渔网。
就是一眨眼的工夫,宁秋蝉便挣脱开了渔网,继续向宁蝾所在的城镇而去。
尚通看愣了,这还是个古代规规矩矩的女子么?这分明就是女中豪杰嘛!
见宁秋蝉成功逃出,尚通气得直直跺脚,忍不住敲了几下手下人的脑袋,“你们这帮蠢货!真是蠢货!渔网不知道要选一个牢固的吗?”
手下们具是无奈,其实那张渔网已经足够牢固了。谁能想到宁秋蝉的剑那么厉害,简直到了削铁如泥的地步,那么结实的一张渔网,居然能眨眼间毁掉!
眼见着宁秋蝉要离开,尚通恨铁不成钢地一叹,无奈亲自出马,突然现身有意地惊了宁秋蝉的马。
马是很胆小的动物,受了惊自然想着逃跑。原以为它会把宁秋蝉甩下来,没想到宁秋蝉应对自如,几招便让马安定下来,面色依旧平静不改。
这就是宁蝾大为赞赏的妹妹,尚通将她周身看了一遍。
原是女子看女子,没什么奇怪,可是尚通现在是男儿身,在宁秋蝉看来,这打量的目光就像是坏人。
宁秋蝉微微一惊,下意识抱胸警戒,“什么人?”
见她抱胸的动作,尚通才意识到他们男女有别,随即收回打量的目光,给了她一个不屑的眼神,“就你这种货色,本大爷看都不愿意看,有必要这么看得起自己么?”
一见面便是数落,宁秋蝉只觉莫名其妙,他们素不相识,何故针锋相对呢?
松了抱胸的手,宁秋蝉思量着下了马,这才仔细瞧了尚通一眼,“我们并不相识吧?公子何故半路拦截呢?”
尚通态度依旧傲慢,“半路拦你,是本大爷看得起你!”
又是一句下马威,宁秋蝉更觉莫名其妙,看疯子一般看着尚通,“公子是哪家人?若是迷路了,我可以顺道送公子一程。”
没想到她还挺好心,真如宁蝾所说的乖巧懂事!
宁秋蝉越好,尚通越是生气,眼神鄙夷地看着她,“你又不是北界人,且是第一次来北界,若真让你送我一程,岂不一起迷路了?”
看来这人就是疯子,明明不认识,却疯言疯语的。
对于这种有病疾的人,宁秋蝉一向是同情的,随即一收打量的目光,换作一脸友善,“前方就有一个乡镇,你想必住得不远。只要你把府邸样子、你家姓氏告诉我,我可以帮你问路,找到应该不难!”
尚通呵呵一笑,“没想到你还是个善良的人!”
被他一夸,宁秋蝉自然难为情,“并非我善良,你这样的人,换了谁都会帮一帮的!”
他这样的人?尚通听懵了,他怎样的人?
这才看出宁秋蝉眼中的同情,尚通暗暗一惊,这个蠢货,不会拿他当精神病人了吧?
这样**裸的侮辱,尚通怎么受得了?
霸占他的哥哥就算了,居然还要来缠着他的哥哥,他非要教训她一顿不可!
既然她说要带路,尚通自然借坡下驴,“既然要帮,我就勉强让你帮一下吧!”说着,尚通抢过马缰,自然而然地上了马。
他的马术也很好,即便是宁秋蝉的马,也能很好地驾驭。
没想到一来北界,就碰上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实在可怜,自己不能控制自己的理智,宁秋蝉十分同情,自然不跟他计较,“好,那我先送你回家,再去办事!你家的府邸长什么样,姓氏是什么,我去镇上问一问行路的人!”
尚通安心地坐在马上,悠悠回道,“我家姓尚,府邸就长府邸的样子!”
这算什么回答?让她大海捞针么?宁秋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