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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还相处得好好的,今日突然就走了,刘麒不免多想,“是不是我哪里惹得他不高兴了?”
冷沐真疑惑地一摆手,“为什么这么说?”
刘麒更是疑惑,“若非谁惹了他,他何故突然走了呢?”
没想到短短几日,刘麒便重感情起来了。冷沐真伸了一个懒腰,转而回了房间,“他有自己的事要做,自然不会在我这多逗留!”
见她转身,刘麒也跟着走了进去,很自然地坐在她的侧座上,“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冷沐真托腮想了想,“这个。。。。。。。怎么说呢?”
没等冷沐真说完,刘麒便开始可惜,“他对花草很有研究,我亦对花草十分感兴趣。先前他教了我菊花培植的方法,我这还有好多问题要请教呢!”
见他对尚通过于留恋,冷沐真才故作阴冷地一笑,又将刘麒带入一个恐怖的气氛,“你可知道尚通的真实身份?”
感受到一丝冷意,刘麒不经意间一颤,并不敢对上冷沐真的眼神,“你不是说,他来自北界,大家都叫他尚公子嘛!”
“不对不对,那是骗你的!”冷沐真摆了摆手指,深邃的眼神布满了嗜血的恐惧,“他真正的身份,是北界圣宫的小主子。北界的圣宫,你可能没听说过,他们的名声,跟咱们南界的魔宫是一样的!”
一听魔宫,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的狠毒。再听圣宫跟魔宫一样,刘麒全身再次一颤,“你开什么玩笑?”
若真是圣宫的小主子,怎么可能那般亲和?
见冷沐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刘麒才平气凝神,“你说的是真的?”
冷沐真哼哼笑笑,“那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之前不跟你说明,是怕你恐惧他,现在他走了,我就告诉你了。他最近练成了一种火功,可以从手间生出火光,极具杀伤力,他用火功杀人可从来没有手下留情过!”
火功。。。。。。。这是江湖上一种失传已久的武功,刘麒听说过却没见过。
因为知道火功的厉害,刘麒更觉害怕,吓得抓住冷沐真的手臂,“他既然是这种人,你怎么敢留他在府上呀?”
见他害怕,冷沐真掩嘴笑笑,带着几分嘲笑的意味,“我是圣女、他是小主子,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有什么不能留在府上的?”
经她一说,刘麒才想起她圣女的身份。
虽说圣女也是嗜血恐怖之人,可刘麒明白她不是极坏的人,懂得辨别是非善恶。
因为曾经被冷沐真救过一命,所以刘麒对圣女这个称呼的恐惧有所减少。但尚通的身份实在吓人,特别是想起自己跟尚通相处得那般融洽,刘麒更是打心眼里觉得害怕。
倘若早被他知道尚通的身份,刘麒一定不会跟他说话,不然不小心说错了哪句话,他便动手杀人怎么办?
这么一想,刘麒赶紧回忆回忆,这几日自己究竟有没有说错话。
正想着,外头若晴便来通报,“小姐,尚公子又回来了!”
一听回来,刘麒吓得直接从座位上弹起来,“一定是我说错了什么话,他想起来了,便回来杀我了。我先躲躲,你一定要替我挡住他!”
话落,刘麒便躲进了里屋。
那是冷沐真的卧房,男子自然不许踏足,冷沐真下意识伸手想拦。不过拦着他,并不是因为什么男女有别的礼数,只是因为房间太乱还没整理,她怕到时候刘麒拿这个笑话她!
不过刘麒实在太害怕了,没注意到冷沐真的阻拦,一冲便冲进了里屋,死死地锁上了门。
冷沐真瞧得无奈,她是不是不应该说出尚通的真实身份,瞧把他吓的,该不会又要做噩梦了吧?
想着,尚通又急急忙忙地冲进来,冷沐真转眸一看,“怎么都急急忙忙的,发生什么事了?”
尚通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走进房间,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见他跑得脸色惨白,冷沐真替他倒了一杯茶,随手递给他,“先把茶喝了吧,你这是怎么了?”
尚通喘着气摇摇头,端着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感觉到椅子的温度,尚通微微一惊,下意识问了一句,“谁刚刚来过么?”
这是刘麒刚刚坐过的椅子,自然有刘麒的余温。
冷沐真并没有回答,只笑话地看看里屋的门,“没有谁,你说你的!”
尚通并没有多想,很快回到了正题,“是荣王的人。。。。。。。。荣王还是不放心你,听说我出了冷府,便派人想要斩草除根,我差点没命了!”
冷耿的狠毒心思,不用说,冷沐真也能理解,随即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背,“辛苦你了!对了,你那些手下呢?”
提起手下,尚通又是一叹,“荣王安排的是北斗的阵势,专门对付我的火功。我一时对抗不及,就拿手下挡了几招,手下人都死光了,我才捡回一条命!”
说着,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能不能别让你爸瞎闹了,我只是想回圣宫而已啊!”
冷沐真无奈笑笑,“他一向做自己的主,我怎么让他别闹呢?可怜了你,回家的路差点变成黄泉路!”
想想那个北斗的阵势,尚通到现在还打寒颤,“荣王似乎分出了空暇,这次是要专心对付圣宫了。故意把我留在冷府,为的就是我回去的时候,一把活捉我,然后用我来要挟父王!”
原来冷耿安的是这个心思,冷沐真这才明白,“他们古代人心思深,咱们就别跟他们一般计较了!这样吧,我亲自护送你回去!”
尚通却摆摆手,“不行,荣王的人不认亲的,你跟着我,只会双双没命!”
冷沐真亦是一摆手,“那没办法了,你只能继续待在冷府了。这里有外公和祖母在,父王怕惊了他们,不会派手下攻入冷府的!”
尚通却摇摇头,“不行啊,我跟父王说了今天启程回去。现在荣王的人来了,我就不好再寄信了,会被半路截住。父王那边断了我的消息,就会以为我被擒获了。到时候荣王用计,逼父王自杀、或是灭了圣宫,我还不想这么造孽,毕竟圣宫里还有一些无辜的人!”
看来不处理冷耿与圣宫之间的误会,这一段小战争永远都不会停止。
尚通若非顾及冷耿是冷沐真的父亲,一定会不惜一切力量杀了冷耿的手下。正是因为跟冷沐真交好,尚通才手下留情,最后只能选择撤退。
冷沐真知道尚通是好人,所以认真想着对策,“我马上给母妃寄一封信过去,让她把圣宫的事情说清楚,让她马上解开你们之间的误会!”
尚通听得一惊,连忙伸手阻止,“你是说,要把我们的秘密全都告诉荣王吗?不行的,王妃先前去算了一卦,我们自己的秘密,除了我们自己人,就只能告诉自己最亲近的一人,一旦有外人全部知晓,会有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
古代的占卜师,有这么神?
冷沐真表示质疑,“什么不可预料的事?”
尚通摇摇头,压低了声音,在冷沐真耳边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不过据我分析,应该是回现代!”
这种事情,要是被以前的冷沐真听见,一定不遗余力地把自己的秘密说出去,然后高高兴兴地回现代。
可现在有了宁蝾这个牵挂,有了一整个家族的温暖,冷沐真突然开始留恋这里。听罢尚通的猜测,冷沐真也露出一丝为难之色,“父王对于你来说,不算是最亲密的人,所以你的事不能对父王讲,是吧?”
尚通点头,冷沐真亦是点头,“那还是先不要讲明吧。。。。。。。。不然,要是真的发生那种事。。。。。。。”
想着先前为了让宁蝾放心,冷沐真把尚通是现代人的事,暗示给了宁蝾。按说宁蝾对于尚通来说,也算是外人,这不会造成占卜师所说的不可预料的事情吧?
越想越觉害怕,倘若真的回了现代,丢下宁蝾一个人,还以为她辜负了他。。。。。。。
冷沐真心里没底,连忙把暗示宁蝾的事一说,尚通听得一惊,“你怎么没头没脑地乱说呢?”
冷沐真一听不悦,“我哪里乱说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这也怪你,占卜的事为什么不早说?”
尚通无奈,“你是王妃的女儿,我以为你早知道。听了你刚刚的话,我才知道你不知道,我怎么早跟你说?”
两人争辩了一会儿,具是口渴地坐下喝茶。
刘麒在里屋听着,虽然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也知道他们在争辩。虽然在争辩,刘麒却听不出任何敌对的意思,反而有一股浓浓的情意。
刘麒分不出那一种什么情意,只想着他们是一男一女,一男一女还能有什么情意?
宁侯刚走不久,三小姐便思春了?刘麒这么想着,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胡想什么?
虽然自己否定了自己,可冷沐真和尚通的关系不容他否定,一个是魔宫的圣女、一个是圣宫的小主子,这不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么?
想至此处,刘麒随即一惊,难不成宁蝾的离开,就是因为他们俩互相生情?
刘麒一时误会,在里屋便吃起醋来,那个尚通不就是会种花种草么?哪里配得上三小姐?
外头两人喝完茶,又开始争辩,冷沐真说自己无错,尚通则说都是她的错。
两人都是女子,女子本有的小气,自然互相推拖了。
冷沐真实在吵不下去,才示弱地点点头,“好好好,就当是我的错!那现在怎么办,正燚已经知道了,难不成我敲一敲他的头,让他马上失忆吗?”
她只是玩笑一说,尚通却点头赞同,“这是个不错的办法,趁着占卜师的预言还没有发生,我们马上找到骠骑侯,让他失忆!”
听着这么无厘头的话,冷沐真一脸的错愕,“胡说什么?他要是失忆了,不是连着我一起忘了?不行,你别乱来!”
尚通阴下脸色,“比起占卜师预料的事情发生,你更希望让他失忆,再帮他恢复关于你的记忆,还是被迫地永远离开他?”
听他说得这么悬乎,冷沐真又开始心里没底。
正想着这事,外头便有人通报,“小姐,司徒世子来了!”
622:继承大统()
司徒详原是凌晟皇帝,但因为凌晟被冷非冥攻占,所以他成了废帝。
废帝的称呼,带着一点嘲讽之意,冷沐真既然不与司徒详为敌,这些下人们自然也是以世子尊称。
以往来冷府,司徒详总是第一时间跑去冷沐真的房间,这次却与以往不同。刚一进府门,司徒详便问清了东方卿的客房所在,一个箭步直接往东方卿的客房而去。
没过多久,司徒详便到了东方卿的客房。
刚一进房门,便见大堂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锦盒礼物,具是冷府上的人恭贺送的。
因为东方卿的客房附近没有库房,所以就只好堆在大堂了。
司徒详瞧着只是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冲进里屋,一把抱住正在看书的东方卿,“卿儿,我真是太高兴了!”
“详?”东方卿吓了一跳,下意识护住小腹,惊愕地看着抱起自己的夫君。
注意到她捂住小腹的动作,司徒详亦是一惊,连忙小心地将她放了下来,“怎么了?这样会动了胎气?”
见他如此关心自己,东方卿由心一笑,在他的怀里娇羞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