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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着难受的脖子,沈舒窈对着门板喊了一声:“就起。”
四丫尖锐敏捷的耳朵,第一时间收到了她要起的情报,立刻停止破坏门板的动作,转身奔向厨房,打来了一盆温水。
一进门就看见沈舒窈僵硬的运动着脖子,样子十分滑稽,忍不住问:“姑娘你这是咋啦?”
“唔睡落枕了,脖子动不了。”
“啥?落枕了。”哎呀,这可不是个好事得赶紧跟爷通禀,计划可不能因为这事给搁浅了。
“姑娘您先洗着脸,俺出去一下马上就回,马上就回”
顾不得伺候她洗漱,四丫丢下洗脸盆子,就往月横住的小楼跑去。
拐弯的时候不小心一头撞上了一个人,顾不得看是谁,跑了老远才想起说一声对不起。
宇文羚掏掏耳朵听见远处传来的对不起三字,“唰”打开手中的折扇,摇头。
咳咳,虽然大家已经听腻了,可中秋快乐,还是要说滴
第288章 脖子是不能出事的 2()
宇文羚掏掏耳朵听见远处传来的对不起三字,“唰”打开手中的折扇,摇头。
真是的好端端的一个丫头,如今跟着沈舒窈混的,也成了这副傻里傻气的摸样,真是近墨者黑啊!
四丫远远就看到在桃花树下练剑的月横,没工夫心上他剑气如虹,一气呵成,潇洒自如的身姿;
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那得赶紧把姑娘的情况给说了。
万里长征遇到了同志一般,扬起手就吆喝:“爷不好了,爷,出事了。”
月横被她这一嗓子喊的硬生生收住了剑势,单薄的小桃花树,被剑气打的无端落了一地叶子,平白无故从正在茁壮生长的青少年,过度成了秃脑袋。
“何事?”
“爷不好了,姑娘出事了?”
“什么?何时的发生的。”
“昨个晚上吧。”睡落枕,应该是晚上睡出来的吧。
“那你怎么不早说。”
“姑娘是”
四丫张着嘴将后半句话咽进了肚子里,没了听众她还说啥,爷早就与共火速奔进了姑娘的闺房,根本不让她将话说完。
四丫心中哀伤,太不尊重人了,咋能这么无视人家的存在捏?
月横火急火燎赶到沈舒窈的房间,见房门大敞,抬脚便走进去;
却只看到菱花镜前坐着一个好端端的人,用犀角梳一下下梳着一头比她这张脸还能入人眼的黑发。
许是真应了那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
所以月横觉得,此刻这丫头身上生生有了一丝婉约的娉婷之姿,越看越觉得欢喜。
听见动静沈舒窈没有转头,人家现在做这些简单的不用脑子思考的动作,有难度。
“四丫,你回来了,赶紧过来给我梳头发吧,我现在动不了。”
月横无声的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梳子,轻柔的梳起他的发丝;
他记得小时候母妃总喜欢抱着他说:横儿,长大后若是遇到了心爱的女子,记得要为她描眉梳发挽结;
第289章 脖子是不能出事的 3()
他记得小时候母妃总喜欢抱着他说:横儿,长大后若是遇到了心爱的女子,记得要为她描眉梳发挽结,
但你也要记得,这些事只能为一个女子做,只有你心头最爱的那个,你明白吗?
日后若真遇到了,千万莫要伤人家的心,女人家是心的琉璃做的,伤了就碎了,碎了也死了。
那是后他还太小,不懂的是什么意思,后来明白了,母妃也随着那个为他挽发的人去了。
沈舒窈因为脖子问题,一直都没抬头,自然也看不清,镜子里的人是谁,只当真的四丫,心里头有些郁闷。
咦?四丫平时梳头都是风风火火的,今儿个咋变得细水长流,轻柔起来了捏?
莫不是发觉她家姑娘其实还是个蛮娇弱的姑娘,所以心生了怜惜。
就在沈舒窈疑惑四丫为啥换了性子的时候,四丫姑娘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四丫前脚冲进门,抬起头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光景。
天仙一样的爷,眼中含着一汪柔情,在替姑娘梳头,精妙世无双的一双手握着柔软的发丝,似在呵护世间珍宝一般,生怕断了疼了。
姑娘难得一反常态,安静的坐在菱花镜前,不言语,这个样子到是真有了几分女人味。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洒落在两人身上,温暖祥和,暖了一季的春光,似乎两人生来便该如此。
一室安静,连那微小的尘埃都静静立在空中不忍打搅;
四丫忽然反思,你说她闯进来的是不是有点不是时候。
若是廉贞没有惹那茬子事儿,见到四丫横冲直撞,撞进人间甜美的二人世界里,一定会摇着头,正儿八经的来上一句:四丫姐,破坏别人深化感情进程,那是不道德滴,是要被谴责滴
可偏偏四丫对美好的事物,那根沈舒窈几乎一个德行,没有抵抗力,见一个萌一个。
如今更是无法自拔,沉浸在无边的粉色泡泡里。
第290章 脖子是不能出事的 4()
如今更是无法自拔,沉浸在无边的粉色泡泡里。
月横早就知道四丫进了门,可是如今难得享受这么一会美好时光,实在不想打断,更何况这小妮子,还从来没有这么安生过呢。
某不良人想,既然横横喜欢,要不咱家树妖,以后就一直落枕吧,脖子动弹不得,自然就安静。
用最慢的速度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看看可满意?”
这一声小得只有两人能听见,沈舒窈却觉的如雷贯耳;
妈呀,四丫什么时候变成男人了,这个声音还这么熟悉,急着扭头要看变身后的“四丫”,却忘记了她的脖子此刻是带着伤在工作。
“啊”
这一扭,牵动了脖子上的奇经八脉各路小庙,疼的直冒冷汗,她本就是个没啥矜持意识的人,这下子更是扯开了嗓子直喊,只盼这喊的声音大些,能减轻些疼痛。
甚至连四丫为啥一下子变成了月横这档子事,都抛到了脑后头。
月横被她这一吼,只觉的耳朵轰轰乱响,这丫头,嗓门这么大,若是把他的耳朵给震聋了,看她除了拿她自个儿,还能拿啥陪。
沉浸在粉色泡泡中的四丫,硬生生栽倒在了地上,满眼的泡泡碎了一地,姑娘这一吼,整个王府都震三震。
如果没出啥意外,府中意志不佳,抵抗力乏弱的老小应该已经抖的落叶子了,
老黄大叔现在应该正在对着他屋里的小菩萨念阿弥陀佛,保佑爷没有被吃掉。
薛碧嫂子应该挣捂着自家娃娃的耳朵希望他没听到,不要年纪小小就受到妖孽荼毒。
至于池塘里的鱼虾,想必有大半已经翻了白肚皮;
沈舒窈疼的依然哀嚎,她发誓,用为数不多的人格发誓,她这辈子都还没这么疼过。
她平日里虽然在卷云楼,锻炼的早就对疼痛的抗击能力比一般人强点,可现在真比那抹脖子还疼;
该吃饭了,回来再更
第291章 脖子是不能出事的 5()
她平日里虽然在卷云楼,锻炼的早就对疼痛的抗击能力比一般人强点,可现在真比那抹脖子还疼;
虽然她不知道抹脖子是个啥感觉,可是她觉得抹了脖子连命都没了一定是最疼的。
在这样的对西夏沈舒窈觉得她此刻正承受着,比天下极刑还要严重的痛苦,眼睛里的金豆豆都冒了出来。
你说别人叫她树妖,她听习惯那也就没啥了,可万一这脖子歪了,直不过来,那可就真成了货真价实的歪脖子树,这以后可咋见人啊!
月横到底是眼睛尖锐,不待四丫解释已然看出,这小妮子的脖子出了问题。
(这不废话吗,你没事,摸着脖子直喊疼啊!切,鄙视,)
“淑儿,脖子不舒服吗?你别哭,告诉我那疼?”
月横急了,能不急吗,自家媳妇疼的都哭了,他看着心里头疼的不是滋味。
沈舒窈疼的直哼哼,哪还有力气回话,倒是四丫还能帮上腔:“爷姑娘是睡落枕了,脖子上的筋扭到了”
月横大吼:“那你还不赶紧去找老廖,他整天闲着没事就知道遛鸟,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给溜掉。”
四丫一拍脑瓜子,是啊府里头白养了一个江湖郎中呢,不用白不用,赶紧去:“唉俺这就去,麻溜得去。”
若说王府谁最闲,问十个是一个都会说:廖大夫啊!
这廖大夫,那是个人物,在王府骗吃骗喝好几年,虽说是个大夫,可整天不干大夫该干的事,就知道遛鸟斗蛐蛐。
谁若有个头疼脑热去找他,他不是推脱就是拎着鸟笼子跑,你说气不气人。
四丫跑出去之后,月横急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说练武的人伤筋动骨,他倒是也会一点,对别人他早下去狠手将脖子给扭回来,可是这是他媳妇啊,万一没拧对,那可咋办,他不能冒这个险。
偏偏沈舒窈的呻吟声,硬是一声比一声大,听在他耳朵里那就更不是滋味;
第292章 脖子是不能出事的 6()
偏偏沈舒窈的呻吟声,硬是一声比一声大,听在他耳朵里那就更不是滋味,
一愁:看着她疼,他却无能为力
二愁:这脖子扭了,晚上还能办事吗?是不是又要就此泡汤掉。
四丫的速度咱早说过那是蹭蹭蹭的,若是真比较起来那办事效率在王府可是要排前五强的。
一路上揪、着拖、着求着,愣是还能拽着一个人,飞快的从北院跑到东院。
你瞧瞧,单从这一点你就能瞧出,人家四丫那是个忠心耿耿,一心为主的丫鬟哪!
(日后府中老小,哪个敢说人家四丫不好,咱带头灭了他(她、它)。)
被拖拽的可怜兮兮,晕头转向,东西不清的老爷子,扬起枯瘦如柴的手,对天悲惨高呼:“老夫,要呜呼了,老夫要驾鹤了”
人家老廖是个识文断字人,是个做学问,有涵养,有内在的人说起话来,自然不能向别人那么白话,人家学的就是遵从古语,要咬文嚼字。
当老廖被硬拖着进了沈舒窈的房间,看到他面色惨白,气喘如牛,一身狼狈。
最重要的是他那白花花的胡子,做了一个超前卫的造型,一根根都朝天翘着,在下巴上开出了一朵刺刺的“花”。
月横有些瞠目,你说你一大把年纪,还学人家年轻人,头发掉的没剩几根,就去做胡子,这也太给广大老年人丢脸了吧。
不过他心中更多的是得意;
瞅瞅看看,爷派去的人多牛,比你老廖还牛,平日里找你看个病,你推三阻四不见,这回你再逃,你逃哪爷让四丫追你到哪。
沈舒窈看到房间里突然多出一个胡子拉碴的老大爷,心中也免不了好奇,连脖子上的痛苦都减少了几分。
四丫气喘吁吁,对着惊讶的两人,说:“爷,廖大夫让我给逮来了,您赶紧让他给姑娘看脖子。”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看好了,晚上你俩才有戏啊!
第293章 脖子是不能出事的 7()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看好了,晚上你俩才有戏啊!
月横的反应速度还是比较快的,立刻对老廖摆起了王爷架子:“廖大夫麻烦你了,无论如何也要将她的脖子看好,
老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