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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着姜花,“姜花,我也把话给你说明白,两家这些年能闹成这样,都是你这个不安分的从中挑拨、坏的情分,都说娶媳娶贤,周家就是找上你这种女人,家门才会不幸,弄的周腾父子俩没一个成才的!如今你自家搅合不动了,又来祸害我家,没门!你给我滚得远远的,打今儿起,别让我再看见你。”
姜花低着头,被陆母指着鼻子骂。
大姑姐家世摆在那里,首长姐夫又站在门口,她哪敢回嘴。
可即便是这种痛骂,都释放不出陆母这些年,心中一半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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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跪下()
周腾忙赔起不是,“姐,你消消气,这事都赖姜花办的不好,你别气坏了自己身子。”
没想到大姐如此讨厌妻子,周腾心里把姜花骂了个千百遍,都是因为这娘们,他才不被亲姐姐待见。
“别以为我没有说你,你就当自己是个好的。”比起对弟媳的厌恶,对亲弟弟,她是看都不想看一眼,“你从小就好吃懒做,现在孩子都快成家了,依旧那副德行,爸妈健在也轮不到我来管你,可你看看你来我家都干得些什么事?一个大男人,一天天游手好闲、坐吃等死,你跟你媳妇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家子!”
被陆母骂着,周腾还厚脸皮的笑呵呵,更俯身去拾桌上的钱。
“你给我把钱放下!”周老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云子,你别生气,这事确实是你弟妹做的不对,爸带他们跟外孙媳妇道歉,钱你快拿回去。”
他夺过钱往陆母手里塞。
姜花虽拿出了苏蕊的钱,可人家包里全是崭新的纸币,根本不是他们丢的那一卷。
所以陆母才大骂起几人。
陆母不想为难老父亲,手上接过钱,又放回到桌上。
她是铁了心想用这六百块钱了解此事,也结束和周腾一家的关系。
不出所料,周腾又拿了起来,脸上洋溢着笑意,“爸,我姐又不差这几个钱。”
周老太太一派赞同的点点头,完全将陆母之前的话抛之脑后。
陆母冷笑,“钱你们也拿了,我也不跟你们啰嗦,带着你们的东西从我家滚出去,以后我陆家没你们这门亲戚。”
周腾一听陆母真要撵他们走,慌了起来,“姐,我都认过错了,马上过年。我们在城里人生地不熟的,你让我们上哪去?”
他还想磨一磨,更频频给母亲使眼色。
姜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要走我走,爸妈年纪大了,壮和梦都是孩子,这大冷的天。你让他们在外头怎么过?”
陆母本意只是撵周腾夫妻,没想到姜花把一大家子都带上了,也不知是没理解透还是故意的,总之,惹得周老太太嚎啕一声扑进沙发里,“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这是要逼死我啊…”
陆父冷哼一声,“你给我站起来!”他语气透着不容反驳的气势,直指姜花。
姜花下意识就想起身,可被陆父突然一吼,吓得腿都软了。
周老太太的哭声乍然而止。
她自然不是真的哭。也不信大女儿会撵他们老两口,就是帮儿子儿媳撑腰造势,女儿要是执意赶人,她就闹到她收回主意。
哪想现在惹了女婿不悦,她眼睛咕噜噜转着,思考着两边取舍。
苏蕊会意,上前去拽人,范金耀见她吃力,也上去帮忙,一抬手就把人拎直。
可姜花就像没骨架似得。软绵绵晃了几下,双眼发直、泪光闪闪,好像受了某种刺激。
苏蕊索性将她一把推到沙发上坐着,“妗子。我妈只是让你和舅走,可没说赶其他人,你是装憨还是装听不出来?”
陆菲翻了个白眼,这不都一样吗?
她冷笑点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就这样跪下。又装成一副神经兮兮的模样,好像我们一家人合伙欺负了你、我妈刻薄了你似得,是不是见爸带客人回来,故意想坏我妈名声?”
范金耀尴尬地往后站了站,没想到每一次来陆家,总贪不上好事。
陆母狠狠地瞪向她,“姜花,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恶毒的心思还是一点没变!除了挑拨和算计人,你还能干出一件人事吗?”
姜花颤着声道:“大姐,你误会我了…”
她掩面哭了起来,尽是道不出的委屈,手也偷偷抓向老太太的胳膊,暗下使劲让她说和两句。
周老太太平复了情绪,她虽然心思偏,但是个识时务的,知道这时候不能得罪大女儿一家,毕竟大女儿有钱,凭良心说,她这辈子算是得了女儿的济。
而儿子一无还要靠他们养活,就算她今天帮着女儿欺负了儿媳妇,周腾两口子还得巴巴的贴上来。
所以姜花伸来的胳膊,她不留情面地打掉了。
动作大的让原本没注意姜花暗下使小动作的人都看了清楚。
姜花见婆婆非但不帮忙,还让自己丢人,从小声啜泣化作哭嚎。
苏蕊提了提嗓门,“妗子,你先歇一歇,咱们把话说清楚,省的哭得不明不白。”
姜花现在恨极了她,哪里会听话,“嗷唠”一声叫的更响,嘴里还念念有词。
陆菲泼辣地将杯子摔在地上,砸的稀巴烂,“你给我闭嘴!”
屋里霎时安静下来。
范金耀吞了口吐沫,偷瞟了眼陆父,就见军长眼里噙着笑意,一派赞赏地站在原地。
果真虎父无犬女!
苏蕊清了清嗓子,“今儿咱们可得把话说明白,你们一大家子来我家住了这些天,我们日日好吃好喝的招呼,哪天不是有鱼有肉,没有亏待过你们吧?”
周老头厚着脸皮道:“是,外孙媳妇说的不错,今天这事都是你妗子的不是。”
“妗子如今这样,倒像我们做的不对。”苏蕊淡淡顶了回去。
虽然周老头不坏,可管不住妻儿,任由他们胡闹,现在出来说些虚无的好话有什么用?
周老头实在抬不起老脸,低着头直叹气。
苏蕊指着姜花道:“今天一大早闹着说丢钱,妗子就往我身上赖,更是非法搜我东西,眼见真相大白,你们诬赖我,我妈撵你们合情合理,这事放哪都能说的过去,要论受委屈,我还没哭呢,轮不到妗子掉眼泪。”
姜花被她一字一句打着脸,双眼愤恨瞪向她嘲弄的面孔。
陆母上前就给了她一巴掌,“你瞪什么瞪?我儿媳妇说的那句不对?”
姜花低着头,不敢瞪也不敢哭,紧紧咬着牙。
“原来是丢了钱,赖起我儿媳妇,我当是我儿媳妇丢了钱赖上了弟媳妇。”陆父拉把椅子自己坐下,“钱还没找着吗?”他看向周腾,“你姐当冤大头给的不算。”
“爸,没找到呢,外婆非说在咱家里没的,不然我妈也不会忍下这口气!”陆菲听父亲的语气,就知道不赞同母亲认亏的做法,这是要帮着出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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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死性不改()
陆父笑呵呵道:“我家又不是汪洋大海,既然认定丢在屋里,就一定能找到,若是找不到,必然不是丢在这里。”
周老太太低着头说:“振海啊,确实是在家里不见的,刚来那天我还数过一次,我又没有出门,平常我屋也没啥人进,就…就昨天外孙媳妇进去给我洗衣服,我就是问问她看没看见,也没说是她拿的,这不小梦说见她嫂子包里有不少钱,壮她妈才拿出来瞧瞧,这也瞧过了,不是我那钱。”
陆父纳闷地看向女儿,莫非老太太的钱有什么特点?
“钱刚拿出来,外婆就认下是自己的,还好我嫂子及时抢过来,多问了一句。”周老太太老脸一红,陆菲高深笑道:“嫂子问外公,外婆的钱存了多久?有没有哪张破损或有记?外公说,外婆的钱存了好些年,一直都是贴身放着,睡觉都不带离身的…”
她从苏蕊钱包里拿出几张,举在众人眼前,“按外公的说法,外婆那一卷五十块钱应该旧的不轻,更因为是卷起来放的,压褶印该很明显,可我嫂子包里的全都是新钱,没有一道折痕。”
她又上前,抢过周腾手里的钱,“这是我妈钱包里的钱,也一样是新的,所以这些钱,都不是外婆丢的!”
范金耀不解,“老太太是农村的,一般农村人喜欢把大钱贴身放我理解,可你们身上带这么多现金干嘛?”
他一时犯了职业病,说完就有些后悔,这可是军长的家事他看到就够尴尬了,他居然还插嘴…
范金耀说话一向直来直往、就事论事,而这一句农村的,却把周老太太气得不轻!
怎么说她都是军长的丈母娘,一个小干事居然敢直呼她是农村老太太!
陆父意他的口吻,道:“差点忘了,小范可是侦查员出身。家里的事情你若有什么想法就直说,最好能帮我弄清楚,省的整个年都过的别别扭扭。”
“是,首长!”范金耀立正行了个军礼。
得到陆父首肯。他看向几人,有谁为他解答。
苏蕊道:“是这样的,过几天我要举行婚礼,我和我婆婆取些钱放在身上,用来订酒店、买烟花和装饰品。”
她还有一点没说。身上装个几百块钱是她的习惯,上辈子遗留的某些价值差到现在都没能适应过来,毕竟曾经在外头玩几天,就得花上好几千…
范金耀点点头,又提出一个疑问,“老太太,您是什么时候发现钱没有的?”
周老太太没好气道:“今天早上四点半,怎么了?”
范金耀问:“从发现钱到现在,大家都没外出过吧?”
“没有。”苏蕊说。
陆菲第一个反应过来,“你不会是觉得我嫂子和我妈会拿她的钱。出去换成新的吧?”
周老太太一怔,周腾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姜花像是醍醐灌顶一般,“妈,您是早晨发现钱不见的,可不见得钱就是早晨丢的!您也说了,外甥媳妇昨天给您洗过衣服,又到过屋里。”她激动的推理道:“我记得她昨天没洗完便急急忙忙走了,临走时还叫咱小梦帮着晒衣服,说不定就是拣着您的钱。拿出去换新的去了!”
不就是一攀高枝的乡下女,大姑姐家养的一条狗,还敢嗷嗷对她狂,姜花也不怕得罪苏蕊。直接说到人身上。
“壮他妈说的有些道理。”周老太太不想得罪大女儿家,又不愿放弃这钱。
陆母对姜花咬牙道:“你还真是死性不改。”打完骂完得了空子依旧挑事。
她百分百相信儿媳妇不会做这种事。
姜花缩了缩脖子,左右都得罪上了,事情闹到现在,无论如何都得把偷钱的帽子扣在苏蕊头上。
“呵。”陆菲冷笑,她敢说。自然有证明钱是她们的理由,但姜花硬要往苏蕊身上赖,她坏坏一笑。
见小姑子又想玩什么,苏蕊也不急拿出证据。
“哎呀!”陆菲跳出来,“咱们找了一上午钱,又是怀疑这个又是猜测那个,但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