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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宋-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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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是啥?连妾都不好意思说出来,还想作妾?他纳了你吗?有谁提过这事?先生已经提了!就算我不是妾只是婢女,书房也是我的地方!”

    王冲的寝室是套屋,外间就是书房,那一夜王冲睡在书房,才反应得那么快,用板凳拦下了失间。出了失间这事,王冲身边必须有人护卫,罗蚕娘和李银月就争起了书房的所有权。

    照着富贵人家的习惯,寝室外间本就是丫鬟婢女住着。随时伺候。王家自败落下来,就没这个传统。到现在因安全之需,才回归富贵人家的生活轨道。

    王冲在屋外听得发笑,进门调解道:“要不银月跟我住里屋,蚕娘住书房?”

    李银月火气上来,没半分羞意地嗔道:“想得美!谁跟她一屋子!”

    看来她在乎的不是跟王冲上不上床,而是会跟罗蚕娘同房。

    王冲再道:“那变变,蚕娘跟我,银月住书房?”

    僰人少女低头拧脚尖:“这、这不好吧。会吵着银月姐的。”

    李银月气得直抚胸口,王冲是没辙了,索性再打通左右两间屋子,分别安置。至于两人又为谁离得近离得远争起来,他再懒得管了。

    过了两日,三月十六,唐玮终于回来了。跟在身边的还有一百多壮丁。身着汉装,却不类汉人,也不像僰人。

    “这是田承信,田武翼的长子……”

    唐玮将其中一个年轻人引见给王冲,此人十**岁,眉目深邃。敛着一股英武之气。他向王冲深拜道:“田忠嗣见过王将仕!家父有令,此来但听王将仕调遣!”

    话说得很客套,也不是全然作伪,看来在田佑恭嘴里,自己真被说成了个神人。王冲笑着扶起他:“叫我守正就好。承信此来,可不是帮我干活的。而是与代田武翼与我携手同进,共求富贵……”

    王冲这话说得很直,田忠嗣嘴角翘起,爽朗地道:“那就却之不恭了,守正唤我纯志便好。”

    这是个人才,田佑恭也不过三十多,就有了这么出色的儿子,其志非小啊。不过也好,跟此人合作,未来可期。

    王冲颇为赞赏地看住田忠嗣,这就是他的援兵。

    田佑恭的地盘在东面思州,思州是田家之地,性质与府州折家相同,地位却无法等而论之。晏州大战,田佑恭功劳不小。去年年初,卜漏攻掠梅岭堡后,赵遹便征辟田佑恭领兵入泸州护卫堡寨。而后蜀兵败阵,调西军入蜀,也是屡立战功。奠定大局的轮缚大囤之战里,没有此人,就没有火猴计。

    即便领到了火猴计的功,田佑恭依旧被列为番官一脉。官阶虽从小使臣里的正九品忠训郎超迁到诸司使副里的从七品武翼郎,实职却还是思州巡检,内地差遣更别指望。这对有心入汉,一展抱负的田佑恭来说,很有些郁闷。

    王冲与其意气相投,将其视为未来的长期盟友。但田佑恭的郁结却还非王冲所能解,毕竟他还只是个小小将仕郎,连选人都说不上,在官场的地位就跟荫补官差不多。对田佑恭来说,王冲也还说不上是盟友,只能算个朋友。

    为了拉拢田佑恭,王冲便与他谈起了生意。思州就是日后贵州务川一带,田地贫瘠,山穷水恶,除了药材之外,别无特产,还因道路艰险,近于闭塞,这也是朝廷容田家世领思州,以镇黔地夷狄的原因。

    粮食、衣帛、金铁,思州什么都缺,不缺的就是擅走山路,骁勇善战的黔丁。田佑恭热心汉事,根底还是带着族人挣卖命钱。

    此时王冲手里也没什么商货,唯一的资源,便是顶着官身,负责兴文寨屯田事务,跟靖平泸南僰人峒囤之事沾点边,田忠嗣带着一百多黔丁再度来到泸南,背景正是如此。唐玮去思州找田佑恭说这事,田佑恭二话没说就应了,还把最信赖的长子派来,看来不仅是想挣一把,也有试探王冲还有什么能耐,是不是可以深交长倚的用心。

    王冲欣慰地道:“你们既来了,我就可以行事了。”

    田忠嗣谨慎地道:“我们人不多,事情闹得太大可担不起。”

    王冲笑道:“放心,便是你们想要大战一场,我也不会允的。”

    田忠嗣也从唐玮那得知他们此来是为南面的僰人,听到不会有大战,好奇地问:“那守正要如何作?”

    王冲道:“我们先得挂饵放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一百二十七章 泸南定局约盟事() 
宋时蜀地有梓州路,有梓州,州治郪县,崇宁时本州十万九千六百九户,四十四万七千五百六十五丁口。'本文来自'梓州本唐时梓潼郡,唐乾元后分蜀为东、西川两节度使,东川节度使治就在梓州。本朝端拱、元丰时相继再加东川、剑南之名,历来都是蜀中东藩重镇。

    梓州守臣虽与遂州守臣并分梓州路兵甲,泸州僰乱后,路中又分出荣、戎、泸三州与富顺监由泸州守臣提举,但梓州在路中乃钱粮最重一州,对遂州、泸州事有相当大的发言权,非重臣莫能守梓州,可对唐恪来说,这位置就是扇在他脸上的耳光,时时嗡嗡作响。

    五年前他就受过此差遣,而后一直在荆湖、江南平迁,本以为还能迁到富庶的杭州,却又被弄了回来。

    回想当年,他贵为起居舍人,跻身两制官之一,即便出外,也是任河北都转运使这一级的方面大员,可蔡太师一回朝,他的前程就陡然黯淡下来。

    唐恪其实也很后悔,当年蔡太师罢相时,满以为此人已失圣眷,所以他与一干臣僚卖力清洗蔡党。却没想到,官家念头一转,又把蔡太师迎了回来,让他不得不叹当初手下太滑,没能把持住分寸。

    后悔归后悔,唐恪却无心挽回,毕竟他身上贴的标签太艳,郑居中都不愿拉他一把,以免引火烧身。要他向蔡京输诚,也不可能,颜面是其一,他之前已为两制官,蔡京也不愿再出个张商英。

    梓州官邸里,唐恪翻开知泸州事,泸南沿边安抚使孙羲叟的移牒。看了片刻,丢在书案上,冷哼道:“硕鼠跳梁,看何时屋塌了!”

    随在他身边办事的次子唐效将那文书扫了一遍,却是孙羲叟拒绝了唐恪关于集调梓州禁军入泸州的建议,还说正挟朝廷大胜之威,晓谕泸南其他峒囤的夷人去官府各寨堡约盟,以示永效朝廷之心。

    唐效叹道:“大人的好意,竟被拒了……”

    听儿子刻意加重了“好意”二字的语气。唐恪不悦地道:“你是把为父之举,当作鸡鸣狗盗的权谋了?”

    唐效拱手请罪,心中却不以为然。父亲先是断掉兴文寨的僰人赈粮,再以泸州帅司刚立,兵甲不足为由。想把几个指挥的梓州禁军临时移防泸州,这两手都暗含挑动泸州事的用心。僰人少粮,日子不免困苦,心中不满,而那几个指挥的禁军未能轮上泸州之战,也正揣着功名之火,去了泸州。少不得生事,到那时……

    唐恪知道儿子不服,耐心解说道:“为父两事都是秉公而行。不再供降僰赈粮,是为缓本路一年多来兵事之迫。议调禁军。也是为安泸南乱局。大战虽毕,小乱不止,孙羲叟兼领梓夔路兵马钤辖,手下却只有四个指挥的禁军。其中两个还在夔州。就靠本地土兵保甲,万一卜漏余孽再起。去年之事又要重演。我守梓州,朝廷问我,我却未行一事,少不得追责。”

    唐效恍然,这不过是父亲尽本分而已,不过孙羲叟是不是也如自己之前所想,才拒绝得这么干脆?让孙羲叟误解了,好么?此人官阶虽低,却是泸州守帅,借泸州战事正冉冉而起。

    唐恪却道:“孙羲叟长于治事,吏才而已,唯有附从小人才得晋身,为父当然要与他划清界限。只要为父行得正,由他去如何想,便是想差了也无妨,本就与他不是一路人,何况……”

    他冷冷笑道:“让他自绝了从梓州调兵这条路,真要事发,事责全在他身上!”

    唐效暗暗抽气,还说不是权谋?这不就是“将欲拒之,必先与之”?

    “大人觉得,泸南夷人还会作乱?”

    唐效是不信此事的,赵遹在泸南杀了接近两万夷人丁壮,筑了京观,有反心的夷人应该都杀绝了吧?那个少年将仕郎所立的兴文寨,据说安顿了六七千降夷,这不就是明证?

    唐恪摆手道:“若是什么都不作,倒不至于乱。可孙羲叟想借一战之威,永平泸南,急着搞什么约盟,谁知道又要出什么事?”

    接着他的感慨就深了:“这几十年来,小人一党行事不都是如此?总是不知分寸!当年变法是如此,五路攻夏是如此。本已胜了五十步,却非要趁胜走百步,结果撞了南墙,又退百步,回到原地。千万人性命,亿兆钱粮,还有我大宋数十年国时,徒然虚耗!”

    唐效也愤然道:“小人总是要生事!真不知他们为何就定不下心来,护我大宋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唐恪哼道:“不生事,哪来的利!?这泸州夷乱,不就是生事造出来的!?你看看,这一事成就了多少人的富贵前程?”

    唐效深有同感:“竟然连一个十七岁的黄口孺子,也借此得了官身,还经办数千降夷之事,朝中诸公,真不守守颜面!?徒让天下人笑话!”

    就父子两人,唐恪话说得很开:“宫里人领六路边事,数十万能战之军付于一身都作得,让黄口孺子得官办事又算得了什么?”

    听父亲连童贯都捎上了,唐效赶紧转移话题:“听说那小儿也颇能生事,难怪能得贵人青睐。”

    唐恪这几年转守地方,王冲其人事迹并不清楚,就知个大略,笑道:“其父与赵遹族侄赵梓是同门,因情杀人,流配到泸州,这小儿还是有孝心的,随父从军,不知取了什么巧,竟说降了数千夷人……”

    唐效不过二十出头,书读得不精,国子监的别头试都没考过,父亲也是贬官,得不了荫补,对王冲区区一少年就能得官任事很反感,讥笑道:“有朝廷兵威相加,说降老弱病残,童子都能为之!往日他能说降,今日他却安顿不得!数千人啊,吃穿用度。开田谋业,种种细务,岂非他一小儿能办妥的?现在又无赈粮,地界未靖。孙羲叟搞约盟,他那兴文寨首当其冲,我看泸南再乱,必从他手中乱起!”

    唐恪也听出了儿子的嫉恨,有心说说,可想到兴文寨。这心思也淡了。儿子说得很对,内缺粮食,外有贼人,兴文寨安稳不了。

    唐恪当年也曾办过西南夷事,明白这里面的门道。粮食都是其次。贼人一事,才有大奥妙。

    兴文寨的几千夷人以妇孺居多,对其他夷人来说,这就是财富。尽管官府已允其聚寨屯田,但终究不是汉家子民。不知多少峒囤的夷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兴文寨,将那里的妇孺视作肥美膏脂。

    若是孙羲叟行事果决。给各处寨堡增兵,巡查四方,着力靖平,或许还能防患于未然。可孙羲叟要顾全赵遹的颜面。不敢在泸州再动官兵,掀起战事。这就给了当地夷人机会,以小乱为掩护引发大乱,将兴文寨的妇孺掳掠一空。朝廷即便是爱生事的小人主政,也不愿在刚折腾过的泸州再花大力气。说不定就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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