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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晚霞,便不由得想到香妃,每次想到这个人总没好事发生,苏绮玉问:“你怎么认定,陆公子进林子我便有危险?”
“那陆公子是大兴有名的花花公子,以好色为名,来的路上,我看到那陆公子一直盯着您坐的马车,香妃身边的晚霞,还时不时和他传递眼神,我觉得一定有鬼。”
原来如此,难怪刚才陆渊以为她是丽嫔娘娘的贴身侍婢,估计是晚霞胡言乱诌的,她的那张嘴,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而特地让陆渊以为自己是宫婢的身份,就是让陆渊毫无顾念,怂恿他来轻薄自己,没想到,香妃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她。
“能够陪皇上来围场狩猎的多半是皇亲贵戚,那陆公子浪荡之名,皇上不可能不知道,怎么会让陆公子进来了?”苏绮玉疑惑道。
“公主有所不知,那陆尚书的正妻,便是香妃的亲姑姑。而陆渊,和香妃是表亲关系……”
兰竹一语惊醒梦中人,苏绮玉恍然大悟,原来,又是香妃一早就有意安排的阴谋。
没想到自己离开皇宫,来到围场都能和香妃争斗不休,苏绮玉冷笑,此次来围场,看来香妃是打算将她在外面置于死地了。
“我没事了,我们走吧!”苏绮玉心中了然,微笑地对兰竹说道,临走的时候,她回头看向草丛里面,除了那条溪流,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会是谁呢?刚才她确定有人暗中帮她,不然,凭她那点三脚猫,怎么可能会致使陆渊立刻倒在地上呻吟不止?而兰竹也是在事后出现并且不知道她在草丛里,绝对不可能出手帮她。
不过不管是谁,只要有心帮忙,以后还会再见面的。
名轻扬等到苏绮玉离开之后才从草丛里面出来,看着地上疼得直打滚儿的陆渊,名轻扬漠视地看了一眼,蹲下来出手在他身上各处穴道点了几下,陆渊终于不再喊痛,总算舒缓了。
“陆公子,好生雅兴。”名轻扬嘲笑道。
陆渊好不容易从疼痛中舒缓,一看是名轻扬,立马就明白了刚才的疼痛到底是为何。他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愤怒道:“名轻扬,你竟敢打扰我的好事?”
“呵,陆公子,我救了你一命,你不仅不感谢我,倒还怪罪我了。”名轻扬鼻子轻哼,多有不屑,狭长的凤眸一挑,竟是万种风情。
陆渊看了不禁一呆,要不是眼前这个人是男人,依照他好色的本性,肯定是上了再说,不由想起刚才那个小美人,真是可惜了。
“你破坏我的好事,我还要感谢你了?”陆渊气愤的问。
名轻扬轻描淡写道:“可不是要感谢我,你可知,刚才那位姑娘是谁?”
“哼,不就是丽嫔身边的奴婢,随丽嫔娘娘前来讨皇上欢心的。”他深深认定道。
“你既知是丽嫔安排来讨皇上欢心的女人,就应该知道,这个女人,碰不得。”
陆渊满不在乎,仰起脸,道:“只要是我想要的女人,还没有碰不得的。”
名轻扬哼笑道:“那如果是皇上的女人呢?”
第九章 任何事情,都为争宠而生!()
话一出口,陆渊脸上的傲慢之色僵住,就算他再怎么玩世不恭,痞子习气,也知道哪些人碰不得。
“名轻扬,你想救那个女人,也不必编织这样的谎言。”陆渊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宁愿相信自己没有触犯皇上,不然这事儿要是传出去,自己的脑袋可就要搬家了。
而且晚霞也说了,她只是一个奴婢而已!
“我与她非亲非故,何以要编织谎言欺骗你?”名轻扬反问,薄薄的唇露出一丝浅笑,胸有成竹地道:“刚才你也看到了,她的婢女来找她了,可见她并不是普通的宫女。”
陆渊仔细一想,名轻扬说的很对,刚才他痛得躺在地上,似乎听到来找她的婢女叫她公主。
公主?陆渊皱眉,玩世不恭的脸上头一次露出担惊受怕的神色。
“她是元朝琦玉公主,皇上的玉妃娘娘,陆公子,想必你应该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了!”
陆渊脸色惨白,唇无血色,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因为有父亲撑腰,但是这一次,他难逃一死。
他像是看着救命稻草一样看着名轻扬,已经打算拉他下水:“既然你知道她的身份,那你一定有办法救我。”
“我只是游医,只懂得用医术救人,请恕我救不了你。”名轻扬摇摇头,不打算将这烂摊子往自己身上揽。
陆渊打算紧抓不放,这个节骨眼还是保命要紧,于是他抓着名轻扬的手,死死不放开。“刚才玉妃娘娘在溪边沐足,枉你享有坦荡洒脱之名,若是你不救我,我就说你暗恋玉妃,企图非礼她。”
名轻扬被陆渊将一军,心中一颤,早知他是无赖,这种人最不会讲道理,若是他乱说,清者不会清,因为这个世道就是这样,闲言碎语总是能够让人听信,自己倒是没什么,她的名誉,岂能轻易让人玷污?
“好,要我救你可以。”名轻扬想了想,勉强答应,虽然他并不想管这件事情。
“你有什么办法救我?”陆渊终于露出一丝希冀的目光,脸上尽是庆幸,能够保住命,他什么都愿意。
“趁早离开这儿。”名轻扬道,其实陆渊并没有妨碍到他什么事情,但是想到刚才他欺负苏绮玉,如今却一副心无城府的样子,便知他被人利用,他留在这里只会生出事端。
陆渊脸上的希冀消褪,这才刚来围场就要走,心里难免不舍,而且若不是香妃表妹丛中安排,他也不会进入这里,好不容易来了,什么都没有玩够就要走真有点不甘心。
“陆公子,命要紧。”名轻扬知道他在犹豫,便提醒他。
陆渊左思右想,要他离开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围场并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名轻扬见陆渊眼珠子在眼眶里面直转,又道:“其实想走,有个办法很好。”说着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有些窃喜。
“你说有什么办法,我都听你的。”陆渊对名轻扬百分百的信任,只要保命就成。
名轻扬轻声一笑,调皮的挤挤眼,趁陆渊不注意,快速出手将他的手臂钳住,反手向后一扣,只听一声脆响,陆渊“啊”的一声惨叫,再一次倒在地上。
“名轻扬,你……好痛!”陆渊五官扭曲,气得脸色都白了,这才知道自己被他摆了一道,但是手已经瘫痪了,没有任何力气,不知道会不会断了。
“哈哈,陆公子,你放心,你的手不会断。”
名轻扬像是有读心术一样,陆渊这下更气了,想站起来好好教训一下名轻扬,只可惜手上没有力气,痛得连起来的气力都消失了。
“陆公子,只是脱臼,等你离开这里找个好点的医馆,我保证你又会像从前一样生龙活虎。”名轻扬掩饰不住的嘲笑,气得陆渊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陆渊气得咬牙切齿,暗自骂着名轻扬,只可惜,名轻扬早已经从他身边走过,并且是伴随着笑声离开溪水边。
就算恨,也只怪自己倒霉,为了保命,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出了林子后,苏绮玉和兰竹向着围场慢慢走去,才不过百步之遥,便传来大片叫好的声音,苏绮玉忍不住将目光投到围场那边,只见正对面一排明黄搭建而成的帐篷像一条长龙一样座落着,最中间摆放的龙椅上,夜瑾墨穿着龙袍正在欣赏围场上的远射比试。
香妃和丽嫔两人一左一右,极尽讨好,夜瑾墨眼里也是大放异彩,似乎对此很享受。
“公主。”兰竹轻声叫苏绮玉,未免她看到此景,心情又不好了。
“没事,陪我回去吧!”苏绮玉淡淡一笑,装作不在乎。
“好!”一片喝彩之声响起,就连夜瑾墨也忍不住从龙椅上站起来叫好,将身边两位佳人撇下。
正好要走的苏绮玉一听喝彩,也忍不住回头。
只见围场中央,一位威武不凡的将军穿着金色盔甲,看上去十分的霸气,双手高高举起,一只手提着弯弓接受大家的掌声和喝彩。而一旁的一位年轻的男子,看上去虽有几分文弱秀气,却一脸的不甘心,倒添了几分英勇。
“那是香妃的哥哥李将军,听闻他是战场上的不败神话,大兴朝的安危,可全系在他一人身上。”兰竹解说道。
“不败神话?”苏绮玉冷笑一声,这个评价可真是太高了,夜瑾墨一向猜疑,若是李将军功高盖主,恐怕也不是利事。
“皇上宠爱香妃,可是全依靠着李将军呢!”兰竹故意这么说,是想让苏绮玉心理平衡一点,别为香妃的事情烦心。
“有这样的哥哥,也难怪香妃在后宫连皇后都不忌惮。”苏绮玉轻笑道,似乎在说一件不相干的事情。
“旁边那位,是丽嫔的堂兄,此次是随着丽嫔过来的。”兰竹又继续说。
苏绮玉也将目光转移到李将军旁边的年轻男子身上,他看上去仪表堂堂,怎么看也像是习文之人,却出现在这里和李将军同场比试。
“看来这宫里没有什么事情不是为争宠而生的。”苏绮玉发表自己的看法,面露一丝不屑。
第十章 不用怕,有朕在!()
“可不是,丽嫔娘娘母家是书香世家,却硬是要派一个文弱书生来围场比试,还不是想和香妃争宠。”兰竹也对此表示自己的蔑视,讥笑道:“丽嫔这下是打肿脸充不了胖子,还落得一身讥笑。”
提到丽嫔,苏绮玉便想到丽嫔在凤轿之内的示好,不知这人可不可信,要是个间谍,自己被卖了还帮她数钱呢。她不由问道:“丽嫔很恨香妃吧!”
“听说当年丽嫔和香妃是一同陪着皇上的,香妃虽然有李家一门将士替皇上打下江山,但是文能治国,丽嫔的父亲是当朝宰相冯谦的得意门生,有治国之才,也算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丽嫔可谓是依靠着皇后才有幸伺候皇上,只可惜,丽嫔没有香妃命好而已……”
苏绮玉来了兴趣,问:“为什么这么说?”
“公主您忘了,香妃长得像……”兰竹忽然意识到什么,便住口不说了。
苏绮玉的脸色沉下去,提到这里心里便是一痛,麻麻的,这种感觉带给她的不适应,就像夜瑾墨在她心里发生的微妙变化,同样的措手不及,不知所措。
兰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便急于解释道:“公主,其实刚才,皇上派王公公和几个太监来寻公主,被我给打发走了,公主,皇上知道公主离席,也是十分担心公主的。”
苏绮玉苦涩一笑,若真心想找到她,此刻也不会这么悠闲地左拥右抱,还有兴致看将士们比试,根本就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这样也好,至少,心里不会有负担。
“我知道了,你不必再说!”苏绮玉轻声说道,别人说再多,都无法深入到她的内心,了解她,明白她心里的感受。“我们回去吧!”她说完就要走,没有感觉到有一支利箭正向自己射过来。
“啊……公主小心。”
一声急切的惊呼,苏绮玉回头的那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兰竹推了一把,当她反应过来,再次回头,发现兰竹以防备的姿势挡在她面前,心里一紧,稍微抬头时看到一支利箭,以飞快的速度直接向自己射过来。
“兰竹!”苏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