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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夫人一听此言,惊得要晕厥过去!
意书赶紧扶住她。
“大夫!大夫!你治治小女!”赵大夫人连忙呼唤。
“怎么啦?怎么啦?大呼小叫的!”老夫人的声音传来,“宜儿怎么样啊?”
冯大夫正要出门,听得此言,停了下来。
众人赶紧向老夫人说明情况。
“这疯婆子,误我孙女!冯大夫,还麻烦你为我孙女诊治!”冯老夫人请求大夫。
冯大夫为难地说:“非是我故意推脱,实在是我能力有限!”
老夫人问道:“大夫,莫不是嫌诊金太少?需要多少,尽管明说!我赵府出得起!”
冯大夫惊得慌忙行礼:“老夫人这话折杀老夫了!我这行医几十年,多得贵府照拂,怎会为区区诊金故意拿乔?实在是老夫学医不精!不敢延误小姐的病情诊治!”
老夫人说:“区区一个落枕,怎么会像你说得那么严重?”
冯大夫说:“老夫人有所不知,经这婆子的推拿,不仅没有复位,反而拉伤了,经络损伤,下针须得刘神医的针法!大脑脖颈的经络,实在不敢马虎!前几年,就有人因为庸医推拿落枕,导致出了人命!老夫实在不敢冒险!”
“既如此,那就不烦冯大夫了!送客!”老夫人只得停下请求。
“老夫人,我们该当如何?”赵大夫人焦急万分,却一筹莫展。
“听说宫里有人生病,属于疑难杂症,刘神医被宫里请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那该怎么办啊?一个落枕,怎么会这样?都是那疯婆子,误我孙女!来人啊!把那个婆子给我关起来!”赵老夫人发怒了。
“祖母,母亲,或许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糟糕!我想到一个人,她或许能治我这个病!”赵宜急切地对两个夫人说道。
“谁?”
“快请她来!”
二人同时说道。
“就是那个被二哥救的女子!”赵宜说。
“谁?怎么回事?”赵老夫人问道。
老夫人如今不管府中事务,一切有赵大夫人操持,她还不知道这事。
众人就把二少爷救女子,女子失忆,女子要求留下还账,赵大夫人不想收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不仅不要她还钱,反而,倒贴五百文钱打发她走!整个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老夫人问赵宜:“宜儿,你如何料定那人能治你的病?怎断定她不是另有所图?”
赵宜说道:“我们相遇也纯属偶然,她应该不认识我!”
“小姐,她认识我!我们上次在院中议论她,她见过我!”意书抢着答道。
“就算她认识你,那时,你去请大夫了。她并不知我是谁!”赵大小姐说道。
赵大夫人说:“她如果是有备而来,那么在府中两三日,也已经摸清府中情况了!”
赵宜说:“我这个发病是没有征兆的。她不可能预先知晓!况且,她一眼就识得病因。她说,不仅是落枕,我因长期低头绣花,还有颈椎病。所以才会头晕目眩,才会呕吐!”
老夫人问道:“她说她是大夫吗?”
赵宜说:“她说她不是大夫!只是会推拿按摩!当时,她也并没有要求给我治疗!她说,让我府中会推拿的婆子推拿一下便可!第二天就可缓解症状,再推拿一次,第三天,就完全好了!只是,颈椎的毛病就需要好好休息,不低头做事!祖母,母亲,不知怎的,我就是看她就相信她!凭白觉得她没有恶意!”
老夫人扫了大家一眼,问道:“那从深山救她回来,又是怎样一种情形?”
赵大夫人答道:“具体情况媳妇也不知!是荣儿救回来的!荣儿又出门游历去了,媳妇也就没有问!”
老夫人说:“荣儿走了,宁儿不是还在吗?他们一起出去打猎,问问他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吗?”
不一会,赵宁被叫了过来。
老夫人和赵大夫人来到隔间,询问当时情况。
“是一只野狼引你们去救的?”老夫人很惊讶。
“是啊!祖母,母亲,我们也觉得很诡异呢!”赵宁答道。
老夫人微微眯了眯眼,稍稍思索了一下:“说起来,这个女子还是命大之人!也说不定和我家有些缘分,要不然,怎么刚好荣儿救了她!又刚好,让她遇到宜儿,这是要她报答荣儿的救命之恩!让她治好他的妹妹呢!”
赵宁这才知道,妹妹生病的事。
兄妹都长大了,平时见面倒也不回避,只是躺在床上,衣冠不整,确实要回避的!
不过,事情总有例外,生病在床,总要去探望。
赵宁就进去探望妹妹。
“大哥,你觉得那女子如何?”赵宜问道。
赵宁挠挠头,不好意思回答:“我根本就没有见到这个女子的样貌!当时,头部受伤,头发凌乱,遮住了脸,一个将死之人,谁会去注意她!二弟说是一条人命,坚持要救她回家,我不便反对!如果,她能治好你的病,还真说明,二弟救对了人!”
赵宜轻笑:“二哥是稳重之人,自然救得对!”
赵宁逗道:“二弟做什么都是对的!上自祖母下至四妹,都偏爱他!就是他做得不对,你们也能为他找出对的理由来!”
赵宜被逗笑了:“哪有、、、、、”还没说完,笑容凝结,手捂着胸说不出话来!
赵宁慌道:“大妹,很疼吗?我去给你找人!”
“你到哪里去找?”老夫人的声音,“不知道她还在不在平州府?”
第10章 找人()
老夫人和大夫人走了进来。
赵宁说:“你们不是说她失忆了吗?如果,她这么快就离开平州府,那不就说明,她没有失忆,是骗我们的!”
赵大夫人说:“那可怎么办?”
赵宜这会儿缓过气来,说:“母亲,她应该还没有离开平州府!”
赵大夫人惊奇地问:“真的?她告诉过你?”
赵宜说:“没有!孩儿和她并不相识,她怎会告诉我这个!”
赵老夫人说:“那怎么回事?”
赵宜说:“她到裁缝店是去做衣服的!当时约定三天后去取衣服!定金已付,怎么说走就走?”
赵大夫人舒了一口气:“那就好!赶紧去找!”
意书又想起什么似的,说:“可是,她约定三天后,这时也不可能守在店里啊!今天才第二天!那可怎么办?小姐疼得一夜没睡,也没有进食了!”
老夫人说:“那就去问问裁缝店的掌柜,他应该知道在那里!”
赵宜说:“应该不知道!从始至终,我都在。只是约定三天后拿衣服!”
赵大夫人又急了:“那可如何是好!宜儿这么受折磨,为娘的心也跟着疼!”
赵老夫人不悦地瞄了赵大夫人一眼:“大媳妇,你这么年纪的人了!该沉住气才对!”
赵大夫人这才感觉自己太过于焦躁了,连忙表示歉意:“婆婆教训得是!是该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办法!”
赵宁眼珠一转,想到什么,笑着说:“祖母,母亲,您们不要着急,我有办法!”
老夫人惊喜看着赵宁:“快说!什么办法?”
赵宁说:“她一个外乡女子,孤身一人,没有亲眷可投奔,只能住旅店,从她急着要做一套换洗衣服就可看出,她是无依无靠的。那么,我们就多带些人手,问问掌柜,她大致往哪个方向去的,就着重查问那个方向的旅店。我相信,不到一个时辰,我就能将她带回来!”
老夫人这才笑了:“好好!那赶紧去,可要和人家好好说话,不要冲撞了人家小姑娘!”
赵宁浓眉一挑:“祖母,孙儿我英俊潇洒,气度不凡,聪慧过人,能是一个鲁莽之人吗?”
老夫人瞧瞧“英俊潇洒,气度不凡,聪慧过人”的赵宁,满意地点点头:“我的长孙当然是一个特别讲礼的人!好吧!快去快回!”
赵宁说:“祖母,还带几个认得那女子的人一起去找!”
“意书,你去安排一下,带几个认识的人一起跟着大少爷!快去!”赵大夫人吩咐意书。
意书担忧地看着赵宜:“那,大小姐、、、、、、”
“小姐你不用担心,有我和老夫人在呢!”赵大夫人说道。
小红、舞儿、静姝这几个认识晚风的丫鬟都被带着去寻找她的下落。
意书来通知小红一起去找晚风的时候,小红心里又忐忑起来。
本来说好打发她走,从此远离平州府,就算她最后记起,山高路远,她又能做什么呢!
可是,千算万算,就没有想到,才走了一天,府里竟然又要找她回来。
想到这儿,小红貌似好意地说出自己心底的怀疑:“意书姐,不会是那个人故意诓人吧!怎么看,那么娇弱的一个人,也不像是会推拿的啊!”
意书义正词严地斥道:“诓人不诓人,那是你我能胡说的!这是老夫人和夫人的意思,谁敢说个不字!”
小红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想秦晚风回来的。
不过,她也没有能力阻止这件事!
赵宁率着一众人在意书的带领下来到裁缝店。
裁缝店的掌柜告诉赵宁,这个女子从裁缝店出来,是往南面而行。
赵宁将人手分为四路,分别查问,旅店里有没有一个叫“晚风”的女子入住。
还叮嘱几个丫鬟,走路时注意观察辨认,不要错过了!
两个家丁并小红在东大街一家一家旅店询问。
一连问了五家店,每问询一家,小红的心里就蹦跳得厉害,听说没有叫晚风的住店,小红就长舒一口气。
到了第六家,“仙客来”,小红抢先一步,夺过一个家丁手中的牌子,说:“你们也问了四五家了,我来问问,说不定这第六家就有呢!”
说着,不等家丁答应,就自己走了进去。
这两个也走了好半天了,早就疲累了,心想,你问就你问吧,就在外面的摆着的长凳上坐了下来休息。
小红来到柜台前:“掌柜的,请问一下,你店里有没有一个叫‘晚风’的客人入住?”
掌柜看了看这身打扮,应该是哪家的奴婢,不来住店罢了,倒来打听客人的来历,我凭什么要告诉于你?
便有些不耐烦,说:“没有!”
小红拿出赵府的牌子:“我是赵府的奴婢!我们老夫人要寻一个叫晚风的人,你给我查查看!”
那掌柜一听说是赵府的,赶紧点头哈腰:“好!我马上就查!”
翻到登记账本,说:“没有叫晚风的!”
小红舒了一口气。
“不过,昨天下午,有个叫秦晚风的客人入住!”那掌柜又说。
小红登时紧张起来:“是男是女?多大年纪?”
那掌柜的说:“女的,十五六岁的样子。住在二楼第二个房间!你要不要去看看!不过,她刚才、、、、、、”
小红一听,果然是拿晚风,原来,她姓秦。
不过,她没有必要知道她姓什么!
“不是我要找的人!多谢了!掌柜!告辞了!”小红说着,不等掌柜回答,就急急慌慌地逃出来。
“没有!”见到家丁,小红心虚地不敢抬头。
“既然没有那就走吧!”领头的家丁一挥手,众人继续往前去查问。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