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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山说:“有两个牛首府军营定制的攀援索。那天,有人用攀援索跃出了北城墙,而这攀援索被割断绳子丢弃在丁家湖里。那说明,有人想毁灭证据,所以将攀援索丢掉在湖里。”
刘彦说:“你怎么就断定这攀援索是朕的呢?”
何山说:“我派人到牛首府去调查了。这第一批攀援索是特地定制的,只定制了四只,上面有两个字‘牛首’。第二批攀援索,上面只有一个字‘牛’。所以,混是混不过去的。这四只攀援索分别给了四个人,‘黄青赵宁赵荣和秦晚风’。你将你的攀援索拿出来让大家看看。”
刘彦皱了皱眉头:“你的意思是,如果朕拿不出攀援索,那丢弃在丁家湖的攀援索就是朕丢弃的了?要知道,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旧物了,也不是非保存不可的。更何况,是军营之物,按说是不能带出军营的。”
何山大声道:“我派人问了。牛首府掌管兵器的总管说,你们四人的攀援索是第一批单独为你四人量身定制的,不同于后来批量定制,就算是私人之物了,所以就没有交上来。”
刘彦问道:“赵宁将军何在?”
赵宁上来:“臣在!”
刘彦问:“朕的攀援索后来放在哪里?”
赵宁答道:“皇上所用过的所有的东西都被赵家保存着,专门用了一间屋子供奉着。”
何山说:“要拿就将两个同时拿过来。”
这是担心赵宁将他的攀援索充着刘彦的了。
何山又说:“萧尚书呢?你的女儿的攀援索呢?也拿出来让众臣瞧瞧。”
萧林望说:“女儿的东西做父亲的怎好过问?”
何山说:“那就是没有了!”
萧林望说:“那就麻烦公公跟我回家到女儿房里找一找。女儿一向比较仔细,或许还保留着。”
刘彦说:“之槐,你派两个人分别跟着赵宁将军和萧尚书去拿证据吧。之槐,你也到何家将那证据拿过来吧。”
之槐应声是,亲自去安排了。
何山眼神闪烁:他们还真的有攀援索吗?他们如果有的话,那我手里的那个又是怎么回事呢?
不可能的!何山心里呐喊。
拿证据的人走了。
刘彦又问道:“何山,你说朕不配当这个皇上,那么,你是想自己当这个皇上了?你这个乱臣贼子,你对得起你父亲何光吗?他一向都对大韩,对先帝对朕忠心耿耿,没想到,竟然有你这么一个不肖子!”
何山说:“我何山并没有自己想当皇上,我何山对大韩皇室忠心耿耿,只是不想拥戴你这个来谋害先帝的人。我要拥戴先帝唯一的孙子,刘猗。”
刘彦说:“刘猗?他不是被周妍带走了吗?你在哪里找到他的?周妍呢?”
何山说:“我何光要效仿周公,辅佐幼主登位,绝不拥戴你这个谋害先帝的不孝子。”
刘彦说:“皇家血脉不能混淆。你说的刘猗都已经被周妍带走了,哪里来的什么刘猗?你不要用哪里来的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充当什么先帝的孙子刘猗。”
何山说:“你把我何山当着什么人了!那确实是刘猗。”
刘彦说:“刘猗现在在哪里?”
何山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难道你想杀了他?”
刘彦反问:“朕为何想杀了他?他是先帝唯一的孙子,如果真的被你找回,朕还要让他回归皇室,封他为王。现在,你告诉朕,他在哪里?”
何山拒不说出刘猗的下落。
刘彦笑道:“何山口口声声说想废了朕,要立刘猗为王,结果,却连刘猗都没有找到,你只怕就是自己想当皇上吧。朕不配当皇上,难道你就配吗?”
第1104章 自取其辱()
群臣又议论起来:“真是枉费了何臣相一世英名啊!竟然出了这么个不肖子。”
“让刘猗当皇上,就是个幌子。”
“自己当皇帝?只怕满朝文武都不答应。”
何山见众臣又被刘彦牵着鼻子走,心里更加气愤。
这就是要坐实我何山想当皇帝的事实。
也就是说,反刘彦不是因为刘彦不配当皇上,而是他何山想当皇上。
虽说,我何山现在已经是败军之将,但是,我临死也要将你刘彦弄臭,让你身败名裂。
何山说:“刘猗就在我府中,可以让公公去带来。”
刘猗从不到半岁就被带出宫,孩子变化大,量他们也查不出是不是真正的刘猗。
很快,带证据的公公都回来了。
去赵家的公公首先将赵宁和赵荣曾经用过的攀援索都递了上来。
萧林望也将萧凤婉用过的攀援索递了上来。
何山彻底惊呆了。
三个同样的攀援索?还有一个自然是黄青带走了。那我的这两个是怎么回事?
哼!我看你何山怎么说?这里就有五个一模一样的。
刘彦好像对这个攀援索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一下子就看见了公公怀里抱着的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
刘彦笑着问道:“这是父皇的孙子吗?来,抱过来,让朕瞧瞧。”
公公将孩子递了过去。
刘彦抱着小孩,温和地一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倒是不认生,答道:“我叫刘猗。山东猗县的猗。”
何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众臣一听,果然是刘猗啊。
看来,这何山还真的是要立刘猗为皇上呢。
刘彦又问:“你娘亲呢?”
那刘猗答道:“娘亲死了。”
刘彦又问:“怎么死的?”
那刘猗答道:“不知道。”
刘彦又问:“那祖父、祖母呢?他们叫什么名字?”
何山脸色一变:这个可没有教过。
那刘猗说道:“祖父老倔头,祖母老婆子。”
刘彦一笑:“老倔头是祖母称祖父的,对吗?老婆子,是祖父称祖母的,是吗?”
那刘猗拍手道:“是啊!是啊!你好聪明啊!”
刘彦问:“他们现在在哪里呢?为什么不跟你在一起呢?你不想他们吗?”
假刘猗答道:“我是来做皇帝的。不能带着祖父祖母。皇上不能有祖父祖母。他说的。”
假刘猗胖胖的小手指向何山。。
何山心虚地低下头。
众臣一下子变了脸色。
胡文韬此时站了出来:“皇上,这分明就是一个赝品啊。”
刘彦意味深长地笑道:“胡爱卿看出来了?”
胡文韬跪下说:“只要长眼睛长耳朵的人都看出来了。何山这是将天下人都当成傻瓜,想将群臣玩弄于股掌之间。皇上也真是太仁慈了,反叛之人,就将他推出去斩了,族灭九族,还跟他费什么口舌呢?”
刘彦正色道:“胡爱卿怎可如此说?何山是朕的恩人的儿子,恩人的儿子反了,必须给他一个解释自己行为的机会。要不然,朕怎么向群臣交代,怎么向天下人交代?”
胡文韬义正言辞大声说道:“可是,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假的,每一个证据都站不住脚。他在这里,就是要污秽大家的耳朵。更何况,就算没有这孩子的话,臣等也是不相信他何山的话的。一个三岁的孩子,连母亲都没有,谁来证明他的身份。”
“臣来证明!”从殿外走来一个人。一个和赵宁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众人明白,这是赵宁的同胞弟弟赵靖。
刘彦似笑非笑地问:“你怎么证明他是真的刘猗?他刚才自己都说了自己的祖父祖母的名字了。”
赵靖说:“皇上错了,臣不是来证明他是真的刘猗,臣是来证明,他是假的刘猗。”
刘彦脸上的笑意更深了,问道:“你还有证据?”
赵靖高高地举起手中的玉佩:“这个,就是刘猗身份的证明。这是他出生后,废帝刘冲亲赐他的玉佩,上面有他的名字,‘猗’。皇上可以让礼部的人亲查真伪。”
礼部的人过来,查实,这确实是刘猗的玉佩。
刘彦问:“你是怎么拿到这个玉佩的?那应该是刘猗随身带着的玉佩。”
赵靖说:“回皇上。臣到乌孙查探大夏人的动静,在偶然的机会,遇到了周妍母子。她将臣当成了赵宁。赵宁等人和周妍自小就认识,她应该是十分相信赵宁的。”
赵宁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赵靖接着说:“既然将臣当成了赵宁,周妍便对臣说了实话。周妍说,她知道何山正在到处追查他们母子。他们到处躲避,已经跑了很多地方了。
她说,她已经再婚,不想参与皇室争夺,她只想平平安安地生活,将孩子抚养长大。她央求臣,看在当初臣被陷入殇帝投毒案中,她也曾为臣说过话的份上,放他们母子一马。
她说,哥哥周浦临死的时候,曾经托黄青照顾她的,黄青亲自答应会照顾她的。黄青如今远在嘉林关,他走的时候一定和臣交代过。
周妍保证,她以后会带着孩子远走高飞,永远都不会回大韩。她将这个玉佩交给臣,说,这就是刘猗身份的证明,她将这玉佩交出来,从此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了刘猗和周妍。
皇上,请恕臣有罪,臣实在不忍害这孤儿寡母。又想着,她是皇上的旧识,曾经也救过赵宁,他哥哥周浦也是个好样的,曾经因为黄青而死。臣就,就放他们走了。”
赵靖说完,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刘彦赞道:“爱卿做得对,做得好!何罪之有?不说那周妍是朕的旧识,单说那刘猗现在是先帝的唯一的孙子,是皇家的血脉。朕怎么会加害与他?刘冲虽有罪,他的儿子却是无辜的。周妍也没有做过任何坏事。朕还想接回他们母子好好供养着呢。只是,刘猗的母亲不想被别人利用,所以才想远走高飞,这个可就太遗憾了。”
众臣又纷纷称赞:“皇上真是宅心仁厚啊!”
温雄说道:“皇上,皇家的血脉都可以用来作假,什么不可以用来作假?攀缘索明明只有四个,现在,连远在嘉林关的黄青的那个攀缘索在内却出现了六个。事实已经不言而喻了。有两个是假的。何山以为,这攀缘索皇上不会那么细心的留着,哪知道,皇上却是个恋旧的人,一切东西都保存得好好的。可见,何山所有的所谓的证据,都是捏造的,都是用来污蔑皇上的,我等臣子绝对不会相信这污蔑之词的。”
温雄不愧为是老狐狸,一下子就说到重点了,这人都可以作假,两个攀缘索又算什么?
何山,我让你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众臣齐声道:“皇上,我等不会相信他的污蔑之词的。”
这是一边倒的趋势啊!
何山的心渐渐凉了。
“皇上,臣也被欺骗了!臣来领罪了!”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喊,五花大绑的向群走了进来。
何山心道:怪不得没有见到增援的队伍,原来这向群也是个孬种,他投降了刘彦。
何海的凉州府的军队也根本就没有带出来。
原来,蒋时甫早有准备。只怕也是刘彦通知他的。
蒋时甫这个莽汉,他能察觉出什么?
何海只怕是早就遭遇不测了啊!
向群噗通一声跪下,开始哭诉:“臣向群,听信何山的污蔑之词,以为皇上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这才带兵北上。现在,臣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