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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朱锦绣这样说,沈可乐这才留意到门口放着不少东西。
“阿姨,这也太麻烦您了。”她原来是打算一块儿出去吃个饭就算过了这个节日的……
本来就没多大的事儿,何必那么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朱锦绣示意司机把东西都搬进屋,“反正我在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情,还不如过来陪陪你呢。”
沈可乐笑了笑,“阿姨,您来很久了吗?怎么都不给我打电话?”
朱锦绣摆了摆手,说:“我也是刚到的,早上给修夏打电话的时候,他跟我说了你今天上午要出去的。”
“可乐,家里有没有食材?”朱锦绣一边指挥着司机在客厅里布置圣诞树,一边问沈可乐。
“有的,阿姨您是饿了吗?”沈可乐站起身来,准备往厨房的方向走。
朱锦绣连忙把沈可乐按了回去,“你快坐下坐下,我不饿,我去给你煲个汤喝。”
布置圣诞树什么的都是借口,这才是她今天来的目的。
“我去给您帮忙吧。”
“不用了,你坐着看会儿电视吧,修夏跟我说过,你的手受过伤,现在还没完全恢复,就不要做事情了。”朱锦绣熟门熟路地找出围裙,系好就进了厨房。
虽然平日里祁修夏在家时他们也是这样相处的,但对象换成祁修夏的妈妈,她就有些不自在了。
沈可乐拿起手机正准备给祁修夏打电话,没想到祁修夏就从外面推门而入。
他看了眼已经装饰了一半的圣诞树,眼角微微抽了抽,干脆选择无视。
“可乐,我妈她人呢?”
“在厨房呢。”沈可乐撇撇嘴,有些无奈。
为什么这一家子都这么喜欢给人做饭吃?她实在想不通。
从跟祁修夏领证之后,她就只有中午是在外面吃饭的,早餐和晚饭都是祁修夏亲手做的。
“你继续看电视吧,我去看看。”祁修夏把公文包放在沙发上,进了厨房。
沈可乐耸了耸肩,拿起公文包进了书房。
等沈可乐再出来的时候,朱锦绣和祁家的司机都已经走了。
沈可乐踩着拖鞋走进厨房,只见祁修夏围着一个粉色的围裙,正在洗菜。
“你怎么进来了?”祁修夏扭头看了沈可乐一眼,道:“出去继续看电视吧,我很快就好。”
“真的不要我帮忙吗?”沈可乐觉得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被祁修夏喂成个大胖子的。
“不用,米饭已经煮好了,我马上就炒菜了。”
“那好吧。”沈可乐看起来颇为遗憾的模样,她转过身正准备出去,但却突然想起沈悦怡来。
“对了,我今天在时屿那里见到沈悦怡了,她手里拿着你的手帕,说是你掉在她那里的,让我帮忙还你来着。”
祁修夏洗着菜的动作微微一顿,转身看向沈可乐,“那你拿回来了吗?”
“没有啊。”沈可乐摇头,“我说既然是你丢的,那就麻烦她丢掉一下,即便我拿回来了,也是逃不掉丢进垃圾桶的命运的。”
祁修夏闻言,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一般的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不是该先质问一下他的手帕为什么会在别的女人那里吗?
“手帕是上次和你去沈家时我丢掉的。”祁修夏不甘心的解释了一句。
至于沈悦怡把他丢进垃圾桶的手帕又捡回来一事,他表示自己压根儿就不在意。
“哦,这样啊。”沈可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不过,沈悦怡居然有这种嗜好?
她看了看祁修夏,果然男人长太好看了是不行的,真的太会招蜂引蝶了。
“以后不要和那个女人有接触了。”祁修夏突然说。
沈可乐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反对。
正好她也挺不喜欢沈悦怡的,不过修夏为什么要让她不要跟她接触呢?
沈可乐想了半天也没想通是怎么一回事。
说到沈悦怡,祁修夏的眼里明显多了几分嘲弄。
那个女人……呵,但愿以后沈正凌不要后悔才好。
祁修夏把菜端出来的时候,沈可乐也把自己买的礼物拿了出来。
她把装着手表的盒子递给祁修夏,漫不经心地道:“这个是今天逛街的时候看的,看着挺好看的,所以就给你和时屿一人买了一个。”
祁修夏抓着礼品盒子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后面这句话,实在有点儿多余。”
这女人是非要让他明白她有多不在意他吗?
沈可乐干脆低下头专心和桌上的食物奋战,她表示自己刚才什么都没听见。
吃过饭,祁修夏拖着沈可乐出门去散步。
小区临江,江边的夜色极好。
夜晚虽然有些寒冷,但在江边跑步的人却也挺多的。
祁修夏牵着沈可乐在人群中不慌不忙地走着。
走到路灯下时,祁修夏突然停住。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装着的是一条很是别致的项链。
项链的链子看起来很普通,但吊坠的造型却很别致,做工也非常精细。
“圣诞节礼物,我给你带上。”
祁修夏把项链从盒子里拿出来,没等沈可乐开口,就给她戴在了脖子上。
“祁修夏,你们公司就是做珠宝生意的,这玩意儿你该不会是从公司拿来的吧?”沈可乐指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玩笑似的问道。
“对啊,我们公司就是生产这个的,干嘛还要花钱去外面买?”祁修夏把盒子装回口袋里,却没有告诉沈可乐这条项链是他专程让人从法国找人定做的。
若是沈可乐细看,便会看见项链的吊坠里面刻着她名字的缩写。
沈可乐一拳打在祁修夏的身上,没好气地道:“祁修夏,不说真话能死啊?”
就算真的是从公司拿回来的,也不用这么直接地告诉她吧?
不过他们公司什么时候有这么一款别致的项链了?
就在这时,沈可乐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的是许安宁。
“安宁?”
“可乐……”许安宁的声音听起来和以往似乎有些不同。
“嗯,是我,有什么事儿吗?”沈可乐瞪了一眼正在把玩着自己的发丝的祁修夏。
“好久不见了,明天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吃饭啊……”沈可乐犹豫了一下,没有答应,但也没有立刻拒绝。
以前她和许安宁的关系还不错,拒绝的话,似乎不太好。
但是,沈悦怡又是许安宁带进那个家的……
“如果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许安宁在电话那头笑了笑,突然说:“可乐,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件对不起你的事情的话,你……会原谅我吗?”
沈可乐还没来得及回答,祁修夏突然就把手机从她的手里抽走。
“既然知道是对不起她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做?”
“你是谁?”许安宁问。
“我是可乐的老公。”祁修夏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冷淡。
沈可乐有些摸不着头脑,安宁和修夏应该是不认识的吧?怎么她感觉修夏好像有些讨厌安宁呢?
“啊……原来是祁先生啊,久仰大名了。”许安宁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勉强。
祁修夏微微勾起唇角,“许先生的消息倒是灵通,我都还没自我介绍呢,居然就知道我姓什么了。”
“啊,这个是……我也是听可乐的朋友娇娇说的。”许安宁的语气更加的不自然,他道:“我还有些事情,就先挂了。”
祁修夏把手机还给了沈可乐。
“修夏,你是不是讨厌安宁?”沈可乐虽然是在问祁修夏,但表情却很笃定。
好歹也和祁修夏在同一屋檐下共同生活了好些日子了,虽然谈不上对他了如指掌,但她还是多少有些了解他的。
看他刚才的样子,分明就是很讨厌许安宁。
“对啊。”祁修夏大大方方的承认,“你们关系很好?”
“以前还可以吧,自从大学毕业之后就很少联系了。”她以前的性子,除了娇娇之外,真的很少有人能够受得了。
“以后没事儿就别联系了吧,他不是好人。”祁修夏一本正经地道。
“不是好人?”沈可乐歪着头看着祁修夏,眼底有着淡淡的疑惑。
“嗯。”祁修夏点头,“他最近可是干了件不得了的大事儿呢。”
“什么事儿?”
“等我拿到确切的证据之后再告诉你吧。”祁修夏微笑,身手揉了揉沈可乐的脑袋。
“祁修夏!”沈可乐咬牙,身手拍掉了祁修夏的大手,“头发都被你弄乱了!”
她又不是小孩子,又什么好揉的?
祁修夏忍不住笑了起来,“就算我不揉,你的头发也是乱的好吗?”
江边的风这么大,头发不被吹乱才怪了。
“祁修夏,我上辈子肯定欠了你很多钱没有还清。”沈可乐直叹气。
她上辈子要么是欠祁修夏钱了,要么就是缺德事儿干多了,否则这辈子怎么就遇上他了?
“我有那么差劲吗?”祁修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可是很多女人都很喜欢我来着。”
沈可乐白了他一眼,“已婚人士就不要再说这种不要脸的话了。”
第40章 谁威胁谁()
简家连续好几天都处于水深火热当中。
这几日唐小暖都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不小心就热闹了简云深。
就连素来不大会看人脸色的简婷,也都收敛了不少。
恰逢周末,简婷早早的就出了门。
如今这个家里整天都乌烟瘴气的,她才不想待。
唐小暖也很想出去走走,但碍于还没满月,所以只好认命待在家里。
简云深一大早就给所有的佣人都放了假,偌大的家中就只剩下简云深、唐小暖和简夫人,以及唐小暖的孩子……简随林。
简夫人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一直低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从那天去医院回来到现在,云深连句话都没跟她说过,也没过问过孩子的事情,但她却更加的不安。
如果他冲自己发火,或是追问孩子是谁的,那她的心里还会好受一些,起码也比他把自己当隐形人要好。
“孩子是谁的?”坐了良久,简云深终于开口。
唐小暖听言,眉心一跳,抱着简随林就准备回房。
“你坐下。”简云深看了唐小暖一眼。
“好。”唐小暖抱着简随林坐了下来。
她的声音和表情依旧如往常一样随和,但眼里却多了几分胆怯,这些天她真的被简云深给折磨怕了。
有好几次从睡梦中惊醒,看着身边熟睡的简云深,她差点没忍住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捅向他的的心脏。
简夫人满脸尴尬地望着简云深,久久没敢开口。
“怎么?有脸做,没脸说出来吗?”
他把手里的烟掐灭,神色阴冷,宛如寒冰。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他绝不敢相信自己的亲生母亲会做出这么淫乱的事情来。
父亲才刚过世多久?居然就跟别人搞到了一起不说,而且现在居然还怀孕了?
年近五十还怀孕?这种事情要不是亲眼所见的话,恐怕任谁都不敢相信。
简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