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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菍听他说的肯定,情不自禁的也受到了感染,柔顺的应道:“大哥说的对,这洞里面有着微风拂过,该有另一个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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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青龙(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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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寄北拉着巴菍沿着泥潭的边缘走着,为了防止误踩进泥潭里,他不得不将火折子递给巴菍,让她举着照明,而他则用那把带着铁鞘的刀试探着前面的路面,一旦感到刀是插在了泥巴里,他就拉着巴菍绕着走过去。
这一道上刘寄北也记不清那把刀插进了泥巴里多少次,有几回在无备之下,差一点将整个刀送到了泥潭深处,要不是他见机得快,及时的刹住了势子,只怕连刀带手都陷进了泥潭。
不过也多亏有了那把刀帮忙,使得刘寄北再也没有误踩进泥潭里,要不然就那古怪的泥巴还不将他的脚腐蚀掉才怪。
俩人正慢慢地行走着,忽然间刘寄北嗅到一阵淡淡的怪味,不由得踌躇一下。
接着他为了证实无误,又用鼻子四处大力闻了闻,而后才奇怪的问道:“我怎么闻到一股子腥味,你感觉到了吗?”
巴菍用力的嗅了嗅,点着头应道:“不错,是有点腥味!这洞里久无人迹,即使是有一些陈腐的东西也不奇怪。”
刘寄北叹道:“我想也该是这个道理。这个山洞里的泥巴极是古怪,保不齐会有什么活物掉到了泥巴里,一旦沾染上那些泥巴,只怕顷刻之间便被腐蚀掉了,即使发出一些不好闻的味道也在情理之中。”他说完便拉着巴菍继续前行。
刘寄北现在的念头是想找到洞壁,之后再沿着洞壁前行,那样的话如果真有出口,他就可以带着巴菍走出去。
可是这个山洞也特宽绰,刘寄北带着巴菍走了好一会儿,他也没找到洞壁。
刘寄北停下身子,有些丧气地说道:“我俩是不是在沿着泥潭转圈子啊?怎么半天都没碰到洞壁?”
巴菍也不无担心的说道:“或许真是被大哥言中了,其实我也感到有些蹊跷,就算是山洞再大,按着我俩的走法也该碰到岩壁了。”
刘寄北叹道:“你的话正说到我的心里去了,这一次我俩该变个走法,不再沿着泥潭边行走,而是试一试朝着远离泥潭的方向走走,说不定我俩会因此而走出去呢!”
巴菍微笑道:“就依大哥的想法试试吧!我不是说了吗?大哥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刘寄北先是试了一下泥潭的位置,随后变转方向拉着巴菍一边走一边苦笑道:“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你跟着我这头瞎马,怕只会在这氤氲洞中打磨磨,弄不好这辈子都出不去了。”
巴菍听他说得有趣,便笑道:“出不去就出不去,有了你这头瞎马陪伴,我这盲人也该不会怎样寂寞。”
一阵微风拂过,刘寄北又闻到一股腥味,此次他尚是没有说话,巴菍却立时问道:“怎么又来了那股腥味呢?真是难闻得很!”
刘寄北心生jing觉,暗道:好一会儿之前便闻了这味儿,现在又闻到了,看来刚才我和巴菍真是在兜圈子。
刘寄北“嗯”了一声,说道:“这腥味儿虽是难闻,却给了我俩指引,走吧!我俩便奔着这腥味的来处走走,说不定误打误撞之下真能走了出去。”
巴菍听他说得郑重便顺从地说道:“不管怎样,我这盲人是跟定你了,即便是被你领到绝处我也认了。”
这句颇具玩味的话经她说出之后,刘寄北虽是没有应声,却也情不自禁的心中一荡,不觉间竟是将拉着巴菍的大手紧了紧。
细心地巴菍感觉到了刘寄北这个下意识的动作,禁不住生出一丝感动,暗道:看来他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木讷,要不然他怎会做出这样亲昵的动作来。
巴菍任由着刘寄北拉着小手行走,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她想起刚见到刘寄北的时候,只见他一下子就将健马撞飞,那种不可一世的霸气顿时让她有了深刻的印象,而后她就想,这个男人真是有力量,若是她的身边也有这样一个人作为依靠就好了。
等到刘寄北误打误撞之下进了氤氲洞,巴菍心里竟是萌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隐约中感觉到她将于这个男人之间好似要发生些事情,具体是什么她却不知道。
巴菍虽贵为蛮左大酋的掌上明珠,可是自小便没了娘亲,尽管“白虎夷王”匠帅拔佩对她很是宠爱,但是由于匠帅拔佩平ri里事务众多,父女俩在一起的时间还是很有限的。
所以,巴菍从生下来之后便时常感到寂寞,她十分希望身边能有一个知心的人,说话聊天在一起玩耍,可是由于她地位尊崇,即便是如此简单的要求都难以办到,这让她不时的感叹自己的孤单。
自从巴菍遇到了刘寄北之后,俩人接触时间虽是短暂,但刘寄北的憨厚质朴,以及不失时机的几分幽默,使得巴菍生出亲切的感觉。
然而最让巴菍心动的却是刘寄北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那种忘我的侠义心肠。在这个朝不保夕、弱肉强食的世道中,能如刘寄北般率真行事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巴菍年岁虽小,可是由于她身份的特殊xing,见过的人五花八门,但像刘寄北这样平凡中藏着不平凡的人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对于巴菍来说,眼前的刘寄北比她见过的人又多出了几分新奇和几分神秘。
女子双九年华正是暗怀意的时候,巴菍也没什么不一样,尤其她出身于蛮夷之族,更是敢爱敢恨,当刘寄北的身影和迷人的微笑在她的心里深深烙下痕迹的时候,巴菍便已经打定主意,这个男人她绝不会轻易的放过,因为他很可能是她一世人里最重要的男人。
巴菍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刘寄北忽然间停住了脚步。
由于他停下的比较仓促,巴菍无备之下,几乎打了个趔趄,幸亏刘寄北及时的拽了她一下,才使得她将身子站稳。
巴菍不解地问道:“怎的了?为什么忽然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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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青龙(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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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寄北用力嗅了嗅,沉声说道:“那股腥臭似乎味越来越浓了,也不知怎的,我也越来越不舒服,总感觉自己像奔着陷阱迈进似的!”
他刚说完,猛然间身前涌过来一阵剧烈的腥臭味,随着味道的加重,前方竟然传来东西移动的声音。
刘寄北大吃一惊,暗道:这是什么东西?移动的好快呀!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之后,他倏然间将巴菍拉到身后,与此同时体内真气遍走周天,右手紧紧持刀,锁定前方,严阵以待。
巴菍通过刘寄北握着她的大手传过来的劲力,感觉到此时的刘寄北已经进入到了蓄势待发的境地,不由的芳心之中升起一阵担心,低声问道:“不会是这洞里真的有条龙吧?”
刘寄北并不答话,其实也用不着他回答,因为就在此时,俩人眼前的雾气里,忽然闪现出一个模糊的头颅。
巴菍惊呼一声,脱口说道:“青龙!”
刘寄北顾不得应答,他强自镇定,仔细的盯着眼前雾气中的那个东西,只见它青褐se的脑袋好似一个巨大的烙铁,几乎比着自己的头颅还要大上一圈,两只绿莹莹的眼睛透过雾气闪着凶光,长着锐利细小牙齿的嘴巴开合之间,不时地吐出一团团粉红se的雾气,并且一条前端开叉的暗红se舌头也在雾气里不住的伸缩着。。。
他清楚的认识到这是一条巨蟒的脑袋,瞧着它那巨大的烙铁形状的脑袋,他更是明白一点,这条巨蟒很可能是带着剧毒。
刘寄北久居深山,对于蛇虫一类的东西早就见怪不怪了,即使是常人很少见到的大蟒蛇,他也见过多次,并且多多少少的对于大蟒蛇的事情还是有一些的认知。
一般蟒蛇的脑袋能长到gren的一个半手掌那么大已经是很罕见的了,并且那样的蟒蛇身子最长也不过有十五、六尺罢了。另外,无论蟒蛇长得多么巨大,它基本上都是无毒的。可是,眼前的这个家伙不但比之通常的蟒蛇大了好几倍,而且烙铁也似地大脑袋更是蕴有剧毒的佐证,像这样的巨蟒刘寄北甭说见过,就连听也没听说过,如今乍见之下,倒让他足足吃了一惊。
刘寄北心头电转,暗自苦笑道:难怪那些蛮左不敢擅自进到氤氲洞里,原来洞里面还真有这样一个凶险的东西。瞧着它的目光忽闪之间,透着十足的贪婪,也不知它饿了多长时间了,保不齐我巴巴的由嵩山赶了来,就是为了让它饱餐一顿呢?
刘寄北想归想,他自是不肯轻易地就做了巨蟒的口中餐,一边暗自将“安明神功”运到了极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巨蟒的一举一动,一边头也不回的轻声问巴菍:“这家伙显然是条毒蟒,你们为何管它叫做青龙?难道它就是你故事里的那条龙吗?”
巴菍显然是受了些惊吓,语音已是有些颤抖的答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那条龙,不过只看它青褐se的样子,我猜该不会错了吧!”
刘寄北一动不动,感受着巨蟒眼神中骇人得凶光,随着它的逼近,他已是闻到那股腥臭味越发的刺鼻,他心中忖道:一般的蛇虫都对活动的物件感兴趣,这条蟒虽是巨大,并且很可能身蕴剧毒,不过,只要我与巴菍不动,也许会逃过它的审视,备不住藉此能避开一劫。
他正思忖间,猛听得身后的巴菍发出一声惊呼,与此同时,他感觉到巴菍竟是不停的蹦来蹦去,只听巴菍恐惧的喊道:“脚底下竟是些什么东西啊?软绵绵冷冰冰的直要往我腿上爬。”
刘寄北还没来得及去看,就见那条巨蟒眼中凶光陡然大盛,他暗道一声“不好”。
果然,就在这个时候,那条巨蟒猛然张开血盆大口,闪电般奔着他咬来。
刘寄北虽惊不乱,右手中蓄势待发的带鞘环首刀,在空中倏然划过一道弧线,直奔着巨蟒的脖子便砍。
那条巨蟒也甚是灵xing,竟是感觉到了危险,闪电般的又将脑袋缩了回去,并且临去之前,不忘对着刘寄北吐出一口粉红se的雾气。
当一团浓浓的雾气迅速弥散开后,巨蟒的脑袋也顿然消失,景象当真是诡异到了极点。
随着一口粉红se的腥臭雾气吸入后,刘寄北禁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紧接着略感到头晕。
说来也怪,就在这时,他体内因修炼“安明神功”而蓄养的真气,竟是像受到了召唤一般,刹那间变得充沛异常,好似决堤激流一般,刹那间遍走奇经八脉,转眼他又变得头脑清明了起来。
刘寄北暗道一声:好险!这天巨蟒的毒xing好强啊!
他倒是恢复了清明,孰料只听“扑通”一声,他身后的巴菍竟是倏然倒地。
由于刘寄北自始自终都握着她的小手,在她的牵带之下,刘寄北也好悬跌倒。
他索xing就势蹲下身子,想要查看巴菍的情形。
可是就着巴菍掉在地上的火折子发出的光亮一看之下,刘寄北禁不住毛骨悚然,原来,在火光和巴菍的周围,有着数不清的蛇虫蠢蠢yu动,瞧着它们的样子,如果不是害怕火光,只怕早就蜂拥而上了。
刘寄北很是不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