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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素看到杨约的东西时,先是一愣,接着,竟然笑了起来,暂且不理会迦旃林提的讥讽,悠然叹道:“这小子的心思竟然是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随后,他才对迦旃林提不以为然的说道:“做事情尚有失手的时候,何况是揣摩别人的心思?”
迦旃林提眼望着杨约,见他已然迅速的将火折子对准了从包里拿出的那本书,由于太过关心之下,竟然喊道:“杨约可要小心点,莫要因点燃了那本书而葬送了你哥哥的xing命!”
杨约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传了过来:“大国师提醒的还真是时候,你若不说,我还真就差点那样做了。”
接着他露出诡异的笑容,说道:“不过我年纪还小,手劲儿不大,说不准什么时候一颤微,这火就可能点在了秘笈上,届时,就算我再疼哥哥,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啦!”
这一下差点将迦旃林提气乐了,心道:这小子果然与杨素是一家子人,就连说话的语气都那么相像。
迦旃林提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对着杨约说道:“你手里拿的那本书,我怎知究竟是不是《光相如是观》的秘笈啊?”
刘寄北心神一颤,暗道:这位柔然国师倒还小心,如果他执意要审视杨约手里面的书是真还是假的话,只怕这件事便要露馅了。
他想到这里,皱起眉头望向了杨素,却见杨素一脸的泰然,并没有表现出着急的模样,他禁不住疑惑了起来。
院里的杨约闻听了迦旃林提的疑问之后,毫不思索的答道:“天下间任何事、任何人几乎都没有尽善尽美的,我一个懵懂的少年,尚且知道这个道理,大国师阅历渊博之极,岂会不知?再者一说,你不知道秘笈的真假,就像我哥哥不知道你是不是会尽力将他经脉的桎梏都解除了一般,两下里都不是太确凿,这不就又都扯平了吗?其实说到最后,还是大国师占了便宜”
迦旃林提不解的问道:“本国师占了便宜,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杨约叹道:“只有傻子才会在自己占了便宜之后忙不迭地告诉别人,大国师比傻子强多了,怎会做出这等傻事?”
迦旃林提听得一怔,隐隐觉得杨约话里有话,可究竟是哪不对劲儿,他却还没有缓过味儿来。
旁边的刘寄北和杨素此时早已忍不住笑了起来,刘寄北心道:杨约这小家伙嘴皮子可真不一般,绕来绕去硬是将迦旃林提给绕到里头去了,他那般说话分明就是将迦旃林提划到了傻子一类人中去了,真是骂人连个脏字都没有,很有他哥哥的潜质。//。。//
杨素笑道:“家弟的意思是说大国师不会像傻子一样,明明占了便宜还惟恐别人不知道似的四处宣扬,这种傻事大国师是绝对不会做的。”
迦旃林提还是没缓过味来,不过他对这些根本就不在意,仍然盯着杨约问道:“你刚才说我占了便宜是怎么一回事?”
杨约一本正经的答道:“大国师想想看,如果是我们彼此都被对方骗了,大国师顶多是没了本书,这也不会碍着了xing命,可我哥哥就不一样了,他的赌注可是本人的xing命啊!万一出了差头,便是小命不保,你说是不是大国师占了便宜?”
杨素忽然接口道:“事已至此,大国师便不要再心存疑虑啦!家弟说得对,我再怎么玩世不恭,岂敢拿自己的xing命开玩笑?大国师现在就将我身上的桎梏解除吧!你没看到家弟的小手都哆嗦了吗?夜长可梦多啊!”
迦旃林提仔细的看了一会儿杨素,眼中妖异的光芒闪烁不定,最后吐了一口气,yin测测的开口说道:“杨素你莫要骗我,否则纵使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绝不放过你。”
他说完也不见怎么动作,一下子就飘到了杨素身边,双手分不清个数的在杨素身上一阵拍打,眨眼间又回到了原地,直盯着杨素说道:“我已将你身上的经脉打通,你可以试一试。”
杨素一言不发,闭着眼睛暗运真气,走罢一周天之后,果然觉得气脉通畅,禁不住发出一声爽快的短啸,说了一声:“好痛快啊!”
一旁的刘寄北看到杨素面se红润,短啸之声中气十足,知他真气在经脉中运行已无羁绊之处,禁不住为他高兴,刚想要说上几句,却听院内有人突然发出一声断喝:“什么人?是蛮左!”
刘寄北闻听声音知是杨约发出,连忙向院中看去,却见假山之后正有一条绳索飞出,竟是将杨约卷到了半空,直向假山之后飞去,而原本倚在屋门的迦旃林提已如轻烟一般飘向了假山。
这一变故犹如兔起鹘落,既出人意料,又令人目不暇给,仓促之余,几乎使得刘寄北怔立在了当场。
刘寄北缓过神的时候,杨素也紧随迦旃林提奔向了院内。
等到迦旃林提和杨素脚前脚后得到了假山的时候,杨约已经被一个身着琵琶襟上衣,缠着青丝头帕的蒙面大汉夹起跳上了院墙,大汉旁边还有一同样装束的蒙面人也随之站在墙上。
腋下夹着杨约的大汉已然由杨约手里夺去了书籍,他朝刚到假山旁边的迦旃林提冷冷说道:“我是ri客额,他是我兄弟地客额,回去告诉杨敷,叫他将脖子洗净,说不准哪ri我们便来取他头颅。”
他刚说完,却见腋下的杨约猛地一咬ri客额的胳膊,ri客额吃痛之下,一张胳膊,杨约便由他的腋下掉了下来,径直朝着院墙里摔去。
离得最近的迦旃林提身形暴起,下意识的伸出双手一把接住了杨约,等他再向墙上望去的时候,ri客额和地客额已经没了踪影,院墙外边倏地想起了马蹄声,杨约急道:“秘笈在蛮左手中!快去追!”
迦旃林提顾不得将杨约放到地上,一抖了手便上了墙头,眼见着ri客额额和地客额已经骑在马上向着城门的方向奔下去了,迦旃林提焦急万分,展开轻身功夫下了墙头,尾随着他俩而去。
杨约扑了扑身上的灰土,对着由院墙上蹦下来的杨素神秘一笑,说道:“哥哥这一箭双雕的计策眼见着是起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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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名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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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赶过来的刘寄北闻言一愣,诧异的问道:“什么一箭双雕啊?我怎么被你的话弄得糊涂起来了。”
杨素走过来拍了拍刘寄北的肩头,笑道:“走吧刘大‘表兄’,我们进屋说去!”
原来,就在刘寄北和杨约搀着杨素进入杨府的时候,杨素先是故意让刘寄北拦住迦旃林提,问一问迦旃林提是不是想独自歇息,如果想的话,杨素会为迦旃林提安排,以此来缠着了迦旃林提片刻,而就在这段时间里,杨素悄悄地同杨约说了点事情,也即是杨素那一箭双雕的计策。
当杨素知道宇文神举和王轨俩人已经到了蒙州之后,他的心里便开始策划一件事情,尤其是他由杨约的口中知道,这俩人果然是冲着长乐蛮左的事情而来,一个计谋便已在他脑海里敲定了。
分布在蒙州境内的长乐县的蛮左风俗凶悍,一向不服从朝廷统御,自打杨敷来到蒙州之后,长乐县的蛮左便跃跃yu试,企图赶走驻守在蒙州的周军,但是由于摄于杨敷的威名,此地蛮左并没有立即起事,直到了近些时候,蠢蠢yu动的蛮左终于按耐不住,就在长乐土酋ri客额、地客额的带领下朝着向城进犯。
杨敷派人前往长安,一是为了请姚僧垣,二则向朝廷汇报了此事。周武帝宇文邕得知此事之后,便找来大冢宰宇文护商议,最后拟定由宇文神举和王轨俩人统率一万羽林军来到向城帮助杨敷抵御蛮左。
姚僧垣之所以没有同宇文神举和王轨同来,是因为那时恰赶上宇文邕的宠妃李娥姿身子有病,姚僧垣奉旨入宫为其诊治,故而耽误了两天才赶了来。
杨素将怎么认识迦旃林提和刘寄北的事情简单扼要的告诉了杨约,而后杨素便叫杨约借着运送食物之机到了前院知会杨敷,安排人手乔装成蛮左土酋ri客额和地客额的模样躲在假山后面,以杨素发出短啸为号,假意挟持杨约,夺走假的《光相如是观》秘笈,将迦旃林提引走,从而嫁祸给向城周围的蛮左。
刘寄北听完事情的经过之后,翘起拇指赞道:“杨兄弟谋略过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的事情,真是了得!”
杨素却邹起眉头叹道:“此事其实还有一处不确定,如果真的在那处出现了纰漏,这一箭双雕的计策不但前功尽弃了,而且还会从新引来迦旃林提,进而没完没了的与我们纠缠。”
刘寄北问道:“究竟是哪里还欠了把握?”
杨素没有回答,却向杨约问道:“那两个乔装成蛮左的大汉是谁?”
杨约笑道:“我去跟爹爹说了此事的时候,宇文神举和王轨俩人都在旁边,当他们知道那个天竺人真是当年的柔然国师迦旃林提的时候,连爹爹在内都吃惊不小,只道哥哥怎么惹上了这人。后来他们听了哥哥的计谋后,俱都称赞此计甚妙,于是,宇文神举和王轨俩人自告奋勇,愿意充当乔装之人。刚才挟持我的那人就是宇文神举,另一人便是王轨。”
杨素大喜,抚掌道:“其实我一直希望他俩人能参与此事,宇文神举和王轨都是武功高强而且又智计百出之人,有他俩玉成此事,那一处可能出现纰漏的地方该是无恙了。”
刘寄北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说了半天,究竟是哪里让你觉得不安啊?”
杨素叹道:“刘大哥你想啊,如果乔装成蛮左的那俩人武功不济,一旦被迦旃林提捉住,那么所有的事情不都漏了吗?还谈什么遗祸江东?迦旃林提不返回来与我们纠缠就不错了。”
刘寄北搔了搔脑袋,恍然道:“这的确是一个不稳妥之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杨约已知道眼前这位凭空冒出来的表兄真名叫刘寄北,他看到刘寄北憨厚的样子,禁不住开口笑道:“刘大哥若是想到了,岂不也是杨素了吗?”
杨素瞪了一眼杨约责道:“二弟休要取笑刘大哥,这一回若是没有刘大哥左右照顾,哥哥我多半要把命丢在外面了。”
杨约收敛起笑容,诚心诚意的对着刘寄北施了一礼,肃然道:“家兄的遭遇杨约已尽知,多谢刘大哥对家兄的援手之恩,等一会儿,爹爹便该来了,他也要向刘大哥道谢呢!”
刘寄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区区小事,何劳贵府上如此兴师动众?”
他刚说完,就听到院落中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便是屋门大开,走进一人,却是杨敷。
刘寄北暗道:说曹cao,曹cao就到,来得好快啊!
杨敷一进屋便对刘寄北抱拳道:“多谢刘壮士对小儿的搭救之恩,杨敷这里有礼了。”
刘寄北连忙回礼,有些拙讷的说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杨刺史如此客气,倒叫刘寄北汗颜得很了。”
杨敷叹道:“小儿杨素虽是略有些小聪明,却是乖张拙劣,并且胆大妄为,此番身陷险境,如非刘壮士拔刀相助,恐怕难以全身而退,若真是有了什么闪失,怎对的起杨氏的列祖列宗和她的母亲?”
其实杨敷所说的话皆是发自内心,在他的俩个儿子之中,杨约已经不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