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想到这里,也不搭理刘寄北的挑衅,抬起手来便要施展手段,却不料他的手刚一抬起,只听闭着眼的杨素猛然发出一声呻吟,睁开了虎目,有气没力的说道:“憋死我了,大国师你真是够狠的,差一点就要了我的小命。哦!你把手抬起来了,这又是想干什么?莫不是又想折磨我吗?”
杨素说到这里,脸露鄙夷神se,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迦旃林提,轻蔑地说道:“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居家小子,而你却是堂堂的柔然汗国大国师,像你这般几次三番的难为我,难道就不怕堕了你的威名吗?”
迦旃林提一听这话,讪讪的收回了手,心道:他本是一个无名小卒,我却是大名鼎鼎的漠北三雄中的人物,若真的与他一般见识,传将出去难免会落得个以大欺小的名声,这可是大大的划不来的,嗯,还是算了,暂且饶过他这一次吧!
他想到这里,便转过脸去,没好气的对着刘寄北说道:“你先不要着恼,没看见你的这个小兄弟还很鲜活生猛吗?”
刘寄北初时听到杨素陡然间说了话,禁不住心中很是欢喜,此刻一听迦旃林提的言语,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不过他话已出口,一时之间无法转过脸面来,只当自己没听着,收起架势,没有理会迦旃林提,却向杨素关切地问道:“刚才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回来,你就叫人家套住脖子了呢?”
杨素心道:瞧瞧这话问得有多蠢,我愿意被人家像栓狗似地套着脖子吗?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位天竺老贼的武功有多么的强横,莫说是我,即使是你又能怎样?
杨素知道这位刘大哥人品虽然不错,但是花花肠子却不多,当下无暇与他仔细计较,含糊答道:“现在不是说那事的时候。”
随后,他朝向了迦旃林提,苦着脸问道:“大国师巴巴的跟着我们来到这里,难道真是为了那匹野狼的事情吗?如果是那样的话,大不了我和大哥到山里再为你捉一匹也就是了,何必这么折磨我呢?”
迦旃林提不理他,却对着刘寄北说道:“一匹狼奴何足道哉?我之所以来了这里,其实是冲着你来的。”
刘寄北大惑不解,正待发问,却听杨素忽然不着边际的问道:“‘拈花一笑’说的是一种薪火相传的微妙意境,可大国师左次三番地提到这于武功有关,不知其中有何奥妙之处?”
迦旃林提看了杨素一眼,尽管心中也对他的博学感到惊异,却佯装不以为然,转回头朝着刘寄北冷冷的说道:“《光相如是观》在你这里,还是在慧光手中?你若是说了,今ri我便放了你俩,否则你俩谁也别想安然离开。”
刘寄北听得直犯迷糊,脱口反问道:“《光相如是观》究竟是什么东西?让你如此看重它。”
随后,他一边做沉思状,一边自言自语的叹道:“我家徒四壁,全靠打柴营生,又怎会有它啊!”
杨素瞪着一双眼睛,脸上闪过一丝异se,暗道:天竺老贼辛辛苦苦的追着我俩来到了这里,果然不只是因为我俩伤了他的野狼那麽简单。
接着,他瞟了一眼刘寄北,又看看迦旃林提,见到后者正盯着刘寄北不放,更是满心的疑惑,私下里忖道:这位刘大哥莫非是扮猪吃老虎的主儿,表面上纯朴老实,实际上却是大有来头,暗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杨素想到这里,禁不住又转过了脸,盯着刘寄北看了一会儿,可是无论怎样仔细端详,就只觉得刘寄北还是傻忽忽,一点也不像有城府的样子。
一时间杨素也被弄得糊涂了,不由得闭紧了嘴巴,静静地看着事情的发展。
迦旃林提自从问话之后眼神便紧锁着刘寄北的表情,见到刘寄北一副茫然不知的愕然神情,心中也是泛起了疑惑,暗道:莫非我真的看错人了,他并不会“拈花一笑”的神奇功夫,可是他的笑容那么奇特,简直可以化暴戾为平和,这不是传说中的“拈花一笑”业力,又是什么功夫呢?狂且,他是慧光如假包换的传人,而慧光又是佛陀的首席大弟子,这可不是谁杜撰出来的事实啊,虽然佛陀也很宠爱另一弟子僧稠,但是按着常理来说,一门武学当首传门中大弟子才对。
迦旃林提想到这里,忽然记起刚才刘寄北说过,慧光虽是传了刘寄北武功,俩人却没有师徒的名分。
于是,迦旃林提心中灵机一动忖道:难道问题是出在了《光相如是观》上了吗?《光相如是观》乃是光相六尊者的心血所结,堪称天竺佛门武学集大成的一本秘笈,如非佛门中人绝不能传,而慧光恰好看出刘寄北没有传承《光相如是观》武学的潜质,故而不想收其为徒。可是,有一点还是说不通,如果慧光是因为这件事儿不愿意收受刘寄北为徒的话,那么根本就不可能传他“拈花一笑”的功夫,但他的笑容偏又如此有魔力,这又是怎么回事了呢?
刘寄北见到迦旃林提想得出神,心中暗道:这位柔然国师真是古怪得很,苦苦的追着我俩不放,竟是因为怀疑我藏有什么劳什子的《光相如是观》,简直是荒谬之极。
他瞥了一眼坐在台阶上的杨素,见他也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禁不住心中有气,暗道:不会是你也在怀疑我有什么《光相如是观》吧?
于是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杨素,微有些怒意的说道:“人云亦云,殊不可取;既不着边际,又是浪费心思,兄弟你说这样活着有意思吗?”
杨素听到刘寄北颇有些愤懑语气的话后,禁不住从遐思中恍过神来,少有的脸一红,嘟囔着说道:“大哥教训得有理,虽说空穴来风,不能无因,但大哥心胸磊落,绝不是表里不一之人,小弟我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回过头,对着迦旃林提说道:“大国师凭什么认为那本《光相如是观》就在我大哥手中?”
其实这句话正是刘寄北想说的,当杨素问过之后,刘寄北也将眼神对准了迦旃林提,看他怎样回答。
【这几天看着点击上涨,心里感到很高兴,知道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不过,心里一直有一个想法,虽然羞于出口,但还得说。希望各位看书的朋友能够多宣传一下,也让身边人尽可能的参与进来,本人将不胜感激,另外,本人恳请朋友们看书的时候,如果方便,尽可能申请一个纵横号,也不花钱,您申请完了之后,在看书的时候,点击一下书页上的三处广告,这样可以积累纵横分数,用不了多久便有红票,到时您可以帮助本人,投以红票,以上这些只是举手之劳,并无任何费用,肯请大家予以支持,万分感谢!】
第二章 :光相(2)()
【求扩大推荐、收藏、求多多红票,本人就是贪婪】
迦旃林提心道:反正他俩谁也跑不了,即使对他俩说了也不会有什么了不得的。况且,这个刘寄北很可能是学了《光相如是观》的武功,只不过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如此一来,若是经我提醒,他能有所感悟,对我来说也不见得就是坏事。再退后一步来说,就算我白说了一通,他俩一无所知,大不了我杀了他们也就是了,还怕他们将此事传出去不成。
杨素是个玲珑心,当他见到迦旃林提眼中妖异的光芒忽明忽暗,禁不住心中一惊,暗道:天竺老贼显然是在动着歪心思,一个弄不好,备不住就会将我俩杀了灭口,可是话已经出口,收是收不回来了,只有尽可能的提起jing神提防着他了。
杨素想到这里,故作悠哉的cao着袖子,聚jing会神地盯着迦旃林提,静待着他说话。
迦旃林提心意已定,也就不再有什么顾忌,既而用他那半生不熟的汉话说道:“我之所以认为刘寄北藏有《光相如是观》的秘笈,完全是因为看到他的笑容才意识到的。《光相如是观》载有当年天竺国“光相六尊者”武学的不传之秘,‘拈花一笑’的功夫便是其中之一。刘寄北的笑容魔力非凡,几乎可以使人除嗔去怒,如沐风,他能够如此,除非会‘拈花一笑’的功夫,否则我再也找不出其他的原因了。”
刘寄北听到了这里,心里苦笑连连,暗道:因为一个笑容竟是平生是非,真是够离奇的了,只怕将此事说出去,都无人相信。
不以为然之余,他觉得这件事太过于牵强,便对着迦旃林提哂道:“实不相瞒,我刘寄北打小就是这么笑的,直到今ri,笑了将近三十年,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荒唐的事情,简直是可笑之极。”
迦旃林提一双如同鹰隼的眸子中,闪过复杂的神se,他慨然叹道:“也许真是荒唐的巧合,可是假如一个人为了寻找一件东西,花费了数不清的时间,一旦有了点线索,只怕再荒唐的事情,他也会做得出来。”
杨素脸上先是飘过一丝戏谑的神se,随后他跟着迦旃林提的语境,佯装一本正经的叹道:“看得出来,大国师确实是一个十分执着的人。”
迦旃林提神se不变,看也没看身前的杨素一眼,便不屑地说道:“其实你也用不着嘲弄我,这世上的事情本就是千变万化。眼见是不可能的事情,其实就差捅破一层窗棂纸,只要再执着那么一小点,事情也就办妥了,但若是半道儿就泄了气,那可真成了为山九仞,功亏一篑了。”
杨素回头大声赞道:“透彻之极!透彻之极!跟着大国师半ri,就胜过在那些所谓的国子祭酒抑或是博士的身边耳濡目染的呆一年啊!大国师不但武学造诣jing湛,就连做人的感悟也是这么深邃,真是让杨素佩服的五体投地。”
刘寄北觉得杨素说得恶心,便老实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却见杨素已然转回头,偷偷地一伸舌头,朝着自己做了个鬼脸,并且嬉皮笑脸的眨了眨眼睛。
接着,杨素又用眼角瞄了瞄身后的迦旃林提,用唇语说道:“哄他个天竺老贼,大哥不用当真。”
刘寄北又好气又好笑,心道:这个杨素啊,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就在这等诡异的时候,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真是拿他没有办法。
刘寄北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听杨素又问迦旃林提:“大国师学识渊博,知道的事情我们连听说都没听说过。现在既然已经谈到了那本《光相如是观》秘笈,大国师不妨将这本书的来龙去脉讲给我俩听一听,说不定我俩还真能帮上点什么忙呢?”
迦旃林提叹道:“其实让你俩知道倒也无所谓,你俩能够帮上我固然是好,即使是帮不上什么忙,我想这些话也传不到第四个人的耳朵里,对于这一点我还是蛮有把握的。”
他虽然轻描淡写的说着,可是,在刘寄北和杨素听来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俩人相互间对视了一眼,俱都觉得后脊梁冷飕飕的。
迦旃林提不管俩人的变化,径直说道:“这本《光相如是观》原是天竺国六个名僧聚在一起所创的武功秘笈。其中一个你们或许知道,那就是少林寺的开山祖师佛陀禅师。当年佛陀禅师与其余五位道友在一起修行,他们修行的地点就是天竺国内的灵鹫山般若寺。由于六人佛法高深,每有旁人遇到,俱都见到六人身周有佛光笼罩,久而久之,外人便将这六人叫做‘光相六尊者’。在这六人之中,佛法武功最为薄弱的便是佛陀禅师,当其他五人先后证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