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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毗璃自小就痴迷于剑术,有了这种得天独厚的条件,再经过数十年寒暑不缀修习,刚过了而立之年,便成为了一派剑术大家。
然而,正所谓人无完人,尽管刘毗璃在剑术上造诣十分深厚,但并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十分称职的师傅。
刘桃枝是他的亲弟弟,又比他小了很多,哥俩自小就没了爹娘,因此他很疼爱刘桃枝。
但是,刘桃枝少了父母的关怀,打小xing格就十分孤僻,并且叛逆的心理极为强烈。
刘毗璃剑法大成之后,便想把刘桃枝也教成剑术高手,进而在他传授刘桃枝剑法时,所用的方法也十分严格。
俗话说yu速而不达,虽然刘毗璃盼弟成龙,不过,方法却有待于商榷。
只要刘桃枝稍微没达到刘毗璃的要求,刘毗璃便会大发脾气。
刘桃枝本来就xing子古怪,再经过这样的教法,ri子久了,刘桃枝便产生了抵触情绪。
由于他不敢忤逆刘毗璃,所以,在叛逆心理的驱使下,他只好阳奉yin违。
当刘毗璃在眼前时,他仍是像模像样的照着哥哥教的去做,可当刘毗璃一离开,他便凭xing而为,完全将刘毗璃的话当做了狗放屁。
刘毗璃的剑法本是大开大阖,正气凛然,乃是十分正统的武学,可刘桃枝的剑法全然不是那么回事,表面上路数与刘毗璃一致,骨子里却是yin狠毒辣。
等到刘毗璃发觉了刘桃枝的这种剑术风格时,刘桃枝已是完全沉溺其中,再想改变,根本就不可能了。
事已至此,刘毗璃悔恨之余,惊怒交加,他狠狠的训斥了刘桃枝。
也正因此,刘桃枝一气之下远赴中原,再也没有回到西域去见他的哥哥刘毗璃。
很多年过去了,尽管刘桃枝不服气,一直刻苦的研习剑法,但成效却是不大。
刘桃枝曾为此很是苦恼,不过,他那时已经身在仕途,由于身边的琐事太多,所以他也顾不及查找原因,究竟自己的剑术造诣为什么难以提高。
所谓人做事天在看,正因为他当年的一时叛逆,才导致了今天的窘境,
如今他面对赫连拓疆与郁久闾遗俩人的联手攻击,虽想奋力抵挡,无奈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从前舞得跟雪片似地巨剑现在有着说不出的沉重,在郁久闾遗和赫连拓疆一波又一波的联手攻击下,他气喘如牛,剑法中露出的破绽也是越来越明显。
上来助阵的北齐兵有一些已经注意到了刘桃枝的状况,为了维护主将的安全,这些北齐兵变得更加强悍。
他们倒不是对刘桃枝有多么的忠心,原因是如果刘桃枝战死,那么这些护卫将全部成为刘桃枝的陪葬,甚至会牵涉到他们的家人。
大不了都是个死,如果死了自己还可以保证家人的安全,那就豁出去了。
这些悍不畏死的齐兵大多是这么想的。
一时间,北齐兵狂呼乱叫,刀枪并举,极度疯狂的围着郁久闾遗和赫连拓疆厮杀。
“嗤嗤”两声几乎听不见的轻响过后,祖铤终于在刘桃枝尚未殒命之前发出了两枚钢针。这两枚钢针取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像都斤山雪谷中强悍的牦牛一般的赫连拓疆。
赫连拓疆人高马大,可他并不愚蠢。
见到刘桃枝气喘吁吁,手中巨剑不时的露出破绽,赫连拓疆心知肚明,刘桃枝再也支持不了多久。
于是他更加催紧“火龙功”,尽数使出“霸王锤”中致命的招数,企图在三两拳之间便把刘桃枝送回姥姥家。
郁久闾遗眼神yin冷,他也看出来刘桃枝明显的不支。
趁着刘桃枝巨剑上栏,横削赫连拓疆手腕之际,郁久闾遗身子顿然前倾,“玄冰劲”倏地发出,一拳直奔刘桃枝前胸空门而来。
刘桃枝眼瞅着郁久闾遗拳如闪电乘虚而入,可他剑势用老,回防无暇,只得用空着的手去拂郁久闾遗的脉门,企图以此来化解危机。
赫连拓疆倏地撤回如同饭钵般的拳头,使得刘桃枝巨剑落空,同时他一挥大手,拍在旁边缠着自己的一名高大的齐兵脸颊上,怒道:“滚开!”
那名高大的齐兵哼也未哼一声,便横跌了开去。
等那名高大齐兵落地时,恰巧又砸在另一个齐兵的身子上,顿时,俩人一起成了滚地葫芦。
紧接着,挨砸的齐兵“扑腾”一下站起来,再去看砸到他的那名齐兵时,禁不住吓的魂飞天外。
只见那名齐兵口鼻冒血,颈骨断开,脑袋已然耷拉在肩膀旁边,眼睛正瞅着自己的腋窝,模样真是诡异之极。
挨砸的齐兵震骇过度,竟是呆在了那里。
赫连拓疆一掌拍死一名高大齐兵,浑未在意,随即寄起“霸王锤”,魁梧之极的身子如同豹子一般快捷,对着刘桃枝欺身而上,直奔他的面门而来。
赫连拓疆心道:这一拳定要砸扁你的脑壳,看你还敢不敢阻拦爷爷?
刘桃枝在赫连拓疆拳头未至之时,本想一掌破解郁久闾遗直奔前胸的那一拳,孰料他一掌拂出,却见郁久闾遗诡异的一声冷笑。
与此同时,郁久闾遗猛然撤回了拳头,同时脚下移动,身子滑向一侧。
他收拳回肘,顿时击在劈他一刀的一个齐兵的胸口上。
这个齐兵胸臆受击,“玄冰劲“倏然透入,不但震断了他的心脉,并还冻结了他心脏中的血液。
北齐兵保持着攻击时的模样,轰然倒地。
郁久闾遗忽然撤拳,刘桃枝还没来得及欢喜,眼前就又有一个逐渐变大的拳头直奔他面门而来。
刘桃枝来不及躲闪,心头疾叹一声:出头的椽子先烂,今ri我刘桃枝算是小命没了!
灼热的拳罡临面,他知道这一拳自己是挨定了,于是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正当他心灰意冷之际,忽听“嗤嗤”两声轻响,紧接着赫连拓疆闷哼一声。
尽管脸上的肌肉被赫连拓疆的拳罡震得一阵颤抖,可他还是猛然睁开了眼睛,恰好捕捉到赫连拓疆愤怒的眼神。
只见这家伙正怒气冲冲的盯着自己的胳膊。
说也奇怪,赫连拓疆的那条胳膊竟是忽然软了下去,“吧嗒”一下掉在了身旁,并且像没了骨头似的不住晃动着。
刘桃枝诧异非常,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却听赫连拓疆陡然发出一声巨吼,怒骂道:“那个畜生暗算老子?给我滚出来!”
他这条胳膊是不能动了,但是另一条胳膊没事儿。
他一怒之下,那条好胳膊突然爆长,一下子捉住一名愕然齐兵的脖子,随即大手暴扣,只听“嘎巴”一声,生生捏断了那名齐兵的颈骨。
他大手一甩,愤怒的将齐兵的尸体扔了出去。
其余的齐兵先是听到赫连拓疆一声巨吼,被震得心yin摇荡,然后又看到他状如魔神般的行径,一时间俱都涌出发自心底的寒意。
大家不约而同的惊恐后退,生怕这家伙兽xing大发,捉了自己,大手一捏,像掐死个蚂蚁般的掐死自己。
郁久闾遗也很疑惑,不过当他借着明亮的月se,看到赫连拓疆胳膊上星闪的两点光芒时,他恍然大悟:原来有人乘乱出手,发出两枚暗器伤了赫连拓疆。
瞧着赫连拓疆胳膊松垮的样子,那两枚暗器十有仈jiu是伤了他的曲池穴和肩井穴,要不然胳膊也不至于像秋千似的荡来荡去。
赫连拓疆心中恚怒非常,大眼珠子杀气森森飞快的环视周围,最后定格在悠然自若的祖铤身上。
他yin森森的问道:“白脸皮的直娘贼,定是你暗算了老子!”
第十三章 :惊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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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铤毫不在意的瞟了一眼赫连拓疆,淡淡的说道:“我只是发出两枚钢针,废了你一条胳膊而已,哼!早知你如此粗鲁,便该再发一枚,直接取了你的xing命。”
祖铤说得轻描淡写,实际上他并不是不想发出第三枚钢针。
因为在他的琵琶之内,每次只能藏着三枚钢针,前几天在嵩高县的时候,他已经发出一枚伤了元昊,而后他顾及养伤,并没在机簧内续补钢针,所以这一次只能发出两枚。
祖铤一直在寻找机会发出钢针,他眼见着赫连拓疆的大拳头就要砸在刘桃枝脸上,终于按耐不住发了出去。
为了保证刘桃枝的安全,他不得不将两枚钢针都用到了赫连拓疆的一条胳膊上。
祖铤的几句话顿时惹得赫连拓疆更加愤怒了,他瞧也不瞧的接连拔去插在穴道上的钢针,并且将钢针随机握在手中。
钢针虽然拔离了穴位,但是他的胳膊仍然用不上力道。
赫连拓疆心知肚明,即使钢针无毒,穴道一伤,没有十天半月的时间,胳膊也休想恢复正常。
他对眼前这个yin阳怪气的白脸皮直娘贼恨之入骨,暗道:直娘贼,今ri若不扒了你的皮,我绝不离开黎阳郡城。
赫连拓疆也不说话,忽然之间长吸了一口气,紧跟着周身发出爆豆般的声响。
就在众人惊异不定的目光中,赫连拓疆竟然长大了。
郁久闾遗脸se大变,惊急之下,脱口而出,说道:“‘聚jing补遗’!二师兄你不要命啦?”
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的恩师黄君,本是一个十分高傲的人,技不如人对他来说是件非常看不开的事情。
他不但要求自己处处要比别人强,而且也希望自己的弟子不会战败。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在传给自己弟子的每一样武功中,都有一种适合于那个弟子的独门功法。
这种功法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使功力增长一倍,但是散功之后,使出功法的人必当虚弱之极,没有几个月的时间休想恢复原来的功力。
黄君将这种功法叫做“聚jing补遗”。
聚的是随后几个月的jing气神,补的是眼前的不足及纰漏。
由于这种功法比较耗神,所以黄君传授的时候,一再告诫门下弟子,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
黄君门下弟子每个人习的武功路数的都不一样,而这个武学奇才却能因势利导,根据每个弟子的特点将“聚jing补遗”的心法活学活用。
所以,黄氏弟子每个人的“聚jing补遗”之法各有路数,别人的心法拿来自己用,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今ri赫连拓疆本就心系小师妹,脾气火爆,现在无端的又遭了暗算,自是再也抑制不住火气,一怒之下,竟是使出了自己的“聚jing补遗”之法。
顷刻之间,除了被钢针封住穴道的右臂之外,其余肢骸之内的真气激荡澎湃,火龙功的劲气充斥周身经脉。
在他头顶之上,雾气升腾,那张古铜se的大脸已经变成了赤红,眼白儿充血,双目圆睁若铃,真如下界的金刚,入世的魔王。
除了郁久闾遗之外,赫连拓疆这一变故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众人哪见过如此怪异的情形,刚才还好端端的一个人,虽然高大点,但还有点人模样。
然而,在眨眼间他竟又长大了很多,变得跟个魔神似的,这可真叫人难以置信。
赫连拓疆晃动着酸麻无力的右臂,也不回答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