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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罗被独孤罗这冷不丁的一问,倒弄得有些糊涂,蹙着眉问道:“我什么问题没有回答你呀?”
独孤罗笑道:“我们刚见面时,我不问你是哪里人吗?直到现在,你也没有回答。”
伽罗睁着大眼睛,诧异地说道:“我没告诉你吗?”
随即,她又像恍然大悟一般,轻轻“哦”了一声,用小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说道:“瞧我这记xing儿,你若不说,我几乎都忘记了。”
接着,她叹道:“我打小便是一个孤儿,是师傅将我带到了都斤山,并把我抚养长大,若说我是哪里的人,应该算是漠北吧!”
独孤罗略有些失望的“噢”了一声,沉默了一阵儿,叹道:“原来你是漠北的人啊!”
然后,他又嘟囔道:“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周国的人呢!”
伽罗奇道:“我是周国人!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
独孤罗脸上神情古怪,看了她一眼,反问道:“你不觉得我俩有点像吗?”
伽罗点点头,“嗯”了一声,说道:“确实有点像,不过,天下间长得像的人多着呢,况且,这和我是不是周国人有什么关系?”
独孤罗看到伽罗回答他时,有些心不在焉,禁不住嘴唇动了动,却yu言又止。
伽罗看到他没有说话,于是,好奇的扭过头问道:“你怎不说话了呢?”
独孤罗轻笑了一声,说道:“没什么,只是我觉得有些事不太可能,说了也等于没说,所以干脆就不讲了。”
独孤罗似乎不愿意在原有的话题上多做盘桓,因而他岔开话题道:“小妹妹找到你的两位师兄后,接下来打算到哪里去?”
伽罗想了一下,答道:“我从小就在都斤山长大,一直闷在那里,早就期盼看一看外面的世界,现在有机会出来了,怎的都要见识一下。等我见到了两位师兄,定要他俩陪着我到江南走一趟,听说那里不仅风光秀美,而且奇闻异事也很多,我想一定会很jing彩!”
独孤罗见她说着说着,便眉飞se舞起来,一扫之前愁眉不展的模样,禁不住心中莞尔,忖道:到底是小孩心xing,说起高兴事儿便将烦恼都忘了。
不过,既然见伽罗高兴起来,他也为之欢喜,所以,赶紧附和道:“江南水乡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能够到那里走一遭,确实是不枉此生了。”
伽罗隐约的从独孤罗的话中读懂了一些忧伤,她好奇地问道:“大哥哥定是去过江南,要不然怎会知道那里好玩儿呢?”
独孤罗慨然叹道:“我幼年时期便被人捉了去,呆在定州多年,除了定州和家乡,我哪也没去过,更甭说什么江南了。”
伽罗皱起秀眉,不解地问道:“大哥哥既然没有去过江南,怎知道江南好呢?哦!对了,大哥哥为什么在小的时候便被人捉了去啊?”
独孤罗借着晨曦,瞧着伽罗那张钟天地之灵秀的面庞,微微一叹,似乎在回忆往事,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话。
伽罗心明眼亮,看到独孤罗一副沉默的嘴脸,知道他陷入了往事之中。
于是,她知趣地闭上了嘴巴,默默地随着他,骑马向前赶路。
俩人不久之后,快马加鞭,当太阳升起一竿子高的时候,已是赶到了黎阳郡。
自从踏上黎阳郡的土地,伽罗便越发的不高兴了。
她开始变得忐忑不安,两种情绪不停地在她心中摇摆。
她一方面希望两位师兄都平安无事,完完整整的与她见面。
另一种方面,出于少女的虚荣心,她好像又希望他俩遇到点事,以至于延误的时间没来追她。
换句话说,她所寄望的事实:两位师兄不是不惦着她,而是无暇分身来找她。
伽罗患得患失,默默的骑着马伴在独孤罗前行。
其实,此时的郁久闾遗和赫连拓疆也在黎阳郡内,他俩还真就遇到了麻烦。
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眼睁睁的在黄河边上目送着葛玦带着伽罗乘船远去,赫连拓疆恨得无力可使,竟是生生地将岸边一棵小树扭断。
他对着郁久闾遗怒道:“你倒是想想办法啊!怎么就这样让那小畜生带着师妹跑了呢?”
郁久闾遗无奈的耸了耸肩,讥讽道:“我是没有办法,你若有什么高妙的主意,我听你的也就是了。”
赫连拓疆一跺脚,兀自呕气的说道:“我要是有办法还问你干什么?平ri里,你倒是一副足智多谋的样子,等到了叫真章儿的时候,却是苦着脸一筹莫展,真是没用!”
郁久闾遗知道若与赫连拓疆这样纠缠下去,定是没完没了。
所以,他干脆不再理会赫连拓疆,展开轻身功夫,沿着河边的小路,向着黄河下游追了去。
赫连拓疆也知道光埋怨郁久闾遗毫无用处,还不如像他一样,能追多远就追多远来的真实。
于是,赫连拓疆也猫下了腰,将轻身功夫展到了极致,随着郁久闾遗追了下去。
等到了入夜的时候,俩人赶到了黎阳郡。
尽管俩人功力不弱,但是,这一路长途奔跑也使得俩人疲惫不堪。
疲劳还算不得什么,令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这对师兄弟沮丧的是,在这一道上,俩人连伽罗的影子都没看着。
师兄弟俩进到了黎阳地面,走了没多久,便看见了黎阳郡城。
郁久闾遗腹中饥饿,便对赫连拓疆说道:“今ri是追不上了,二师兄你看我们是不是先找点东西,填填肚子再说?”
赫连拓疆将眉毛一立,刚想说辞,只听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一响,便无奈的点头说道:“就依你吧!但是,我俩一旦吃饱之后,定要连夜赶路,否则,耽搁下来,就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小师妹了,那可是现在的头等大事!”
郁久闾遗沉默不语,心道:就你挂念着小师妹吗?我心里比你还急着呢!
他带头快步走进了郡城里面,四下观看,寻找落脚吃喝的地方。
黎阳郡的郡城靠近黄河岸边,北面便是齐国的都城邺下,正因如此,这座郡城可以说是邺城的南大门。
因为地理位置重要,所以郡城里面还是比较繁华的。
郁久闾遗和赫连拓疆很快的就找到了一间店铺,到了里面,不待店家询问,开口就要了吃喝。
店家一瞧这俩人风风火火的样子,知道人,于是也不多话,径直吩咐小二拿来了酒肉。
赫连拓疆与郁久闾遗各怀心事,谁也不搭理谁,自顾自的吃喝起来。
俩人吃了没多久,忽听店外人喊马嘶。
郁久闾遗瞄了一眼,隔着窗子什么也看不见,心想反正自己也是个过客,来的是谁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是吃饭最为重要。
于是,他埋下头继续大快朵颐。
赫连拓疆压根儿就没抬头,一个劲地往嘴里塞东西,腮帮子动个不停,口中发出“吧唧吧唧”的咀嚼声,间插着一扬脖,喝上一口酒,那吃喝的模样才叫一个自在。
店门“咣当”一声被人撞开,只听一人喝道:“店家快拿些酒肉来,官爷们着急赶路,如果耽误了,可饶你们不得!”
此人说话的语气强横,店里的人包括赫连拓疆以及郁久闾遗在内,不约而同的向店门望去。
一望之下,别人尚不如何,郁久闾遗和赫连拓疆却是暗自苦笑。
俩人对视一眼,郁久闾遗禁不住低声叹道:“真是晦气鬼撞上了倒霉蛋儿,怎么在这里竟遇到了这个家伙?”
第十二章 :冤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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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这哥俩倒不是特别在乎说话的那人,因为连喊带叫的这位仁兄,虽然中气十足,但看其装束,只不过是一个北齐军中的百夫长而已。
但是,在这位仁兄身后进来的一群人中,对于其中为首的一个,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却是记忆犹新。
就在一年前,他俩还与此人直面沙场,尽管彼此未曾真正交手,但对阵的双方却是打得天昏地暗,直弄得大半个邺下都不安宁。
正因为有了这样令人难忘的交往经历,所以他俩和此人之间可谓是记忆深刻,要说彼此谁忘了谁,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此人生得身材高大,颧骨高耸,眼窝深陷,一双隼目盼顾之间显得锐利而深远。
尤其令人难忘的是,此人脸上彰显着无尽的暴戾之气,让人觉得他极难相处。
在他的身后背着一把明晃晃的巨剑,将他衬托得极为扎眼。
郁久闾遗和赫连拓疆刚才只是一打眼儿,便认出他是北齐宫廷内的御用杀手刘桃枝。
去年,黄鼎带着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大闹邺城的时候,刘桃枝也参与了堵截他们的战事。
由于黄鼎太过于强横,北齐倾尽高手也没能将黄鼎诸人留住。
从那之后,这件事便被那晚参战的齐人视为了奇耻大辱。
他们不仅忘不了黄鼎那个大块儿头,就连赫连拓疆与郁久闾遗俩人,也在他们的记忆中烙下了深深的痕迹。
在进店的一群人里,还有一人也引起了赫连拓疆和郁久闾遗的注意。
这人虽然是中等身材,显得清清瘦瘦,但在一群人高马大的兵勇中,一点都不被别人所遮掩。
他生了一张白se面皮,脸颊线条明朗,一双细长的眼睛,蕴含的神情吞吐不定,两撇八字胡下,一对儿薄薄的嘴唇抿成一线,面se极为yin冷,没有一丝笑意。
在他的身后则斜背着一把形se古拙的琵琶。
对于这人,郁久闾遗和赫连拓疆却不认识。
不过,他俩都心知肚明,能与刘桃枝并驾齐驱的人物绝不会是等闲角se。
赫连拓疆还想再观望观望,却被郁久闾遗暗中踢了一脚。
赫连拓疆诧异非常,眼带怒意刚要说话,却见郁久闾遗对他悄然的摇了摇头。
只听郁久闾遗低声说道:“二师兄勿要怪我不懂规矩,我轻踢你一脚,只是想让你保持低调。小师妹现在生死未卜,我们实不易节外生枝。既然他们还没有注意到我们,我们更应该收敛形迹,似你这般仰着脑袋盯着人家不放,势必会引起他们的注意,若真因此遭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赫连拓疆听他提起小师妹,连忙将头低了下来,自顾自的轻声吃了起来,并且一边吃着,一边转着大眼珠子,暗中察看是否已有人注意到自己。
身背巨剑的人确实是刘桃枝,而他旁边背着琵琶的那个人,正是随他一起到郑州城接纳北周降将许盆的著作郎祖铤。
刘桃枝和祖铤到了郑州城,见到了许盆,孰知这位北周降将酒醉之后,还没享受到应有的荣华,便被潜入郑州的杨坚和韩擒虎生生拿走了脑袋。
如果只是如此也还罢了,最可气的,杨、韩俩人竟然来了个顺手牵羊,趁着逃离的时候,盗取了高演的两匹宝马赤骥和盗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