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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这些之后,心中并不因此而感到任何的不舒服,相反的倒是觉得很满意,心想着有这座坟更好,免得招惹一些闲杂人等,有事没事的总往里面闲看。
心满意足之后,他便带着黑魃,悠哉悠哉的走了进去,打算就此住了下来。
冷龙上人生xing懒惰之极,本以为屋子外面那般慌乱,屋子里面还不得灰尘遍布,所以他早就做好了随遇而安的准备,然而,当他走进屋子以后,竟然感到了些许诧异。
原来,屋子里面并不像他所想象的那般脏乱,虽然床榻和桌椅破旧不堪,但是,家具的上面倒还干净,地上也没有什么垃圾,这不禁让他很是奇怪,一个劲的怀疑这里是不是也有人打扫。
他左想右想,最后还是劝自己不要多心,一个如此破旧的房屋,再加上院子里那座坟墓,有谁会愿意在这里居住。
想通了之后,他便在破旧的床榻上坐了下来,同时使出手段,招呼那些黑魃依次排开,在他的旁边贴墙站好。
他静下心来,调整了一下内息之后,觉得jing神了许多,便由床上下了来,站在地上,回头看了看那些黑魃,心中思忖道:这些儿郎们该饿了,我先出去转一转,填饱肚子之后,等到了晚上,再弄具新鲜的尸体,让他们也慰藉一下肠胃。
冷龙上人步出重屋,来到了院子里,正当他低着头想要出了院子的时候,忽然看到地上除了自己的影子之外,竟然多了一团黑影,他连忙抬头去看,却见一双利爪正向他的头顶抓来。
冷龙上人大惊,连忙凝神错步,闪了开来,随手一掌挥了出去。
只听“扑棱”一声响,冷龙上人看到一只金雕随着自己的掌势,在面前盘旋了一下,便一飞冲天,拔高而去。
冷龙上人不自主的骂了一声:“该死的畜生!”
紧接着他的目光尾随着那只金雕向着空中望去,只见天空中除了袭击自己的那只金雕之外,尚是还有一只,也在低空中不住的盘旋着,瞧那模样似乎也是冲着自己而来。
冷龙上人压下心中怒气,冷静地寻思了一下,心道:我从没招惹过这些金雕,为什么却被它们仇视,这里面一定有着蹊跷。
袭击冷龙上人的那只金雕和另外一只汇合之后,纷纷发出几声鸣叫,随后彼此呼应着,一起向着高空飞去,情景很是异乎寻常。
冷龙上人站在院子里,看了好一会儿,见到两只金雕一直在高空里盘旋,既没有像刚才那般袭击自己,也没有振翼远飞,心中虽是感到奇怪,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肚子仍旧没有着落,索xing不再观察,向着院子外边走去。
冷龙上人出了院子,穿街过巷,找到一个酒肆,买了些酒,本想再买些煮熟的牛羊肉作为下酒菜,可是逛游了半天,也没找到卖处,无奈之际,只好在一间猪肉铺里,买了两条猪腿,顺着原路返回。
回到了重屋之内,冷龙上人找了些木头,架起了篝火,再将两条猪腿弄干净了,放在篝火上一烤,眼看着猪腿上直往下淌着油珠,心中便想:昨天夜里吃的是烤羊肉,今天换换口味也不错,没想到这一次南来,嘴里还真没有遭什么罪。
烤好了猪腿之后,他熄灭了篝火,美滋滋的上了床,坐好之后,割下几块猪腿肉,沾了些一道买来的盐巴,打开了酒葫芦,一边吃肉,一边喝酒,自觉很是惬意。
冷龙上人酒至酣处,抬头望了望外面的天se,见到不知不觉之间已近黄昏,心想这两天也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便有心早点休息。
他将吃喝剩下的东西归拢到一处,放到了床下,嘴里不由自主的念叨着:“剩下的猪腿可不能让老鼠给叼了去,否则,剩下的ri子可就没吃的了。”
说完之后,冷龙上人和衣而卧,最后看了一眼贴墙站着的那些黑魃,便闭上眼睛。
也许是酒意上涌,再加上这两天有点疲乏,不消多时,冷龙上人已是鼾声四起,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因为尿急,所以他强自睁开了眼睛,打算小解,朦胧间感觉屋内有些异常,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飘来飘去,一阵阵夜风袭来,吹动窗棂上的碎纸,窸窣作响,将屋内衬托得有些yin森。
冷龙上人也不知怎的,竟是觉得身子有点发冷,他裹了裹身上的衣衫,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尽可能地想把目光变得清晰。
等到冷龙上人目光笃定的时候,看清了屋内的情形,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道: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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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挪窝(1)()
原来,不知何时,屋内竟然撒满了黄纸钱,屋顶上更是飘着几盏孔明灯,灯火忽明忽暗,透着十足的诡异。
冷龙上人定了定神之后,心中冷笑一声,暗道:定时什么人在这里装神弄鬼,企图赶我出去,若真如此,那人定是瞎了狗眼,上人我一生竟是以死人为伴,如果有鬼早就见过无数次了,哪还轮到今天?
他悄然下了床,出了屋子,来到了院子里,四下瞧看,心道:除非没被我发现,否则定要将那有眼无珠的贼厮碎尸万段,喂了我的黑魃。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到了院子里的那座土坟时,竟然又吃了一惊,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近前,仔细一看,顿时感到一丝骇然。
原来,那座坟墓已被打开,里面只有一个开了盖的空棺,本来应该躺在里面的尸体,竟然没了影踪。
冷龙上人心道:初到这座院子的时候,只觉得空荡荡的,丝毫不见人气,为了图意安静,便住了下来,如今看来,事情做得似乎有些欠斟酌,在长安城内,尤其是人口众多的西市,无论是谁,能有个安身的地方,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可是,此处却是没有人搭理,殊实有些不合情理,难道院子里真的有鬼?
随即,冷龙上人摇了摇头,忖道:假如果真诈尸了,一定还有别的征象,可是院子里,现在空空如也,除了我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喘气的东西,诈尸一说怎的也不成立啊。
他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的屋子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冷龙上人连忙回头去看,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身上也起了鸡皮疙瘩;心道:真是见鬼了。
原来,就着孔明灯发出的昏黄光亮,冷龙上人赫然发现,此刻正有几条白影在屋中飘在来飘去,不时的发出一些细微的声响。
冷龙上人定了定神,心道:这些东西是怎么跑到屋里面去的,我为何一点都没察觉?
想到这里,他的身上禁不住冒出了冷汗,忖道:如果是有人在搞鬼,凭着我的听力,绝对不会毫无知觉,可是这些东西来去无声,除了鬼之外,还有谁能够办到?
为了进一步确定屋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冷龙上人怀着极为忐忑的心情,慢慢地移到了窗前,仔细瞧看。
没想到不看则已,一看之下,冷龙上人更是觉得骇然。
他看到在每一个飘忽不定的白影的脖子上,都安着两副脸孔,一副yin沉沉,泛着绿光,一副白惨惨,透着yin寒。
冷龙上人耐不住发生自内心的恐惧,慢慢地蹲下身子,躲到了窗跟前,伸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心道:没想到我行走江湖多年,今天真的撞见鬼了。
他本想一走了之,可是心里惦记着屋里面那些黑魃,禁不住有些踌躇。
别人是不知道,冷龙上人自己是十分清楚,要想造就出既听话又管用的黑魃,没有数年时间绝难办到,其中的艰辛,常人是无法理解的。
冷龙上人想来想去,经过一番抉择,最终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扔下那些黑魃不管。
他心道:管他是什么东西,我豁出去了,就算是搭上这条老命,也不能舍弃了那些孩儿。
冷龙上人主意打定,便不再去想杂七杂八的事情,他合计了一下之后,便暗自聚集真气,站起身子,朝着屋内沉声说道:“你们这些东西,不好好的在yin曹地府呆着,跑到上面来为非作歹,难道是看上人好欺负不成?”
他说这话的意思,其实也在试探,屋里面的那些东西到底是人还是鬼?
对于他来说,尽管眼睛已是看得真真切切,可在凭着多年的阅历,心中仍是抱有一丝怀疑,不相信自己真就遇到了鬼怪,由于藏了这么一个心眼儿,他才不惜冒险,有此一问。
然而令人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话刚刚说完,屋里面的那些白影竟然全都扑向了他,不仅如此,从屋顶上更是蹦下两个白影,也都向他下了手。
冷龙上人大惊,此时他已经知道,无论是屋里飘着的,还是屋顶上蹦下来的那俩,所有的白影都不是什么鬼怪,而是实实在在的人。
通过他洞察毫厘的眼力,发现屋里面的白影在向他靠近的过程中,每一个都将手伸到了背后,随着一些细微的声响过后,这些白影顿时下坠,仿佛突然从空中掉下来一般,如此,他才豁然明白,那些白影的之所以能够飘来飘去,都是因为在他们的后腰上挂着一条细细的锁链,而锁链的另一端很可能是锁在了屋顶上,所以,这些白影才能如同漂浮的幽魂一般,脚不沾地的荡来荡去。
冷龙上人弄明白了之后,禁不住心中大怒,见到不下八条白影扑向了自己,立时将本已经聚集到极致的真气倏然迸发,与此同时,利用”踏雪无痕”的绝世轻功,幻化出数条人影,接连发出劈空掌力,不分先后的和那些白影拼了起来。
随着犹如爆豆似的一连串的掌力交接的声音过后,冷龙上人倏然飘到了一旁,由于脚下不稳,一连向后倒退数步,胸膛起伏不定,显然经过刚才电光石火一般快捷的的巨斗,耗损了不少的气力。
那些白影见到冷龙上人退到一旁,虽然显得有些疲惫,但是,仍然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这边,禁不住都感到有点意外,大家在窗外凑到一起,其中一个白影啧啧称奇的说道:“难怪他能称雄一方,手底下真有些分量。”
另一个白影砸了砸嘴儿,说道:“他若没两下子,也不敢千里迢迢的跑到长安来?”
又一个尖声笑道:“我们和他虽是从来没什么交往,住的地方倒是接近,算起来也是同乡,既然他误闯到这里,我们怎的也该将他留住,聊一聊故土情怀,也是好的。”
再一个斥责道:“胡说八道些什么,这老怪孤僻之极,在祁连山那是出了名的冷血,有他在身边陪着,无异于养了只老虎,还是趁早宰掉算了,免得遗留后患。”
冷龙上人趁着那些白影你一句我一句的机会,一边调整紊乱的真气,一边仔细的观察对手,只见他们说话的时候,无论是白脸还是绿脸,都没有一丝表情,嘴唇也不见任何动作,禁不住心有明悟,忖道:原来他们个个带了极为jing巧的头罩,每个头罩上都画着两张脸,难怪初见他们的时候,我辨不清是人是鬼?
随后他又想道:这些家伙是从哪冒出来的?个个身手硬朗,不但功力了得,拳脚更是路数古怪,若不是我凭着“踏雪无痕”的轻功了得,只怕此时已然陷入重围,就算不死,也难免受了重伤。
听到人家对自己品头论足,尤其是最后那人说话时,他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冷冷的的说道:“